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計劃完整後續

2025-07-3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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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門鎖應聲而開。

房間裡沒開燈,只有落地窗外透進來的月光。

我躡手躡腳走進去,反手關上門,剛轉身——

呼吸驟然一滯。

周延昀就坐在床沿,襯衫領口大敞,露出鎖骨和一片緊實的胸膛。

眼尾薄紅,呼吸粗重。

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我,像是蟄伏的野獸終於等到了獵物。

我僵在原地,喉嚨發緊。

不對勁。

我這還沒下藥呢,周延昀怎麼一副中了招的樣子?

「你……」

我咽了咽口水,緊張得心臟快要跳出胸腔。

正絞盡腦汁想理由的時候,摸到了自己臉上的面具。

天助我也!

周延昀神志不清,又看不清我的臉,我怕什麼?

我膽子大起來。

湊近一步,伸出指尖輕輕划過他的喉結。

極盡挑逗。

「不知死活。」

周延昀猛地將我攔腰抱起,幾步摔進柔軟的大床里。

我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欺身而上,單手扣住我的雙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粗暴地扯開我的裙帶。

動作又凶又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

我緊張得心臟快要跳出胸腔,卻又忍不住竊喜。

總算要得償所願了。

這一晚過得極為混亂。

周延昀像是要把積攢多年的慾望都發泄出來,我被他翻來覆去折騰得夠嗆。

本來他都要結束了,為了一擊即中,我又不死心地伸出腿勾他。

結果換來更兇狠的對待。

疼得我直抽氣,但為了能懷上寶寶,只能咬牙忍著。

房間裡很暗,只有窗外一望無際的漆黑海面。

我們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能聽到交纏的呼吸和心跳。

我怕他認出我的聲音,一直死死咬著唇不出聲。

周延昀卻不滿意,變著法子逼我出聲。

最後我實在受不住,抓著他的肩膀哭了出來。

「……你混蛋……」

他低笑著吻去我的眼淚:「終於肯叫出來了?」

雲雨初歇,我癱在他懷裡啞著嗓子道:「我渴了……」

周延昀難得順從地起身去倒水。

我趁機摸出藏在枕頭下的安眠藥。

在黑暗的掩護下,迅速丟進他遞過來的水杯里。

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將摻了藥的水渡進他口中。

他眸色一深,扣住我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沒辦法。

這男人體力太好,我只能用這種方式爭取逃跑時間。

藥效很快發作。

周延昀的呼吸逐漸平穩,眼皮沉重地垂下,最終陷入沉睡。

我忍著渾身酸痛爬起來,輕手輕腳地穿好備用衣服。

最後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成了。

一個月後,我拿著孕檢單,滿意地走出醫院。

陽光明媚,我眯了眯眼,輕撫小腹。

我的寶寶終於回來了!

孕檢單到手的第一時間,我就訂了去紐西蘭的機票。

「再也不見了,周延昀。」

7

國際機場,人流如織。

我捏著機票,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正暢想未來的美好生活,餘光突然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周延昀的特助——章明。

他正站在值機櫃檯前,目光如鷹隼般掃視人群。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迅速壓低帽檐,轉身躲進了一家免稅店。

透過貨架的縫隙,我看到章鳴正在和地勤人員交談。

周延昀難道發現那晚的人是我了?

這個念頭讓我胃部一陣絞痛。

不可能。

我明明做得很乾凈。

遊輪那晚後,我乖乖地躲到了自己的公寓,連社交帳號都逐個註銷。

一個月沒出過門。

期間倒是陸陸續續收到一些消息,比如虞書瑤那天鬼鬼祟祟就是去給周延昀下藥。

死丫頭,竟然和我想一處去了。

還好我先下手為強。

周延昀查出虞書瑤下藥後,震怒。

虞家和周家的好多合作項目因此停滯。

聽說虞榮華氣得大病一場。

玻璃窗外,章明似有所覺,突然朝我這個方向轉頭。

我立刻蹲下身,假裝繫鞋帶。

心跳聲大得仿佛要震破耳膜。

孩子,我賭不起。

要是被周延昀知道我算計他去父留子,我怕是得提前下線。

而且周家絕不會允許私生子流落在外。

我當機立斷,轉頭從側門溜了出去。

「去長途汽車站。」鑽進計程車時,我扯下顯眼的米色帽子。

三個小時後,我坐在一輛開往沿海小城的大巴上。

這一路換了四趟車,最後在一個漁港小鎮下車時,天已經黑了。

我找了家不起眼的旅館住下,第二天搭上了最早一班去往珊瑚島的輪渡。

珊瑚島是個還未完全商業化的旅遊小島。

風景怡人,民風淳樸,偶爾有少量遊客到來。

地方不大,但是設施齊全,超市、醫院,甚至還有酒吧。

我在靠近燈塔的地方租了間小屋。

租房的阮阿姨是個熱心腸。

看我一個人,幫著我將小院打掃得乾乾淨淨,還留了不少菜。

我感激地道謝。

「都是鄰居,互相幫忙是應該的。我看你一個人也不容易。」

她說著眼圈還泛了紅。

我默默移開眼神,心虛地低下頭。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閒聊時,為了不暴露身份,我編了一個悽慘又可憐的愛情故事。

只顧著自己編故事開心,沒想到編過了頭。

於是我在珊瑚島的人設就是——剛死了老公的深情寡婦。

因為家裡人不同意我生下孩子,我只好一個人來到這裡,只為保留亡夫唯一的血脈。

阮阿姨至情至性,還抱著我哭了一場。

總之,我徹底在珊瑚島安定下來。

或許是突然改變了環境,剛開始睡得並不是很安穩。

夢裡總有一雙眼睛看著我。

明明看不到表情,卻仿佛能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悲痛。

深夜偶爾被海浪聲驚醒時,有一瞬間不知身在何處。

直到摸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才找回真實感。

日子過得比預想中平靜。

島上的居民漸漸對我這個「寡婦」見怪不怪。

經常在買菜時多塞給我一把青菜。

我僱傭了隔壁的阮姨幫忙做飯,她總用蹩腳的普通話念叨:「孕婦要多吃魚,孩子聰明。」

「好。」我笑著應下。

四個月時,我第一次感受到明顯的胎動。

當時正在院子裡晾衣服,突然像是有隻蝴蝶在肚子裡輕輕扇了下翅膀。

我僵在原地,眼淚毫無預兆地掉下來。

那天晚上,我偷偷給寧悅發了張小腹微隆的照片:【他會動了。】

8

「小晚,你看這海鱸魚多新鮮。」

阮姨笑著將魚簍放在廚房流理台上:「宋家小子非要給你的,說對胎兒好。」

我皺眉。

宋凌是碼頭那幫年輕漁民里最活躍的一個。

自從我幫他妹妹指導過幾次鋼琴後,他就總找各種理由往我這裡跑。

「下次還是別收了。」我把魚放進冰箱,「人情債難還。」

阮姨笑得曖昧:「那孩子不錯哩,家裡有三條船,人也勤快。」

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眼我隆起的腹部,「以後,孩子總得有個爸爸。」

「阮姨。」我打斷她,將幾張紙幣塞進她圍裙口袋,「麻煩你把錢給宋凌,這魚就當我買的。」

阮姨嘴唇動了動,似想再勸。

我搶先道:「我丈夫才走五個月。我現在只想生下他的孩子,好好度過餘生,其他的,什麼都不想。」

阮姨嘆了口氣,終於拿著錢離開。

我靠在冰箱門上鬆了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

可接下來幾周,我家門口開始頻繁出現各種吃的。

一網兜活蹦亂跳的蝦,稀有的東星斑。

也不乏一些進口的小零食,爽口的梅子,適合孕婦的營養品等。

不過,每次發現時,送禮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某天,我特意提前半小時守在門廊下。

總算逮住人了。

「宋凌,東西拿回去吧,以後別送了。之前的那些就當我買下了。」我將錢硬塞給他。

宋凌急忙推拒:「不要錢。虞老師,我就是覺得你人好,幫了我妹妹很大的忙,沒別的什麼意思。」

「幾條魚而已,在我們島上不算什麼稀罕物。」

我繼續堅持塞錢:「德國進口的小零食,還有一些其他的孕婦營養品,這些都不便宜。」

他迷茫:「那不是我給的。」

不是?

我眉頭緊擰。

不是他還能有誰?

「虞老師,你沒有得罪什麼人吧?」宋凌關切道。

我搖頭。

我得罪得最狠的那個人應該不知道我的行蹤。

不然以他的脾氣,不會放任我悠閒活到現在。

但我的心還是提了起來。

……

珊瑚島進入雨季時,我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

「胎兒發育得很好。」許醫生推了推眼鏡,將 B 超單遞給我。

我輕撫著隆起的腹部道謝。

每次產檢都順利通過,果真是個天使寶寶。

晚飯後,我照例沿著環島公路散步。

海風裹挾著潮濕的水汽撲面而來,我攏了攏針織開衫。

夕陽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讓人心安。

經過路口時,後頸卻突然竄上一陣莫名的寒意。

有人在跟著我。

我猛地回頭,身後空蕩蕩的公路蜿蜒向遠方,只有幾片落葉被風卷著打轉。

「奇怪……」

正想繼續走,餘光卻瞥見棕櫚樹後閃過一道人影。

「誰在那裡?」我厲聲喝道,下意識護住肚子。

「虞、虞老師……」

宋凌從樹後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袋子:「我看天快黑了,怕不安全,想送送你。」

我鬆了口氣,但隨即皺眉:「謝謝,以後不用這樣。」

路燈下,宋凌往我手裡塞了一罐腌梅子:「阮姨說你孕吐厲害,這個能壓一壓。」

我道謝的話還沒出口,突然僵住。

罐子標籤是德文,和上周神秘出現在門廊下那箱一模一樣。

「這梅子哪來的?」

「就碼頭那家進口超市啊。」他撓頭,「不過聽說前段時間突然換了新老闆。」

海風突然變得刺骨,我的心猛地一沉。

路燈照出宋凌通紅的耳根。

他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抬頭:「虞老師!我喜歡你!我知道你現在還忘不了你丈夫,但我會等!我可以照顧你和孩子——」

說完將手中的盒子塞給我:「這是我親手做的海膽燈,送給你。」

「她不需要。」

一道陰濕男鬼般的男聲從陰影處傳來,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

這個聲音——

我僵硬地轉頭,周延昀就站在五米開外。

西裝革履與這座小島格格不入。

他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腹部,眼神晦暗不明。

我心一顫,慌亂地攏了攏衣服,卻發現怎麼也遮不住隆起的肚子。

周延昀看著我掩耳盜鈴的動作,嗤笑:「虞晚,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我說是腫瘤,你信嗎?」聲音細若蚊吶。

他氣笑了:「哦?什麼腫瘤會踢人?」

邊說邊邁開長腿逼近,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是誰?」宋凌警惕地擋在我前面,不忘回頭安撫,「虞老師,別怕。」

周延昀的視線掃過我手中的海膽燈,眉頭擰緊。

冷笑一聲:「如果沒錯的話,我應該是她死了五個月的亡夫。」

「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這樣說,你該明白了嗎?小朋友?」

9

周延昀的話像一道驚雷劈在我頭頂。

他都知道了?

宋凌回頭看我,眼裡是難以置信:「虞老師,他說的是真的?」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周延昀已經大步走來,一把扣住我的手腕:「虞晚,你挺能藏?」

他指尖的溫度燙得嚇人。

我本能地掙扎:「放開!」

「這位先生!」宋凌上前想拉開他,「你沒看到虞老師不願意嗎?」

周延昀眼神陡然轉厲:「滾!」

這個字裹挾著駭人的壓迫感,宋凌臉色發白,卻倔強地站著不動。

我和周延昀兩個人的事沒必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宋凌,你先回去。我沒事。」我急忙道,「這是我……」

我的什麼呢?

腦子突然卡殼。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老公,頂多算個炮友?

「……朋友。」我最終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周延昀聞言挑眉,但沒拆穿。

等宋凌一步三回頭地走遠,我才壓低聲音:「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他鬆開我的手腕,轉而撫上我的肚子,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

吐出兩個字:「寧悅。」

我眼前一黑——那丫頭居然背叛我!

周延昀像是猜到我在想什麼:「她很有骨氣,死活不肯說。但是我也略有點手段。」

我:「……」

豈止是有一點手段。

「五個月零十七天。」他掌心貼著我的腹部,動作突然一頓,「他,剛剛動了?」

肚子傳來輕微的踢打感。

寶寶像是知道眼前這人是他爸爸一樣,歡快地回應。

「周延昀。」我猛地往後退了一步,「這孩子是我的!」

「沒有我,你一個人能懷?」周延昀不由分說,突然彎腰把我打橫抱起,「回去再說。」

「放我下來!」

「再亂動我就當眾親你。」他低頭威脅,「島上應該很多人都認識『深情寡婦』吧?」

我瞬間僵住。

羞恥得埋在周延昀懷裡裝死。

他抱著我走向碼頭方向,那裡停著一艘豪華遊艇。

甲板上,章明正拿著我的行李箱沖我點頭致意。

「等等!」我慌了,「我的產檢資料還在家裡!」

「已經收拾好了。」章明恭敬道,「包括您藏在床底下的現金和護照。」

我絕望地閉上眼。

這下徹底完了。

遊艇緩緩駛離珊瑚島。

周延昀將我圈在沙發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我的發梢:「長腫瘤?嗯?」

我縮了縮脖子,一字不吭。

他突然俯身咬住我的耳垂:「或許,我們該算算帳了。」

溫熱的大手探入衣擺,在隆起的小腹上流連:「先是故意勾引,再是逃跑,現在連我兒子都想獨占?」

我被他摸得渾身發軟,嘴卻硬得很:「你怎麼肯定一定是你的……啊!」

頸側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周延昀危險地眯起眼:「虞晚,你想清楚了說話。」

剩下的狡辯被盡數吞沒。

這個吻比記憶中任何一次都要兇狠。

直到我喘不過氣捶他肩膀,周延昀才鬆開,拇指擦過我濕潤的唇角:「回家再收拾你。」

遊艇靠岸時,我才發現停在了私人島嶼上。

純白別墅掩映在椰林中,幾個醫護人員已經等在了碼頭。

「周延昀。」我緊張地抓住他的袖子,「你要幹什麼?」

他單手抱起我往別墅走,語氣不容置疑:「從現在開始,直到孩子出生,你一步都不准離開我的視線。」

10

我被周延昀安置在島上最豪華的別墅里。

落地窗外是碧藍的海水和細白的沙灘。

房間裡的每一處細節都透著奢靡與舒適。

可我卻覺得像被關進了金絲籠。

「周延昀,你這是非法拘禁!」我氣惱地瞪著他。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袖扣,抬眸看我一眼:「你可以試試報警。」

我:「……」

報個鬼的警!

周延昀既然這樣說了,說明我報警肯定沒用。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和他講道理:「我們之間那晚只是意外,孩子我會自己養,不需要你。」

「意外?」他冷笑一聲,一步步逼近我,「你確定?」

我被他逼得後退,腰抵在沙發邊緣,退無可退。

他俯身,單手撐在我身側,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他:「虞晚,真的是意外嗎?」

我心跳加速,心虛地垂眸。

卻強撐著不露怯:「那你想怎麼樣?」

他垂眸,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腹部,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生下孩子,留在我身邊。」

我愣住。

然後緩緩搖頭。

周延昀的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

「我現在不逼你做決定。」他的指腹在我唇上摩挲,嗓音低沉,「先好好養胎,好嗎?」

說得好像我還有其他選擇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被「圈養」在這座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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