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說不分彼此,我連夜搬空他家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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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愛財如命,聽不懂人情世故。

小時候,我媽跟我說:「壓歲錢媽媽先替你存著。」

於是我當場起草了一份按複利計算的借貸合同,不僅規定了還款日期,還追加了違約金條款,追著我媽按了手印。

工作後,同事聚餐,有人提議讓我先買單:「大家都是兄弟,談錢傷感情,這次小錢先買單,下次我們再輪換。」

於是結帳時,我不僅穩坐泰山沒掏錢,還順走了桌上沒開封的兩瓶茅台。

面對同事震驚的眼神,我淡定解釋:「這頓飯耗時三小時,按我的時薪計算,誤工費正好抵這兩瓶酒,既然談錢傷感情,我就不收現金了,以物抵債。」

從此,公司里沒人敢占我便宜,我也成了大家口中的鐵算盤。

直到遇見了全公司最臭名昭著的白嫖怪張經理。

我通宵加班三個月做出來的核心方案,被他在彙報會上拿去署了自己的名。

面對我的質問,他在茶水間笑眯眯地拍著我的背:「哎呀小錢,年輕人不要太計較個人得失,我們是一個團隊嘛,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分那麼清幹什麼?」

周圍的馬屁精紛紛稱讚張經理大氣,格局高。

我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掏出手機打開了購房 APP 和搬家軟體。

「張經理你說得對,既然不分彼此,我現在急需買套房,麻煩把你工資卡密碼、房產證原件以及你老婆的婚前財產公證發我一下,對了,聽說你兒子下周結婚?彩禮我也替你收了,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

1

我的話讓茶水間原本活絡的氣氛一下冷了下來。

張經理拍在我背上的手僵在半空,笑容瞬間消失,就這樣嘴巴大張地望著我。

周圍那幾個剛才還在附和格局大的馬屁精,此刻噤若寒蟬,默默吃瓜。

張經理反應過來後,立馬開始插科打諢。

「小錢啊,你們年輕人可真幽默,我這就是打個比方,比方懂嗎?就是同事之間增進情誼的一種方式,你怎麼還扯到我家的房產上去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想來按我的手機螢幕。

我後撤一步,順手點開了剛才偷偷錄下的音頻播放鍵。

音響效果極好的手機里,清晰地傳出張經理剛才的豪言壯語: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分那麼清幹什麼?」

我緩緩抬眸,迎上張經理飽含怒意的視線。

「張經理,我並不幽默,根據《民法典》相關司法解釋,口頭承諾在特定條件下具有法律效力,尤其是您作為部門領導,在公開場合對我做出的資產共享承諾。」

「我不僅同意了您的邀約,現在正在履行合同義務。」

我把手機螢幕懟到他面前,上面是同城搬家公司的接單頁面。

「既然你的就是我的,那你家那套位於市中心、市值一千兩百萬的大平層,現在也是我的了,我已經叫了搬家公司,大概二十分鐘後到你家樓下,我不挑剔,主臥帶獨立衛浴那間留給我,你和你老婆去睡保姆間就行,反正是一家人。」

張經理的臉立馬皺得和吃了苦瓜一樣,額頭上的冷汗也止不住地流。

我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補刀:

「還有,你剛才說的不分彼此,意味著不僅資產共享,債務和債權也是共享的。」

「我剛才順便查了一下,你兒子下周結婚的酒店是希爾頓吧?那個廳的低消是十八萬八,既然我是團隊的一分子,這筆錢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酒店,讓他們把帳單直接寄到公司財務,備註是『張經理團隊建設費用』。」

「畢竟,你兒子的婚禮,就是我們團隊的喜事,大家一起熱鬧熱鬧,這點錢算什麼?對吧,張經理?」

張經理徹底破防了。

那十八萬八可是他攢了好久的私房錢,準備給兒子撐場面的。

「錢多多,你是不是瘋了?」

張經理猛地一拍桌子,對著我無能咆哮,「你這是敲詐,是勒索,什麼你的我的,我那是客套話,客套話你聽不懂嗎?你個大蠢豬。」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從包里掏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算盤。

沒錯,比起手機計算器,我更喜歡算盤珠子撞擊時那種清脆的、類似金錢落袋的聲音。

手指在算盤上飛快撥動,珠子噼里啪啦作響。

「很抱歉張經理,我的字典里沒有客套,只有借貸平衡。」

「你拿了我的方案,換取了 50 萬的項目獎金和年底晉升機會,根據我的計算,這套方案的市場價值大約在 80 萬,如果你認為那是在說客套話,沒問題。」

我把算盤往桌上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嚇得張經理一哆嗦。

「那就按勞務費算,我熬了三個月的通宵,按照我的時薪,加上創意買斷費、精神損失費以及你剛才那番廢話浪費我時間的誤工費,一共八十八萬六千四百二十一塊五毛。」

我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收款二維碼,直接貼在他腦門上。

「你是掃碼,還是轉帳?」

2

那天茶水間的對峙,以張經理落荒而逃告終。

但他顯然低估了我的執行力,也高估了老闆對他這個老油條的容忍度。

張經理第一時間衝進了老闆王總的辦公室告狀。

據說他在裡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我破壞團隊團結,要把公司搞成菜市場,甚至造謠說我精神有問題,竟然想霸占他的家產。

王總可是一個典型的和稀泥高手,也是個利益至上的商人。

十分鐘後,我被叫到了老闆辦公室。

王總坐在大班椅上,語重心長地給我倒了杯茶,「小錢啊,張經理是公司的老員工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那個方案的事,我也聽說了,確實是他做得不地道,但你也不能真的去人家家裡搬東西啊,這傳出去多難聽。」

我盯著那杯茶,心算了一下茶葉的價格,大概是五十塊錢一斤的陳茶,連給我漱口都不配。

我推開茶杯,語氣疏離,「王總,搬家公司我已經取消了,但我保留了 200 元的取消費用發票,這筆錢屬於因公支出的衍生費用,需要張經理全額報銷。」

「我不覺得我在鬧,既然公司提倡狼性文化,提倡結果導向,那我拿回屬於我的勞動成果,也符合公司的核心價值觀。」

王總被我噎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試圖再次給我畫大餅:

「是是是,但是年輕人嘛,吃虧是福,眼光要放長遠一點,不要為了眼前的一點利益斤斤計較。」

「吃虧是福的話,王總您為什麼不把今年的分紅全捐了?」

我真誠地發問,眼神清澈得像個大學生。

王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手裡的茶杯蓋「噹啷」一聲掉在桌上。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拍在老闆桌子上。

「這是張經理這兩年來,利用職務之便,將部門另外三個同事的方案據為己有,並以此騙取公司項目獎金共計一百二十萬元的證據鏈。」

「這是他虛報差旅費、餐飲費,甚至把他老婆買調整型內衣的發票都拿來充當辦公用品報銷的明細表,內衣尺碼我都標紅了,您看看,這辦公用品還分罩杯呢?」

「最後這一份,是我那個方案的完整版權註冊時間戳,以及如果公司繼續縱容這種剽竊行為,我將採取的法律訴訟流程圖,律師函我已經擬好了,就在最後一頁。」

我看著王總瞬間變得嚴肅的臉,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王總,我是愛財,但我取之有道,張經理這種蛀蟲,不僅在吸我的血,更是在吸公司的血,您是想保一個只會動嘴皮子、甚至連內衣都要公司買單的白嫖怪,還是留住一個能給公司帶來真金白銀利潤的銷冠?這筆帳,我想您比我會算。」

王總翻看著那些證據,手都在抖。

尤其是看到那張調整型內衣的發票混在一堆列印紙發票里時,他的血壓肉眼可見地升高了。

「這個張經理簡直是無法無天。」

王總狠狠地把文件摔在桌子上。

我適時地補了最後一刀,輕飄飄地說:

「對了王總,我還聽說,張經理打算把他兒子下周婚禮的酒席錢,通過分拆發票的形式,走公司的招待費帳目,雖然還沒發生,但我建議您讓財務嚴查一下,畢竟,咱們公司不做冤大頭。」

王總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我時,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不再是看一個刺頭員工,而是像在看一個剛正不阿給公司省錢的財神爺。

「小錢,這件事,你做得對。」

王總站起來,主動握住了我的手,力道很大,「公司絕對不能容忍這種害群之馬,那個方案的項目獎金,我會讓財務雙倍發給你,至於張經理,」

他冷笑一聲,眼裡閃過商人的狠辣。

「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親兄弟明算帳。」

3

張經理並沒有馬上被開除。

王總是個狠人,他要榨乾張經理最後一點價值,還要讓他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而我作為這場清算行動的急先鋒,自然也沒閒著。

既然張經理說我們是一家人,那他兒子的婚禮,我必須得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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