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插足碩導家庭之後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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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是搞研究的。

於是,我在聽到他已婚時直接叫了出來。

「已婚?」

「不是離婚?」

負責的警察小姐姐面有尷尬,「目前尚在婚姻關係中。」

我在公安局附近的銀行里將所有款項一併提出,交給警方轉交。

只求這位吳教授不要再騷擾我。

但很快,警方傳來消息。

吳教授拒絕收回這些錢。

他表示這是他自願贈與我的,只要我開心,怎麼花都行。

警方再三提醒他這是對婚姻的不忠之後,他改口將喜歡換成了欣賞。

「徐小姐年輕有為,無論長相,還是為人處世的手段,都是我欣賞的。如果徐小姐能賞光坐一坐,那就最好了。」

警察也無語了。

索性提醒我將這張卡不作他用,只用來存放吳非一時興起的轉帳。

萬一他日吳太太想要追回,也能說得清楚。

至於吳非,他們只能批評教育。

我早就想過會是如此結果,心中倒沒有太多意外。

當天深夜,我再次收到吳非轉帳 520000 元。

備註:許可,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明天還去咖啡廳等你,好不好?

這個時間,這個金錢數,這個備註!

吳非簡直是在他老婆的神經線上跳舞!

想到上輩子吳太太衝進來扯著我的頭髮往外拖的瘋狂情景,我心頭一陣陣狂跳。

05

我深吸一口氣,拿出柜子里前幾天收到的同城快遞。

毫無防備地打開,差點被噁心得吐出隔夜飯。

我捏著鼻子撥了個電話。

「保真?」

「絕對真,這種以斯文著稱的中年男人,只要給予一點點刺激,就會讓他們沉淪。」

對方笑呵呵地說。

我放了心,在次日中午拎著文件袋去了天立大學給陳會寧送東西。

陳會寧有點不高興,「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工作那麼忙,我可以去找你啊。」

「見客戶路過,這就走了。」

我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陳會寧問:「回公司?」

「嗯。」

「那你快去吧,別耽誤了工作。」

陳會寧催促。

走出他們的實驗樓,我轉頭進了大禮堂。

這裡正進行著一台舞台劇的排練,我看了一會兒,離開時接了個電話,匆忙間不小心將文件袋遺落在了排練舞台劇的禮堂里。

回到公司樓下,我約的警察小姐姐韓楓也已經在等候。

我有些歉然,覺得自己浪費了公共資源。

可如果不這樣做,我又實在害怕自己再次落入陳會寧和吳非的套路里。

作為回報,我請她喝咖啡。

剛進咖啡廳,那個熟悉的身影朝我沖了過來。

我下意識躲開。

慌亂間,碰倒了放在吧檯上的手包。

敞開的手包里,各色照片散落一地。

女人呆住了。

韓楓也驚呆了。

「我,我前幾天晚上收到的。」我解釋。

「照片里的人是我閨蜜,男的我不認識。」我對韓楓說,「今天請你過來,就想跟你說一下這件事。」

女人呆呆地撿起照片。

眯著眼睛將照片中的女人和我對比。

「你不叫許可?」她問。

「我叫許可,你是……」

她忽而掄起巴掌朝我扇來。

韓楓眼疾手快,攔住了。

「你還說你不認識照片里的男人?你不認識他為什麼給你轉錢?」

「錢?吳非教授?他是吳非?」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也可以有這樣精湛的演技。

韓楓目光複雜地點頭。

我連連擺手,「我真不認識這個男的,前幾天還因為收到未知款項報警了。」

韓楓出示了警官證,為我作證。

吳太太怔怔隨我們入座。

憑心而論,我很不喜歡吳太太這種一時情緒上頭就殺人越貨的處世態度。

但終歸……

她也是陳會寧和吳非謀算下的受害者。

我開門見山,「吳太太,我們先前已經查過,吳教授並沒有洗錢和危害國家安全的可能性,但我和他從未見過,他卻一筆一筆給我轉那麼多錢,這明顯不合理。」

一提到吳非,吳太太再次變了臉色。

「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不認識他給你轉錢幹什麼?」

「你還沒發現嗎?他給我轉錢,是為了讓你來找我啊。」

我把一張吳非和陳會寧糾纏在一起的照片推到她面前。

然後,我拿出手機調出陳會寧與我的聊天記錄。

數條陳會寧發來的連結和截圖中,無不是在說沒有依靠的人,在身死之前所遭受的折磨。

和她那一遍又一遍的意定監護申請。

「一旦我和陳會寧簽了意定監護,一旦我出事,我的一切都歸她掌控。」

「生與死也由她說了算。」

「屆時,你的先生吳教授轉到我名下的這些錢,當然也歸陳會寧了。」

「你是說……」韓楓驀地反應過來,但她又不解,「可是……可是你說的這些,得你出事之後才能發生。他們怎麼能確定你會出事?」

「那就要問吳太太了。」我說。

06

「原來是這樣。」

一聲低喃自對面響起。

我和韓楓一起看去,吳太太臉色煞白,身體不停地打顫。

她拿出手機遞給韓楓。

很快,韓楓又遞給了我。

竟然是一份精神鑑定報告。

上面顯示,吳太太宋有梔患有躁鬱症,最顯著的症狀是不能自控。

手機螢幕突然滅了,我下意識點擊,上面映出更年輕些時宋有梔的照片。

優美的身段,張揚的舞姿,分明是個再明媚不過的人。

我實在難以將她與上輩子殺我時那副猙獰的面孔聯繫在一起。

她哆哆嗦嗦地掏出藥就往嘴巴里塞,慌亂間,甚至掉了好幾粒。

我和韓楓一個幫她拿水,一個扶住她顫抖個不停地肩膀,就在我拿了水打算返回座位時,一個男人箭步上前,拍掉了宋有梔手中的藥片。

「這不是治療躁鬱症的藥。」

我和韓楓都是一愣。

宋有梔也傻了。

男人拿出自己的工作證,竟是市醫院精神科的主任。

「這藥絕不是治療躁鬱症的。」

「而是使人精神無法自控的藥。」

「你確定?」我忍不住問。

「我確定。」男人再次開口。

宋有梔突然落下一行淚來,「兩年多以前,吳非經常說我疑神疑鬼,我也時常覺得時而心慌無力,時而無名火起,便去了他推薦的私人醫院看病,被診斷為躁鬱症。」

「這藥你已經吃了兩年?」我蹙眉。

宋有梔點頭。

韓非和那精神科主任亦是色變。

「醫生是吳教授推薦的,藥是那個私人醫生給開的。」

我再次重申。

韓楓皺著眉開始呼叫隊友。

她已然明白,這是一樁自兩年前就布下的天羅地網。

我和宋有梔,都是獵物。

07

兩天後,一則被學生私下瘋傳了兩天的帖子衝上熱搜。

天立大學已婚男教授與手下女研究生亂搞!

校園裡一些早就對陳會寧心懷不滿的人趁機留言,天立大學的人肉交易被徹底坐實。

陳會寧和吳非的各種照片、視頻被傳得沸沸揚揚。

一時間,天立大學站在了風口浪尖上。

陳會寧給我打來電話,語氣陰戾,「許可,是你!你要害死我嗎?」

我語氣如常,「什麼?怎麼了?」

「我想起來了,你來給我送東西那天,你包里鼓鼓囊囊的,就是那些東西對不對?」

「寧寧,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看到你們學校的新聞了,你現在需要什麼幫助嗎?」

陳會寧氣得掛了電話。

我無所謂地繼續工作。

去禮堂時,我特意避開了監控。

沒有人證,沒有物證。

誰能證明那些東西是我放的?

沒多久,宋有梔發來消息。

【吳非讓我陪他去拜訪叔叔。】

宋有梔的叔叔是吳非的老師。

宋有梔幼時父母雙亡,她是跟隨叔叔嬸嬸長大的,是他們的掌上明珠。

讀大學後,認識了叔叔帶的研究生吳非。

據說吳非對她一見鍾情,展開了激烈追求。

幾年後,兩人成功步入婚姻。

吳非的父母卻是很傳統的人,急切地想要抱孩子。

宋有梔放下工作在家備孕,誰知,一連幾年都沒有懷孕。

去看精神科那年,是她精神壓力最大的那年,也正因此,她沒有懷疑自己的病。

但這兩天更換了醫生,對方作出診斷,宋有梔當時的情況只能算有壓力,甚至不算焦慮。

更別提精神病了。

兩年來,她情緒越來越不穩,躁鬱症症狀越來越明顯,實則是藥物和吳非全家的打壓所致。

而作為這類項目的大拿,只要宋有梔的叔叔開口,吳非的事業就還有挽救的機會。

我想了想,給宋有梔發了條消息。

「你願意原諒他嗎?」

消息回得很快,「我不可能原諒一條咬過我的狗。」

我放了心,給她回了三個字,「報案吧。」

08

在我的陪同下,宋有梔正式報案。

趙氏私立醫院精神科李東霖謀害患者。

惡意將沒有精神病的患者定性為精神病,誘使其長期服用精神類藥物,使其精神異常。

早已經過檢測的藥物。

刑警隊當天就將李東霖請到公安局做客。

幾乎沒有猶豫,李東霖就交代了。

他說一切都是吳非的安排。

他說吳非早就受不了宋家挾恩圖報,他現在既然已經拿到宋有梔叔叔的資源,自然要將他們一腳踢開。

這是真真正正的謀財害命。

吳非被請進公安局審訊室時,人還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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