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禁獄系夫君完整後續

2025-07-3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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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朝他那邊走了過去。

「夫君,房間收拾得可還滿意?」

江鶴霄沉默半晌,問道:

「我那些草紙呢?」

我隨口回答:「都拿去扔了,怎麼了?」

江鶴霄哦了一聲。

「沒事。有張草紙上寫著蓮花教成員的名字,我本想回來謄抄後,呈給皇上。」

我驚得瞪大雙眼,連忙想要喚下人去找。

江鶴霄卻拽住我的手臂:

「無礙,那些名字我都能記住。」

他說罷,對著異常整潔的屋子,輕輕嘆了口氣。

「從前這屋子雖亂,但每樣東西的位置,我都能記得清楚。」

完了。

那我這不成好心辦壞事了。

「只是如今看來,整齊一點,倒更賞心悅目些。」

他沒怪我就好。

江鶴霄這人的怪癖當真是多。

這時,丫鬟拿著幾個捲軸走過來。

「剛剛收拾江大人的衣櫃時,發現裡邊有幾張畫。」

丫鬟笑眯眯地打開捲軸。

「您瞧,這畫每張都不一樣,但畫的全是您呢!江大人跟您的感情可真好!」

額。

她大概不知道這畫是用來幹嘛的。

我看向臉上逐漸被染上紅色的江鶴霄,連忙將屋裡的人都喚了出去。

一時間,狹小的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們二人。

我有些尷尬地開口:

「你素材還挺多。」

江鶴霄不語,只是一味地把那些捲軸塞進衣櫃最裡面。

「長期用手總歸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得注意節制。」

我不知該如何寬慰他,只能想到什麼說什麼。

「上回我沒嚇到你吧?聽說這樣容易造成不舉……」

「你想試試嗎?」

不知何時, 江鶴霄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13

一番雲雨後……

我枕在他的手臂上,內心默默嘀咕。

這回他的台詞多了一句:

「我行不行?」

這個年紀的男人,🧑‍精力就是旺盛。

看來他是否有外室之事, 仍舊存疑。

「我們談談吧。」

江鶴霄突然開口。

我下意識接話:「談什麼?屍體嗎?」

「你有興趣, 我們以後再談。」

江鶴霄沉聲道。

「我想跟你說春瑤的事。」

春瑤入獄後,陸續也有許多蓮花教的人被捕。

這其中,不乏平日皇帝看重的大臣。

所以龍顏大怒,要處以他們極刑。

我聽得難過。

春瑤的確犯下彌天大錯。

還差點一把火把我燒死。

但我們一起長大的情誼是真的。

她被處以極刑,我實在不忍。

可江鶴霄卻說:「春瑤和張麾會被流放嶺南。」

我聽了, 先是驚喜。

隨後有些疑惑。

先不說鐵面無私的江鶴霄為何會饒春瑤的命。

這裡面又有張麾什麼事?

這一回, 江鶴霄沉默了許久才開口。

他說,張麾也要造反。

張麾只是個副護軍參領,手下沒幾個兵。

一聽他要造反,全跑完了。

他不服氣, 隻身提槍闖入皇宮, 只求皇帝放春瑤一條生路。

平日裡鐵骨錚錚的漢子,在御前哭成了孩子。

他說:「我家娘子是反賊, 那我也是,皇上要殺便一起殺吧。」

皇上氣笑了, 當場如了他的願。

我聽完, 一時有些動容。

春瑤這輩子雖然活在仇恨之中。

但她有個愛她如命的夫君, 倒也幸運。

可話又說回來。

事情到這裡, 怎麼看都是苦命鴛鴦雙雙殞命的走向。

江鶴霄為何說他倆不會死?

「我查到春瑤父親當年謀逆的真相,稟明聖上。」

江鶴霄解釋道。

「大將軍的確是被冤枉的。」

大將軍世代忠良,不知為朝廷打下多少疆土。

皇上得知冤情, 心中定然有愧。

所以才放春瑤一條生路。

此事中間若無江鶴霄, 他們肯定必死無疑了。

只是我昏睡不過三天。

這三天裡, 江鶴霄既要處理蓮花教一案收尾之事。

還要查春瑤父親當年的真相。

也太過辛苦。

或許在家國的選擇之間,江鶴霄無法做到張麾那樣。

但他已經在自己最大的能力範圍內,想讓我開心些了。

「阿淺, 你還在怪我嗎?」

耳畔傳來江鶴霄小心翼翼的聲音。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喚我。

我聽得有些失神。

江鶴霄卻以為我還在生氣, 追問道:

「要我如何做, 你才能消氣?」

我其實已經不生氣了。

但他這副模樣,倒讓我想起了那個夢。

這正是個好機會。

14

蓮花教案結案後, 江鶴霄就沒那麼忙了。

他有了時間,先是提出了許多治理大理寺的提案。

畢竟重要的, 一是冤情箱的設立。

百姓們可以通過書信的方式訴說冤情。

不必再大張旗鼓地擊鼓鳴冤。

二是日後所有進出大理寺的人,都要佩戴特製的玉牌。

不能穿得破點,提個掃帚隨意進出。

這般改革後的大理寺, 倒顯得沒那麼陰森恐怖了。

從前與我疏遠的夫人們,也逐漸與我和好如初。

我們依然一起賞花聽戲。

只是這回我們聚完回府時, 江鶴霄已經在府上等我了。

哦?

終於想明白了。

我興致勃勃地走進裡屋。

卻見他仍穿戴整齊地坐著。

我有些不高興:「不是都告訴你了, 沒穿成那樣,不許進我屋裡。」

江鶴霄輕咳了一聲。

「上回那樣的衣服, 我找了許久,不知道哪裡有賣。但……」

他默默從身後拿出一捆絲線。

還挺會玩的。

我伸手就要去拿那捆線。

未曾想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了懷裡。

我感受到那冰涼的絲線正逐漸纏繞在手上, 不安地掙紮起來。

江鶴霄卻能一邊按住我,一邊用絲線將我捆得嚴實。

不愧是專業的。

我頓感不妙:

「江鶴霄,你要幹什麼?」

他在我的頸側落下濕熱的吻。

「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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