這些動物在遠古人生活中都有象徵意義:鹿跑得快、魚能穿水、鳥上青天,全是「通天通地」的象徵。
也就是說,遠古人不是「看到了龍」,而是「需要龍」。他們從各種生物中抽象出特徵,拼出一個能飛、能潛、能降雨的超級合體。
那麼,龍拼好了,形象立住了,它在現實里到底幹什麼用?是不是就掛廟牆上供著?還真不是——它還管時間,甚至「看天吃飯」。
龍看天吃飯,還得幫你過日子
龍除了管「面子工程」,在農業社會裡,還真管「天象秩序」。在山西襄汾陶寺遺址,四千年前的「觀象台」告訴我們,龍可能還是古人用來「看星星」的工具。
陶寺遺址挖出13根土柱排列成「觀象圓」,與夏至日出方向完全對齊。再結合陶盤圖案,有研究者指出:當「東方蒼龍七宿」出現在地平線,便是「龍抬頭」的時令。
「龍抬頭」不是說說而已,關係著農時節令。春天雨水開始,農人要「動鋤頭」,龍一出,意味新年農事開張。這和《易經》「見龍在田,利見大人」呼應得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