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成了魔門臥底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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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近日擄來了一個美人,是天賦絕倫的劍宗大師兄。

美人玉骨錚錚,寧折不彎。

身為左護法的我被安排去伺候。

美人摔碗,我掃地;

美人出走,我挨罵;

美人怕冷,我暖床。

推門而入的魔尊看到這一幕,目眥盡裂:

「你們在幹什麼?!」

——不是,聽我解釋!

1

魔尊殷無妄掌風一掃,我被拍上了牆,口吐鮮血。

「周絮,你最好給我個理由。」

他咬牙獰笑道。

似是下一秒就要剝了我的皮。

我艱難地從牆上爬下來,抱住魔尊的大腿。

「冤枉啊,秦兆川說他怕冷,我就……」

殷無妄額頭青筋直跳:「你就是這麼伺候的?」

秦兆川若無其事坐在床上,風輕雲淡理了理衣角,似是與他無關。

我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

殷無妄笑了。

我也跟著賠笑。

下一秒,他抓住我的後領,把我扔出三里地。

並勒令我不許再靠近秦兆川半步。

2

這年頭,做牛馬難。

做魔尊手底下的牛馬,更難。

殷無妄再一次怒氣沖沖,從秦兆川的房裡摔門而出時,召回了在外漂流的我。

「本尊供他好吃好喝,賜他美玉珠寶,他竟如此不領情!」

平時他一招手,便前呼後擁,萬魔響應。

但秦兆川是天之驕子,天天甩給他臉色,不願委身魔界,脾氣火爆得像小辣椒。

碰上這麼一塊硬石頭,能忍到現在,也算是用盡了耐心。

我告訴他,追人不是這麼追的。

他投來一道疑惑的目光。

「他們修仙之人,最是講究細水長流,不能給了點好處,就強迫人家。」尤其是小辣椒,估計吃軟不吃硬。

殷無妄不耐煩道:「那該怎麼辦?」

我苦口婆心:「當然是要送他喜歡的東西,不求回報,細緻關心,互相尊重……」

這還是太吃操作了,殷無妄面露迷茫。

我好奇問他:「你怎麼就喜歡上那隻小辣……秦兆川了呢?」

魔尊細細思索了一會兒。

「那日在人界見他斬妖救人,使了一套行雲流水的好劍法,招式炫酷,極具特色,不知不覺就被吸引了。」

一套劍法。

我不敢置信:「就因為這?」

魔尊點點頭:「就因為這。」

我頗感無力。

若是劍宗人人都會那劍法,難不成,他個個都想娶?

3

前腳剛送走魔尊,後腳就碰見了小辣椒。

小辣椒冷哼一聲:「殷無妄倒是養了一條好狗。」

他長相清俊,仙姿卓然。此時就算是秀眉一擰,目露嫌棄,也沒讓人心生不快。

不過性子太直,手段也拙劣,暖床一事,約莫是想讓魔尊與我離心。

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

秦兆川被封了靈力,須像凡人一般進食。

看著身邊遊手好閒的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去給我做雪茶糕。」

我裝傻充愣:「什麼雪茶糕,小的不懂,還是讓廚娘來吧。」

他眯眼一笑:「不,就要你親手做,還要用上品的龍吟茶。若是做不好,就讓你們尊上別想見我了。」

天殺的,被做局了。

這要是「吃出」什麼毛病,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千里迢迢去雪頂山采了龍吟茶,細熬慢煮,做了五個雪茶糕。

魔尊聞到香味,順了兩個,吃的滿嘴渣。

還想伸手拿第三個。

我禮貌提醒道:「這是秦少俠點名要的。」

魔尊的手瞬間縮了回去。

秦兆川瞥了眼我端上來的糕點,眼神淡漠無波。

隨意拿起一塊,送入口中。

咀嚼的動作一頓。

我心裡一咯噔,做好了被他挑刺的準備。

誰知他一言不發,高深莫測看了我一眼,將糕點咽了下去。

接下來是第二塊、第三塊……

好吧,我承認我的廚藝過於優秀了。

可自那以後,秦兆川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三分疑惑,三分眷念,四分欲言又止。

我有點毛骨悚然。

4

秦兆川被擄至魔界已有月余。

各大宗派紛紛放出狠話,說要聯合起來向魔尊討個說法。

殷無妄聽後不屑一顧,一顆一顆吃著我剝好的葡萄。

「十年前一戰,仙門式微。倘若真有能耐,早就派人來宣戰了,何必只作嘴上妄言?」

我十分贊同,附和道:「還是尊上威風,那些名門正派,個個都是紙老虎!」

殷無妄心情頗佳,隨手賞了我個小玩意兒,我高高興興接過。

「若是他也能像你一樣,那麼容易滿足,本尊就不必廢那麼多心思了。」

我傻傻一笑,「尊上說笑了,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越是珍貴。任何感情,都是需要磨礪的。」

魔尊黑溜溜的眸子盯著我。

「右護法跟了本尊百年,而你只跟了十年。」

「但你卻更得本尊心意。」

「可見任何東西,都是有捷徑的。」

他薄唇一勾,似欣賞又似譏諷:

「你那麼聰明,告訴我,捷徑在哪兒?」

我將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肉遞到他嘴邊。

「哪有什麼捷徑?屬下憑的,是一顆真心啊!」

「尊上有恩於我,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願意的。」

殷無妄笑了笑,沒再說話。

5

明月高懸,我趴在樹幹上,流著哈喇子睡覺。

一道清越的聲音喊醒了我。

「喂!你下來。」

秦兆川一身白衣,立如松柏。

這幾天他表現頗為老實,魔尊便允了他在魔宮內走動。

我揉了揉眼睛,飛身下樹。

「怎麼了,秦少俠?」

「你會唱《沁眠曲》麼?」

我一時耳背,問:「什麼?」

秦兆川沒好氣道:「我睡不著,你唱首曲給我聽。」

這可太為難我了,魔界裡怎麼會有搖籃曲這種東西?

正思索著要不要給他一掌,助他入眠時,他又道:「算了,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

我哪有什麼故事啊。

真是個難伺候的祖宗,魔尊的眼光太一般。

為避免小祖宗發火,我老老實實道:

「我就是一個低等魔族,走狗屎運被尊上賜了頓飯,從此就死心塌地跟著他了。」

「沒了?」

「沒了。」

秦兆川一臉不信:「你從小到大都待在魔界?」

我點點頭:「對呀,有幾次出過魔界,都是跟著尊上辦事兒去的。」

橫豎睡不著,秦兆川跟我講起了他的故事。

他父母雙亡,因根骨奇佳,被長老抱回劍宗撫養。

劍宗是當今大陸的三大宗之首,人才濟濟。

最為佼佼者,莫過於玄霜真君的首席大弟子。

也就是後來秦兆川的大師兄。

秦兆川孩提時,在師父與大師兄的照料下長大,無憂無慮。

「大師兄法力高強,人人敬仰,卻從不端架子。我兒時頑劣,重口舌之欲,他會偷偷給我做好吃的。」

「我若夜裡失眠,他便會唱《沁眠曲》,這是他家鄉的曲子。」

「大師兄天資聰穎,自創了一套滄浪劍法,簡樸深邃,殺人無形。他把劍譜送給我,還說等我長大要親自教我。」

秦兆川懷念道,眼中滿是敬仰的神采。

後來爆發仙魔之戰,師父中了魔族奸計,不幸隕落,於是大師兄帶領眾人上了戰場。

「二師姐和三師兄都回來了……只有大師兄,屍骨無存。」

他語氣有隱隱的悲痛。

「他們如今誇讚我是劍宗奇才,稱我為大師兄。可只有我知道,我比不上曾經的大師兄一毫,若不是那一戰……」

我想安慰他,但又突然想到他師父和大師兄都死於我魔族之手,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難怪他對尊上如此排斥,如此深仇大恨,換我我也受不了。

「十年了,大家都認為大師兄命喪黃泉。」他語氣哽咽。突然又抓住我的手,略帶激動,「但是現在,我發現——」

「你們在幹什麼!」

魔尊指著我們相握的手,大聲質問。

完了。

同樣的語句,相似的場景。

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6

我在戒律堂待了三天。

三天後,被人抬了回去。

魔尊俯視奄奄一息的我,陰森森道:「敢覬覦本尊的人,你真的是活膩了。」

我淚流滿面:「尊上息怒,屬下真的是清白的啊!屬下喜歡的是女子,對他絕無非分之想!」

魔尊呵呵一笑:「若是清白,他秦兆川又怎會為你求情?這可是他入魔界以來,第一次求本座。」

靠。

秦兆川竟狡詐至此。

我面色蒼白,生無可戀。

「尊上,我們十年的感情,還比不過他一個新來的修士嗎?」

殷無妄挑挑眉:「你讓本尊如何相信你呢?」

我強撐起傷痕累累的身軀,指著天發誓:「我就算是給尊上做妾,都不可能對他有非分之想的!」

魔尊大吃一驚,氣得臉色漲紅:「荒、荒唐!什麼做妾不做妾的,竟敢拿本尊起誓……」

頭頂冒煙,奪門而出。

夜裡,我側頭面牆入睡,牆上突然冒出一個人影。

嚇得我一激。

「別動,我是來幫你上藥的。」秦兆川拿著一個玉瓶,晃了晃。

我懇求他:「祖宗誒,你要是真想我痊癒,就離我遠一點。」

秦兆川低下頭,小聲說道:「抱歉。」

我一頓。

這傲慢暴躁的小辣椒,居然在跟我道歉。

秦兆川倔強地將藥塗在我身上。

只是下手沒個輕重,痛得我哇哇直叫。

「抱歉……」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大手一揮:「行了,打住!別再抱歉了,趕緊塗了吧!」

7

半月後傷勢大好,殷無妄喚我去偏殿。

甫一進去,濃重的脂粉味撲面而來,樂器聲爭相入耳。

殷無妄一改平日的冷淡性子,懷裡抱著三四個美嬌娘,喝酒賞舞。

我站在旁邊同他一起欣賞,站到雙腿發麻,他終於揮退了眾人。

「本尊有感於你上次那番話,想知道這女子與男子的滋味,究竟有何不同。」

老處男魔尊活了幾百上千年,現在居然思考起男女情長來了。

我不禁為秦兆川的魅力感慨。

殷無妄接著道:「如今這女子算是見識過了,美則美矣,卻激不起本座絲毫興趣。至於秦兆川……本座難以近身,所以便喚你來。」

我拍拍胸脯:「尊上放心,屬下有一百個法子讓他乖乖屈服!」

殷無妄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本尊喚你來,是讓你代替他,可沒讓你去勸他。」

「屬下這就去……什麼?!」

我大駭。

拽緊褲子,退開三步,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殷無妄暴躁道:「磨磨唧唧幹嘛,你只需要像那幾名女子一樣就行,本座不至於餓到真的要了你。」

我半信半疑,雙腿以龜速挪到他面前。

他展臂一拉,瞬間將我納入懷中。我坐在他腿上,脊背挺得筆直,一動不敢動。

溫熱的呼吸噴洒在頸間,泛起一股癢意。

他像一隻巨犬在我脖子邊聞了聞,手掌不安分地在腰間揉捏,極具曖昧。

我躲了躲他游離的掌心,顫抖嗓音道:「尊尊尊上……」

他冰涼的側臉緊緊蹭著我頸部肌膚,大手隨意拍了下我的屁股,聲音低沉包含一絲警告:「別亂扭。」

誰扭了!

我氣得臉紅脖子粗,當即就要下來。

他跟我較上了勁,雙臂似靈蛇般纏著我。一推一拉間,他突然悶哼一聲。

身下傳來石更邦邦的觸感。

!!!

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我大驚失色,魔尊一腳將我踹了下去,紅著臉惱羞成怒道:

「本尊乏了,你可以滾了。」

用完就丟,毫不留情。

這老處男魔尊,倒真有當渣男的潛質。

8

下人給秦兆川送完餐食,正從房中退出。

我一把攔住:「新來的?倒是有點眼生啊。」

侍從低眉順目:「回大人,原來伺候的人得了病,奴婢是管事點來作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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