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裝窮六年後,我嫁給真太子爺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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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家長那日,沈耀讓我爸媽乾等兩小時。

我著急上火之際,接到同事電話:

「聽說了嗎?沈家太子爺小沈總要和趙小姐訂婚了!」

「老闆明天沒空,讓你替他出席。」

次日我來到酒店,看到傳聞中的小沈總。

看到那人的臉,我愣住。

熟悉的他與未婚妻十指相扣,親密無間。

作為受邀嘉賓的我被眾人恥笑。

「瞧她,自以為深情追了六年,到頭來還不是被拋棄的份。」

「我看她當個小妾也不錯,橫豎她最能忍。」

到現在,我才知道。

陪了六年的窮少年,是沈家少爺。

我的唇止不住地發抖,終於上前問他緣由。

沈耀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屑道:

「她比你更漂亮,家境更好。」

「你總不能阻止我追求更好的生活吧?」

1

深冬的餐廳里,桌上的菜肴幾乎涼透。

爸媽穿著一身正裝,有些侷促又尷尬地問我:

「囡囡,小沈的爸媽,今天什麼時候來呀?」

原本約好五點半見家長,現在生生拖了兩個小時。

我給沈耀發了無數條信息。

對面卻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我以為出事的時候,同事來了電話。

「聽說了嗎?沈家太子爺小沈總要和趙小姐訂婚了!」

「老闆明天沒空,讓你替他出席。」

小沈總?就是那個家底深厚,出身豪門的公子哥?

之前同事閒聊時跟我說過,他曾是出了名的海王。

可現在我無心吃瓜,心中只頻頻擔心沈耀。

我無奈地應下,即使再焦急,也只能先保住工作。

我找了個藉口,讓爸媽先吃飯,明日再約。

次日,我如約參加訂婚宴。

可剛走進宴會廳,卻發現周圍人看我的眼神戲謔。

仿佛在看一個小丑。

正當我不明就裡時,有人趁亂撞了我一下。

他滿臉看笑話地嘲諷:「余小姐,您心理素質可真強啊。」

「這種場合你也願意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能忍。」

我皺了皺眉,覺得他話裡有話。

但又沒懂他到底什麼意思。

剛想找人問小沈總在哪,便看見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遠處,西裝筆挺的沈耀和身材傲人的女孩十指相扣。

女孩嬌嗔著用肩膀蹭他的手臂,羞惱地損他不正經。

男人則輕笑一聲,「害羞什麼?我未來的老婆,就該萬眾矚目。」

「我要讓大家知道,我的未婚妻有多好。」

旁邊的老總紛紛上前祝賀。

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配大小姐,當真是一段佳話。

眾人談笑風生,觥籌交錯。

而我卻愣愣地站在那裡。

望著那張臉,我腦子一片空白。

什麼時候,我那個小職員男朋友,變成小沈總了?

沈耀談笑風生間,忽然有人湊近他低語幾句。

他這才挑眉看向我。

隨後雲淡風輕地移開視線。

好像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眾人見沈總這反應,笑了。

「瞧她,自以為深情地追了六年,到頭來還不是被拋棄的份。」

「我看她當個小妾也不錯,橫豎她最能忍。」

他們笑得肆意,像在看一個卑微不堪的小丑。

我的下唇生理性地顫抖。

這一刻,我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一切不過是一場騙局。

一個富豪隨性而起的遊戲。

一周前還在摟著我的腰和我商量婚禮細節的他。

現在卻儼然變成別人的未婚夫。

我不甘地上前問他緣由。

我拽住他的衣袖,咬牙問道:

「沈耀,我需要一個解釋。」

沈耀厭惡地甩開我的手,冷笑道:

「我以為你足夠聰明,看來還是我太高估你了。」

「你被甩了,看不出來嗎?」

此話一出,周圍人哈哈大笑。

連趙紫瑩都忍不住捂唇,她挽住他的胳膊。

嘖嘖道:「寶貝,你這六年就跟這樣的傻妞在一起嗎?我可真心疼你!」

我的心跌入谷底,慘笑一聲。

「為什麼?這六年我事事以你為重,你讓我放棄考研,我放棄了,你讓我換城市,我立刻辭職。我……」

沈耀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屑地打斷我:

「她比你更漂亮,家境更好。」

「你總不能阻止我追求更好的生活吧?」

2

冰涼的冷空氣灌入鼻腔。

宴會廳大門關上前,我只看得到保安的冷眼。

旁邊端菜的服務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滿眼瞧不起地和同事譏諷:

「像她這樣給豪門當情人的女人,我見得不要太多。」

「誰不是做著大太太的夢,最後又都跌入凡塵,連一間廁所都撈不到。」

同事更是嫌惡地瞪了我一眼,毫不顧忌。

「可不是嗎,別看有的人表面光鮮亮麗長得好看,實則髒得不行,連我們都不如。」

我壓下鈍痛的情緒,不可置信地拉住她問:

「你說沈家是豪門?」

「他家不是普通商人嗎?!」

兩人不耐煩地甩開我的手,怒罵道:

「你裝什麼啊,難道你不是為了錢給沈總當情人嗎?現在演上純情小白花了?」

「滾一邊去,好狗不擋道!」

臨近深冬,戶外的風格外刺骨。

我無助地攏了攏衣領,深吸一口氣。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好像一場惡作劇。

手機里爸媽的信息不斷彈出來:

【囡囡,小沈今天開會還順利嗎?明天咱們還能見上嗎?】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千萬別瞞著爸媽啊!】

我忍住眼淚,顫抖著手回復他們:

【一切都好,沈耀臨時出差了,他去英國了,恐怕明年才能回】

爸媽這才安下心。

【哎,那是有些不湊巧了,不過沒關係,你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年】

【那爸媽就先回老家,不給你添麻煩】

原本可以控制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決堤。

父母老來得子,懷我時年紀已經不小。

他們風塵僕僕地來,只為親眼見證我的幸福。

可我卻無法訴說實情,只能一味隱瞞,再隱瞞。

直至現在,我都無法相信,我被人耍了六年。

這六年,他與我並肩走過 A 市的每個角落。

他拿著剛簽約的合同,握著我的手,像每一對年輕的外地情侶那樣。

與我一起暢想未來在此處落地生根。

我逃離酒店的喧囂,卻發現這個城市的每一處都有他的身影。

正當我腳步虛浮時,他終於給我來了電話。

我不由自主地期待他告訴我只是個笑話。

可對面的聲音疏離到令我陌生:

「回家把你的物品收拾了,我的未婚妻不希望我的生活中仍有前女友的舊物。」

沒等我發言,他兀自掛斷電話。

3

我打車回到他買下的小區。

景色後退的間隙,我眼前閃現他從前的臉。

他拿著一串鑰匙對我說:

「老總朋友要出售一間房,三室一廳,帶了一個很漂亮的露台,裝修是為了結婚用的,非常好看,你一定會喜歡。」

「而且他們要換城市,很便宜就出售,我之前攢的首付剛好夠。」

當時我全然相信他,沒有一絲懷疑。

可現在想想,這麼好的地段,如此奢華的裝修,怎麼可能這麼便宜就轉讓。

我苦笑一聲。

不過是沈總心血來潮,跟我玩的遊戲罷了。

如今他有了門當戶對的選擇,我自然要主動讓賢。

真是可笑。

司機停在熟悉的小區,我乘電梯上樓。

電梯門剛打開,只見方才在宴會上光芒四射的趙小姐正抱胸看著我。

她周圍幾個姐妹傲慢地攔住我。

我頓住腳步。

這種老鷹捉小雞的感覺很不好受。

我抬眸看向始作俑者,「趙小姐,我回來收拾行李,你這是做什麼?」

趙紫瑩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機。

螢幕上是我和沈耀每年的紀念日禮物拼圖。

她捲曲的髮絲配著明艷的妝容,顯得格外咄咄逼人。

尖銳又強勢的聲音充斥耳畔:

「我這個人有潔癖,見不得一個女人拿著我未婚夫送的紀念品念念不忘。」

「你自己說,是你主動拿出來銷毀,還是我們親自進去燒了它們?」

我深吸一口氣,「這些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些明明是屬於我和他的獨特記憶。

現在被赤裸裸地公之於眾。

而我卻一無所知。

趙紫瑩仿佛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嗤笑: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前男友把家裡監控權限給我了嗎?」

瞬間,我臉色蒼白。

他把我和他的生活,一覽無餘地展示給另一個女人。

像是怕我不死心,趙紫瑩又翻出手機記錄。

她點開錄音,裡面傳來熟悉又陌生的男聲:

「寶寶,一個鄉下來的土妞,有什麼好吃醋的?」

「我不過是同她玩玩,難不成,我還會和她結婚?你要是心裡不舒服,喏,這個截圖是監控頁面,你隨時可以看,跟你在一起後,我絕不會碰她。」

我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氣。

下意識往後踉蹌兩步。

可這群人卻不願意放過我。

她們逼近我,潮水般的笑聲一次次拍打我脆弱的自尊。

「哈哈哈哈,她還覺得沈少愛她呢!」

「一天在家撒嬌賣乖,實則監控視頻在我們群里不知道直播幾星期了!」

「跟個傻子一樣在家等人,人家都那麼敷衍了,她還跟個舔狗一樣,認為沈少會回來找她!」

趙紫瑩勾唇,得意洋洋地看我。

「喂,你知道為什麼昨天他突然消失嗎?」

「是沈哥想讓我放心,故意這麼做的!」

4

她們奪過我的鑰匙,一把火將那些珍貴的紀念品焚燒殆盡。

趙紫瑩覺得不夠解氣,乾脆將我衣櫃里的衣物全部撕爛。

最終,我拿著兩三件衣服和空蕩的行李箱被趕出家門。

A 市的冬天徹骨寒冷。

近期是旅遊旺季,來來往往的遊客將街道占領。

打開軟體,卻發現酒店全部訂滿。

我裹著圍巾,蹲坐在街邊。

等待著不遠處的酒店老闆給我回電。

他說預計一小時後會有人退房。

落雪飄在我的圍巾上,又一點點融化,溫水煮青蛙般將我慢慢浸濕。

我呼出一口氣,搓了搓發涼的手掌。

委屈的情緒不斷占據我的心志。

我捏著手機,忍不住給那個人打電話。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對我。

還沒來得及播出,男人的影子便落在我腳邊。

沈耀依舊一身西裝,慵懶地站在路燈下。

暖黃的光線描摹著他的臉。

我仰望著他,有些看不真切。

如此矜貴出眾的氣質。

興許只有我才會傻傻地以為是普通人家。

我開口,嗓音說不出的啞:「六年,為什麼?」

他彎下腰,精亮的眼睛閃過一絲玩味。

對上我的眼,那雙黑眸里沒有一絲懺悔。

他痞笑著給了我回答:

「因為你是我見過演技最好的撈女。」

「有時,你演得我都差點以為,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我抿唇,眼淚止不住落下。

失望到極處,人會難以遏制地笑出聲。

我視線落在他臉上,笑了,「既然你這麼覺得,幹嘛非要陪我演戲。」

他的聲音很輕,是隨意,漫不經心的。

「好玩啊。」

沈耀掏出一根煙,咬在嘴上。

火焰從打火機躥起,似乎將記憶里溫柔的他撕碎。

戴著假面的餘一純的男友,被烈火燒毀了靈魂,只剩一具腐朽的軀殼。

也許是我哭得太傷心,他眼睫微動。

伸手拂去我的淚痕,沉聲安慰說:

「哭什麼?又不是真的不要你。」

他從懷裡拿出一把鑰匙。

精緻的紋路透著不同尋常。

他捧住我的臉,像看著一個微不足道的玩意兒。

「陪我六年,你還是撈得到的,我給你準備了別墅。」

「以後我有需要,就去找你。」

沈耀急切地想看到我討好興奮的神情。

我捏著鑰匙沉默半晌。

下一秒就把東西砸在他的臉上。

我站起身,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我紅著眼,「我不需要你這麼作踐。」

「就當我這六年喂了狗。」

我提起行李箱往前走。

沈耀第一次被如此決絕地拒絕。

他不爽地上前拽住我的手腕,罵道:

「你他媽瘋了吧?!」

「我給你別墅,給你錢,你還有什麼不爽的!」

「你想要什麼?難不成你既想要愛,又想要錢?你配嗎!」

我甩開他,隨便攔了輛車。

「我不配,你更不配。」

沈耀的怒聲在車尾響起:

「好啊,你走!」

「你試試看,除了我,誰還會要你!」

5

車子駛離酒店的下一秒,手機彈出信息。

那個拉黑了無數遍的號碼,再次用不知名的方式出現在螢幕里。

沈耀的頂頭上司再次發來簡訊:

【怎麼,誤親了我,就不想負責?】

我煩躁地想再次把他拉黑。

這種誤入權貴,又無法逃脫的感覺讓人窒息。

奇怪地,那晚瘋狂的派對畫面將我從傷痛中拉了出來。

閃耀的燈光和喝不完的威士忌讓人眩暈。

比起我的侷促,沈耀對這一切倒是從容不迫。

他站在人群中央,享受朋友們的目光。

他們要玩遊戲,沒人徵求我的意見。

通知性地告訴我,每個人都要蒙上眼罩,燈也會關掉大部分。

只留下幾盞微弱的紫光。

所有情侶必須順利找到愛人,並且擁吻,這樣才可以解開眼罩。

我被女孩們戴上眼罩,嬉笑著推到舞池中央。

光線太暗,我什麼也看不清。

周圍暗流涌動,我只能隨波逐流。

時鐘慢慢旋轉,直到半小時後,沈耀仍未找到我。

就在我心灰意冷時,寬大的手掌摟住我的腰。

呼吸靠近,男人勢不可擋地吻上來。

西裝,腕錶。

和他一樣。

我以為,他終於找到我了。

於是踮起腳尖,輕輕回吻了他。

隨後,我拉開眼罩。

看見來人面容,我瞳孔一縮。

幾乎是無意識地,我抬手甩了上去。

男人偏著頭,白皙的臉上紅了一塊。

極為好看的眉眼和挺翹的鼻樑微微側著。

他抬眸看我,頗有種美強慘的味道。

「對,對不起……」

我慌張,無措。

我討厭這種沒有邊界感的遊戲。

這或許是放蕩者的天堂,卻是保守者的地獄。

我轉身要逃,那人立即拽住我的手腕。

他輕挑眉梢,「怎麼,看不上我?」

這人似乎很不服氣,他揚起下巴掃視全場。

話語很囂張,「這個場子裡有比我帥的嗎?」

或許是他的角度太清奇。

我居然真的認真看了眼他的臉。

客觀地說,他比沈耀更好看。

更凌厲,也更……有張力。

很 man,又不失精巧。

這樣的臉放全世界也很難找。

我誠實道:「你很好看。」

他坦然地享受我的讚美,似乎還覺得我用詞不夠。

我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轉身就要走。

他看出我的想法,不明所以地說了句:

「這是我的初吻。」

我皺起眉頭,「所以呢?」

他的黑眸盯著我,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已經是很明顯的撩撥了。

我知道了他的目的。

無非是想共度一夜春宵。

我冷下臉,「我有男朋友了。」

他聞言,竟毫無退色。

「很明顯,你該換一個了。」

我失笑一聲,以為是他們獨特的玩笑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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