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聯姻後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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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夢遊的人不能被推醒。

我忍著掀翻他的衝動,閉上眼,緊緊攥著床單。

可胸前又痛又癢。

明明在空調房,我卻熱出了一身汗。

後面,傅遠像是滿足了。

翻個身直接睡在我旁邊。

終於結束了。

我困意上涌,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大力搖醒了。

傅遠厭惡地盯著我:

「陸安?你怎麼在這?第一晚就敢來我房間爬床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我昨晚沒睡好,本就困得不行。

面對質問,心裡嘆一口氣,努力維持嬌氣 o 的人設:

「老攻,這是我的房間。」

他冷臉一僵,隨後泛起一絲紅。

一邊下床一邊冷聲道:

「哼,誰知道你在房間裡放了什麼勾人的東西?」

看他那避我如蛇蠍的樣子,我突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於是我慢慢撐起來望著他。

鬆了松浴袍,露出胸前沒褪去的紅腫和咬痕。

我翹起蘭花指,夾著嗓子,委屈巴巴:

「是你昨晚非要嘬的,我不讓,你還凶我……」

陸安盯著我胸前,臉紅透了,乾巴巴地說:

「誰……誰知道你又在胸前噴了什麼勾人的東西,被吃腫了又怎樣?就算腫了也……也就那樣,別想了,你一絲一毫都比不上他!」

說完,傅遠轉身匆匆走了,姿勢怪異。

我盯著他的背影,打了個哈欠。

這就是有錢人嗎?

明明有喜歡的人,之前還點我過夜。

現在又被逼著聯姻。

看來豪門並非都出情種。

豪門少爺也一點都不自由。

10

後來幾天,傅遠都沒回來。

像是故意冷落我。

但我反而放鬆下來,他在的話,我總想到那晚,渾身不自在。

這天中午我剛出房門,就被一個低沉醇厚的聲音叫住:

「陸安。」

我回頭,是傅遠他哥,傅宴。

糟糕。

陸安和我說過,這人和他是死對頭來著。

雖然陸小少爺十歲就出國了。

可他倆畢竟小時候見過。

我怕露餡,連忙擺出蘭花指,學著陸安的語氣嬌嬌地叫著:

「大舅哥好。」

傅宴嗤笑一聲,眼神玩味。

他一點點逼近,直到把我抵到牆角:

「看來陸家是真不行了,你以前可都是叫我狗東西的。」

屬於頂級 alpha 的壓迫感迎面而來。

我腦瓜子嗡嗡的。

怎麼和陸安和我說的不一樣?

他不是說他們關係很好嗎?

很好會叫狗東西?

傅宴捏上我的耳垂,俊臉湊近,呼出的熱氣打在我臉上:

「真缺錢了怎麼不和我說?我可比小遠有錢多了……」

我腦子已經宕機了。

這是在幹什麼?

.......

正緊張著,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扯出了傅宴的壁咚圈。

是傅遠。

他語氣冷硬:

「你們在幹什麼?」

傅宴靠著牆,語氣懶懶的:

「別緊張,我只是和親愛的髮小打個招呼罷了。」

親愛的那三個字被傅宴咬得格外重。

一旁,傅遠的臉徹底黑了。

11

等傅宴走後,傅遠不滿地盯著我:

「我才沒回來幾天,你就穿成這樣來勾引我哥?」

我低頭,看著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自己。

這下不用裝,我是真委屈了。

「我沒有......」

傅遠臉色發沉,不管不顧把我領口最上面一顆扣子也給扣上了。

接著又從頭打量到尾,緊皺著的眉頭才舒展開:

「這樣才行,以後在家襯衫扣子都要扣上最後一顆,知道沒?」

我沉默,點點頭。

他走後,我扯了扯領子。

脖子很緊。

甚至有些呼吸不暢。

我嘆口氣。

傅遠絕對在故意為難我。

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

傅家的阿姨做菜很美味。

正專心吃著,傅宴的聲音又響起:

「陸安,我怎麼記得,你小時候最討厭吃芹菜了。」

我筷子一抖。

遭了,明明背過的陸安的喜好。

可是飯太好吃了,給忘了。

我擠出一抹笑,翹著蘭花指,夾著嗓子說:

「討厭的東西,也會不討厭的,對吧大舅哥?」

傅宴的眼眸幽深,帶著審視,緩緩問出聲:

「那討厭的人呢?」

什麼意思?

這是在試探?

我有些慌,只能笑得更甜了。

試圖矇混過關。

旁邊,傅遠臉徹底黑了。

他把筷子重重一放:

「陸安,吃你的飯,連吃飯都不老實!」

我連忙埋頭苦吃。

傅宴這才移開目光,神情卻依舊若有所思。

吃完後,傅遠攔住回房間的我,臉色臭得不行:

「傅家家規,吃飯時不許笑。」

我表面答應,內心再次嘆氣。

有錢人家的規矩真多。

半夜,我又一次被舔醒了。

睜開眼看著天花板。

生無可戀。

這次,難耐的折磨持續了半個鐘頭。

胸前又麻又痛,傅遠終於消停了。

快睡著的時候,仿佛聽到耳邊傳來一句輕聲呢喃:

「你們為什麼這麼像?連香味都一樣……」

第二天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傅遠已經不在身邊。

我揉著眼睛去開門,是傅宴。

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痕跡上,表情似笑非笑。

我困意瞬間沒了,攏了攏浴袍。

「大舅哥?」

傅宴沒回答,而是直接走了進來,關上房門。

我正緊張,頭頂上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不是陸安吧?」



12

完了。

這怎麼發現的?

我臉上的笑幾乎維持不住。

滿腦子都是被發現了的話,合同上十倍的債務違約金。

把我賣了都賠不起。

傅宴盯著我,緩緩勾起唇角:

「看來猜對了,我可以不揭穿,但是你得告訴我,真的陸安在哪?」

我聯繫了陸安。

他知道後,不悅地「嘖」了一聲,讓我把人帶去他家。

看到傅宴,陸安那雙狐狸眼不悅地眯起來,翹著蘭花指罵道:

「狗東西。」

傅宴被罵了也不惱,挑了挑眉:

「回國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這兩人氣氛屬實微妙。

怎麼也不像關係很好的樣子。

觀察到一半,傅遠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這是他第一次給我打電話。

陸安瞥了我一眼,對我擺了擺手:

「你去應付他吧,不用待在這兒。」

我點點頭,捧著手機出去了。

關門時,卻看到傅宴不知道說了什麼。

陸安臉紅紅的,甩了他一巴掌。

下一秒就被傅宴握住手腕,摁在沙發上親……

我臉一紅,差點沒拿住手機。

趕緊關了門。

他們關係,好像確實是挺好的。

接了電話後,傅遠只說了兩個字:

「過來。」

接著給我發了個地址。

我搞不懂他又想幹什麼,打開後,愣住了。

這不是我之前打黑拳的地方嗎?

13

我忐忑地到了地方。

傅遠的一個兄弟抬頭,看到我,吹了聲口哨,陰陽怪氣地說:

「喲,傅少家的小嬌妻來了。」

傅遠語氣冷冷地:

「我才不喜歡那麼弱的。」

人群里發出嘲笑的聲音。

我站在原地。

看來是沒被發現。

只是這種被孤立嘲笑的場景,讓人難堪。

這大概也是傅遠想要的吧。

我擠出一抹笑,翹著蘭花指,夾著嗓子問:

「哥哥找我什麼事?」

他們笑得更歡了:

「臥槽,還真特麼翹蘭花指啊?」

「這嗓音也娘得要死,跟個太監似的。」

「傅少,你爺爺從哪找來這樣一個嬌氣玩意?」

嘲笑人生理特徵,我拳頭硬了。

在心裡默念三遍,我是個嬌氣 o。

傅遠冷淡地對我招了招手。

我慢吞吞地挪過去。

剛坐下,傅遠兄弟們又開始了:

「傅少,真讓陸安一起看打拳啊?」

「他能看得懂嗎?這娘炮等會不會被嚇哭吧?」

「......」

我在心裡不屑地哼了一聲。

哭個屁。

你爹我當年打拳的時候,你們這種的,我一拳一個。

拳擊賽開始了。

我看著台上激烈的打鬥。

很久沒打了,手有些癢。

表面上,礙於人設,我故意裝害怕。

一直到拳擊賽結束,傅遠終於開口:

「陸安,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喜歡這種會打拳的、壯實的,所以勸你早點放棄,早點去和我爺爺提離婚,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我拚命搖頭。

這可不行。

我和陸安合同簽的可是整整三年呢。

在其他人看來,卻像是我愛慘了傅遠。

其中一個叫得最歡的 alpha,指了指拳擊台:

「娘炮,你也聽到了,傅少喜歡會打拳的,你這麼喜歡傅少,敢不敢上去和我切磋一下?」

話音剛落,他又發出惡劣的笑:

「不過你這麼嬌氣的 o,肯定不敢吧?到時候別被我揍得哭著叫爸爸。」

我被挑釁得怒氣上涌。

林晟,忍一忍。

忍一時風平浪靜。

忍......

艹!

忍他爹!

我舔了舔後槽牙,沖他笑笑:

「行,我接了。」

14

看到我真上台了。

傅遠的兄弟們倒安分了,小小聲和傅遠說:

「傅少,你讓我們嘲笑他,讓他和你離婚,激他上去打拳,我們也做了,但他其實挺漢子的。」

「而且看得出來,他挺愛你的,那麼嬌弱的 o,為了你真上去了。」

「我們知道你對一個月前那個 beta 念念不忘,可人家睡完你就跑了,估計也就把你當個鴨玩了,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你還想著他呢?」

傅遠像是被戳到痛處,冷冷掃了他一眼。

那個人噤了聲。

我套上拳擊手套後,熱血沸騰。

對面 alpha 嘖了一聲:

「我一個 a 和 o 打拳,你先吧,別說我欺負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拳揍倒了。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防禦。

暈倒前,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你不講武德……」

他很快被人帶走治療了。

我沖幾個 alpha 揮了揮拳頭:

「還有誰?」

台下,傅遠直勾勾盯著我,開始鼓掌:

「這拳打得真漂亮。」

廢話。

別拿你們的業餘愛好挑戰我的專業。

我正得意,傅遠微微眯起眼睛,站起身:

「就是陸家嬌氣小少爺 o,什麼時候學會打拳了?」

我笑容一僵。

壞了,光顧著爽了。

人設崩了。

我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翹著蘭花指,夾著嗓子:

「是之前學的,哥哥。」

傅遠上台,一步步走近,直到把我逼到角落,灼熱的呼吸打在我臉上:

「而且你打拳的姿勢,很像我之前認識的一個人。」

我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是嗎?」

頭頂上,傅遠的聲音咬牙切齒:

「是。我追了那個人幾個月,結果他把我睡了後就跑了,還留下來一串數字,我搜了那個數字一個上午,都沒找到對應的聯繫方式,後來更是和我玩消失,你說,他什麼意思?」

我懵了。

反應過來。

艹!怪不得明明陪傅遠睡了,他卻沒打錢......

等等!傅遠之前,在追我?

15

回去路上,傅遠的視線就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垂著頭,一聲不吭。

腦子裡拚命回憶和傅遠認識的過程。

一開始,我裝成 beta 打黑拳時,沒有人看好我。

和一群人高馬大的 alpha 相比,作為 omega 的我,在生理上還是處於弱勢。

我總是挨揍,總是輸。

但我能忍疼。

輸了就努力練,被打倒了就爬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有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沒在意。

後來,每天都能收到花、禮物。

打拳結束受傷後,突然有頂級醫生幫我治療。

突然高了很多的獎金。

和後來,傅遠的包場。

他第一次包下我時,我抹了抹汗,問他:

「您想看我和誰打?」

傅遠遞了一條毛巾,笑著搖搖頭:

「我想讓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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