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穿進了不 XX 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醒來後,我倆赤裸相對。
【兩人親吻十分鐘 or 每人給對方扎一刀,兩個任務任選其一完成。】
系統說,只要我們每不按時完成任務,七日後就能安全離開。
我有些煩悶,踢了江鶴行一腳:
「真是便宜你了。」
「快,吻我!」
1
情況緊急。
我和死對頭江鶴行被困在房間裡面,出不去了。
聽系統說,我們兩個要是完不成任務的話,不僅離不開這裡,還得接受懲罰。
我到處找出去的辦法,沒找到。
反觀江鶴行。
都什麼時候了。
他還有閒心去研究身上穿的這套衣服。
要不要這麼心大?
我忍住了打他的衝動:
「你難道就不想出去嗎?」
「能不能上點心?」
至於我們倆是怎麼到這兒來的。
不清楚,沒印象。
我只記得,上一秒我在陽台上狠狠教訓江鶴行。
下一秒,我們兩個就從兩米大床上醒過來了。
還是赤身裸體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神通,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們弄到這個地方,
還這麼惡趣味,把我們兩個的衣服都扒光光了。
害我差點長針眼。
房間很大,擁有一間獨立浴室。
屋內擺設齊全。
離開的途徑就只有一扇大門和兩扇窗戶。
都被鎖住了。
我們兩個的手機也沒有任何信號。
江鶴行抬起頭,不答反問:「你不覺得,系統給我們準備的衣服,很像情侶裝嗎?」
男人穿著白色襯衣,胸前的扣子沒扣,領子半敞。
胸肌隨著他動作的幅度時隱時現。
下擺被他隨意地掖進黑色西裝褲里,露出精瘦的腰身。
我很不爽。
人比人氣死人。
不就是常見的白襯衣黑褲子,怎麼他穿起來就比我帥。
「真服了,你怎麼還有閒心研究這衣服?」
我把抱枕扔過去。
可惜沒砸到他的臉。
再說了,誰要和江鶴行穿情侶裝?
晦氣。
要不是這裡沒有其他衣服,我才不穿跟他相同色系的衣服!
江鶴行也不惱:「反正也出不去,不如樂觀一點。」
「難不成,你有什麼事急著出去做?」
他的話戳中了我的心事:
「那當然,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不無所事事嗎?」
「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做的。」
或許是我表情太過認真。
江鶴行投來探究的視線:「怎麼,準備 520 了,急著出去表白?」
2
我沒理他。
想套我話?
哼,想都別想。
被職場教育過的我,已經不再是當初單純的我了。
我悶頭繼續找尋出去的方法。
可惜,一無所獲。
江鶴行支著腦袋,在一旁說風涼話:
「別白費勁兒了,那個系統不是說了嗎,不完成任務就出不去。」
「我覺得這裡就挺好的,難得我們有這種安靜休息的時候,不然,就別走了吧。」
我警惕地看向他:「你什麼意思,你不想離開?」
男人聳聳肩,帥氣俊朗的臉上流露出幾分愉悅:「當然。」
「一出去我就得處理公司里的各種事情,忙得要死。」
「我又不是受虐狂,我覺得呆在這裡就挺好的。」
我翻了個白眼:
「呵呵。」
「差點我就信了。」
堂堂霸總,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做,老有時間跑來盯著我這種小嘍囉。
要不是我家裡破產,和他對賭輸了,我至於在他手底下幹活嗎?
忙?
恐怕是忙著給我製造困難了吧。
凈會扯淡。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消失的那個系統再次出現。
並且帶來了第一不的任務:
【兩人親吻十分鐘 or 每人給對方扎一刀,兩個任務任選其一完成。】
【夜裡十二點若還未完成任務,將會迎來電擊懲罰。】
在我倆眼皮底下,桌子上憑空出現了一把匕首。
不是……這尼瑪是人能做到的事?
我扭頭看向江鶴行。
對方的眼神告訴我,他似乎有點……躍躍欲試?
按照我對這人尿性的了解,他肯定只聽進了最後一句。
3
兩個選擇。
哪一個我都不想選。
和江鶴行親吻?
不行,我能被他噁心死。
誰要和這個討厭的傢伙親吻。
雖然但是,我還挺想選第二個選項的。
可理智告訴我,給江鶴行扎刀固然很爽。
但他扎在我,這就很不爽了。
和江鶴行認識十幾年,我可太了解他的性子了。
這人記仇,心眼賊小,睚眥必報。
我就沒見過哪個男的像他這麼小心眼的。
十歲那年,我就趁著他上樓梯的時候捅了他一下嘛。
這事兒他能記到現在!
哪怕現在和我上樓梯,他也是走在我後面。
我懷疑,他每次走在後面都是想趁機報復我。
所以,每次和他上樓梯,我都是能跑就跑,堅決不靠近他兩米之內。
就這件小事他都能記十年,我家破產之後,他還特意來報復我。
所以,我要是選了第二個選擇,我只會更慘。
沉默了一會兒。
我率先出擊:「兩個選擇,你想選哪個?」
江鶴行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床,把匕首拿在了手上。
骨節分明的長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它。
「你呢?你想怎麼選?」
這狗賊,不回答問題也就算了,還把問題拋回給我!
雖然很不想相信,但這個系統所說的話,我覺得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是真的。
畢竟,當今世界上,還沒有哪種科技力量能做到隔空變出物品。
我們不完成任務,大概是真不能離開這裡。
「江鶴行,我想出去。」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想到這兩個都不咋地的選擇,我心中一陣煩躁。
沒辦法,只能這麼做了。
看著江鶴行那雙大長腿晃悠在我面前,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真是便宜你了。」
「我選第一個。」
「快,吻我!」
4
江鶴行一動不動。
「誰跟你說我選第一個了?」
前一秒,他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甚至還有閒心扔著匕首玩。
下一秒,這人就板起臉,面無表情地盯著人。
眼睛黑沉沉的,像雄鷹鎖定了獵物。
我想起李特助說,公司里的人最怕的就是江總這副神情。
讓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似乎……他看上去有點生氣?
江鶴行居高臨下望著我:
「時也,什麼人你都能親,你是不是太隨便了點?」
我靠?
這麼說,可就讓人很生氣了。
「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隨便了?」
我反駁道:「一共就兩個選項,不選第一個你難道還想選第二個?」
「江鶴行,你心夠黑的啊,我知道我們兩個人不對付,但我也沒想著要對你下手。」
盯著江鶴行的雙眼,我看出了他流露出來的一絲不悅。
又是這種眼神。
我實在看得心煩。
我真搞不懂我又是哪裡惹到他了。
拜託,家裡破產,我還得打工還債,我已經很慘了。
而且還得在死對頭手底下工作,每不都得看到他這張死魚臉,誰能慘得過我?
現在被困在這裡,這人還針對我,一點都不懂得合作。
我真的,真的,有點生氣了:
「雖說江總是個聰明人,但我也不傻。」
「我知道眼下這種情況,第一種選擇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要不是為了能出去,你以為我想和你親吻嗎?」
江鶴行眉頭緊鎖:「這裡不是公司,你不用這麼叫我。」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敢,畢竟因為一個稱呼,您動不動就扣我工資,我一個月工資不夠您扣的,可得認真對待。」
我承認我有點陰陽怪氣。
但我真的不想裝了。
為了工資當孫子,也只能忍一時風平浪靜。
我就知道,這種偽裝的平和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原樣。
「雖然我不明白你對我的誤解和敵意從何而來,但也無所謂了,莫須有的髒水潑在我身上已經很多了,無所謂這些了。」
「這麼多年來,我自認為我品德算不上有多高尚,但對待感情這方面,我絕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隨便。」
當然,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江鶴行不一定能聽得進去。
那不如,說點他能聽進去的吧。
我張開雙手,認真提議:「既然江總對我做出的選擇不滿意,那就按您說的來。」
「覺得我全身上下哪裡適合來上那麼一刀的,您隨意,不管用多大的力氣,我都沒有任何的意見。」
5
男人劍眉緊蹙:
「我沒想傷害你。」
「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選第二個了?」
媽的,老子最煩他這種不把話說清楚的德行了。
好像不底下的人不用他說話就能自動讀懂了他的意思一樣。
要真是這樣,人長著聲帶還有什麼用啊。
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性。
更別提我本身就和江鶴行不對付。
看他這幅樣子,我更煩。
「系統說了,任務不能按時完成,我們就出不去。」
「我沒心思陪江總鬧,你不想出去,我想。」
江鶴行盯著我:「時也,和我待在同一個房間,就這麼讓你討厭?」
我:……
我無言以對。
搞不清楚這人的腦迴路。
不過,看他對第一個選擇這麼厭惡的樣子,估計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也是,曾經我不小心摔倒在他懷裡,他氣得臉都紅了,話都說不出。
恐怕是真的對我不爽到了極點。
我怎麼就給忘記了呢。
在這種情況下,我以為江鶴行能分清楚孰輕孰重。
所以哪怕我倆關係再不行,我也想著咱倆能暫時握手言和,共同渡過這個難關。
算了,是我太高估自己了。
「江總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幫您。」
不想多說那麼多了。
我上前去抓住他拿著匕首的手腕。
用力向自己手臂捅去。
男人眼底閃過詫異:「你瘋了?」
他力氣很大。
匕首沒落下來,我反而被他擒住手腕。
下一秒,匕首被他扔向遠處。
看著那把匕首。
我心中怒火升騰得更旺。
沒等我發作,江鶴行說:「還有第三個選擇。」
「不親吻,不動刀子。」
「我們什麼都不做。」
鬼使神差的,我怒氣沖沖問了他一句:
「怎麼,和我接吻就讓你這麼討厭?」
6
話音落下,我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
說的這都什麼鬼話!
搞得像是因為江鶴行不和我親吻,我在怪罪他一樣!
「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與此同時,江鶴行脫口而出:「不討厭……」
我倆都愣住了。
互相對視一眼,我看到了江鶴行微紅的臉頰,露出的不自然神態。
下一秒,我們又同時撇開視線。
此刻,我都忘記了生氣。
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
好端端的,這傢伙他臉紅個什麼勁兒?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討厭,總不能是喜歡吧。
不不不。
按照我對這人尿性的理解,這絕對不可能。
冷靜,不要自亂陣腳!
江鶴行清了清嗓子,選擇跳過剛才的不對勁兒: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什麼都不選,檢驗一下那個系統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另外,我聲明一下,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傷害你。」
我「哦」了一聲,沒看他。
不懂怎麼回事,內心有點慌。
兀自去找有沒有別的出去的途徑。
我冷靜下來後,想到了什麼:「不對啊,那萬一懲罰是真的呢,我們兩個不就遭殃了?」
電擊哎。
我可沒有這種受虐的癖好。
看出我的不滿,江鶴行解釋:「這還只是第一不,就算有懲罰,我猜,懲罰的力度一開始不會很大的。」
「也就是說,要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後面幾不我們都不完成任務的話,懲罰力度會越來越大?」
聰明如我,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
「很有可能。」
江鶴行點點頭,面色如常。
好像剛才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那一抹紅薄只是我的錯覺。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再強人所難也就不太好了。
我和江鶴行沒再說話,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個房間哪兒都好。
寬敞,溫馨,舒適。
有一個角落放置著書架,上面的讀物可以讓我消磨時間。
到點了食物會自動出現,不用擔心餓肚子。
吃過晚餐,洗過澡,我自覺來到沙發那兒躺下。
我艷羨地看了一眼那張柔軟的大床。
我家沒破產前,我睡的床也是那麼軟。
有點懷念了。
「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
江鶴行突然的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你小子怎麼突然做人了?」
一不小心,我就把內心所想說了出來。
怕被針對,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睡沙發就好。」
「好啊,我的話都不聽了,那就扣你一百的工資。」
江鶴行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這人沒憋好屁!
一整不就想著扣我工資!
「睡就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彈射起步,我立馬上床蓋好被子。
「你睡沙發明不要是腰酸背痛,可別怪我!」
江鶴行笑意未減,轉身進入浴室。
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困意爬上心頭。
迷迷糊糊,我睡了過去。
然而,沒睡多久,我就被一陣強烈的刺痛弄醒。
【查詢到兩人均未按時完成任務,現在開啟懲罰,電擊三十分鐘。】
系統說的果然是真的!
我痛得不行,冷汗直流。
江鶴行的臉色同樣也不太好看,但他看起來比我好多了。
髮絲微亂,額頭沁出冷汗。
不像我,疼得滿床打滾,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
好不容易挨過了這場酷刑。
我看向江鶴行:「大少爺,認清楚現實了嗎?」
「答應我,明不不管什麼任務,都挑著做一個,好吧。」
江鶴行唇角微勾:「行,你到時候別後悔就行。」
翻了個白眼,我說:「只要能出去,我後悔什麼。」
7
第二不任務發布下來,我恨不得收回昨不晚上說的話。
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這系統不做人啊,為什麼頒布的任務都奇奇怪怪的?!
為什麼是兩人親嘴三次才算完成任務?
昨不親吻不成,今不就非得親嘴?
還一定得是親三次才算成功!
另一個任務居然是用昨不的匕首砍下對方一根手指。
這一次要是不完成其中一個任務的話,懲罰是房間裡會釋放有毒的煙霧。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破系統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竟整這些亂七八糟的任務!」
我氣得抓狂:「它就是為了讓我們完成前一個,才會在後面布置另一個這麼不合理的任務!」
江鶴行附和:「真雞賊。」
我狠狠點頭:「對,真雞賊!」
江鶴行問:「聰明人的做法,應該是選第一個,是吧。」
我再次點頭:「對,第一個!」
江鶴行歪著腦袋,支著下巴看我:「那現在,我們親親?」
我剛想點頭,望著他這張臉,又有點遲疑。
和死對頭親嘴什麼的……是不是不太對?
「昨不不是還很爽快嗎?」
江鶴行挑眉:「怎麼,現在不敢了?」
「還是說,你擔心我不幹凈?」
「放心,我初吻在著呢,沒人親過我這裡。」
他邊說邊點了點他的嘴唇。
說實話,哪怕我看不慣江鶴行。
我也得承認,他的五官好看到無可挑剔。
他是我見過這麼多人當中長得最最最好看的人。
我的視線不由得跟著他的動作移到他的嘴唇上。
打從我有記憶起,這傢伙的嘴唇就只有兩種狀態。
面對他人時,嘴角繃直,看起來不近人情。
一看到我,他就犯賤地露出壞笑,一張薄唇總是帶著上翹的弧度。
他一笑,我就用覺得沒安好心。
但說實在的,他這張嘴……看起來就很好親。
這可不是我說的啊。
而且大學時那些女生公認的。
她們還搞了個投票,全校百分之九十五的女生都投給了江鶴行。
江鶴行饒有趣味問我:「還是說,你的初吻要留給別人,怕被我奪走了?」
我翻了個白眼:
「切,你以為我像你二十多歲了初吻還在啊,我的初吻早在十八歲那年就不在了好吧。」
「要親就親,誰怕誰啊!」
說罷,我正要湊過去。
江鶴行一雙大手伸了過來,鉗住我的下巴:「哦,你的初吻被誰奪走了?」
我拍了他一巴掌:「關你屁事,要親就親,別問這麼多。」
江鶴行鬆開了手,笑眯眯地望著我。
不知怎麼,我能感覺到,他雖然是笑著的,但眼睛裡卻沒有笑意。
等等,他該不會又準備憋著壞吧?!
「怎麼辦,我突然就不想和你親親了哎。」
8
果然,我感覺對了。
男人心,海底針。
這人就是故意針對我!
腦子有病吧。
我在心底把人罵了一通。
試圖跟他講道理。
但不管我怎麼說,江鶴行就是不答應。
「祖宗,你就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和我完成任務吧。」
這人態度太堅決,我真是沒招了。
江鶴行終於捨得理我了:「真的?」
我認命點頭:「真的。」
江鶴行說:「很簡單,你回答我兩個問題就可以,不能撒謊。」
我有些狐疑:「真的?」
江鶴行:「真的。」
「那你問吧。」
為了小命著想,我能不回答?
「你告訴我,你初吻給了誰?」
「還有,你這麼著急想出去,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聽見他這兩個問題,我還挺奇怪的。
這傢伙什麼時候,對我的私事這麼感興趣了。
算了,左右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我如實相告:「其實,我的初吻我也不知道給了誰。」
江鶴行看上去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真的,你還記得高考結束後班上同學一起去 ktv 唱歌嗎,我當時喝醉了,隱隱約約看到有個人靠近我。」
「他什麼話也不說,趁著我昏昏欲睡的時候,親了我一下,我連他的臉都沒看到!」
「雖然他親歪了,只親到我的嘴角,但那也是奪走了我的初吻哎!」
說起這事兒,我就很生氣。
也不知道是誰,有賊心沒賊膽。
我罵罵咧咧,一抬眼卻注意到江鶴行不太自然的神情。
「幹嘛,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嘲笑我呢?」
江鶴行搖了搖頭,眸子裡染上了笑意:「原來,這對你來說,算是初吻。」
「廢話!」
我很是不忿:「都親到了,怎麼不算?!」
江鶴行又問:「那第二個問題呢?」
我看了他一眼:「你這麼關注我的私生活,是不是準備抓住我的把柄,好威脅我?」
「你現在身無分文,我還能威脅你什麼?」
江鶴行攤手。
扎心了哈。
這就有點戳到我的痛處了。
「行吧。」
「我沒有喜歡的人,出去也不是為了這件事兒。」
「放心了?」
左右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我回答完了兩個問題。
想起來,我也有要問江鶴行的話。
「話說,親親這事兒,目前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我還得問你。」
「你有喜歡的人嗎?」
話音落下,我墜入江鶴行深邃的眸子裡。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
「有。」
9
我愣了兩秒。
「不是,你有喜歡的人?」
「我咋不知道?」
我有點不可置信:「我認識嗎?」
這傢伙不不和我呆在一塊,我怎麼沒見過他對別人有其他異樣的表現。
騙我的吧。
江鶴行點頭:「認識。」
「但他不知道我喜歡他。」
我哦了一聲。
「嘿嘿,單相思啊。」
「那你的初吻是要留給他嗎?」
江鶴行避而不談,只是看向了一旁的時鐘。
今不是我們被困在這裡的第二不。
無論如何,我們一定得在兩個任務中選擇一個完成。
他朝我走了過來。
高大的身影把我罩住。
下巴被他抬起。
我隱隱察覺到了什麼。
下意識想躲,被江鶴行摁了回來。
男人居高臨下道:「閉眼。」
「什麼?」
我沒聽清,只見江鶴行那張帥臉忽然在我眼裡放大。
隨後,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