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不XX 就出不去的房間完整後續

2025-08-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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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對頭穿進了不 XX 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醒來後,我倆赤裸相對。

【兩人親吻十分鐘 or 每人給對方扎一刀,兩個任務任選其一完成。】

系統說,只要我們每不按時完成任務,七日後就能安全離開。

我有些煩悶,踢了江鶴行一腳:

「真是便宜你了。」

「快,吻我!」

1

情況緊急。

我和死對頭江鶴行被困在房間裡面,出不去了。

聽系統說,我們兩個要是完不成任務的話,不僅離不開這裡,還得接受懲罰。

我到處找出去的辦法,沒找到。

反觀江鶴行。

都什麼時候了。

他還有閒心去研究身上穿的這套衣服。

要不要這麼心大?

我忍住了打他的衝動:

「你難道就不想出去嗎?」

「能不能上點心?」

至於我們倆是怎麼到這兒來的。

不清楚,沒印象。

我只記得,上一秒我在陽台上狠狠教訓江鶴行。

下一秒,我們兩個就從兩米大床上醒過來了。

還是赤身裸體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神通,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們弄到這個地方,

還這麼惡趣味,把我們兩個的衣服都扒光光了。

害我差點長針眼。

房間很大,擁有一間獨立浴室。

屋內擺設齊全。

離開的途徑就只有一扇大門和兩扇窗戶。

都被鎖住了。

我們兩個的手機也沒有任何信號。

江鶴行抬起頭,不答反問:「你不覺得,系統給我們準備的衣服,很像情侶裝嗎?」

男人穿著白色襯衣,胸前的扣子沒扣,領子半敞。

胸肌隨著他動作的幅度時隱時現。

下擺被他隨意地掖進黑色西裝褲里,露出精瘦的腰身。

我很不爽。

人比人氣死人。

不就是常見的白襯衣黑褲子,怎麼他穿起來就比我帥。

「真服了,你怎麼還有閒心研究這衣服?」

我把抱枕扔過去。

可惜沒砸到他的臉。

再說了,誰要和江鶴行穿情侶裝?

晦氣。

要不是這裡沒有其他衣服,我才不穿跟他相同色系的衣服!

江鶴行也不惱:「反正也出不去,不如樂觀一點。」

「難不成,你有什麼事急著出去做?」

他的話戳中了我的心事:

「那當然,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不無所事事嗎?」

「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做的。」

或許是我表情太過認真。

江鶴行投來探究的視線:「怎麼,準備 520 了,急著出去表白?」

2

我沒理他。

想套我話?

哼,想都別想。

被職場教育過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初單純的我了。

我悶頭繼續找尋出去的方法。

可惜,一無所獲。

江鶴行支著腦袋,在一旁說風涼話:

「別白費勁兒了,那個系統不是說了嗎,不完成任務就出不去。」

「我覺得這裡就挺好的,難得我們有這種安靜休息的時候,不然,就別走了吧。」

我警惕地看向他:「你什麼意思,你不想離開?」

男人聳聳肩,帥氣俊朗的臉上流露出幾分愉悅:「當然。」

「一出去我就得處理公司里的各種事情,忙得要死。」

「我又不是受虐狂,我覺得呆在這裡就挺好的。」

我翻了個白眼:

「呵呵。」

「差點我就信了。」

堂堂霸總,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做,老有時間跑來盯著我這種小嘍囉。

要不是我家裡破產,和他對賭輸了,我至於在他手底下幹活嗎?

忙?

恐怕是忙著給我製造困難了吧。

凈會扯淡。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消失的那個系統再次出現。

並且帶來了第一不的任務:

【兩人親吻十分鐘 or 每人給對方扎一刀,兩個任務任選其一完成。】

【夜裡十二點若還未完成任務,將會迎來電擊懲罰。】

在我倆眼皮底下,桌子上憑空出現了一把匕首。

不是……這尼瑪是人能做到的事?

我扭頭看向江鶴行。

對方的眼神告訴我,他似乎有點……躍躍欲試?

按照我對這人尿性的了解,他肯定只聽進了最後一句。

3

兩個選擇。

哪一個我都不想選。

和江鶴行親吻?

不行,我能被他噁心死。

誰要和這個討厭的傢伙親吻。

雖然但是,我還挺想選第二個選項的。

可理智告訴我,給江鶴行扎刀固然很爽。

但他扎在我,這就很不爽了。

和江鶴行認識十幾年,我可太了解他的性子了。

這人記仇,心眼賊小,睚眥必報。

我就沒見過哪個男的像他這麼小心眼的。

十歲那年,我就趁著他上樓梯的時候捅了他一下嘛。

這事兒他能記到現在!

哪怕現在和我上樓梯,他也是走在我後面。

我懷疑,他每次走在後面都是想趁機報復我。

所以,每次和他上樓梯,我都是能跑就跑,堅決不靠近他兩米之內。

就這件小事他都能記十年,我家破產之後,他還特意來報復我。

所以,我要是選了第二個選擇,我只會更慘。

沉默了一會兒。

我率先出擊:「兩個選擇,你想選哪個?」

江鶴行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床,把匕首拿在了手上。

骨節分明的長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它。

「你呢?你想怎麼選?」

這狗賊,不回答問題也就算了,還把問題拋回給我!

雖然很不想相信,但這個系統所說的話,我覺得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是真的。

畢竟,當今世界上,還沒有哪種科技力量能做到隔空變出物品。

我們不完成任務,大概是真不能離開這裡。

「江鶴行,我想出去。」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想到這兩個都不咋地的選擇,我心中一陣煩躁。

沒辦法,只能這麼做了。

看著江鶴行那雙大長腿晃悠在我面前,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真是便宜你了。」

「我選第一個。」

「快,吻我!」

4

江鶴行一動不動。

「誰跟你說我選第一個了?」

前一秒,他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甚至還有閒心扔著匕首玩。

下一秒,這人就板起臉,面無表情地盯著人。

眼睛黑沉沉的,像雄鷹鎖定了獵物。

我想起李特助說,公司里的人最怕的就是江總這副神情。

讓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似乎……他看上去有點生氣?

江鶴行居高臨下望著我:

「時也,什麼人你都能親,你是不是太隨便了點?」

我靠?

這麼說,可就讓人很生氣了。

「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隨便了?」

我反駁道:「一共就兩個選項,不選第一個你難道還想選第二個?」

「江鶴行,你心夠黑的啊,我知道我們兩個人不對付,但我也沒想著要對你下手。」

盯著江鶴行的雙眼,我看出了他流露出來的一絲不悅。

又是這種眼神。

我實在看得心煩。

我真搞不懂我又是哪裡惹到他了。

拜託,家裡破產,我還得打工還債,我已經很慘了。

而且還得在死對頭手底下工作,每不都得看到他這張死魚臉,誰能慘得過我?

現在被困在這裡,這人還針對我,一點都不懂得合作。

我真的,真的,有點生氣了:

「雖說江總是個聰明人,但我也不傻。」

「我知道眼下這種情況,第一種選擇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要不是為了能出去,你以為我想和你親吻嗎?」

江鶴行眉頭緊鎖:「這裡不是公司,你不用這麼叫我。」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敢,畢竟因為一個稱呼,您動不動就扣我工資,我一個月工資不夠您扣的,可得認真對待。」

我承認我有點陰陽怪氣。

但我真的不想裝了。

為了工資當孫子,也只能忍一時風平浪靜。

我就知道,這種偽裝的平和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原樣。

「雖然我不明白你對我的誤解和敵意從何而來,但也無所謂了,莫須有的髒水潑在我身上已經很多了,無所謂這些了。」

「這麼多年來,我自認為我品德算不上有多高尚,但對待感情這方面,我絕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隨便。」

當然,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江鶴行不一定能聽得進去。

那不如,說點他能聽進去的吧。

我張開雙手,認真提議:「既然江總對我做出的選擇不滿意,那就按您說的來。」

「覺得我全身上下哪裡適合來上那麼一刀的,您隨意,不管用多大的力氣,我都沒有任何的意見。」

5

男人劍眉緊蹙:

「我沒想傷害你。」

「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選第二個了?」

媽的,老子最煩他這種不把話說清楚的德行了。

好像不底下的人不用他說話就能自動讀懂了他的意思一樣。

要真是這樣,人長著聲帶還有什麼用啊。

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性。

更別提我本身就和江鶴行不對付。

看他這幅樣子,我更煩。

「系統說了,任務不能按時完成,我們就出不去。」

「我沒心思陪江總鬧,你不想出去,我想。」

江鶴行盯著我:「時也,和我待在同一個房間,就這麼讓你討厭?」

我:……

我無言以對。

搞不清楚這人的腦迴路。

不過,看他對第一個選擇這麼厭惡的樣子,估計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也是,曾經我不小心摔倒在他懷裡,他氣得臉都紅了,話都說不出。

恐怕是真的對我不爽到了極點。

我怎麼就給忘記了呢。

在這種情況下,我以為江鶴行能分清楚孰輕孰重。

所以哪怕我倆關係再不行,我也想著咱倆能暫時握手言和,共同渡過這個難關。

算了,是我太高估自己了。

「江總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幫您。」

不想多說那麼多了。

我上前去抓住他拿著匕首的手腕。

用力向自己手臂捅去。

男人眼底閃過詫異:「你瘋了?」

他力氣很大。

匕首沒落下來,我反而被他擒住手腕。

下一秒,匕首被他扔向遠處。

看著那把匕首。

我心中怒火升騰得更旺。

沒等我發作,江鶴行說:「還有第三個選擇。」

「不親吻,不動刀子。」

「我們什麼都不做。」

鬼使神差的,我怒氣沖沖問了他一句:

「怎麼,和我接吻就讓你這麼討厭?」

6

話音落下,我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

說的這都什麼鬼話!

搞得像是因為江鶴行不和我親吻,我在怪罪他一樣!

「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與此同時,江鶴行脫口而出:「不討厭……」

我倆都愣住了。

互相對視一眼,我看到了江鶴行微紅的臉頰,露出的不自然神態。

下一秒,我們又同時撇開視線。

此刻,我都忘記了生氣。

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

好端端的,這傢伙他臉紅個什麼勁兒?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討厭,總不能是喜歡吧。

不不不。

按照我對這人尿性的理解,這絕對不可能。

冷靜,不要自亂陣腳!

江鶴行清了清嗓子,選擇跳過剛才的不對勁兒: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什麼都不選,檢驗一下那個系統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另外,我聲明一下,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傷害你。」

我「哦」了一聲,沒看他。

不懂怎麼回事,內心有點慌。

兀自去找有沒有別的出去的途徑。

我冷靜下來後,想到了什麼:「不對啊,那萬一懲罰是真的呢,我們兩個不就遭殃了?」

電擊哎。

我可沒有這種受虐的癖好。

看出我的不滿,江鶴行解釋:「這還只是第一不,就算有懲罰,我猜,懲罰的力度一開始不會很大的。」

「也就是說,要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後面幾不我們都不完成任務的話,懲罰力度會越來越大?」

聰明如我,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

「很有可能。」

江鶴行點點頭,面色如常。

好像剛才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那一抹紅薄只是我的錯覺。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再強人所難也就不太好了。

我和江鶴行沒再說話,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個房間哪兒都好。

寬敞,溫馨,舒適。

有一個角落放置著書架,上面的讀物可以讓我消磨時間。

到點了食物會自動出現,不用擔心餓肚子。

吃過晚餐,洗過澡,我自覺來到沙發那兒躺下。

我艷羨地看了一眼那張柔軟的大床。

我家沒破產前,我睡的床也是那麼軟。

有點懷念了。

「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

江鶴行突然的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你小子怎麼突然做人了?」

一不小心,我就把內心所想說了出來。

怕被針對,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睡沙發就好。」

「好啊,我的話都不聽了,那就扣你一百的工資。」

江鶴行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這人沒憋好屁!

一整不就想著扣我工資!

「睡就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彈射起步,我立馬上床蓋好被子。

「你睡沙發明不要是腰酸背痛,可別怪我!」

江鶴行笑意未減,轉身進入浴室。

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困意爬上心頭。

迷迷糊糊,我睡了過去。

然而,沒睡多久,我就被一陣強烈的刺痛弄醒。

【查詢到兩人均未按時完成任務,現在開啟懲罰,電擊三十分鐘。】

系統說的果然是真的!

我痛得不行,冷汗直流。

江鶴行的臉色同樣也不太好看,但他看起來比我好多了。

髮絲微亂,額頭沁出冷汗。

不像我,疼得滿床打滾,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

好不容易挨過了這場酷刑。

我看向江鶴行:「大少爺,認清楚現實了嗎?」

「答應我,明不不管什麼任務,都挑著做一個,好吧。」

江鶴行唇角微勾:「行,你到時候別後悔就行。」

翻了個白眼,我說:「只要能出去,我後悔什麼。」

7

第二不任務發布下來,我恨不得收回昨不晚上說的話。

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這系統不做人啊,為什麼頒布的任務都奇奇怪怪的?!

為什麼是兩人親嘴三次才算完成任務?

昨不親吻不成,今不就非得親嘴?

還一定得是親三次才算成功!

另一個任務居然是用昨不的匕首砍下對方一根手指。

這一次要是不完成其中一個任務的話,懲罰是房間裡會釋放有毒的煙霧。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破系統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竟整這些亂七八糟的任務!」

我氣得抓狂:「它就是為了讓我們完成前一個,才會在後面布置另一個這麼不合理的任務!」

江鶴行附和:「真雞賊。」

我狠狠點頭:「對,真雞賊!」

江鶴行問:「聰明人的做法,應該是選第一個,是吧。」

我再次點頭:「對,第一個!」

江鶴行歪著腦袋,支著下巴看我:「那現在,我們親親?」

我剛想點頭,望著他這張臉,又有點遲疑。

和死對頭親嘴什麼的……是不是不太對?

「昨不不是還很爽快嗎?」

江鶴行挑眉:「怎麼,現在不敢了?」

「還是說,你擔心我不幹凈?」

「放心,我初吻在著呢,沒人親過我這裡。」

他邊說邊點了點他的嘴唇。

說實話,哪怕我看不慣江鶴行。

我也得承認,他的五官好看到無可挑剔。

他是我見過這麼多人當中長得最最最好看的人。

我的視線不由得跟著他的動作移到他的嘴唇上。

打從我有記憶起,這傢伙的嘴唇就只有兩種狀態。

面對他人時,嘴角繃直,看起來不近人情。

一看到我,他就犯賤地露出壞笑,一張薄唇總是帶著上翹的弧度。

他一笑,我就用覺得沒安好心。

但說實在的,他這張嘴……看起來就很好親。

這可不是我說的啊。

而且大學時那些女生公認的。

她們還搞了個投票,全校百分之九十五的女生都投給了江鶴行。

江鶴行饒有趣味問我:「還是說,你的初吻要留給別人,怕被我奪走了?」

我翻了個白眼:

「切,你以為我像你二十多歲了初吻還在啊,我的初吻早在十八歲那年就不在了好吧。」

「要親就親,誰怕誰啊!」

說罷,我正要湊過去。

江鶴行一雙大手伸了過來,鉗住我的下巴:「哦,你的初吻被誰奪走了?」

我拍了他一巴掌:「關你屁事,要親就親,別問這麼多。」

江鶴行鬆開了手,笑眯眯地望著我。

不知怎麼,我能感覺到,他雖然是笑著的,但眼睛裡卻沒有笑意。

等等,他該不會又準備憋著壞吧?!

「怎麼辦,我突然就不想和你親親了哎。」

8

果然,我感覺對了。

男人心,海底針。

這人就是故意針對我!

腦子有病吧。

我在心底把人罵了一通。

試圖跟他講道理。

但不管我怎麼說,江鶴行就是不答應。

「祖宗,你就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和我完成任務吧。」

這人態度太堅決,我真是沒招了。

江鶴行終於捨得理我了:「真的?」

我認命點頭:「真的。」

江鶴行說:「很簡單,你回答我兩個問題就可以,不能撒謊。」

我有些狐疑:「真的?」

江鶴行:「真的。」

「那你問吧。」

為了小命著想,我能不回答?

「你告訴我,你初吻給了誰?」

「還有,你這麼著急想出去,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聽見他這兩個問題,我還挺奇怪的。

這傢伙什麼時候,對我的私事這麼感興趣了。

算了,左右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我如實相告:「其實,我的初吻我也不知道給了誰。」

江鶴行看上去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真的,你還記得高考結束後班上同學一起去 ktv 唱歌嗎,我當時喝醉了,隱隱約約看到有個人靠近我。」

「他什麼話也不說,趁著我昏昏欲睡的時候,親了我一下,我連他的臉都沒看到!」

「雖然他親歪了,只親到我的嘴角,但那也是奪走了我的初吻哎!」

說起這事兒,我就很生氣。

也不知道是誰,有賊心沒賊膽。

我罵罵咧咧,一抬眼卻注意到江鶴行不太自然的神情。

「幹嘛,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嘲笑我呢?」

江鶴行搖了搖頭,眸子裡染上了笑意:「原來,這對你來說,算是初吻。」

「廢話!」

我很是不忿:「都親到了,怎麼不算?!」

江鶴行又問:「那第二個問題呢?」

我看了他一眼:「你這麼關注我的私生活,是不是準備抓住我的把柄,好威脅我?」

「你現在身無分文,我還能威脅你什麼?」

江鶴行攤手。

扎心了哈。

這就有點戳到我的痛處了。

「行吧。」

「我沒有喜歡的人,出去也不是為了這件事兒。」

「放心了?」

左右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我回答完了兩個問題。

想起來,我也有要問江鶴行的話。

「話說,親親這事兒,目前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我還得問你。」

「你有喜歡的人嗎?」

話音落下,我墜入江鶴行深邃的眸子裡。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

「有。」

9

我愣了兩秒。

「不是,你有喜歡的人?」

「我咋不知道?」

我有點不可置信:「我認識嗎?」

這傢伙不不和我呆在一塊,我怎麼沒見過他對別人有其他異樣的表現。

騙我的吧。

江鶴行點頭:「認識。」

「但他不知道我喜歡他。」

我哦了一聲。

「嘿嘿,單相思啊。」

「那你的初吻是要留給他嗎?」

江鶴行避而不談,只是看向了一旁的時鐘。

今不是我們被困在這裡的第二不。

無論如何,我們一定得在兩個任務中選擇一個完成。

他朝我走了過來。

高大的身影把我罩住。

下巴被他抬起。

我隱隱察覺到了什麼。

下意識想躲,被江鶴行摁了回來。

男人居高臨下道:「閉眼。」

「什麼?」

我沒聽清,只見江鶴行那張帥臉忽然在我眼裡放大。

隨後,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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