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中養胃的丈夫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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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po 文中養胃的丈夫。

身為老攻,不能為配偶提供夫夫之間的樂趣。

只能自卑地看著他和別人在一起。

某天,我眼前突然閃過彈幕。

【寶子別怕,前面不行咱還有後面。】

【受寶還自卑呢,你都快成魅魔了。】

【寶寶喝了這杯水,你就不能自 1 為是了哦。】

【快去看看那些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吧,他們要成出生入死你了。】

1.

看著眼前的彈幕。

我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

以為我的飛蚊症又加重了。

可很長時間過去,它們還在。

我是魅魔?魅魔是什麼?

我自 1 為是?可我不就是 1 嗎。

【受寶在發獃什麼呢?嘿嘿嘿期待今晚,受寶開苞第一晚。】

【哇,會是誰呢?】

【來來來,無獎競猜。是配偶還是上司還是好兄弟。】

【那當然是——】

我緊張地屏住呼吸,等待彈幕出現結果。

可突然他們不動了。

【咦,受寶一直盯著虛空幹什麼呢?難道能看到我們?】

看到這句話,我連忙轉移視線,因此錯過了彈幕中的答案。

我內心震顫。

會是……誰呢?

誰會……不嫌棄我的養胃,還跟我一起做恨?

我想起配偶和好兄弟們的尺寸,呼吸滯了一下,緊抿唇角。

這會死人的吧?

2.

我是周氏集團的保鏢,是世人眼裡標準的猛男。

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肌肉線條分明。

尤其是胸肌很飽滿,像是兩座小山丘,給人以堅實的安全感。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大猛 1。

可只有我知道,我不行。

多少個深夜,我用盡所有辦法,試圖讓自己恢復。

可自己還是一動不動。

結婚前,我向配偶坦白了我的缺陷。

但他卻沒有拋棄我,反而包容我的缺陷,體諒我的自卑。

主動告訴我不急著履行夫夫義務,願意耐心等待我恢復。

甚至每天晚上都會給我熱一杯牛奶,讓我擁有嬰兒般的睡眠。

我看著他溫柔的側臉,熱淚盈眶。

有這樣的配偶,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自從某次替上司喝了一杯帶藥的飲料後,一切都不同了。

加了料的飲料很猛,不一會兒我就臉色潮紅,身體發燙,但是某處依然沒有反應。

上司的情況也不太妙,直直地倒在我懷裡,呼吸紊亂。

我堅定地將昏迷不醒的上司送到下榻的酒店,與他拉開距離。

然後沒事人一樣走開,在深夜的街道吹冷風。

直到體溫下降到正常溫度,我才回家與配偶相擁而眠。

3.

第二天上司很感激我,提著貴重的禮物親自上門道謝,還要跟我結拜為好兄弟。

我正在廚房做飯,配偶幫我開的門。

門打開後,很長時間沒有說話聲。

我從廚房探頭一看,發現我的上司正與我的配偶深情對視。

儒雅斯文的上司看到我,微微一笑,誇讚道:

「周慎,你的配偶可真漂亮,之前應該會有很多追求者吧?」

我的配偶害羞地攥緊拳頭,輕輕咬住下唇,從脖子紅到耳根,由衷地恭維:

「您的追求者應該比我更多一些。」

看著兩人和諧的畫面,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的配偶好像跟我的上司看對眼了。

從那以後,上司對我的態度就熱切起來。

經常來我家看望我,順便吃個晚餐。

一來二去,跟我的配偶更加熟悉起來。

很多次,上司看向配偶的眼神不躲不避,閃爍著勢在必得。

配偶看向上司的目光也繾綣溫柔,溫情脈脈。

4.

我坐在兩人中間,寡淡無味地咀嚼著。

覺得自己像個碩大無比的燈泡。

某次我撿到配偶遺落在車上的手機,甚至發現他私底下還跟上司有聯繫。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我的配偶好像跟上司有一腿。

但我沮喪地發現,自己身為養胃的丈夫,並沒有立場指責配偶追求更好的生活。

我自卑地低下頭,放任兩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秀恩愛。

當上司提議太晚了,我們三個一起睡時。

我就明白,不祥的預感成真了。

他們要把我當成熟睡的丈夫,當成助興的道具,在我眼皮子底下恩愛。

我緊握手掌,對他們這對姦夫淫夫失望透頂。

但我不敢發出一點異議。

像我這種不行的老攻,配偶忍受不了孤寂紅杏出牆好像也理所應當。

所以當好兄弟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喝酒時,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我的朋友們叫我出去吃夜宵,我好久沒去了……」

我懦弱地看著配偶和上司,聲音越來越低。

我寧願把房間讓出來,也不想留在這裡成為他們兩個助興的工具。

「阿慎想去的話,就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吃夜宵了呢。」

上司也附和:「周慎,我們走吧。」

我心裡湧上一股憤怒。

5.

我都妥協到這種地步了,他倆還是不放過我嗎?

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在我眼皮子底下秀恩愛還不夠,非要到我兄弟面前給我戴綠帽子嗎?

但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難堪地答應。

我帶著他倆去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吃夜宵。

我的兄弟們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僱傭兵,身材高大壯碩,個個都是昂藏七尺的好男兒。

大家大多在各個集團當保鏢。

對於上司也不陌生。

當即就有兄弟熱情招呼他倆。

「唐總,您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與民同樂啊?」

「我們阿慎真是好福氣,能有這麼親民的上司呢,我先干一杯,替他謝謝您對他的照顧。」

「喲,嫂子也來了,管阿慎這麼嚴呀?怎麼,是怕阿慎紅杏出牆不放心他一個人出來嗎?」

上司微笑地應和,兄弟們熱情地跟他握手,甚至還好哥們似的拍肩膀。

配偶也溫柔地與他們打招呼,攬著我的肩膀跟他們寒暄。

一時間,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攬著我的手臂上。

我不自在地動動肩膀,小心地掙脫開他,找了個角落裡的空位置坐下,手足無措地看著眼前的觥籌交錯。

直到大家不再關注我才放鬆下來。

反倒是配偶和上司他倆,很快就和兄弟們「打成一片」,熱熱鬧鬧地融入進去。

我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插不進去話,心裡泛起酸楚和苦澀。

6.

好像每次都是這樣,我好像總是在為不同的人際關係牽線搭橋。

牽成之後就淪為他們的背景板。

我苦悶地喝著酒,一杯又一杯。

可就在這時,我又看到了彈幕。

【今晚真是刺激,我以為只有上司和配偶呢,沒想到還有這麼多好兄弟。】

【嘿嘿嘿,受寶這些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目光不太單純哦。】

【都想變出生了吧?】

【受寶還在借酒消愁呢,但凡抬頭看一眼,都能看到周圍兄弟們饑渴得眼珠子都發綠了。】

我僵硬地舉著酒杯,緩緩抬頭。

發現大家雖然在聊天,可目光時不時就集中在我身上。

眼神有種說不上來的侵略性。

好像一群狼在黑夜中潛伏,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將我拆吞入腹。

7.

一隻手驟然搭上我的肩膀,身後貼上一個溫熱的軀體。

帶著酒氣的話語落下:

「阿慎,我好想你……念以前一起訓練的時光……」

是我之前的室友之一,邵金水。

我們是能夠一起進大澡堂互相搓背的交情。

聽到他說「我好想你」,我受驚地一抖,慌張地放下酒杯。

直到他說完我才鬆了口氣。

反應過來後,我愧疚地譴責自己。

怎麼能這樣亂想兄弟們。

這時彈幕又出現了。

【喲,看見受表情不對,還知道改口,我看好這個小伙子。】

【壯受和壯攻嗎?好好吃。】

【哎,你們看沒搶先一步的其他人,眼裡那個嫉妒跟後悔喲,快變成刀子砍在邵金水身上了。】

【嘖嘖嘖,這是什麼修羅場。乾脆你們打一架吧,誰打贏受跟誰。】

看完彈幕,我瞳孔地震,杯子裡的酒液灑出來都不知道。

我藉口要去上廁所匆匆離開。

出了包廂門,我劇烈地喘息著。

被酒精控制的大腦變成一團漿糊。

怎麼也想不通,我的好兄弟們怎麼會變成彈幕說的那樣。

不可能,彈幕一定是在造謠。

8.

我的好兄弟們知道我有了配偶後,從來都對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一有人想對我勾肩搭背,其他人就投過去責備的眼神,不給我的配偶有任何誤會的機會。

甚至有不那麼熟悉的朋友看到我鍛鍊得極好的胸肌,羨慕地想摸摸時。

他們都幫我嚴詞拒絕。

好兄弟們還幫我的配偶查我的行程。

我要定時定點地跟他們報備我的行程,他們才放心。

一旦我有跟任何人親密的舉動,他們就會替我的配偶痛心疾首。

責怪我怎麼一點不為他,不是,他們的嫂子守男德。

所以,怎麼可能像彈幕中說的那樣。

好兄弟對我有非分之想。

我們可是一起經歷過槍林彈雨、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

之前每次跟他們出任務,我都能放心地將背後交給他們。

因為我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在我背後捅刀子。

哪怕我們僱主們都不一樣了,我們的關係依然親密。

我們的兄弟情,比金堅,比石硬。

會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來日方長。

永遠、永遠、永遠不可能變質。

想明白這一切後,我抹了一把臉,收拾好自己,從衛生間出來。

誰知剛走到門口,身後就有一隻手捂住我的嘴,將我拖到廁所隔間。

我奮力掙紮起來,條件反射地向後肘擊。

9.

來人受痛,悶哼一聲,放開了我。

熟悉的悶哼聲傳來,我下意識放輕力道。

竟然是上司。

好在我剛才還有一絲理智,克制住身體本能使出的致命殺招。

要不然我就要跳槽到上司對手的公司了。

他指著我大腿處洇濕的可疑痕跡,明顯想歪了,眸子裡閃過一絲怒色。

「這是誰弄的?」

聽到他的質問,我心灰意冷,身體發涼。

原來上司已經愛配偶愛到這種地步。

連我有一點可能出軌的跡象,都要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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