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死對頭變成我的實驗體後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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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邊,那個罪魁禍首正安靜地躺著,純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種饜足的、溫順的神情,仿佛昨夜那個極具侵略性和誘惑力的怪物只是我的幻覺。

看到我醒來,它甚至試圖湊過來,想再次親吻我。

一瞬間,所有的荒唐、放縱如同冰水般兜頭澆下。

我乾了什麼?我竟然和我自己創造的實驗體……發生了這種關係?!

強烈的自我厭惡和怒火瞬間吞噬了我。

「滾開!」我猛地揮開它湊近的臉,聲音嘶啞而冰冷。

它僵住了,黑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困惑和委屈,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夜還在它身下輾轉承歡的主人,此刻會露出如此厭惡的表情。

不對勁,很不對勁。

理智回籠,我突然冷靜了下來,一錯不錯地盯著它。

它靜靜地回視我,眼神無辜可憐,像個乾了壞事的孩子。

……也像個潛伏的獵手。

我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

我對它終於拾起了本該有的警覺。

面上,我卻平靜地收回視線,淡淡道:「跟我父母打個招呼,然後我們回家。」

看著我淡然的眉眼,它眼眸中卻泄露出了一絲慌亂。

一路無言。

到了家,我打開別墅大門,然後迅速甩門,將它關在了門外。

隔著金屬門,我聽到它一邊敲門一邊驚慌失措求饒:「主人,我錯了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讓我進來吧……」

我無情地打斷它:「你滾吧,我這裡容不下你了,不管你是江御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隨後,我上樓,進了臥室,鎖上了門。

然後靠著門無力地滑坐在地。

10

這是我把它關在門外的第三天。

我通過門口的監控,知曉整整三天,它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我知道,要是它想,門鎖對它起不了作用。

但它只是站在那裡,低著頭,像一條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

它能等著,我卻等不下去了。

冰箱裡的速凍餃子快把我吃吐了。

終於,我忍無可忍,打算開門把它轟走。

它卻好像下定了決心,轉身邁開了步子。

只是路上頻頻回頭,幻想我能打開門放它回來。

最終它還是失望了。

看著它漸行漸遠,我鬆了一口氣。

但不知怎的,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11

我的生活恢復了常態。

上班,做牛馬,下了班泡在自己的實驗室里。

然而,到了傍晚,回到我的房間,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落感便開始蔓延。

房間裡太安靜了。

沒有它按時送來溫水和點心提醒我休息,沒有它提前開好的適宜睡眠的空調溫度,甚至沒有它安靜存在的氣息。

我習慣性地喊了一聲:「喂,把我電腦拿過來。」

說完我才意識到,門外沒有回應。也沒有觸手熟練地卷著電腦擰開門把手。

一種莫名的煩躁攫住了我。

我起身,想自己去倒杯水,卻發現熱水壺是空的。

我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忽然覺得這房子大得有些過分,也冷清得讓人難以忍受。

腦海里不受控制地閃過它為我做飯的樣子,為我按摩的樣子,甚至……那一夜它抱著我的樣子。

它的體溫,它的觸感,它低沉地喚我「主人」的聲音……

該死!

我用力甩頭,試圖驅散這些畫面。但那種渴望卻像藤蔓一樣越纏越緊。

我發現自己……竟然在想念它。

不僅僅是作為一個好用的工具,更像是在想念一個……陪伴。

這個認知讓我感到恐慌和羞恥。我怎麼會對一個人造物,一個怪物產生依賴。

可是,情緒不會說謊。沒有它在身邊,整個家都失去了溫度,我的心也空了一塊,彆扭又難受。

12

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周。

一天晚上,我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點開微博。

毫無預兆地,一個鮮紅的標題撞入我眼中:

「驚!江氏集團總裁江御強勢回歸!」

我顫抖著點進下方視頻。

下一秒,一周前還在叫我「主人」的男人就西裝革履地坐在了豪車裡,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眼中帶著江御那熟悉的高傲拒絕著記者的採訪。

我「呼」地站起,渾身發冷。

那一刻我不得不確信。

江御。

他回來了。

或許還要更早,在我本該察覺的時候。

只是他太會偽裝,我也太傻,就這麼跳進了他的獵網。

而我還在沾沾自喜於他表面的臣服,滿足於那份虛假的報復感。

「呵,林辰啊林辰,你真是好騙啊。」我自嘲。

現在他知道他演到頭了,就去奪回屬於他的一切,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江總裁。

想到這,說不清是挫敗還是憤怒,我冷笑了一聲,然後衝進他的房間,將他用過的牙杯牙刷摔在地上,將他生活過的痕跡全都清除。

良久,室內重歸安靜。

我癱坐在地上,身體上的酸痛比不過內心的無力酸澀。

然而下一秒,門鈴響起。

我驚訝地站起身,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望去。

門外,江御風塵僕僕地站立著,眉眼低垂。

13

我們之間陷入一種詭異的氛圍。

「林辰。」他叫我的名字。

我心尖一顫,克制住不發出聲音。

「我知道你在門後,」他篤定地說,「開門吧,我們之間該有一個了斷了。」

見我沒反應,他語氣變得輕蔑刻薄:「還是你不敢?我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孬種。」

他怎麼敢說這話?到底是誰那麼無恥?!

雖然清楚他只不過是在激我,我還是忍不住打開了門。

門外空無一人。

下一秒,門從裡面上了鎖,我被他抵在門上。

灼熱的呼吸打在我脖子上,他伸出舌頭舔上我的脖。

血液瞬間衝上我的頭頂!

「你混蛋!」我一隻手揮向他,卻被他輕易抓住。

「是,我混蛋。」他承認得乾脆,眼神卻沉了下去,「但我混蛋得光明正大。」

「不像你,林辰。」

「只敢對著一個『空殼』發泄你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

「現在我回來了,你怕了?」

他的話像最鋒利的刀,剖開我所有偽裝。

是,我怕了。

我怕他報復,怕他細數我對他之前做的種種羞辱他的事。

我猛地低下頭,咬在他手背上!

他吃痛,鬆開了力道。

我趁機掙脫,連連後退,喘著粗氣。

「滾!你給我滾!」我指著門口,聲音發抖。

他慢慢直起身,舔了舔手背上的牙印,眼神幽暗。

「這是我的地方。」他說,「你忘了?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現在想趕我走?晚了。」

他一步步逼近我。

「林辰,我們該好好算算帳了。」

「從高中開始,一筆一筆,慢慢算。」

我退無可退,絕望地閉上眼。

14

預想中的報復沒有來臨。

一個冰涼的吻,落在我的眼皮上。

帶著一絲顫抖,和難以言喻的……溫柔?

我震驚地睜開眼。

他看著我,深棕色的眼眸里,翻湧著複雜的情感。

有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種深埋已久的……痛楚。

「你知不知道……」他聲音沙啞,「高中那次競賽,我拿第一,不是為了羞辱你。」

「是因為我覺得只有我站得足夠高,你才會看我一眼。」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偶遇』你,都要提前準備好久,練習怎麼和你『自然』地吵架。」

「你知不知道,看你為了省錢啃冷饅頭,我他爹的多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你面前!」

他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發疼。

「我喜歡你,我想追你。」

「可我不會啊!」

「我從小到大,沒人教我怎麼好好喜歡一個人!」

「我只能用我最熟悉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哪怕讓你恨我。」

他低下頭,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呼吸交錯。

「林辰,我承認我蠢,我傲慢,我不是東西。」

「但你呢?」

「你把我變成這樣……」他聲音哽咽了一下,「你就沒一點……一點喜歡過我嗎?」

「哪怕只是喜歡我的身體?喜歡我叫你主人?」

我看著他通紅的眼眶,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是這樣嗎?還是這是他新想出來的對付我的招數?

我實在是被他演怕了。

拋開這些不談,而我對他……又是怎樣的感情呢?

如果那個暴雨夜,我沒有將他撿回家,或許我會堅定地拒絕他。

但現在,面前的江御與我朝夕相處過,給我做過飯,陪我做過實驗。

……還跟我上過床。

理不清。

我乾脆選擇了沉默。

他眼中的光逐漸暗淡下來,但他還是開口:「那……你能收留我嗎?」

他說什麼?江氏集團總裁,蘇城首富,在求我收留他?!

我氣笑了,忍不住懟他:「怎麼,你的豪華大別墅被燒了?」

他狀似無奈地解釋:「我之前的房產都被江勛母子賣掉了,短時間我還找不到住的地方。」

鬼才信。

我一把將他推開:「滾去睡大街,我這裡不收流浪狗。」

隨後我上樓,進臥室,鎖門,一氣呵成。

15

江御最終還是賴在了我家。

我在監控里看到他輕車熟路地來到廚房,拉開冰箱門。

然後對著空空如也的冰箱愣了幾秒。

回過神後,他扶額笑了笑,打了個電話,對著對面命令了幾句。

幾分鐘後,門鈴響起,他從門外拿回了一大袋生鮮。

很快,糖醋仔雞和紅燒帶魚的香味鑽過門縫,飄到了我的房間裡。

這時,或許是炒菜炒熱了,他隨手脫下西裝外套。

白襯衫包裹著精壯的身軀,肌肉線條優美而誘人。

我喉結滾動,手忙腳亂地關了監控。

還沒等我平復過快的心跳,就聽到江御上樓的聲音。

隨後「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我屏住呼吸。

「阿辰,晚飯我給你放外面了,」他頓了頓,「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想見我,但是,飯還是得吃。」

我聽著他放下碗筷,下了樓。

飛速拿了晚飯進來,我迫不及待地開吃。

心裡某塊空落落的地方,奇異地被填滿了。

江御明明已經恢復了記憶,卻依然這樣伺候我。

我應該相信他嗎?

我咀嚼的速度慢了下來。

思考了幾秒,我繼續狼吞虎咽。

先釣著再說。

免費又全能的保姆,不要白不要。

門外,江御無聲勾起了嘴角。

晚上,迷迷糊糊將要睡著,身後突然貼上一具溫暖的軀體。

我清醒了過來,但懶得睜開眼,動了動嘴皮冷漠警告:「下去,不然明天就給我滾蛋。」

他委屈巴巴地解釋:「我的房間好像……短期不能住人了。」

我僵了一瞬,有些心虛。

「所以,拜託你,讓我擠擠吧。」他說著,小心翼翼地保證:「我就躺著,啥也不幹。」

其實我大可以趕他出去睡沙發,但或許是太睏了,我沒出聲,算是默許。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還沒睜開眼,我就感受到了臉側溫熱而有彈性的觸感。

我舒服地蹭了蹭,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江御寵溺地看著我,深情款款。

我尷尬地從他的胸肌上抬起頭來,強裝鎮定開口:「看什麼看,滾去做早飯去!」

他輕輕笑了笑,尾音酥麻:「遵命。」

16.

我沒再問他房子找好沒。

他也沒提。

我們默契地在這件事上都保持了沉默。

日子與他還是「它」的時候相比好像沒什麼不同。

只不過他不再叫我「主人」,而是喚我「阿辰」。

要不是我強烈抗拒,他還會叫我「寶貝」。

我的別墅也悄無聲息地變了樣。

廚房裡多了許多高檔廚具,客廳地板上鋪上了低調奢華的地毯,浴室里的沐浴露也被他換成了定做的沐浴啫喱。

家裡重新有了他的痕跡。

他也還是會跟我一起做實驗,只不過他大部分空閒時間是在書房辦公。

不得不說,認真工作的男人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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