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們的秘密後續完整版

2024-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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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啊,你的主意真的很不錯呢。】

附贈一個死亡微笑。

評論又炸了鍋。

【蛙趣,室友們真的對你有意思啊?】

【家人們,活的男同!】

【你的小花花還好嗎,年輕人別玩太大啊!】

呵呵,可不就是玩太大嗎?

都玩成福瑞 play 了。

沒過多久,那個罪魁禍首又來了。

【這麼短的時間,三個室友你都試過了?我不信,別是騙我們的吧。】

試沒試過又怎樣,答案我都知道了,試這個有什麼意義?

像是知道了我內心的想法,ta 又發:

【為什麼不試?你不期待他們的反應嗎?】

是啊,我不期待嗎?

直到睡覺之前,我還在想這個問題。

想了一晚上,終於想通了。

我要親手揭穿他們的身份。

14

晚上九點時,我在宿舍群里發了條消息:

【威斯汀,速來。】

配圖是昏暗迤邐的燈光下,我握著酒杯的一隻手。

威斯汀是我們學校附近的一家酒吧,十分鐘的路程。

下一秒,三人的回覆同時出現:

薩薩:【言言,你一個人在酒吧喝酒嗎?好危險。】

邊澄敏銳地發現了異常:【你心情不好?】

德楊則更直接:【馬上到,不要喝陌生人給的東西。】

看著這一句句關心的話,我默默抬手,一飲而盡。

我需要酒精來堅定我的決心。

倒第二杯酒時,有人在我身側落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邊澄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擋在了酒杯上。

他還戴著那副金絲眼鏡,聲音淡淡,難掩關切:「別喝了,喝多了會難受。」

我有過幾次喝醉的經歷,是他們三個輪流照顧了我一整夜,第二天貼心幫我請假帶飯。

德楊在另一側坐下,他身材高大,肩膀寬闊。

深邃平和的眼睛自落座起,就追隨著我的身影。

「為什麼一個人喝悶酒?」

他問。

「想喝的話我可以陪你。」

他一直這樣,無條件支持我的任何決定,像守護公主的騎士。

薩薩和我隔了一個座位,話最多的他反而不出聲了。

心虛地絞著手指。

我暗哼一聲,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不是喝悶酒啊,我高興才喝的。」

邊澄支著頭,把玩著我的耳垂,薄唇彎起好看的弧度:

「哦?什麼事這麼高興,說來我聽聽。」

可惡的壞狗,動手動腳幹什麼。

我耳垂有些敏感,過電般的感覺讓我悶哼一聲。

三人瞬間靜了下來,神情各異。

德楊最先反應過來,勾著我的腰往他那邊帶,語氣蘊含警告:

「你別動手動腳的。」

邊澄玩味地看著他的手,意思很明顯。

你也是。

我顧不上他們之間的暗流涌動,把話題扯了回來。

「因為,我發現了你們的秘密。」

余光中,似曾相識的話讓薩薩僵住,他求饒似的看向我。

在接收到我的警告之意後,只能悻悻低頭,報復性地喝了一大口酒。

我一心二用。

心裡想著狗也能喝酒嗎,逗狗真好玩。

身體卻裝作醉酒,湊近邊澄:

「你跟我來,我悄悄說給你聽。」

邊澄一怔。

數秒後,他若有所思。

手指下意識摩挲杯身。

仿佛猜到了什麼,他輕嘆。

「好。」

15

啪嗒。

關門聲響起。

嘈雜的聲音被隔絕在外。

在邊澄轉過身的瞬間,我往前一步,把他困在門上。

說困不準確,我比他矮,比他瘦,他一下就能把我推開。

不過他沒有這樣做。

只是低頭問我:

「你要說什麼?」

我不答反問: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我知道他猜到了,他也知道我知道他猜到了。

沉默的拉鋸戰中。

他敗下陣來。

抬眸看向我時,驀地愣住。

因為我在他出神時,剝了顆巧克力。

昨晚臨睡前,我問過薩薩,他們犬類吃了巧克力真的會過敏嗎?

薩薩說,不是過敏,只是吃了會露出犬類特徵,比如耳朵和尾巴,過幾分鐘就會消下去。

為了方便,他們就對外說是過敏。

他的解釋打消了我的疑慮。

知道巧克力不會傷害到他們後,我才想出這個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下意識推了推眼鏡,邊澄表情多了些無奈:

「是薩薩那個傻子跟你說的吧?還是他無意間暴露了,不然你不會……」

他真的很聰明。

可剩下半截話再也沒機會說出口了。

因為我把巧克力塞進了他嘴裡。

16

邊澄沒有拒絕。

他似笑非笑,抿著巧克力直至融化。

淡粉的唇似乎也染上了巧克力的香甜氣息。

我眼神上移,瞥見那雙耳朵時,並不意外。

純黑的,也毛茸茸。

我摸了上去,觸感溫熱 Q 彈,像他摸我的耳垂那樣,反覆揉捏。

邊澄……邊……黑色的耳朵……超高的智商……

「你是邊牧。」

「嗯。」邊澄移開視線,臉上裹著幾乎不可見的紅暈。

這可真是稀奇。

自我認識他以來,他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淡定自持,被拆穿身份後,倒有了正常的反應。

還想看更多。

我抬手,摘下了那副眼鏡。

沒有了鏡片的遮擋,他的眼神不是我想像中的冷靜。

有些銳利,也有些火熱。

「淡定?那只是你以為的。」

他呼出一口氣,喉結微滾。

下一秒,唇上一熱,他吻了過來。

17

他的嘴唇好軟。

這是我的第一想法。

舌頭也好靈活。

這是我的第二想法。

巧克力在雙唇間融化,我和他的口腔里是相同的甜味。

心跳快得近乎瘋狂,尖銳的耳鳴聲直刺大腦。

老天爺,我居然被一隻邊牧強吻了?

我愣在原地,無法呼吸。

直到邊澄的喘息聲已經比接吻的水漬聲大時。

我才猛然清醒過來。

一把推開他,捂住嘴,滿臉通紅。

「你……你你你……我……」

支吾了半天,我說不出一句話。

邊澄卻淡定得很。

沒有了眼鏡的遮擋,他像是解開了封印。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觸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色氣極了。

和他一比,薩薩確實能說是雪橇三傻之一。

「許言,這是你的初吻嗎?也是我的。」

媽的!

他還真沒說錯。

我被一隻邊牧奪了初吻。

雖然他很帥。

可再帥也是一隻狗狗啊!

悲憤無從說起。

我連給他一拳的勇氣都沒有。

腿有些軟。

和他無聲對視片刻,我選擇了最原始的方法。

逃!

18

好了,這次我也算是彌補了遺憾。

奪門而出的變成了我!

我發誓,平時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爆發起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撞上了一堵肉牆。

是德楊。

他被撞得有些痛,揉了揉胸口。

飽脹的胸肌在大手間若隱若現。

我匆匆移開眼神,沒多想就抓住他的手。

「走!」

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德楊沒有詢問我這樣做的原因。

只是牽著我的手,溫馴地跟著我。

他這樣真的很有狗狗的氣質。

忠犬。

一同跟來的薩薩望著我的方向,也想追來。

卻被邊澄薅住後脖頸。

咬牙切齒的聲音越來越遠:

「你個傻狗,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薩薩不滿被罵,頂了幾句。

在我聽來,像兩隻狗互相汪汪著對罵。

被自己的腦補逗笑了,我一時忘了還有一隻狗被我牽著。

直到德楊撓了撓我的手心。

「走嗎?」

嘆了口氣,我鬆開手,玩笑似的說:

「走,現在就剩咱倆相依為命了。」

誰料,德楊重新牽起我的手。

語氣認真: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19

我:「?」

哥,你沉默寡言的人設呢?

見我呆呆地不說話,他輕笑,揉了揉我的頭髮。

「醉了嗎?還能走得動嗎?我背你吧。」

說著,他就要彎下身。

我想起來自己還有個醉酒人設。

此時連忙阻止他:

「不用了,我好多了。」

開玩笑,知道德楊也是狗狗後,我哪能心安理得讓他背我?

這不是在虐待動物嗎?

德楊垂眼,有些失落的樣子。

片刻後,他說:

「要不要去江邊走一走,晚風很舒服。」

他很少提要求,我難以拒絕。

現在回去面對薩薩和邊澄,也怪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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