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聯姻後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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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他幽深的目光盯著我的胸前問:

「給捏嗎?」

......

「怎麼不說話,不是最喜歡我?」

傅遠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他一改平時恨不得離我十萬八千里的樣子,主動靠近我。

我身子更僵了。

還沒緩過來,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所以,他說喜歡打拳的、壯實的 beta。

是我?

他貼近我耳朵,呼吸打在上面,手也不老實地探進我的衣擺:

「變白了,手感也變嫩了,連性別都特麼變了,小 beta,真是好樣的。」

我臉漲得有些紅。

依舊試圖矇混過關,夾著嗓子甜膩地問:

「老攻,你在說什麼,我是個 omega……」

胸前作亂的大掌加了點力氣。

我沒忍住,悶哼出聲。

傅遠低啞的聲音響起:

「再叫幾聲聽聽。」

我吞了口口水。

怎麼辦?

好像糊弄不過去了。

16

正緊張,傅遠已經把手抽了回去:

「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 omega,只是我喜歡的那個 beta 把我睡完就跑了,你說我要怎麼對他?」

我心臟狂跳,幾乎快喪失表情管理。

他什麼意思?

問我幹什麼啊?

到底是發現了還是沒發現?

我擠出一抹笑:

「老攻,我也不知道呢。」

傅遠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我:

「正好我易感期快到了,如果讓我抓到他,不如就把他鎖在房間裡,把他干到下不來床怎麼樣?」

我屁股一涼:

「這不太好吧……」

他涼涼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你吃醋?那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

眼看著越描越黑。

我徹底不敢吱聲了。

等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逃回了房間。

還好傅遠沒再找我。

只是到了半夜,我又被熟悉的濕潤感弄醒。

迷迷糊糊睜開眼,果然胸前又趴了個毛茸茸的腦袋。

傅遠又夢遊了。

我無奈閉上眼,習慣地等著他嘬夠了結束。

可今天的傅遠很奇怪。

他像是不滿足於胸肌,滾燙的呼吸還在一點點往下。

我整個人一激靈,緊緊攥著床單,都冒出了汗。

「別......」

可是夢遊的人根本聽不到。

而且和以前不一樣,房間裡龍舌蘭信息素非常濃郁。

明明之前,傅遠因為極度厭惡我,都會收好信息素的。

直到傅遠的大掌探到睡褲……

我快受不住,死死咬著被子。

很久以後,傅遠才像是滿意了。

閉著眼睛咂咂嘴,起身離開。

就是走路姿勢有點怪異。

剩我在床上,快軟成一灘水。

17

接下來整整一周,都是這樣。

有天晚上,我甚至把房門鎖了。

可沒想到傅遠夢遊中,居然還會拿鑰匙開鎖。

半夜我被熟悉的水聲吵醒。

已經麻了。

房間裡龍舌蘭的信息素快爆炸了,我也快爆炸了。

白天醒來又打了成倍的抑制劑。

這天早上頂著個黑眼圈,又被傅遠的敲門聲叫醒。

他丟給我一套西裝禮服:

「換了,陪我去慈善晚宴。」

我打了個哈欠,還不忘夾著聲音嬌滴滴地說:

「好的。」

傅遠挑了挑眉:

「別夾。」

我心虛,不接他的茬。

第一次參加有錢人的慈善晚宴。

我有些侷促。

面對一堆人好奇打量的視線,快不會走路了。

傅遠突然拉住我的手:

「挽上來。」

他把我帶到一個角落:

「別緊張,想吃什麼自己拿,等我回來。」

我點點頭。

剛吃沒多久,就被人拍了拍肩膀,熟悉的令人討厭的聲音響起:

「好久不見,小娘炮。」

我抬頭,腮幫子裡還塞著食物。

看到是上次那個被我一拳打暈的沒禮貌的 alpha 後,我又繼續埋頭嚼嚼嚼。

他見我不理他,臉黑了。

又扯出一抹笑,遞給我一杯果汁:

「還生氣呢?上次就是個誤會,你把這個喝了,咱們兩清怎麼樣?」

我依舊沒有理他。

但他不依不饒,我煩了。

「我喝了這個,你就能滾嗎?」

「對。」

我接過來,喝了一口。

是西瓜汁,還挺甜,又忍不住多喝了幾口。

那個 alpha 看著我,露出怪異的笑。

我感覺不對勁。

下一秒,身上發熱,身體軟到有些站不穩。

Alpha 接住我,惡劣的聲音響起:

「死娘炮,看我怎麼整死你。」

18

好熱。

但全身像是被捆住,動不了。

眼前的光好亮,還有閃光燈。

旁邊依稀有對話:

「老大,傅少知道了不會追究吧?」

「能追究什麼,他最討厭這個娘炮了,你們玩完拍下來發傅家,正好幫遠哥離婚。」

「可是......」

「廢什麼話?你們行不行,不行我自己來,媽的,上次趁我不注意給我一拳,害得老子在兄弟面前出醜,這次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

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

我拚命掙扎,卻被人拍了拍臉。

「別動,嘖,皮膚倒是挺嫩。」

房間充斥著亂七八糟的 alpha 信息素。

很難聞。

很煩躁,煩躁到想給他們一人一拳。

在衣服扣子被觸碰的時候,像是有什麼人破門而入。

打鬥聲響起,又漸漸消失。

繩子被解開。

我落入一個龍舌蘭味的懷抱:

「抱歉,我來晚了。」

傅遠抱著我走的時候,背後那個 alpha 鼻青臉腫,仍不死心問著:

「傅少,你不是最討厭這個娘炮 omega 嗎,我只是想幫你離婚啊……」

「所以你就把人綁了找一堆 alpha 來?國家教你的尊重 omega 教進狗肚子了?你這種人渣,也該嘗嘗這種滋味。」

接著又對保鏢說:

「他弄的藥和那幾個 a 別浪費,都讓他自己享受吧。」

保鏢:「遵命!」

背後傳來 alpha 的慘叫。

傅遠把我帶到隔壁房間。

一進去,我就迫不及待地纏了上去:

「熱......」

可他只是緊緊抱著我蹭了蹭,很認真地說:

「我不討厭你的。

「我之前那樣做只是以為你是陸安,想把你嚇跑,這樣就可以把真的你娶回家了。」

我都快熱瘋了。

他在這嘰里咕嚕說啥。

我抱著他的腦袋,想直接啃上去,卻又被傅遠用手指抵住額頭。

他聲音低啞:

「我從頭到尾喜歡的就只有你一個,但你呢,為什麼之前睡了我就跑……」

他還在那質問,我直接含上了他的手指。

吮吸,舔弄。

龍舌蘭的信息素,好吃。

傅遠低罵了一句,他的信息素快爆炸了,還在那問:

「所以你喜歡我嗎?林晟。」

這一次,他叫的是我的真名。

就知道問,都特麼這樣了。

我摁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人推到床上。

傅遠乖乖地被我摁在身下,抬頭看著我:

「我易感期,你確定要這樣嗎?」

我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開始沒有技巧地亂啃。

被我放開後,傅遠喉結滾了滾,呼吸都不穩:

「你這次睡完了不許跑。」

我不語,只是一味摸到他皮帶。

......

一個晚上,我的藥就解了。

只是剛恢復神智,就被身後的 alpha 握住腳腕扯了回去。

我啞著嗓子:

「放開我……不能再……唔……」

還沒說完,就又被咬了。

傅遠咬著我發育不全的腺體。

強行闖入、打開、標記……

我瞳孔再度失焦,被勾起了發熱期。

中途好不容易休息了會兒,我被傅遠抱著去浴室清理。

又被抱著喂了一點粥。

還沒消化完呢,就又被咬了。

......

19

頂 A 的易感期真的不是蓋的。

整整七天七夜。

傅遠易感期結束時,我身子像被車輪碾過似的,根本下不了床。

腰上還搭著他結實的手臂。

「早安,老婆。」

我啞著嗓子:

「誰是你老婆?」

傅遠湊上來親了我一口:

「怎麼不夾了?」

我給了他一肘擊,他悶哼一聲:

「不愧是打拳的,七天還這麼有勁。」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抱著我蹭了蹭:

「我記得你胸肌的形狀。」

我臉一紅。

艹。

「死變態。」

回家路上,傅遠問我那一串數字到底是什麼,我有些心虛,支支吾吾:

「銀行號碼,我以為你點我過夜,而且睡完了,你都沒給我打錢……」

他徹底明白過來後,舔了舔後槽牙, 整笑了:

「成,現在轉你。」

後來傅遠又問我為什麼不和他坦白。

我沒忍住說了合同違約金的事, 還讓他千萬別告訴陸安。

「咱們就結婚三年後離婚就行,就不用付違約金了。」

傅遠又被整笑了:「你還想和我離婚?」

他直接帶著我殺去了陸安家。

沒想到的是,他哥傅宴也在。

陸安翹著蘭花指敷著面膜,傅宴坐在他旁邊給他揉腰。

看到我們, 驚得面膜都快掉了, 尖叫道:

「林晟!你怎麼帶他過來了!不是說好了幫我頂三年嗎?傅遠, 我告訴你, 我可不喜歡你這種脾氣差又愛裝的臭 alpha, 要不是我爺爺非要我嫁,我才不會想到這個辦法……」

傅遠皺了皺眉:

「別凶我老婆, 還有,你說誰脾氣差又愛裝?」

陸安說得更來勁了, 指著傅宴大叫道:

「就說你!小時候就一整天擺著個臭臉……」

傅遠氣笑了,打斷他:

「我也沒多喜歡你這種嬌氣包。」

陸安急了,踹了傅宴一腳:

「你看你弟弟, 一來就凶我, 你快去給我教訓他!」

眼看就要打起來。

傅宴給了傅遠一個眼神,後者閉了嘴。

......

最後討論出:為了雙方爺爺兩家聯姻的心愿,讓陸安嫁給傅宴,傅遠重新娶我回家。

大家一致贊同。

除了陸安翹著蘭花指,不情不願地對著傅宴哼了一聲:

「便宜了你這個狗東西。」

20

重新辦的婚禮盛大隆重。

這次邀請了很多人,包括之前擠兌我的兄弟。

他們一人端著個酒杯給我陪酒,道歉:

「對不起啊大嫂, 我們之前真的不知道是你。」

我擺了擺手,剛想說什麼,陸安就像鬼一樣出現在他們身後。

翹著蘭花指, 幽幽地問:

「就是你們嘲笑嬌氣的 omega?」

他們看著陸安背後的傅宴。

冷汗更多了。

倒是上次給我下藥的那個 alpha,沒再出現過了。

婚禮我妹妹也參加了。

她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問傅遠:

「你會對我哥哥好一輩子嗎?」

傅遠很認真地跟她說:

「會。」

她又問:

「那你會打他嗎?」

傅遠露出心疼的神情:

「不會, 但他可以打我, 我最喜歡被他打了……」

我臉一熱, 推了推傅遠的腦袋:「別和小孩子說這些。」

視線一轉, 我愣住。

沒想到, 還能見到媽媽。

她努力把自己縮在不起眼的角落, 可我一眼就看到了。

一邊哭一邊偷偷看我。

和我對視後又慌忙移開目光, 往人群後面躲。

我第一時間打量她的臉。

真好,沒有傷。

真好。

還好當年她逃出去了。

傅遠小聲問我:

「你要過去看看嗎?」

我點點頭。

但我沒想到她的第一句話, 是流著淚的對不起。

她說她不該走的。

她說她走之後我們哭著的樣子成為了她今後大半輩子的噩夢, 後來她去找過我們,卻被告知那個畜生已經死了,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

她說她不是一個好母親。

她問我怪她嗎?

愧疚像是把她壓彎了腰,我搖搖頭:

「媽,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我只會開心,還好你跑掉了。」

我是她愛的孩子,也是最不想成為她拖累的人。

就像當年小小的我, 一邊流著血一邊露出開心的笑——

媽媽離開了那個地獄, 真好。

現在,我抱住她, 露出同樣開心的笑:

「媽,再見到你真好,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

「媽過得……很好。」

「很好就好。」

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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