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帶小三挑釁,我反手賺十個億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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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想要錢,現在嘛……」

我頓了頓,看著他緊張求答案的樣子,我好像有點享受。

「想要更多的錢。」

周聿安的肩膀垮了下去,像是被抽走了最後一絲力氣。

他苦笑一聲。

「你真的一點都沒變。」

「錯了,」我不滿地糾正他,「我變得更有錢了。」

我說的是實話。

我的商業帝國,現在市值後面跟的零,比他當年全盛時期還多得多。

他沒再說話,只是沉默地喝著杯里的酒,眼神空洞地望著遠處。

那副樣子,活像是被主角玩壞了的 NPC,看著沒勁。

我有點煩了。

「我說,周聿安,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好像我刨了你家祖墳一樣。」

哦對,我確實把人家白月光的墓地給賣了。

他身子一僵,緩緩轉過頭。

「姜肆,你真的……沒有心嗎?」

6

又來了。

這個問題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我放下酒杯,身體前傾,湊近他。

「人怎麼可能沒有心呢,不過良心這東西嘛,有沒有我還真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的心跳一次,就能給我的公司創造上百萬的價值。」

「你的心跳一次呢?」

「除了緬懷過去,還能幹什麼?」

我直起身,撣了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周聿安,別來煩我了。」

「跟你交流,只會影響我賺錢的效率。」

說完,我轉身就走,沒再看他一眼。

身後,傳來酒杯摔碎的脆響。

我頭也沒回。

前首富又怎樣。

一個活在過去的人,錢還沒我多,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我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翻篇了。

沒想到,第二天,我的公司就遭到了惡意的商業狙擊。

對方來勢洶洶,招招致命,手法和我當年對付那些競爭對手時如出一轍。

好傢夥,這是抄我的劇本打我本人啊?

我的助理臉色發白地衝進辦公室。

「姜總!是周聿安!他把手裡所有的資產都抵押了,換成現金流,正在市場上瘋狂攻擊我們!」

我看著電腦螢幕上不斷下跌的股價,不怒反笑。

「瘋狗打法?」

「有點意思。」

助理快哭了。

「姜總,這哪裡是有意思啊!他這是要跟我們同歸於盡啊!」

我慢悠悠地端起咖啡。

「慌什麼?」

「他一個戀愛腦,什麼叫資本運作都忘光咯」

「商戰可不是吵架,更不是誰嗓門大誰有理。」

我撥通了內線電話。

「通知下去,所有部門準備開會。」

「啟動反狙擊預案。」

「有人上趕著給我送錢,開心還來不及,哪有不要的道理。」

辦公室里,我的團隊嚴陣以待。

「姜總,對方的資金流向很奇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就像是在……隨機砸錢。」

一個分析師皺著眉說。

我看著大螢幕上的數據流,笑了。

「他不是隨機,他是在找人。」

「或者說找我。」

周聿安以為,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就能逼我出來見他。

天真。

「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

「把我們準備做空的那幾家公司的消息,悄悄放給他。」

「先給他遞點料。」

助理愣住了。

「姜總,這不是給敵人遞刀嗎?」

我敲了他一個腦瓜崩。

「想讓魚兒上鉤,不得先打個窩呀,這個叫誘敵深入!」

「去辦!」

7

接下來的幾天,股市上風雲變幻。

周聿安就像一頭紅了眼的公牛,拿著我「喂」給他的假消息,瘋狂衝擊。

他每成功「狙擊」我們一個項目,就會在社交媒體上發一條動態。

內容很簡單,就兩個字。

「出來。」

全網都在吃瓜,猜測我和周聿安這對前任夫妻到底在搞什麼鬼。

甚至有人開了盤口,賭我們誰先破產。

我的股價跌得連我媽都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去廟裡拜拜。

直到周聿安打出他最後一張牌。

他撬動了所有的資金和槓桿,孤注一擲地砸向了我們最重要的一個項目。

那一刻,整個金融圈都安靜了。

我的助理手裡的文件掉了一地,面如死灰。

「完了……姜總……我們……」

我站了起來,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萬家燈火。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臉上都快笑爛了。

「收網。」

一聲令下,我們早就埋伏好的資金瞬間湧入。

之前被他「打壓」下去的股價,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開始反彈。

而他,因為耗盡了所有彈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套牢、平倉,最後爆倉。

大螢幕上,代表他所有資金的數字,清零了。

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辦公室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助理激動得滿臉通紅。

「贏了!姜總!我們贏了!」

我卻沒有笑。

我只是平靜地看著那個歸零的數字。

「他破產了。」

助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是的,他現在……身無分文了。」

我拿起外套。

「走,去見見我們的前首富。」

我們在江邊的一座大橋上找到了周聿安。

他一個人站在那兒,吹著冷風,背影蕭瑟。

看見我,他沒有任何意外。

他只是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我輸了。」

「不,你沒輸,」我走到他身邊,和他並肩而立,「你只是破產了。」

8

他轉頭看我,眼裡是赤裸裸的恨意。

「你毀了我的一切,姜肆。」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懼。

「周聿安,搞搞清楚。」

「從你決定侮辱我,在賺錢上跟我作對、攻擊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敵人了。」

「對付敵人,我從來不會手軟。」

他死死地盯著我,像是想從我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愧疚或動搖。

但他失望了。

我的臉上只有平靜,和一絲……厭倦。

「為什麼?」他沙啞地問,「為什麼非要做到這個地步?」

我轉過身,背對著他。

「因為你妨礙我賺錢了。」

「也因為,我討厭別人那種所謂深情的眼神,太蠢了。」

「那會讓我覺得,噁心。」

他忽然大笑起來,笑聲里充滿了絕望。

「怪物……你就是個沒有心的怪物!」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準備離開。

他卻突然衝過來,從身後死死抱住我。

「姜肆,別走!」

「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

我被他勒得有點喘不過氣。

這算什麼?

打不過就加入?還是破產了就想賴上我?

我冷冷地開口。

「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我,回到我身邊!」

我笑了。

「周聿安,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個愛得死去活來的白月光呢。」

他身體一僵。

我趁機掙脫他的懷抱,拉開距離。

我看著他瞬間慘白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不是愛她愛到可以為她去死嗎?」

「現在你破產了,正好,可以下去陪她了。」

「這座橋風水不錯,跳下去,說不定還能和她做一對江底亡魂。」

「主打一個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周聿安踉蹌著後退了兩步,用一種看魔鬼的眼神看著我。

他的嘴唇顫抖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皺的衣領。

「順便告訴你一件事。」

「其實你白月光的骨灰,我根本沒扔。」

「你之前說你找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的骨灰。」

「對了,我把它做成了鑽石,就是我脖子上戴的這一顆。」

我指了指頸間的項鍊。

「漂亮嗎?」

「我讓人檢測過,純度很高,價值不菲。」

「畢竟,這可是你用整個周家換來的,不是嗎?」

周聿安的眼睛瞪到了最大,血絲瞬間布滿眼球。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最恐怖的事情,整個人都在發抖。

「你……你……」

他指著我,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怪響,然後猛地噴出一口血,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9

世界終於清靜了。

我低頭看了看那顆在月光下閃爍的鑽石,淡淡地笑了。

周聿安,你說的沒錯。

我確實沒有心。

它不會為任何人跳動。

除了為它自己,創造無盡的價值。

救護車的鳴笛聲劃破了江邊的寧靜。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醫護人員手忙腳亂地把口吐鮮血的周聿安抬上擔架。

「姜總,我們……就這麼走了?」

助理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被剛才的場面嚇到了。

我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

「不然呢?留下來給他交醫藥費?」

「他現在可是個負資產,誰沾誰倒霉。」

「再說了,他自己情緒不穩定,急火攻心吐血,關我屁事。」

助理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我坐進車裡,司機平穩地發動了汽車。

後視鏡里,那輛閃著紅藍燈光的救護車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夜色里。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冰涼的觸感讓我覺得很安心。

「對了,」我突然開口,「去查查周聿安住哪個醫院,哪個病房。」

助理一愣:「啊?姜總,您不是說……」

我打斷他:「我是說不給他交醫藥費,又沒說不去看他。」

「畢竟,他可是我最新的投資項目,總得看看成色吧。」

「看看他這次,是準備噶腰子還債,還是準備申請國家低保。」

助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立刻開始打電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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