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雙性霸總,找了個貧窮男大。
五年過去,他踩著我爬到高位,心思變野了。
男大的白月光回國後,我聽見他跟朋友抱怨:「這幾年我一日無休,實在是舔膩了舔累了……」
於是我轉頭找到白月光:「給你個機會,做我的舔狗。」
沒想到白月光那麼好勾,饞得紅了眼:「是單我一個人舔的,還是別人也能舔?」
我嗤笑:「只要你點頭,你就是嫡長狗。」
沒曾想當晚,我和白月光被堵在酒店。
男大滿臉破碎,狼狽祈求:「能不能一三五歸他,二四六歸我?」
1
我是秦家繼承人。
除了是雙性,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
直到成年後。
渴望總在深夜似潮汐般湧上來。
到了我這種地位,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我立馬叫人給我挑選一個男大學生。
「要求 190+,長得帥,無戀愛史,不挑食不呲牙……」
「秦總,您是在挑狗嗎?」
我:「……」
最後。
陸昂打敗其他的 99 條狗,脫穎而出。
五年時間,他低眉順眼,舔得兢兢業業。
我也大方地施捨資源和金錢。
陸昂一步步踩著我擠進上流圈,甚至與我平起平坐。
上個月我工作忙,冷落了他。
今天他生日,我特意挑了對藍寶石袖扣來哄人。
手剛放到門上,卻聽見包廂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秦斂這個人,需求大要求高,我真是怕。」
「這幾年我一日無休,實在是舔膩了舔累了……」
2
養狗多年,反被狗咬。
我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氣笑了。
陸昂也不想想,當初他家破產,他孤苦無依。
能爬到如今的高度,都是依仗誰?
我額角青筋直跳,扯松領帶,挽起襯衫袖子,正想踹門。
又聽見幾人議論:「聽說韓觀年回國了?」
我踢出一半的腳收回來。
「他可是許多人的白月光,長得好能力強,還不高傲,比秦斂脾氣好多了。」
門的縫隙太窄,有的詞聽不清。
只聽見他隱晦不明的感嘆:「韓觀年,他終於是回來了……」
「陸昂,我記得你和韓觀年讀的是同一所大學,他不會也是你白月光吧?」
「韓觀年跟秦斂比起來,怎麼樣?」
陸昂竟認識韓觀年?
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唯一一次,是我和韓家有合作項目。
陸昂破天荒問我項目負責人是誰。
聽到不是韓觀年,而是韓觀年的姐姐後才放心。
我探頭往門縫裡看。
陸昂極度厭惡道:「別把秦斂和韓觀年的名字放到一起,聽起來就噁心。」
噁心?
我咬了咬舌尖,一股血腥味瀰漫開。
相伴五年,沒想到會換來如此評價。
在白月光面前,我竟比垃圾還不如。
陸昂,你好樣的!
這麼多年,還沒人敢這般打我的臉!
我閉上眼深呼吸一口,將袖扣送給一旁的服務員。
大踏步離開。
白月光是吧?
我倒要看看,這個白月光究竟是何方神聖。
3
我很快在酒吧見到了韓觀年。
俊美白皙,寬肩長腿,典型的豪門貴公子。
腕上的手錶抵普通人一輩子的工資。
舉手投足間充斥著漫不經心,一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姿態。
如果說陸昂是混跡鄉野的混血土狗,韓觀年就是血統純正的捷克狼犬。
有人見我目不轉睛盯著他,瞬間誤會。
「秦總,韓觀年可不好惹,想睡他的人沒一個成功的。」
「別瞎說,誰不知道秦少家中有條養了只小狼狗,為了他潔身自好多年……」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烈酒滑下喉嚨,灼得我肌膚發燙。
看著看著,找茬的心思變了味。
之前我和陸昂一別兩地,太久沒紓解。
目之所及,人們曖昧地貼身熱舞。
最近工作壓力大,我身體里的弦繃到了極致,急需一場歡愉。
韓觀年這種高高在上的人,也不知道懂不懂服務,強不強?
燈紅酒綠間。
韓觀年轉頭對上我的視線。
空氣停滯了一秒。
韓觀年穿過人群朝我走過來,站定。
「剛剛我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要挑個人熱吻十秒。」
湊近了我才看清。
他左眼眼尾處有一顆紅色小痣,笑起來很妖孽。
某個角度看,我和韓觀年的長相甚至有幾分相似。
我心情複雜。
陸昂不會是把我當成過韓觀年的替身吧?
韓觀年湊上來,在我耳邊請求:「秦斂,稍微配合一下吧,當眾拒絕的話,我也太沒面子了……」
低劣的撩人手法。
好在他的皮囊不遜色於陸昂,我不排斥。
陸昂我定不會再養,韓觀年可以成為下一個紓解工具。
玩是可以玩,但我個性強勢。
容不得人踩在我頭上。
我揪住他的衣領:「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願意當我的狗。」
全場皆懼,鴉雀無聲。
論身份地位,鮮少有人敢招惹韓家。
韓觀年勾唇奪過我手中的酒杯,仰頭灌下。
「一言為定。」
接著大掌細細摩挲我的後脖頸。
三十秒後,在音樂的最高潮啃咬上來。
紅酒液順著我的襯衫領口往下蜿蜒,白色布料透出一處櫻花色。
韓觀年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4
總統套房。
「秦斂,你還沒洗好澡嗎?」
箭在弦上,我突然猶豫起來。
若在韓觀年面前暴露身體的秘密,以後在他手上就多了一道把柄。
「秦斂!」
韓觀年在門外催促。
「你自己說過要我當你的狗的,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反悔也沒用,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玷污了我的清白,你必須得負責!」
我:「……」
這人也是奇怪。
哪家貴公子上趕著給人當舔狗的?
手機鈴聲響起,是陸昂。
「哥,你昨天為什麼沒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
「我發的消息你也都沒有回,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正想說話。
韓觀年走進來。
他 190,可以整個罩住 180 的我。
「秦斂,你怎麼那麼久?」
磨蹭間,我的浴袍系帶散開。
我冷冷瞥了韓觀年一眼。
他在故意挑釁電話對面的人。
陸昂果然語氣突變:「秦斂哥,你身邊有別的狗了嗎?」
我挑了挑眉,連自己白月光的聲音都聽不出嗎?
韓觀年的動作越發放肆,敏感之處壓根禁不起挑撥。
再進一步,秘密就會暴露。
我攥著手機一言不發。
眼尾逐漸染上緋紅,氣息紊亂。
「秦斂,我怎麼聽見了韓觀年的聲音?!」
陸昂的聲音徹底沉下去:「你在哪?你為什麼會和韓觀年在一起?」
4
我心中冷笑。
陸昂是在吃韓觀年的醋嗎?
畢竟陸昂向來大方,從來沒吃過我的醋。
之前有一次應酬,我意外被男模下藥。
不知怎的,傳到陸昂耳朵里。
我正準備解釋。
陸昂就淡淡道:「秦斂哥,我沒資格吃醋,只要你心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行了……」
我那時還褒獎他大方。
合著是不把我放在心上,我怎麼樣他都無所謂。
你情我願的事變成強人所難,如同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我又不是非他不可。
既然這段關係是由我開始的,那便也由我結束。
我眯了眯眼,通知他:「陸昂,從今天起,你自由了。」
不等陸昂反應,我掛斷電話。
韓觀年興奮地搖著尾巴,立馬撲上來,叼住我的耳垂。
「無關緊要的人就別理了,今天可是我倆的大好日子。」
「秦斂,你試試我,我不比任何人差……」
我沉默。
掀開浴袍,將韓觀年按跪下去。
「看清楚了?」
「韓觀年,我跟正常男人不一樣。」
韓觀年呼吸明顯漏了一拍,一眨也不眨地看著。
「秦斂,秦斂,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好厲害,像花一樣。」
我後脊背發麻,微微蹙起眉心,踢了他一腳。
「看夠了沒?」
韓觀年雙手扒住我的膝蓋,幾乎要往裡鑽。
真沒規矩。
我揪住他的髮根大力往後拽,迫使他與我對視。
「韓觀年,再問你一次,要不要做我的舔狗?」
陸昂當初是因為資源和錢財低頭。
韓觀年卻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
這樣的人。
哪怕是見色起意,也不會輕易任由我折辱。
更何況我這副畸形的身軀,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令人意外的是,韓觀年不僅毫無退意。
反而像一條幾個月沒吃過肉的狗。
饞得紅了眼,喉結滾動,咕嚕一下。
「秦斂……」
「是單我一個人舔的,還是別人也能舔?」
我嗤笑:「只要你點頭,你就是嫡長狗……」
5
韓觀年沒服侍過人。
技術十分差,只會一味地用蠻力鑿。
我眼神失焦,咬住他肩膀訓了幾次,他也沒聽。
終於氣急敗壞,腳用力地蹬韓觀年的肩膀。
啞著嗓子訓誡:「再裝聽不懂人話,就沒有下次了!」
一頓飽和頓頓飽誰都分得清。
韓觀年不情不願地結束。
清理好重新抱我回床上,捏著我的手指把玩。
一切滿足後,睏倦侵襲。
偏偏韓觀年不肯讓我睡,扭扭捏捏地問:
「秦斂,我和陸昂,誰更討你歡心?」
我不想拿兩人作比較,忍著困意哄韓觀年。
「別想那麼多,現在在我身邊的人是你。」
韓觀年樂不可支,頂著一頭炸開的自然卷蹭我的脖子。
「我常年健身,耐久力和持久度都是萬中挑一,而且……」
「我偷偷告訴你,其實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我很守男德的。」
我:「?」
這倒是令我有些吃驚。
畢竟韓觀年不像缺伴的。
他滿臉嚴肅認真:「真的,你別不信,我一直堅信貞操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要不是我和韓觀年並無深交。
我都要懷疑他暗戀我,為我守身如玉了。
瞎想什麼呢?
難道是被韓觀年舔麻木了,腦迴路也變光滑了。
男人在床上什麼甜言蜜語說不出來?
我不再探究,勒令:「閉嘴,睡覺!」
6
韓觀年太過粘人。
逮著機會就將我往總統套房拖。
他剛開葷,太過重欲。
我疲於應付,睡眠不足。
好不容易等他出差。
我回去常住的大平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