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後,我選了前任死對頭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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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瞬間繃緊如弓。

我的指尖划過他戰慄的肌肉線條,然後,帶著十足的惡意向下滑去。

「別動,」我在他耳邊輕聲說,「讓我好好『檢查』一下。」

我的手掌覆上去時,他一把將我拉向他,滾燙濕熱的唇舌便落在了我的頸側,不像吻,更像是一種焦躁的、急於留下印記的啃噬。

他混亂的精神力場像風暴般席捲而來,充滿了最原始的渴望和不安。

我任由他動作了幾秒,然後伸出手,按在他肩膀上,堅決地將他推開。

謝尋放開了我,眼神里滿是懊悔和無措。

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他身上灼人的氣息,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的熱流。

該死。

我強壓下躁動,面無表情地拿出酒精棉,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頸側的齒痕,像是擦掉什麼髒東西,也像是在給自己建立一道冷靜的屏障。

我必須為剛才的失態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無論是他的,還是我自己的。

將用過的棉片扔進垃圾桶,我平淡地做出診斷:「哨兵在疏導前精神波動過大,導致行為失控很正常。你不用自責。」

謝尋臉上血色盡褪。

我坐回滑輪椅,交疊起雙腿,隔絕了那不聽話的生理反應,重新掌握了局面。

「現在,躺好。」我命令道,「開始疏導。」

17

給謝尋做完精神疏導,時教授的信息就進來了。

「秦晟的狀態很不好,想和你談談。」

我懶得打字,直接發了兩個字的語音過去:「預約。」

「你們曾是王牌組合,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我看著終端上顯示的解綁倒計時,回覆:「還剩十九天。之後,概不回應。」

我收起終端,才發現謝尋還像根木樁似的杵在那兒,眼神飄忽,就是不走。

「有事?」我一邊洗手,一邊淡淡地問。

他看著天花板,看地板,看來看去,最後盯著我的酒精搓手液。

「這個酒精搓手液不錯。」他沒話找話。

我點頭。

他終於憋不住了,話鋒轉得生硬:「對了,說到酒……今晚我們吃飯要不要喝酒?」

我幾乎要笑出聲:「我什麼時候答應了和你一起吃晚飯?」

他像是豁出去了,直直地看著我,說:「一分鐘後。」

我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看他故作鎮定的笑容如何在我的注視下寸寸崩塌。

一分鐘後,我抬眼對上他緊張又期待的眸子,嘴角微勾。

「可以開瓶紅酒。」

謝尋幾乎是同手同腳、順拐著走出去的。

診療室的門被他輕輕帶上,空氣里仿佛還殘留著他那份傻氣的快樂。

就在這時,個人終端發出提示音——一條最高權限的強制預約。

申請人:秦晟。

時間:十分鐘後。

18

我嘴角的笑意還沒收回,診療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猛地撞開,砸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門口,秦晟一身筆挺的軍裝,臉色鐵青。

他身後,是去而復返的謝尋,一隻手搭在門把上,臉上滿是警惕和敵意。

診療室的空間因為兩個頂級的哨兵而顯得擁擠不堪,充滿了火藥味。

秦晟的目光像刀子般剜過謝尋,落在我身上,冷笑:「我的手下敗將,你也看得上。」

我懶得理他,目光越過他,落在謝尋身上,聲音冷靜:「謝上校,你的疏導已經完成了。」

謝尋眉頭緊鎖,身體緊繃地擋在我前面,充滿了戒備。

「我今晚會準時到。」我向他保證。

他依舊沒動。

我低聲補充:「所以,我建議你……仔細準備一下。」

這句話像一個開關。

謝尋的臉「轟」地一下爆紅,他猛地看了我一眼,不再猶豫,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診療室的門被關上,隔絕了外界。

秦晟盯著謝尋離去的方向,臉色更加難看。

「我同意了。」他忽然開口,「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吃飯嗎?花園餐廳,今晚我們就去。」

我看著他,輕輕搖頭:「秦上將,花園餐廳需要提前預約。而且,」我頓了頓,「我今晚有約了。」

「推了。」他不容拒絕。

我沒接話,只是公事公辦地問:「你的預約內容是什麼?」

秦晟的耐心耗盡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但下一秒,他的動作卻僵住了。

他的目光像被釘子釘住,死死鎖在我的脖頸處。

那裡,有一個新鮮的吻痕。

秦晟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

「……是謝尋。」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前天電話里的人是他。」

「你和他睡了。」他語氣確鑿。

他猛地抬眼,赤紅的眼睛死死瞪著我。

「怪不得……怪不得你不肯幫我!怪不得你著急解綁!沈識危,我們十年感情,就比不上一個剛認識的小白臉?!」

他捏著我的手腕,將我狠狠地拽向他,幾乎是貼著我的臉,一字一句地嘶吼出來:

「你就這麼缺人上你嗎?!」

19

我看著秦晟近在咫尺的臉,輕笑出聲:「是啊,很缺。」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秒。

秦晟臉上的狂怒肉眼可見地碎裂了。

他捏著我手腕的力道鬆開了些,嘴角勾起了一抹傲慢的弧度。

「早說不就好了。」他開口,「你要是真想要,好好求我,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我甩開了他的手:「我和謝尋沒睡。」

秦晟臉上笑意更深了,仿佛在說「我就知道」。

我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補完了後半句:

「——打算今晚睡。」

說完,我轉身就走。

「沈識危!」

身後傳來他徹底失控的咆哮。

下一刻,他猛地撲過來,不由分說地扣住我的後頸,狠狠地咬在了另一側的脖子上!

尖銳的刺痛傳來,我甚至能聞到自己血液的鐵鏽味。

在他緊咬著我的脖頸時,我的精神觸手精準地切入了他混亂不堪的精神圖景。

「精神指令:關閉所有外部知覺,時限十二小時。立刻執行。」

秦晟的身體猛地一僵,像一具斷了線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後倒去,「砰」的一聲,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他被囚禁在了自己意識的牢籠里。

但他還在本能地呼喊我的名字。那不是通過聲帶,而是通過我們之間尚未完全斷裂的精神連結,傳來的、微弱到幾乎要消散的悲鳴。

「沈識危……」

「……識危……」

「……別走……」

我沒再看他。

他不再是那個讓我心折的戰神,只是一個無法接受現實、在地上打滾哭鬧的巨嬰。

然後,我跨過了他倒在地上的身體,沒有回頭。

我要去赴下一場真正屬於我的約會。

20

當我到達餐廳時,謝尋已經等在那裡了。

他很聽話,顯然精心準備了。

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襯衫取代了筆挺的軍裝,最上面的三顆紐扣被刻意解開,敞露出鎖骨和一小片結實的胸膛。頭髮也細心打理過,修飾出一種更加危險的英俊。

他看到我,立刻站了起來,眼睛亮得像落滿了星星。

「你來了!」

我點頭,在他對面坐下。

然而,當燈光照亮我的瞬間,謝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的目光死死落在了我的脖頸上——那裡有一個新鮮的牙印。

他什麼也沒問,只是默默地把菜單推到我面前,聲音有些發緊:「看看……想吃什麼?」

之後的整頓飯,他努力找著話題,但之前那種明亮的雀躍已經不見蹤影。

怪煩人的。

在甜點上來之後,我終於放下了叉子。

「謝尋。」

他抬起頭。

我看著他,平靜地開口:「你可以問。」

他愣住了。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重複了一遍:「你想問什麼,都可以問。問了,我就會說。」

謝尋定定地看了我幾秒。

「是他做的,對嗎?」他終於問出了口,聲音沙啞,「秦晟。」

「是。」我沒有隱瞞。

「為什麼?」謝尋咬牙,「他憑什麼這麼對你?」

我看著他那副為我抱不平、卻又小心翼翼不敢越界的模樣,那根叛逆的刺,開始發癢。

我身體微微前傾,隔著餐桌,盯著他的眼睛輕聲說:

「因為我告訴他,我打算今晚和你睡。」

謝尋猛地抬起頭,震驚地看著我,嘴唇微微張開。

他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難以置信,最終定格為一種……被點燃的、滾燙的期待。

看著舒服多了。

我伸手,指尖輕輕划過他的喉結,感受著他瞬間繃緊的肌肉和急促的吞咽。

「所以,謝上校……」

「……你要不要,幫我把這句謊話變成實話?」

21

從餐廳到車裡,謝尋滾燙的視線就沒離開過我一秒。

電梯里,他終於試探著,用小拇指勾住了我的小拇指。

指尖相觸的地方像過了一道微弱的電流。從我的手臂一路竄上脊背,帶來一陣細密的戰慄。

我轉頭看他,他垂著眼皮,長睫在燈光下投下小片陰影。

我湊了過去,吻住了他。

電梯門一開,我幾乎是拖著他出去的,唇瓣相接,難捨難分。我反手開關門,順勢把他按在玄關的柜子上深吻。

他終於回過神,開始笨拙地和我的舌頭糾纏。

我被他逗笑了,故意扭開頭,拉開一點距離,喘息著問他:

「你行不行啊,上校?」

謝尋的眼睛在昏暗的玄關里亮得驚人,死死地盯著我。

然後,他忽然扣住我的後腰,鐵鉗般的手臂猛地收緊,一個用力,就將我整個人輕鬆地抱起,轉身狠狠地抵在了冰冷的門板上!

我的雙腳離地,只能攀著他的肩膀來維持平衡。

他的手掌很大,帶著常年握槍留下的薄繭,捧住我的臉,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下頜。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被挑釁後點燃的、危險的侵略性。

「報告長官。請您……親自檢驗。」

……

第二天清晨,我被身旁灼熱的目光喚醒了。

睜眼便是謝尋近在咫尺的俊臉,

「早飯做好了。你要先吃早飯,還是先吃……我?」他問得生澀。

我推得無情:「吃不下了,謝謝。」

在我回信息的時候,謝尋又貼了上來,問道:「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我懶洋洋地看著他:「疏導者和被疏導者的關係。」

謝尋眼裡的光徹底熄滅了。他咬著下唇,不甘心地追問:「你……你對其他的被疏導者,也是這樣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我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伸出食指,用力戳他的胸肌,手感超好。

「你開什麼玩笑。要是每一個被疏導者都這麼對我,我早被干爛了。」

謝尋一愣,臉頰瞬間爆紅,他抓著我的手指,結結巴巴地追問:「什、什麼意思?」

我的指尖順著他的胸膛緩緩移動,最終,輕輕點在了他心臟的位置。

我慢悠悠地、一字一頓地說道:「意思是,你還不夠努力。」

還不足以讓我愛上他,但是足夠讓我給他個機會。

22

一天之後,秦晟動用最高權限,發來了強制疏導預約。

他帶著一大束紅玫瑰來的,進來後就自作主張地找了個花瓶,將花插了進去。

我靠在椅背上,等著看他要演哪一出。

「我和林萱分手了。」他開口道,「我沒有對她一見鍾情,也不喜歡她。」

「哦,你欺騙她的感情。」我點頭。

秦晟像是第一次認識我般,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現在怎麼說話這麼帶刺?」

「我一直如此。」我聳了聳肩。

他深呼吸,壓下了顯而易見的憤怒:「我和她在一起,是因為你。」

「我看到了你預定花園餐廳的郵件,」他說道,「我慌了,我怕一旦你表白,我們連兄弟都做不成。所以……我才急著找一個女朋友,想讓你放棄。」

聽完他這番剖白,我沉默了片刻。

然後,我沒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

秦晟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笑什麼?」

「秦晟。」我開口打斷他。「出去吧。」

他卻仿佛沒聽見,反而上前一步,死死盯著我脖頸上的紅痕:「我想清楚了。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和謝尋不再見面,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秦晟。」我開口打斷他。「出去吧。」

「識危,別任性了。」秦晟皺著眉,一副包容的姿態,「我是你的哨兵,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這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我冷笑:「你還沒明白嗎?我們的綁定關係即將解除,我要有新的哨兵了。」

「我不信!」秦晟立刻反駁,「除了我,沒有人能——」

「我對謝尋很滿意,」我打斷他,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我打算綁定他。」

話音落下,診療室一片死寂。

也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瞥見,辦公室的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一條縫。

謝尋就站在門外,他似乎是來給我送東西的,手裡還提著一個保溫盒。他眼中的震驚和來不及掩飾的狂喜,盡收我的眼底。

我承認我有故意氣秦晟的成分,但是看謝尋不值錢的樣子,我忽然覺得,將錯就錯……似乎也不賴。

23

秦晟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死死地盯著我,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

「很好,」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眼神陰鷙地掃了一眼門口的謝尋,「沈識危,你最好別後悔。」

我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再分給他,只對著門口那個傻站著的高大男人勾了勾手指。

秦晟沒再多說一個字,轉身大步離開,將門摔得震天響。

謝尋走了進來,聲音乾澀:「識危,我知道你是氣他的……」

好傢夥,學會以退為進的綠茶手段了。

「不願意嗎?」我冷不丁問他。

「我願意!」他回答得又快又響,仿佛生怕我反悔。

那之後,謝尋每天倒數比我還積極。

但過程並不順利。

秦晟去堵過兩次謝尋。

純靠體力,兩個人各有勝負。

小海給我發來秦晟的照片,他頗為狼狽,臉上青紫。

謝尋來找我上藥,眼眶泛紅。

我有什麼辦法,只能給他塗藥,讓他搬來和我一起住。

我不親自保護他,怎麼對得起他好一番表演?

自己選的,只能哄著了。

秦晟又找了時教授,在他辦公室里脫了軍裝外套,拿自己的軍銜威脅他。

時教授發消息給我:「秦晟是真覺得我能拿著棍子逼你和他在一起嗎?」

「他二十八了吧?不是八歲吧?」

怪我,把他慣壞了。

真到我可以重新綁定哨兵那天,謝尋反而開始緊張起來了。

「識危,再想想吧,別衝動。」

「萬一你後悔了怎麼辦?」

「綁定之後,我絕對不會輕易同意解綁的。」

「萬一將來你要和我解綁,那簡直是要我的命。」

「謝尋,」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力嗎?」

他一愣,慌忙搖頭:「不,我不是……」

「那就自信一點。」我打斷他,「因為你,是我沈識危選的人。」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呼吸都停滯了。

我湊近他,鼻尖幾乎碰到他的鼻尖,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我願意。」

他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我落下了那個懸在半空的吻。

「而且,我決定……愛你。」

24

我和謝尋綁定,徹底切斷了和秦晟的精神連結。

他狂化了。

整個人進入神遊狀態,破壞力驚人。

塔內響起最高級別的紅色警報,刺耳的蜂鳴聲在每一條走廊上迴蕩。所有非戰鬥人員被要求立刻進入避難所。系統冰冷的通報聲反覆播報著同一條訊息:

「S 級哨兵秦晟,精神圖景坍塌,確認狂化。重複,S 級哨兵秦晟,已狂化。」

而我,正坐在自己的診療室里,為謝尋做綁定後的第一次精神域鞏固。

新生的精神連結像一條溫暖的、流淌著金色光芒的河流,將我們緊密地聯繫在一起。

謝尋的精神圖景不再是那片狂暴肆虐的海洋,風暴已經平息,深海的巨獸收起了所有利爪和攻擊性, 溫順地匍匐在我的精神體旁, 用柔軟的腕足輕輕蹭著我,傳遞著無盡的依戀和喜悅。

一切安寧而美好。

時教授是對的, 謝尋的精神圖景廣闊, 很快就能晉升超 S 級。

診療室厚重的隔音門外,傳來了由遠及近的、混亂的腳步聲和警衛的呵斥聲。緊接著,是「砰!」的一聲巨響, 整扇門都在震動,仿佛被一頭失控的猛獸狠狠撞擊。

謝尋猛地睜開眼, 瞬間進入了戒備狀態,起身將我護在身後。

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按下了桌上的內部通話按鈕。

門外,秦晟困獸般的嘶吼透過電流傳來。警衛們的阻攔和警告聲混雜在一起, 形成一片嘈雜的背景音。

「沈識危!你說了我是你的第一順位!你開門幫我!」

我對著通話器,公事公辦的語氣, 平靜地開口:

「秦少將,現在預約的話,一個半月後輪到你。」

「請保持鎮靜, 等待臨時嚮導抵達。」

我心⾥清楚, S 級哨兵狂化, 在塔內嚮導不⾜、也沒什麼⼈願意幫他的情況下,他已經完了。等待他的, 是退出⼀線,轉入後勤。

⻔外的撞擊和咆哮聲,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滯。

我關掉了通話器, 世界重歸寂靜。

謝尋一直緊繃的⾝體,在聽到我的回答後,慢慢放鬆下來。

他在我額頭上印下⼀個輕柔的吻。

然後, 他直起身, 邁開⻓腿,⾛到了那扇仍在被瘋狂捶打的門前, 按下了開門鍵。

⻔向一側滑開。

門外, 七⼋名全副武裝的警衛正竭力⽤高壓束縛器控制著雙眼⾚紅的秦晟。

曾經不可⼀世的戰神,此刻狼狽不堪,軍裝凌亂,像⼀頭被囚禁的野獸,死死地盯著⻔內, 盯著我。

謝尋⾼⼤的身影, 徹底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晟, 聲⾳冷靜而清晰:「秦少將,嚮導的第一順位永遠是和他綁定的哨兵。」

秦晟的身體猛地一僵,咆哮卡在了喉嚨⾥。

謝尋頓了⼀下, 而後微微側⾝,讓秦晟能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他⾝後的我。

緊接著,他向後伸出⼿帶著十足占有欲地, 扣住了我的腰, 將我帶向他,緊緊地貼著他。

而後, 他指了指自己。

「沈識危的哨兵,現在,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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