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變菜雞喪屍後,被死對頭抓了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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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誡 play 玩到一半,末世爆發。

被我欺負的秦鶴眠成了異能者,而我是喪屍。

喪屍又菜又想活命,躲著秦鶴眠走。

他卻次次蹲守逮我,扯著我頭髮,逼我對視,

「林總,你也有今天啊。」

「該輪到我享用了。」

我閉上眼等死,沒聽見晶體被挖的撕裂聲,四肢卻被綁住動彈不得。

「秦鶴眠,你這個瘋子。」

我咒罵。

這是另外一種死法。

過勞而亡。

1.

我踏進地下室。

秦鶴眠雙手被綁,半跪在地上,嘶啞的喉嚨里發出悲冽、刺耳的喊叫,

「林逾,你個瘋子!」

我拍了拍秦鶴眠的臉,清脆又響亮。

艷紅的巴掌印跟他挺般配的。

他落魄的姿態比西裝革履的時候還讓我著迷。

「秦總,輪到我手上,就好好享受吧。」

我摁著他腦袋,俯視的目光掃過他,看他臉色漲紅,一雙銳利的風眼怒意翻湧。

他呼吸急促,我鬆手他才有片刻喘息的機會,這種全部掌控他的快感,讓我來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鶴眠冷嗤,「林逾,你只會搞些下作玩意兒。」

我不愛聽。

斷了他當晚的飯。

我揉了下酸痛的腰,讓他在上,已經給足了他面子。

倒了三片安眠藥,強制入睡。

沒過兩個小時,睡意中斷。

我暴躁地起床,接了杯水。

鏡子中反射出一張長期睡眠不足的臉,依然俊俏,只是難掩憔悴。

前幾天,我枕在秦鶴眠臂彎里睡了五個多小時,對比以前的兩三個小時,還是吃安眠藥的情況下已經好了很多。

現在,安眠藥過量服用引起的頭痛讓我煩躁不已。

我拿了瓶牛奶,去找秦鶴眠。

他睡得很熟,眉頭微蹙。

我見不得他睡得香,冰牛奶貼在他側臉。

他瞬間驚醒:

「林逾,你有病吧。」

「大晚上不睡覺,純折磨人。」

我挑了下眉,「睡不著。」

說完,就拿著牛奶瓶,勾起他的下頜,「說兩句好聽的,我賞給你。」

他氣到發笑,「凌晨兩點半,我不想和你吵。」

他奪過牛奶瓶,拽著我入睡。

「老實睡覺,再敢耍大少爺脾氣,我就揍你屁股。」

他手臂搭在我身上,像一道無形的力量。

我翻身時候,偶爾聽見鏈子嘩啦的聲音,如同也束縛著我。

秦鶴眠這人真是討厭。

難得抓住了睡意,我昏睡在他懷中。

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醒來,腦子昏沉,扭頭撞進一雙深邃眼眸。

霎時變成一股挑釁。

「林逾,睡好覺就滾出去吃飯。」

我冷哼,不跟他計較。

向來不愛吃早飯的我,居然莫名吃了些。

放下筷子,才意識到床頭柜上放的牛奶,秦鶴眠是一口未動。

頓時難以下咽。

撿了兩塊乾麵包,隨意丟在秦鶴眠手邊,「愛吃不吃。」

我瞥了眼地下室的布局,沒有鐘錶,甚至他自己的手機和手錶也被我沒收。

他從哪裡看到的時間?

我不願多想。

秦鶴眠揉著今早我壓著他的胳膊,眼神兇狠,「林逾,我真想撬開你腦子,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

「這種遊戲,你要玩到多久?」

我抱臂倚著牆,「當初讓你乖乖聽話當金絲雀,你不當。你非要我出此下策,老實待著吧。」

秦鶴眠語調古怪,「你不是追求我嗎?」

我按了下眉心,「你哪裡值得我追求,養個金絲雀玩玩而已,你當真了。」

他後面嘀咕:「金絲雀,我看你更合適。」

我匆匆離開的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喜歡、追求這兩個卑微入骨的詞我從來不需要。

我林逾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威逼利誘,強取豪奪,也會拿到手,絕不會成為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秦鶴眠怎麼會可笑到,認為我會喜歡他?

2.

一周前,與鶴酒吧。

我和三兩個狐朋狗友喝酒,聊到一半。

有人打趣:「小林總,你聽說了嗎?秦鶴眠的公司破產了。」

其他人接著附和:「聽說秦鶴眠都淪落到當男模,補資金漏洞了。」

一陣大笑。

我抿了口酒,思忖著圈養秦鶴眠當金絲雀計劃的可行性。

我與秦鶴眠屬於山不見山。

跟我這種婚生子卻要跟一眾私生子奪權的人不同;秦鶴眠是家裡的獨苗苗,萬貫家財不繼承,卻偏要自己獨立開公司。

說實話,我挺羨慕的。

但,他襯托著同一水平的我行為惡劣,自私殘忍。

他破產真是大快人心。

我找人調查秦鶴眠的去向。

他在周四晚會出現在與鶴酒吧。

他就像我池中魚,我從未有過如此耐心捕獵。

終於守到了。

他穿著西服三件套,唇齒微揚,看不出一點落魄的模樣。

看得人心癢。

我遞給他一張卡,「給你的,隨便花。但前提是跟我一個月。」

我遞上去的時候,擦過他掌心,感受到他握著我手的力度收緊又鬆開。

他解開顆衣扣,聲音低沉,「林總,這種買賣我做不來。」

我沉默凝視他,燃了根煙。

煙霧繚繞中,我湊上去碰了他唇角,「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言下威脅之意。

誰料他半點沒看出來,還奪走我的煙。

「酒吧不能抽煙,抽煙也對身體不好。」

我是想養金絲雀,不是找爹。

我抽身而去。

哪知那隻未滅的煙,被秦鶴眠捏在指間輕嗅,吸了一口,才摁滅在煙灰缸里。

隔了一周,我就把秦鶴眠綁了。

據說綁他的時候,他手上拿著捧玫瑰,明艷又張揚。

玫瑰花束中掉落了張卡片,誰也沒發現,上面寫了名字——致林逾。

我接過那束玫瑰,燃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心。

他要送給誰,真是讓人討厭。

對於這束劫來的花,我騰出個花瓶放。

沒過兩天,凋敝枯萎。

花和人都不待見我。

3.

別墅外狂風暴雨。

我和秦家獨子搞在一起的事情,像街頭小廣告傳開。

我和秦鶴眠打鬥,汗水浸濕我後背,沿著脖頸滴在他臉上。

「接電話。」

秦鶴眠掐了我一下,跟蚊子叮了下,渾身散了勁兒。

只想懶散地趴著。

我接通電話,是我那該早逝的爹。

他怒氣沖沖,大罵我不孝子,跟男人鬼混。

「噁心!」

他那咒罵聲巨響。

連秦鶴眠也停下動作。

電話那頭噼里啪啦碎裂的聲音、倒地的聲音、救護車鳴笛的聲音…

我攥緊手機,套了件衣服。

「等我去趟醫院,不准跑。」

我指著秦鶴眠威脅。

他毫不在意,我也不顧上他。

或者說,我連自己都顧不上了。

趕到醫院,醫生讓我簽署病危通知書。

窗外呼嘯聲不停。

天要變了。

我在醫院呆了三天,只拿到了死亡通知書。

人命就像煙,燃盡就沒了。

我回到別墅,跑進地下室。

秦鶴眠消失不見,地上散了一地的繩子。

電視機播放著不明病毒入侵。

末世來臨。

我意外發現自己可以一周不睡覺,甚至精神狀態極好。

飢餓感讓我想搜尋食物。

我盯上冷凍牛肉時,我才察覺不對勁。

我居然是,電視上宣稱的喪屍。

會逐漸丟掉理智意識,被原始覓食衝動占據的怪物。

我害怕極了。

我躲在地下室,依偎在昔日纏綿處,疊了幾件秦鶴眠的衣服,顫抖地閉上眼睛。

等到自己的判決。

第一天,除了餓扁了肚子,衣服的氣味有些消散外,沒有屍斑、腐爛,理智尚存。

第二天,肚子更餓,重新換了幾件秦鶴眠的衣服,理智仍存。

第一個月,餓到把冰箱的肉食全部烹調吃凈,衣服氣味散了乾淨,理智仍在?

誒?

我還活著?

電視機里宣布的消失人數數以萬計。

我僥倖存活。

簡單收拾下,我打算去最近的避難所附近躲一躲。

除了眼睛發紅外,我和普通人無疑,脖頸處的凸起下是喪屍的晶核,挖掉就沒命。

我戴了墨鏡,開著車出發。

餓了就去超市,跟喪屍打架搶東西。

當然墨鏡是不離眼的。

我比普通喪屍有著清晰的自我意識,可能感染我的病毒太弱,而我偏偏命硬。

4.

又走進一家超市。

還沒來得及翻找食物,就被一群喪屍圍攻。

這批喪屍的實力極大增強,我打不過,蹲在角落準備接受挨打。

反正喪屍也不可能弄死喪屍。

忽然,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穿了雙皮靴,一腳踹開超市門。

「裡面是否有存活的人類?」

聲音格外熟悉,是秦鶴眠。

我偏過頭,看見他手腕處藤蔓纏繞,原來他覺醒了異能。

和我更不是一路人了。

我繼續裝腔做啞,緊盯著他們小隊。

他們有五個人,四男一女,看起來都有異能。

喪屍朝著我繼續走。

他們出手擺平了喪屍,手裡攥著一沓閃亮的晶核。

頓時脖子有點疼。

臉上遭喪屍挨了一拳,我卻非要戴著破墨鏡。

「林逾,你躲著兒幹嘛?」

秦鶴眠調侃道。

我蹲在角落,扭過頭,「要你管,趕緊走。」

他拽著我胳膊,把我往外拖,「跟我一起走。」

我努力掙扎,廢物喪屍淪落到異能者手裡,是嫌命太長了嗎?

我不願意的反應太強烈。

他摁住我的手腕,藤蔓繞著腕骨綁了一圈。

「聽話,這裡很危險,快跟我走。」

我同他慪氣。

他其他隊友不耐煩:「鶴哥,他不願意就算了,他看起來沒異能。很可能會拖我們的後腿。」

隊友 2:「萬一他是隱藏其中的喪屍,我們不是全都中招了。」

隊友 3:「鶴哥,你考慮清楚,別憑意氣做事。」

別說,他隊友們的猜測讓我慌張不安,手心也變得黏糊糊。

隊友 4 扯開我的護命符墨鏡,我一隻眼睛青腫另一隻發紅。

隊員 4 大聲嚷嚷:「鶴哥你快看,他的眼睛和喪屍一模一樣,快把他處理掉!」

5.

其他四人瞬間使出異能。

一張藤蔓編織的網把我保護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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