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帶小三挑釁,我反手賺十個億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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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來就有述情障礙。

閨蜜哭訴男友出軌,我直接把渣男的行程表甩給小三,並附贈了一份詳盡的上位攻略,主打一個高效分手。

在旁人眼裡,我就是個冷血的怪物。

直到家裡給我安排了一場商業聯姻,對象是京圈太子爺,周聿安。

訂婚宴上,一個自稱他紅顏知己的網紅端著酒杯款款而來,笑得花枝招展。

「姐姐,聿安哥為了你,都要把他白月光的骨灰遷走了呢。」

她篤定我會嫉妒到發狂。

我只是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目光投向主位上那個臉色陰沉的男人。

「周聿安,你白月光那塊墓地風水不錯,給我爸媽養老用吧。」

1

這話一出,全場死寂。

周聿安的臉黑得能滴出墨來,捏著酒杯的指節繃得死緊,骨節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那個叫李芸芸的網紅,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了,轉而是清晰可見的慌張。

她大概沒想到,我不僅不按她的劇本走,還敢直接掀桌子。

我爸媽坐在我旁邊,我爸甚至還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嗯,那塊地確實不錯,背山面水,咱家買了。」

我媽拿起公筷,給我夾了一塊鮑魚。

「吃你的,別管他們,這鮑魚涼了就腥了。」

「姜肆!」

周聿安的聲音里壓著怒火,從牙縫裡擠出我的名字。

他猛地放下酒杯,杯底與桌面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

「你鬧夠了沒有?別太過分了!」

他的聲音里壓著怒火,感覺下一秒就要上手把我拆了。

我慢條斯理地咽下嘴裡的鮑魚,用餐巾擦了擦手,臉上帶著真誠的困惑。

「鬧?」

我抬起頭,直視著他。

「我過分?」

「周聿安,是你的人跑來告訴我,你把別人的骨灰遷走了,地方空出來了。」

「她提到的那塊墓地,我看上了,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指了指旁邊的李芸芸。

「那塊地空著也是浪費,我拿來孝敬父母,有什麼問題嗎?」

「周聿安,你該不會連這點孝心都不願意滿足我吧?」

「至於你白月光的骨灰遷去了哪裡,是你的私事,與我無關。」

我一番話把他堵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大概從未遇到過我這樣油鹽不進的女人。

李芸芸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憐巴巴地看向周聿安。

「聿安哥,我……我只是開個玩笑,姐姐她怎麼能這樣……」

周聿安果然心疼了,他起身走到李芸芸身邊,將她半摟在懷裡,輕聲安慰。

「好了,芸芸別哭了,我知道你沒有惡意。」

說完,他用一種極其冰冷的目光看著我。

「姜肆,向芸芸道歉。」

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道歉?」

「周聿安,你是不是還沒睡醒?」

「讓我跟一個上趕著挑釁的小三道歉?你腦子被門夾了?」

「小三」兩個字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周聿安和那個李芸芸的臉上。

李芸芸的身體一僵,哭聲都停了。

周聿安的呼吸陡然加重,他死死盯著我。

「我再說一遍,給芸芸道歉!」

「否則,我們兩家的合作,還有我們的婚約,就此作廢!」

「傻逼,你確定你腦子沒病?」

我翻了個白眼,繼續享用面前的大餐。

這場鬧劇最終以周聿安強行拉走那個女人收場。

臨走前,他撂下一句狠話。

「姜肆,你最好別後悔。」

我看著他狼狽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場聯姻,或許會比我想像的更有趣一點。

2

訂婚宴不歡而散。

我爸媽的臉色比周聿安還難看。

「姜肆!你是不是瘋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周家要墓地?」

我媽氣得直哆嗦,指著我的手都在抖。

我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水。

「媽,那塊地市值十位數,您不是一直想要嗎?我這是在幫您實現夢想。」

「你……」

我媽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厥過去。

我爸趕緊扶住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和你媽還好好坐這呢,你好端端的要什麼墓地,這不是咒我們嗎!」

我眨了眨眼,真誠地發問。

「咒人能換錢嗎?還是說,咒一下能掉十位數?」

我爸不說話了。

他估計在想,我這個女兒是不是出生時候在醫院抱錯了。

突然,手機震了一下,是周聿安發來的消息。

「姜肆,你贏了。墓地給你,但我們的婚約必須加一條補充協議。」

哦豁?還有這種好事?

我立刻回他:「哦?展開說說,只要地到位,本小姐很好說話的。」

「婚後三年,你不准干涉我的任何私生活,包括見誰,和誰在一起。」

我笑了。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有錢有閒,老公不回家」的神仙日子嗎?

我飛快地打字:「完全 O 的 K,成交。」

「另外,商量個事唄!」

「要不把你那紅顏知己李芸芸打包送給我?我覺得她挺有商業頭腦的,適合去我公司當銷冠。」

周聿安:「?」

我補充道:「開個玩笑,別緊張。我只是覺得,她這種上趕著送人頭的精神,值得我們公司每個人學習。」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五分鐘。

最後,他只回了三個字:「神經病。」

我轉身就把聊天記錄給我爸媽看,本人表示十分驕傲。

「看,九位數的墓地到手了,還附贈一個三年互不干涉的自由條款。」

「這一波,我願稱之為血賺。」

我爸媽對視一眼,表情複雜得像吃了盤西湖醋魚。

第二天,周聿安的助理就把墓地的轉讓協議送了過來。

我二話不說直接簽字,開開心心把協議拍個照,還順手發了個朋友圈。

配文:「感謝周總送的養老大禮包,家父家母很滿意,祝您和您的白月光在地願為連理枝。」

朋友圈炸了。

周聿安大概是被氣到沒脾氣了,一個電話直接甩了過來。

「姜肆,你非要搞得人盡皆知?這事是什麼很光榮的事嗎?」

我開了免提,一邊修著指甲一邊說:「周總,格局打開。」

「這叫預熱,等咱倆結婚的時候,熱度不就有了嗎?到時候直播帶貨,你賣你的深情人設,我賣我的墓地,主打一個夫妻雙雙把錢賺。」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巨響,好像是什麼東西被砸了。

「姜肆!」他咬牙切齒,「你簡直不可理喻!」

「謝謝誇獎,」我吹了吹指甲,「順便提醒一下,那李芸芸昨天在直播間哭得梨花帶雨,說被你拋棄了,現在粉絲漲了一百多萬,都快趕上二線明星了。」

「我就說她很有商業頭腦吧!你說,我要不要簽下她?」

我話還沒說完呢,周聿安就把電話掛了。

哎,還是霸總呢,真沒格局!

3

婚期將至,我倆除了扯證那天在民政局見過一面,再無交集。

領證那天,他全程黑著臉,像是來上墳的。

我倒是心情不錯,畢竟結婚證一到手,我就能名正言順地分走他一半家產了。

攝影師讓我們笑一個。

我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

周聿安的嘴角抽了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湊到他耳邊,輕聲說:「笑得真誠點,不然我把這張照片放大掛在床頭,每天瞻仰你的遺容。」

他身子一僵,強撐著扯開嘴角,臉上的笑容瞬間燦爛得像朵太陽花。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果然,情緒穩定的人,才能更好地拿捏一個戀愛腦。

婚後的生活異常平靜。

周聿安遵守協議,夜不歸宿是常態,身邊鶯鶯燕燕換個不停。

每次有新的八卦傳到我耳朵里,我都第一時間讓助理整理成 PPT,評估一下這位新歡的商業價值和可利用的炒作點。

搞得我的助理現在看見娛樂新聞比看見財報還興奮。

「姜總,周總這次的新歡是個十八線小模特,黑料一籮筐,咱們要不要趁機做空她家的股票?」

我擺擺手:「不急,再養養。等她鬧出點更大的動靜,比如懷個孕什麼的,咱們再出手,爭取一波帶走。」

助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直到那天,周聿安破天荒地回了家。

他喝得酩酊大醉,渾身酒氣地倒在沙發上,嘴裡念叨著一個名字。

「晚晚……我的晚晚……」

哦,他白月光的小名。

我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腿。

「喂,醒醒,別在我家沙發上發癲。」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抓住我的手腕,眼神迷離。

「晚晚,你回來了?」

我挑了挑眉。

「我不是你的晚晚,我是你爹。」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逆子,睡毛睡,先起來給你爹磕一個」

他愣住了,似乎在努力分辨我是誰。

我蹲下身,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周聿安,你白月光的墓地,我給賣了。」

他瞳孔驟縮,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你說什麼?」

4

「我說,我把你送我的那塊地,轉手賣了十位數。買家嫌那兒原來有人住過,讓我處理乾淨點。」

「所以,你白月光的骨灰,現在可能在哪個垃圾填埋場裡,為環保事業做貢獻呢。」

我笑得雲淡風輕。

周聿安的眼睛瞬間紅了,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他猛地坐起來,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嚨。

「姜肆!我要殺了你!」

窒息感傳來,但我沒有掙扎,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殺了我,你也得償命。周家偌大的產業,就要拱手讓人了。你捨得?」

他的手在顫抖,理智與憤怒在他眼中交戰。

「你……你這個沒有心的怪物!」

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恭喜你,終於認清事實了。」

「周聿安,你愛你的白月光,我不干涉。我愛錢,你也別礙事。我們本來可以合作愉快的。」

我拍了拍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是你先打破了遊戲規則,非要用這些破事來噁心我。」

「我對你沒興趣,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你光明正大地打我的臉,打姜家的臉。」

他終於鬆開了手,整個人頹然地倒回沙發里,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我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真沒意思,離婚吧。」

他猛地抬頭看我,眼裡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你不是……你不是就圖周太太的位置嗎?」

我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抿了一口。

「以前是,但現在,我靠自己能賺十位數,可比分你一半家產有成就感多了。」

我舉起酒杯,朝他遙遙一敬。

現在,周聿安這廢物可沒我會掙錢。

為了儘快離婚,我選擇凈身出戶。

我看不上他那三瓜倆棗,他也別想沾染我的錢錢寶貝!

第二天,一份離婚協議和一張十位數的銀行轉帳截圖,引爆了整個京圈。

一時間,難免成為圈裡的談資。

不過,這些年我名聲赫赫,倒也沒人敢舞到我面前。

後來聽說,周聿安被小情人坑了,賣掉了所有產業,滿世界地尋找他白月光的骨灰。

而我,則把那筆賣地的錢當啟動資金,成為了新的首富。

5

多年後,我在一場慈善晚宴上再次見到了他。

他憔悴了許多,眼裡的光也熄滅了。

他端著酒杯走過來,聲音沙啞。

「我找到她了。」

「恭喜。」我禮貌性地點點頭。

「姜肆,」他看著我,眼神複雜,「你贏了。」

我搖晃著杯中的紅酒,淡淡地笑了。

「是麼?贏是肯定要贏的。」

「我只是喜歡賺錢而已。」

他看著我,眼裡的情緒像打翻了的調色盤,什麼顏色都有,唯獨沒有光。

「那你想要什麼?」他問。

我勾了勾唇角,舉起酒杯朝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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