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婚禮當天婆婆忽然長腳了完整後續

2025-12-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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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婚禮當天,忽然多了一個之前彩排沒有的流程。

老公淚眼婆娑地跪在地上,給婆婆洗腳。

婆婆也很激動,不停地用衣袖擦著眼淚。

主持人越說越煽情時,我卻意外看到了彈幕。

【幼兒園布置的作業,結婚這天想起來做了。】

【新娘你也別閒著,還不趕緊把你頭紗摘給你婆婆去。】

【震驚!結婚這天,老媽忽然長腳了!】

我被彈幕逗得樂不可支。

【新娘你心是多大呀,還咧著大嘴笑呢,嫁進去就變成你給婆婆跪著洗了,長點腦子吧。】

彈幕提醒了我,我轉頭就給我三舅家的二表姐的三姑婆的老丈人的四舅媽打電話。

「舅媽,你之前說那個哭嫁的送別儀式,我同意了。」

1

婚前,杜志遠其實和我商量過,說他想在儀式上增加給媽媽洗腳這一環節。

我覺得尷尬否決了。

他也沒有糾纏,我便以為他只是一時腦筋不清,也沒多想。

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在婚禮上,給我來個先斬後奏這一招。

我這人天生不愛煽情,還特意交代過主持人,主持話術準備得簡潔些,流程也儘量簡化。

什麼互相告白、感恩父母的環節都刪掉,讓大家快節奏吃席。

我雖然之前沒結過婚,但婚禮好歹也參加了好幾場了。

那種拿著自己的婚禮當個人秀的舞台,又展示又飆淚的,但堂下的看客卻覺得尷尬無聊,只想快點吃席的,太多了。

還有婆婆在婚禮上翻跟頭的、模仿木頭人跳人機舞的,都是我強烈避雷的重點。

我還特意給杜志遠強調,如果他媽在我的婚禮上鬧這一出。

那我就往桌子下面鑽,演一場「公公,你來抓我呀」來配合他們。

洋相嘛,就是要一家人齊齊整整地出,才漂亮。

他再三和我保證不會,他說他已經和他媽做好思想工作了。

沒錯,是做好。

說明我未來婆婆柳香梅還真有過這個念頭。

以前杜志遠上學的時候,柳香梅就讓他拖著行李箱看她跳送別舞。

我第一次去她家時,她激動得一宿沒睡,拿著抹布把村口到家門口的地,硬是一點點地擦乾淨。

那時候他家還沒有鋪瀝青,都是泥地,前一天又剛下過雨,又濕又泥濘,根本沒法下腳。

杜志遠考慮到這個問題,特意買了紅毯,想鋪了好走一點。

但是他媽死活不用,非要自己跪在地上擦。

村裡鄰居無一不知她賢惠善良。

每次我去她家,總有好事的提醒我她多不容易,讓我以後千萬記得好生孝敬這個未來婆婆。

柳香梅總是抿著嘴在一旁微笑,細聲細氣地說:「別說這個,孩子們過好了就好了,我們做老人的,什麼委屈都能受。」

我一面偷偷錄視頻發給閨蜜,一面忍笑忍到發瘋。

閨蜜安安了解我睚眥必報、半點虧不吃的性格,所以她一直以為我不過是看中了杜志遠的外在和他玩玩,早晚會分。

所以我宣布我要結婚的時候,她急瘋了。

「這明知道他家是火坑,你還要往裡跳,你圖什麼?」

「當然是圖杜志遠這個人了,我愛他。」

我雲淡風輕地笑著。

「別鬧了,你什麼時候是戀愛腦的人了?」

「高中時有人給你告白,你覺得人家耽誤你學習了,轉頭把情書給老師了。」

「你第一任男友腳踏兩隻船,你無聲無息收集證據半年,哄得渣男從小三手裡套的錢都花在你身上後,又把事情宣揚出去,鬧得他身敗名裂,抑鬱退學。」

安安自己說著,忽然頓了頓。

「說起來,如果不考慮他的家庭,杜志遠這個人確實是潛力股,剛畢業就月薪十萬,乾的又是技術類這種難以被取代的工作。以後前途只會越來越廣闊,雖然智商高情商低,但難得的是對你言聽計從。」

「但就怕他對你言聽計從,對他媽也言聽計從,到時候你還得和他媽鬥法。」

安安憂心忡忡。

「婆媳關係是千年的難題,如果換成你,你是想要一個婚前就暴露缺點的,還是要婚後暴露的?」

「如果她暴露的缺陷恰好是你擅長攻克的呢?」

更別說杜志遠帥氣多金,完全符合我的審美。

人雖蠢,但勝在貌美。

可是他在婚禮上來這一出,我忽然覺得,蠢得我有點厭煩了。

安安橫穿人群而來。

她靠近我,小聲提醒:「要不要我多去買幾個洗腳盆,端上去,讓他給他們全家洗個遍。只洗媽媽的怎麼行,還有他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他爸的呢?怎麼能厚此薄彼。」

2

「這法聽著挺好,但是沒法落實。」

我輕笑著潑她冷水。

「你的計劃里全是他們家的人,人家怎麼可能配合?」

「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他們秀?哪一天不能洗,這不是純給你下馬威?」

安安替我打抱不平。

杜志遠洗完了,和台上的婆婆相擁而泣。

主持人拿著話筒上台,充滿感情地朗誦著。

「多麼感人的一幕,讓我們為這對母子鼓掌。」

「新娘子呢?新娘子在哪裡?等你結婚以後,你能像你的丈夫一樣侍奉公婆嗎?你願意為你婆婆洗腳嗎?」

「讓我們把新娘子請上台,聽一聽她的回答,好不好?」

杜志遠鬧這麼一出多少還是心虛的。

他看著我扯著婚紗一步步上台。

神色越發緊張。

他生怕我當眾讓他下不來台,急忙拿過話筒搶答:「我相信芯芯一定能做到的,我的眼光不會出錯。」

「孝順父母是我們做人的底線,以後我們會一起承擔這份義務。」

主持人自覺幽默地開口:「哎呦,新郎官,我看你今天這舉動是別有深意啊,你是不是想在新娘子面前樹立一個榜樣,把孝順老人、尊重父母作為你們小家庭的傳承?」

台下一片起鬨聲,大聲喊著:「我們要聽新娘表態,我們聽聽新娘怎麼說?」

「傳承是互相的,新郎官能給岳父母洗腳嗎?」

安安憤怒地在下面喊。

可惜她一個人勢單力薄,很快就被吵鬧的人群淹沒下去。

「光說怎麼夠呢?不如我們就地檢驗一下?」

「新郎剛才已經給婆婆洗腳了,現在我們就讓新娘給公公洗一個怎麼樣?這叫夫唱婦隨。」

主持人高聲叫道。

杜志遠有些不安地阻止:「這就不用了吧。」

可是婆婆拉過他的手,看似善解人意地勸道:「今天結了婚,以後都是自己的爸爸,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只是走過場而已,夏芯這麼善良識大體,不會當眾給人沒臉的。你替她拒絕,反而會讓人誤會她。她也會生氣,覺得你小瞧她了呢。」

【我說什麼來著,新娘剛才還呲著大牙樂,看吧,輪到你了吧,給公公洗腳,真虧他們想得出來。】

【如果我的仇人過成新娘這樣,我也算大仇得報了。】

我盯著彈幕樂不可支。

主持人已經把公公請了上來。

洗腳盆也準備好了。

公公美滋滋地脫鞋,拽下襪子,動作那叫一個利落。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嘴裡說的卻是:「這,兒媳婦,這還用嗎?」

「都是一家人,心意到了就行了,沒必要真洗,要不然你把手放進來意思意思得了。」

那粗糙如枯樹枝的臭腳卻有意地舉到我面前,似乎是就等著我接過來,送到水裡。

主持人見我遲遲不動作,舉著話筒再度刺激:「來,我們給害羞的新娘鼓鼓掌,鼓勵一下!」

眾人起鬨的聲音越發熱烈了。

「剛才新郎是跪著洗的,新娘也得跪著洗。」

「光跪可不行,嘴裡還得說著『爸爸請洗腳』!」

「對對對!新娘快點吧,我們都等急了。」

參加儀式的我爸媽著急地想阻止,可是他們被公婆這邊的人堵得嚴嚴實實,根本靠近不了舞台。

我看向杜志遠。

杜志遠有些為難:「芯芯,要不你就做做樣子吧,你看我爸腳總舉著也挺累的,他畢竟是長輩,年紀又那麼大了。」

「委屈你了,等今天過了,老公好好補償你。」

一旁的婆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話卻說得頗為冷漠。

「這是自己的爸爸,又不是外人,有什麼可委屈的。」

「今天之後,大家都知道芯芯多好了,芯芯還要感謝這樣的儀式呢。」

我看了眼手機。

在老公給婆婆洗腳的時候,我就給我三舅家的二表姐的三姑婆的老丈人的四舅媽打電話了。

在我們那,結婚有個哭嫁的儀式。

3

又哭又唱又罵,那架勢比哭喪還厲害。

我怕杜志遠受委屈,本來硬是按著給改了。

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多好的習俗啊,怎麼能夠不傳承下去呢?

我把這邊發生的事簡潔地告訴了四舅媽。

她一聽來活了,興奮極了。

她說十分鐘內絕對帶人趕到。

並且為了感謝我支持她的事業,她保證她給我的詞會結合現實情況新創,絕對新潮又帶感!

我嘲諷地彎了彎唇角。

「杜志遠,婚前我說過,我不贊同你這個儀式的吧?」

「你現在先斬後奏來這一出,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掀桌?」

杜志遠了解我的脾氣。

他當即變了臉色和口吻:「芯芯,這就是個玩笑,你要是不高興的話,就當沒提過。」

「那怎麼行?女人在外面要給男人面子,這樣日子才能過得長久。芯芯啊,你別說媽媽多嘴,你嫁進來,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那我有責任教導你。」

「媽媽不是封建古板,私下你們倆誰說算都行,但是當著外人的面,還是得給志遠面子的,他是男人,是一家之主。」

「要不然別人是要連你們一起嘲笑的。」

婆婆急切地搶話。

我便看向婆婆。

「柳香梅,你嫁進來那天,也給你公公洗腳了嗎?」

柳香梅訕笑了一下,給自己找補。

「我們那時候還沒有這樣的規矩。」

「今天這不是有了嗎?芯芯啊,你可別覺得我們在欺負你,要是真欺負你,也就不會讓你只給公公洗了對不對?」

「你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今天可都在這。哎,策劃婚禮的雖然是一片好心,但是也不知道這四個老人家會不會挑理?」

柳香梅一副故作憂慮的模樣。

下面的觀眾果然就有壞人,立刻起鬨。

「這有什麼難的,讓新娘子給洗,一個人兩分鐘,不到十分鐘就能搞定,也耽誤不了什麼時間。」

那人正咧著大嘴笑呢,自覺自己說了很幽默的話。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台上那盆水,對著他就潑了下去。

「哎,你這個人幹什麼!怎麼開不起玩笑呢?」

那人怒氣沖衝要上台找我算帳。

就在此時,大門被一群人狠狠踢開。

未見其人,先聞哭聲。

「我可憐的孩子呀,你怎麼就結婚了呢?」

「你這是嫁的什麼鬼人家啊?」

「親家母怎麼就這麼可憐呢?一輩子沒有腳,偏結婚這天長出來了。這叫人哭也不是,喜也不是。」

哭著的大娘就三四排,看起來百十人。

兩側還有敲鑼的、打鼓的、吹嗩吶的幾十餘人。

烏壓壓一片,十分有氣勢地殺了過來。

4

婚禮的舞台很快就被人擠滿了。

有人坐地上就開始乾嚎。

「我可憐的新娘子啊,從此你可就踏入火坑了呀。」

「從此衣服你洗,飯你做,碗你洗,娃你帶,孝順外包還不給錢,我的天老爺啊,你怎麼這麼慘!」

有人一頭拱向我那早已被整懵了的婆婆。

直接把她撞倒在地,鼻涕眼淚抹她一臉。

「天殺的,誰叫你這麼欺負我們家姑娘的?你以為我們家沒人是不是?」

「哎喲,你瘋了是不是?」

柳香梅疼得齜牙咧嘴,一手護著腰,一手撐著地,還不忘對撞她的大娘怒目而視。

「杜志遠,你死了嗎?還不趕緊叫你媳婦停下來。」

被點到名字的杜志遠這才反應過來。

他伸手要扶柳香梅,又想勸我停下,一時間著急地團團轉,不知道該先做哪件事好。

硬是在原地轉了三圈。

才朝我這邊走過來。

「芯芯,你快讓他們停下來呀,結婚這麼好的日子,和哭喪似的,這樣不好吧?」

「這個哭嫁的習俗,你當時不是說免了嗎?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可能是被吵鬧聲吵得煩躁,杜志遠的語氣多少帶了幾分不耐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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