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有鬼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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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後不久,我開始在別墅里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夜半走廊的白影,浴室鏡中的血字,還有總在窗外凝視我的紅眼。

我嚇得瑟瑟發抖,丈夫趙成卻總說是我壓力太大,溫柔地喂我吃下安神藥。

直到我發現他書房裡我的巨額保單。

那晚,當白影再次飄過,我驚恐地指向窗外。

他順著我的目光看去,臉色瞬間慘白。

這一次,他也看見了。

1.

嫁給趙成三個月後,我們搬進了這棟他精心挑選的城郊別墅。

別墅很漂亮,帶著一個歐式庭院,遠離市區喧囂。

趙成摟著我的腰,站在落地窗前,指著外面的玫瑰叢,語氣充滿憧憬:「夏夏,以後我們就在這裡生兒育女,過清凈日子。」

我依偎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心裡滿是新婚的甜蜜。

我叫沈夏,父母早年因意外去世,留給我一筆不小的遺產和一間經營狀況良好的花店。

趙成英俊、體貼,是自己創業的小公司老闆,雖然規模不大,但前景可觀。

我們的結合,在朋友眼裡是郎才女貌。

變化發生在一個月後。

我被一陣細微又斷斷續續的啜泣聲驚醒。

那是一個女人的哭聲,哀婉淒切,帶著無盡的委屈,在這死寂的深夜裡,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猛地睜開眼,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

臥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簾縫隙透進一點慘白的月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輪廓。

趙成在我身邊睡得正沉,呼吸均勻。

「嗚……嗚嗚……」

哭聲還在繼續,時遠時近,飄忽不定。

我屏住呼吸,試圖辨別聲音的來源,它似乎來自走廊,又好像來自我們緊閉的臥室門後。

我顫抖著推醒趙成,聲音帶著哭腔:「老公……你聽,是不是……是不是有女人在哭?」

趙成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側耳聽了片刻,然後翻了個身,將我摟進懷裡,聲音帶著濃重的睡意:「沒有啊,夏夏,你聽錯了,是風,睡吧……」

他的懷抱溫暖,語氣肯定。可那哭聲,依舊清晰地鑽進我的耳朵,像冰冷的針,一下又一下地刺著我的神經。

「真的有!你仔細聽!」我幾乎要哭出來,用力晃著他。

趙成又凝神聽了一會兒,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床頭燈,柔和的燈光碟機散了一部分黑暗。

「你看,什麼都沒有。」他下床,甚至打開臥室門朝外看了看,「走廊也空蕩蕩的。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壓力大,產生幻聽了。」

在他的安撫和燈光的保護下,那哭聲不知何時,竟真的漸漸消失了。

我以為真的是自己的錯覺,心懷愧疚地重新躺下。趙成溫柔地拍著我的背,直到我再次入睡。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

自那晚後,這棟漂亮的別墅,對我而言漸漸變成了一個詭異的囚籠。

我開始在白天也感受到那種無處不在的「注視」。有時我在畫室里作畫,會突然覺得脊背發涼,猛地回頭,卻只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和窗外搖曳的樹影。

有時我獨自在客廳看書,眼角的餘光會瞥見樓梯拐角似乎有白色的衣角一閃而過,待我定睛看去,那裡只有光潔的木質扶手。

有時,我甚至會感覺有人在背後對著我的脖子吹冷氣,回頭卻空無一人。

真正的恐怖,發生在幾天後的一個深夜。

我起夜去洗手間。沒有開大燈,只有腳底感應燈散發著幽微的光芒。

當我洗完手,抬起頭看向鏡子時,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凍結了。

鏡子裡,我的影像身後,在那片本該是浴室門口的黑暗背景里,隱約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

很高,很瘦,穿著一身似乎很陳舊的白裙,長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它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

我嚇得魂飛魄散,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猛地轉身,手指顫抖地按下了浴室燈的開關。

「啪!」

刺眼的白光瞬間充滿整個空間。

浴室里空空如也。門口什麼都沒有,只有冰冷的瓷磚反射著燈光。

我癱軟在地,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我,讓我連哭都哭不出來。

趙成被我的驚叫吵醒,衝進浴室,看到我狼狽的樣子,連忙將我扶起。

「怎麼了夏夏?」

「鏡……鏡子裡……有個白裙子女人……在我後面……」我語無倫次地,緊緊抓著他的睡衣,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趙成看向光潔如新的鏡子,又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浴室,眉頭微蹙,然後用力將我擁入懷中。

「沒事了,沒事了,是幻覺,一定是幻覺。」他的聲音沉穩,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你看,什麼都沒有。肯定是你最近神經太緊張了,明天我帶你去看看醫生,好嗎?」

在他的懷抱里,我驚魂未定,卻也開始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我病了嗎?

可那種被窺視的感覺,那清晰的啜泣,還有鏡中那一閃而過的恐怖影像……真的都只是我的幻覺嗎?

2.

那夜鏡中驚魂之後,我的神經變得如同驚弓之鳥,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我心跳驟停。

我變得神經衰弱,不敢獨處,夜裡必須開著燈才能入睡。

趙成始終耐心十足。他帶我去了市內最好的醫院,掛了最貴的專家號。一系列複雜的檢查下來,腦部 CT、心電圖、血液檢測……所有生理指標都顯示正常。

最後,一位戴著金絲眼鏡、氣質儒雅的心理醫生,在聽完趙成詳細描述我的「症狀」後,給出了初步診斷——「急性焦慮症伴隨感知覺失調」,並委婉地建議進行藥物干預,同時需要一個安靜、穩定的環境進行休養。

「你看,醫生也這麼說。」走出診室,趙成攬著我的肩膀,語氣帶著一種「果然如此」的釋然,「夏夏,你就是太敏感,壓力太大了。別擔心,我會照顧好你。」

於是,我的生活被徹底「規範」起來。他以「避免不必要的刺激」為由,辭退了每周來兩次的鐘點工阿姨。

我的活動範圍,從整個別墅,被無形地縮小到了主臥、客廳和畫室。

他甚至體貼地幫我暫時關閉了花店的運營,說是讓我專心休養。

而每天睡前,他都會端來一杯溫水和幾粒「特效安神藥」。

「吃了它,能讓你神經放鬆,睡個好覺,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他眼神溫柔,語氣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我依賴他,信任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抓著他,毫不猶豫地吞下藥片,用溫水送服。

那藥,初入口並無特別,但吞下後不久,總會帶來一種莫名的昏沉感,仿佛意識被蒙上了一層薄紗。

然而,藥物的慰藉和趙成的安撫,並沒能驅散這棟房子裡的「東西」。

那些詭異的景象和聲音,依舊如影隨形,並且愈發清晰、具體。

有一次是黃昏時分,我獨自在二樓的走廊上,想去畫室拿一本速寫本。

就在我走過客房門口時,那扇緊閉的房門內部,突然傳來了「叩、叩、叩」三聲極其清晰的敲門聲!

聲音不輕不重,我卻嚇得僵在原地,血液倒流。

「誰……誰在裡面?」我聲音發顫地問。

裡面寂靜無聲。

我鼓起勇氣,顫抖著手握住冰涼的黃銅門把手,猛地推開!

客房內空空蕩蕩,窗簾緊閉,家具上蓋著防塵布,積著一層薄灰。

根本沒有人活動的痕跡。

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下樓,撲進正在客廳看文件的趙成懷裡,語無倫次地講述剛才的遭遇。

趙成放下文件,耐心地聽我說完,然後牽著我的手,親自上樓,重新打開那間客房,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

「你看,什麼都沒有。」他攤開手,語氣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可能是房子老舊,木材熱脹冷縮發出的聲音,或者是水管?別自己嚇自己了,夏夏。」

還有一次,是在深夜。我口渴下樓去廚房倒水。經過樓梯轉角那面巨大的落地鏡時,我無意中瞥了一眼。

就這一眼,讓我手中的水杯差點滑落——鏡子裡,我的倒影身後,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坐著一個人!

一個低垂著頭,長發遮面的女人輪廓,穿著一條顏色暗沉、式樣古老的裙子。

我尖叫著打開所有能摸到的開關,瞬間燈火通明。

客廳里空無一人,沙發擺放整齊,沒有任何人坐過的痕跡。

趙成被我的尖叫引來,聽完我的描述,他走到沙發前,甚至用手按了按坐墊。

「沒有人,夏夏。」他嘆了口氣,眼裡止不住的擔憂。

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

我開始具體地描述我看到的「東西」。

我告訴趙成,我看到一個穿著舊式校服、渾身濕透的小男孩,總蹲在樓梯下方的陰影里低聲哭泣;我聞到主臥的衣帽間裡,有時會飄出淡淡的、類似福馬林的怪異氣味;我甚至在深夜,聽到過閣樓傳來沉重的、像是拖著什麼重物的腳步聲。

每一次我被嚇到的時候,趙成便會立刻衝過來抱住我,安撫我,但他的眼神里,除了擔憂,總有一絲讓我無法理解的平靜。他永遠看不見我指出的「鬼影」,聽不到我描述的「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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