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帶小三挑釁,我反手賺十個億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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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我得好好想想,這場遊戲該怎麼玩了!

10

第二天,我提著一個果籃,出現在了周聿安的病房門口。

他正躺在病床上,臉色白得像紙,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曾經的京圈太子爺,現在看起來,像個剛出廠就被退貨的殘次品。

我推門進去,把果籃重重地放在床頭柜上。

「喲,周總,還沒死呢?」

他聽到我的聲音,身體猛地一顫,緩緩轉過頭。

當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鑽石項鍊時,那雙眼睛瞬間又紅了。

「你來幹什麼?來看我笑話?」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我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怎麼能說是笑話呢?我這是來探望我的……專屬提款機。」

「你什麼意思?」他警惕地看著我。

我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他身上。

「自己看。」

他顫抖著手打開文件,越看臉色越白。

「債務轉移……你……你買下了我所有的債務?」

「恭喜你,答對了。」我打了個響指。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唯一的債主。」

「周聿安,你欠我的,不是一個歸零的股票帳戶,而是實打實的,三百六十個小目標。」

他像是被抽走了最後一絲力氣,手裡的文件飄然落地。

「你想怎麼樣?」

我站起身,走到他床邊,俯下身,直視著他的眼睛。

「不怎麼樣。」

「就是想讓你知道,你的下半輩子,都得為我打工。」

「你的時間,你的精力,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直到你還清欠我的每一分錢,包括利息。」

他笑了,笑得絕望又瘋狂。

「我憑什麼聽你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死?」我嗤笑一聲,「你想得美。」

「你死了,你的父母怎麼辦?你那些叔伯親戚,你以為他們能獨善其身?」

「周聿安,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身邊所有你在乎過的人,都因為你的死,而活在地獄裡。」

「你信不信,我能讓他們體驗一把什麼叫生不如死豪華套餐?」

他眼裡的瘋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恐懼。

「你……你這個魔鬼!」

「謝謝誇獎。」

我直起身,理了理衣領。

「給你三天時間養好身體。」

「三天後,我的司機會來接你。」

「去哪?」他茫然地問。

我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資本家最純粹的笑容。

「去我的地里,挖土豆。」

「我覺得你很有潛力,爭取當個挖土豆的銷冠。」

「主打一個,『薯』你最行。」

說完,我沒再看他,轉身離開了病房。

身後,是壓抑到極致的怒吼與謾罵。

11

三年後。

在一場商業峰會上,我作為壓軸嘉賓上台發表演講。

「……所以,我認為,未來最大的風口,在於農業科技。」

「我們公司最新研發的『金薯一號』,畝產萬斤,營養價值極高,已經成功占領了全球高端市場……」

我站在台上,光芒萬丈。

台下,掌聲雷動。

演講結束,我走下台,一個穿著樸素工作服的男人立刻迎了上來,熟練地接過我的手提包,並遞上一杯溫水。

他皮膚黝黑,手上布滿老繭,眼神卻沉靜如水。

正是周聿安。

「姜總,車已經備好了。」

他低著頭,聲音平穩。

我接過水杯,淡淡地「嗯」了一聲。

這三年,我把他扔在最偏遠的種植基地,讓他從零開始學習。

我沒收了他所有的通訊設備,斷絕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聯繫。

他哭過,鬧過,絕望過,甚至逃跑過。

但每一次,都會被我的人抓回來,然後接受更嚴苛的改造。

漸漸地,他好像認命了。

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周聿安,徹底死了。

活下來的,只是一個叫周聿安的,我的專屬打工人。

回到酒店的總統套房,他默默地幫我收拾著文件。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背影,突然開口。

「周聿安。」

他身體一僵,停下了動作。

「你還恨我嗎?」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

然後,他轉過身,看著我,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

「恨有什麼用?」

「恨能讓你免除我的債務嗎?」

「還是說,恨能讓晚晚活過來?」

他第一次,用如此平靜的語氣,提起那個名字。

我挑了挑眉。

「看來,挖土豆確實能讓人頭腦清醒。」

他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每天面對土地,我才想明白了。」

「我所謂的深情,不過是一場感動自己的獨角戲。」

「我把晚晚當成一個符號,一個藉口,用來逃避現實,用來對抗你,對抗這場我不想要的聯姻。」

「嘴上說著愛晚晚,實際上紙醉金迷、放縱自己。」

「到頭來,我誰都對不起。」

「尤其是你脖子上的那顆……鑽石。」

他的目光落在那顆項鍊上,眼神里沒有了恨,只有一片死寂的哀涼。

我晃了晃酒杯,沒有說話。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姜肆,三百六十億,我會還清的。」

「等我還清了,你放我走,好嗎?」

「我想……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就這麼過完下半輩子。」

12

我看著他,這個被我親手摧毀又重塑的男人。

他的稜角被磨平了,傲氣被踩碎了。

現在的他,才真正像個人,一個正常人。

我突然覺得有點無趣。

一個沒有攻擊性的對手,就像一道沒有鹽的菜,食之無味。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然後,我當著他的面,解下了脖子上的鑽石項鍊。

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我隨手將它扔進了房間的垃圾桶里。

「你……你幹什麼!」

他瘋了一樣衝過去,想從垃圾桶里把它撿回來。

我攔住了他。

「別撿了,假的。」

他愣住了,像被雷劈了一樣。

「什……什麼?」

「我說,那顆鑽石是假的,普通莫桑鑽而已,幾百塊錢一顆,你要多少我給你批發一箱。」

「至於你白月光的骨灰,早在我拿到墓地轉讓協議的第二天,就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匿名安葬了。」

「地址我早就忘了。」

周聿安徹底傻了。

他呆呆地看著我,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所有的恨,所有的執念,所有的瘋狂,都源於這顆鑽石。

結果,我告訴他,這從頭到尾,就是個笑話。

一個我為了徹底擊垮他,精心編造的謊言。

「為……為什麼……」

他喃喃自語,眼神渙散,像是隨時都會崩潰。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因為,我喜歡看你為了一件毫無價值的東西,拼盡所有,最後發現自己像個小丑的樣子。」

「這比賺錢,更能讓我感到快樂。」

我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說。

「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

「你欠我的三百六十億,從一開始就是個偽命題。」

「你用槓桿撬動的資金,攻擊的那些所謂我的產業, 其實早就被我暗中置換成了空殼公司。」

「你從頭到尾,都在跟我給你搭的戲台子上唱獨角戲。」

「你所謂的負債, 不過是我左手倒右手的遊戲而已。」

「所以, 你不欠我一分錢。」

我直起身,欣賞著他那張因為極致的震驚和荒謬而扭曲的臉。

「現在,你可以走了。」

「你自由了。」

說完,我轉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不再看他。

身後是長久的死寂。

然後,我聽到了一聲極輕極輕的,像是哭泣又像是解脫的嘆息。

再然後, 是開門, 和關門的聲音。

他走了。

我看著窗外城市的璀璨燈火,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絲……空虛。

我好像親手弄丟了我唯一的玩具。

我從口袋裡拿出另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鍊。

這顆, 才是真的。

13

在剛才那一瞬間,我突然不想玩了。

因為我發現,當我把所有的真相都揭開,看到他那副被徹底擊碎的模樣時,我心裡並沒有預期的快感。

只有一種,打通了關, 卻發現遊戲也就那樣的索然無味。

我贏了。

我贏了一切。

可然後呢?

我將項鍊戴回脖子上, 鑽石的冰涼緊貼著我的皮膚。

它好像是我唯⼀能感受到的溫度。

⼿機響了。

是助理打來的。

「姜總, 周聿安……他走了。」

「嗯。」

「他沒去機場,沒去⻋站,他……他⼜去了江邊那座橋。」

我眉頭⼀皺。

「他想幹嘛?還想不開?」

「不是……」助理的語氣很古怪,「他……他在橋上擺了個攤。」

我:「?」

「擺攤?擺什麼攤?」

「賣……賣土⾖。」

「還拉了個橫幅,上面寫著——【京圈太⼦爺破產再就業,⾦薯一號,不好吃不要錢!】」

我沉默了。

電話那頭,助理還在繼續彙報。

「好多網紅去打卡直播, 現在熱搜爆了, 我們『金薯一號』的品牌搜索量……⼀晚上漲了十個點。」

我掛了電話, 走到窗邊,看向那座橋的⽅向。

夜⾊中,我看不到那裡的具體景象。

但我仿佛能看見, 那個男人穿著樸素的⾐服, 蹲在⾃己的小攤前。

沒有了恨, 也沒有了愛。

只是在認認真真地賣著他的⼟豆。

他好像,真的找到了屬於他自己的, 平靜。

我拿起⼿機,給我爸媽發了條消息。

「爸,媽, 我明天回家吃飯。」

或許,沒有輸贏的世界也並沒有那麼糟糕。

至少,明天家裡的飯菜應該會是熱的。

我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鑽⽯。

在萬家燈⽕的映襯下, 它折射出的光芒,似乎, 有了一絲暖意。

或許, 我也該給⾃己找點除了賺錢以外的事做做了。

⽐如,收購⼀家⻣灰鑽石定製公司?

主打一個, 死了都要愛,死了都要賺。

嗯,乾了!

這項目聽起來就很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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