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罵我女兒吵,可我女兒不會說話啊完整後續

2025-12-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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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手機,沒有回覆。

群里有人勸她:「張阿姨,您消消氣。」

「消氣?我怎麼消氣!你們不住她樓下,不知道她家有多吵!簡直吵死了!」

第三天,第四天。

張阿姨的表演越來越賣力。

她開始在群里發一些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噪音音頻。

「你們聽聽!這就是從我家天花板錄到的聲音!拍皮球!就在我頭頂上拍!」

那音頻里,確實有「砰砰」的聲響,但嘈雜模糊,根本無法判斷來源。

到了第五天,張阿姨的表演達到了頂峰。

晚上十點,她突然在群里@了所有人。

「你們聽!又是她家!!不是,那個小孩,哭得沒完沒了!這是虐待兒童吧!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我的手死死地攥著手機,指節發白。

我媽在一旁看到我的臉色,關切地問:「怎麼了?」

我把手機遞給她。

我媽看完,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

「這個老虔婆!她怎麼敢這麼說蕊蕊,我們蕊蕊根本就不會哭出聲啊!」

是的,張阿姨這句「哭得沒完沒了」根本是不可能的。

蕊蕊因為聲帶發育問題,從小就不會發出聲音。

我不想讓蕊蕊被人用有色的眼光看待。

所以,除了家人,誰都不知道蕊蕊的情況。

我深呼吸,壓下心頭的怒火。

冷靜地截下這張圖保存,加上「核心證據」的標籤。

隨後,我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我之前我諮詢了無數次的法律援助熱線。

「你好,我準備好了,我要起訴。」

我提前結束了在娘家的休假,帶著蕊蕊回了家。

回到小區,正是傍晚,鄰居們進進出出。

再小區花園裡,跟張阿姨撞了個正著。

她剛從外面回來,手裡拎著一袋蔬菜,看到我,立刻換上了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哎喲,你可回來了!」她誇張地拍著胸口,「你不在家這幾天,你家那孩子,天天哭,哭得我心都碎了。你這當媽的,怎麼當的?」

幾個等電梯的鄰居都向我們看來。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她見我不作聲,以為我理虧,聲音更大了。

「你們都來評評理!她一個年輕人,就是這麼欺負我一個老婆子的!孩子吵得我心臟病都要犯了,跟她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聽!」

一個住在十五樓的大姐,平時跟張阿姨關係不錯。

「小季啊,張阿姨身體不好,你就多擔待點。孩子是不是真的鬧得太厲害了?」

我還沒開口,張阿姨就搶著接過話。

「何止是厲害!我跟你們說,那哭聲,慘得喲!我準備報警,告她虐待兒童!」

她說得信誓旦旦。

鄰居大街看我的眼神,都帶上了譴責。

「好啊。」

我終於開口了。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小區花園中,清晰可聞。

張阿姨愣住了。

「你說什麼?」

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複。

「我說,好啊張阿姨。你說的那些證據,希望你都能好好保存。」

我頓了頓,對她露出個微笑。

「法庭上,用得著。」

說完,我拉著蕊蕊的手,轉身走向家的方向。

身後,是張阿姨錯愕的叫喊和鄰居們竊竊私語的聲音。

電梯門緩緩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嘈雜。

蕊蕊仰頭看著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有些擔憂。

她伸出小手,在我手心上比划著:媽媽,生氣?

我搖搖頭,蹲下來,平視著她的眼睛,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向她比划著。

「媽媽不生氣。」

「媽媽只是在為我們,討回一個公道。」

聽說法院的傳票送到張阿姨手上時,她當場就懵了。

她大概以為我說的「法庭見」只是一句氣話,沒想到我反而將她這位「受害者」告上了法庭。

業主群里自然炸開了鍋。

張阿姨的兒子,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群里直接@我。

「1201!你什麼意思?欺負我媽一個老人,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鄰居們七嘴八舌地回復起來。

「小姑娘,太過分了吧,為這點小事至於上法院嗎?」

「就是,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鄰里之間和為貴。」

「張阿姨平時是愛嘮叨點,但也是為了自己身體,告人家誹謗,太誇張了。」

我看著這些顛倒黑白的言論,內心毫無波動。

我沒有在群里回復一個字。

沒過兩天,物業王經理也給我打來了電話,語氣為難。

「季女士,你看這個事……能不能私下和解?張阿姨的兒子來物業鬧了好幾次了,說我們物業不作為,還要去您公司鬧。」

我一個自由職業者,哪兒有什麼公司。

「王經理,不是我不肯和解。」我的聲音很平靜,「是她五年來,從未給過我和解的機會。現在應該著急的,不是我。」

「可是……」

「如果他要去鬧,就讓他鬧。不過建議您留好騷擾和威脅的證據,到時候可以一併提交給法庭。」

物業經理沒再說什麼,最後只能嘆著氣掛了電話。

張阿姨的兒子沒來找我鬧。

但他換了一種方式。

他開始在小區里散播謠言,說我為人刻薄,虐待孩子,不孝順老人,所以才被樓下說幾句就惱羞成怒,要告一個無辜的老人。

他甚至列印了我的照片,貼在小區的宣傳欄里,旁邊寫著大字:「惡毒鄰居,逼死老人!」

照片很快被物業撕掉了,但造成的影響已經擴散。

那段時間,我帶著蕊蕊走在小區里,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異樣目光。

有人指指點點,有人竊竊私語。

「就是她,告樓下阿姨那個。」

「看著文文靜靜的,心腸怎麼這麼狠。」

蕊蕊不懂這些,但她能感受到氣氛的變化。

她的小手總是緊緊抓著我的衣角,眼裡滿是不安。

我蹲下來,把她摟在懷裡。

「蕊蕊別怕,那些人只是不了解情況。等事情清楚了,他們會明白的。」

我心裡清楚,我不僅要為自己正名,更要為蕊蕊,清理掉這些污穢。

開庭前一周,張阿姨那邊,突然提出了調解。

調解的地點就在小區的物業會議室。

我到的時候,張阿姨和她兒子已經在了,旁邊還坐著物業經理和兩位社區調解員。

張阿姨看到我,眼睛一紅,眼淚就下來了。

「小季啊,阿姨知道錯了。阿姨就是年紀大了,耳朵背,神經又不好,有時候聽錯了,你別跟阿姨一般見識。」

她一邊說,一邊用渾濁的眼睛看著我,充滿了「真誠」的悔意。

她兒子也一改之前的囂張,站起來,對我鞠了個躬。

「季姐,之前是我不懂事,太衝動了,在群里說了些不該說的,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裡去。我媽身體真的不好,真經不起上法院這麼折騰。」

一唱一和,演得跟真的一樣。

物業經理和調解員也紛紛開口。

「是啊季女士,遠親不如近鄰,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季女士,我知道您委屈,但走法律程序周期長,對您和孩子也是一種消耗,咱們爭取一個對雙方都好的結果,您看呢?」

「張阿姨都道歉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大家各退一步?」

我靜靜地聽他們說完,然後看向張阿姨。

「張阿姨,你說你錯了,那你錯在哪裡?」

張阿姨一愣,大概沒料到我會這麼問。

她支吾著。

「我……我錯在不該在群里亂說話,影響了你。」

「只是這樣嗎?」我追問。

「那……那還……」

我替她說了出來。

「你錯在無中生有,捏造事實。這五年,用謊言對我進行持續性的精神騷擾。還說著惡毒的話,攻擊我五歲的女兒。」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會議室里沒有人說話了。

張阿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她兒子見狀,立刻站出來打圓場:「季姐,我媽都這麼大年紀了,她就是糊塗了,您就……」

「可以。」我打斷他。

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看著張阿姨,緩緩開口。

「想讓我撤訴,可以。兩個條件。」

「第一,把你這五年來,在業主群里所有關於我家的不實言論,一條一條地整理出來,發到業主群里,並公開承認這些都是你捏造的,向我道歉。」

「第二,寫一份一千字的檢討書,貼在小區公告欄,連續一個月。」

我說完,張阿姨的臉瞬間漲紅。

她兒子更是跳了起來。

「你這哪是和解?你這是羞辱人!」

我沒有退讓。

「比起你們貼我照片,在小區里造謠我虐待孩子,造謠我擾民,哪個更羞辱人?我只是要求一個最基本的澄清而已。」

「你……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不是我。做不到,就法庭見。」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們。

「王經理,麻煩你們了。」

說完,我直接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身後的咒罵聲,我就當做是狗吠。

開庭那天,天氣晴朗。

我給蕊蕊穿上了她最喜歡的小裙子,給她梳了漂亮的辮子。

她似乎也知道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格外安靜。

在去法院的路上,她用手語問我。

「媽媽,我們去哪裡?」

「我們去一個講道理的地方,把一些話說清楚。」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法庭里,旁聽席上坐著幾個人,有社區派來的代表,還有幾個好事的熱心鄰居。

張阿姨和她兒子坐在被告席上,她的臉色蒼白,眼神躲閃。

法官是個看起來很嚴肅的中年男人。

庭審開始。

張阿姨的律師先發言,還是老一套說辭。

老人,神經衰弱,心臟病,不堪噪音騷擾,言語過激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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