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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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想起來了。

一時刺激,忘記還有秘書要當了。

但是,這會是什麼正經的秘書嗎?

周哥一揮手,身後一個小弟立刻遞上一個巨大的、包裝精緻的袋子。

「哦對了,」周哥把袋子塞到我懷裡,壓低聲線,曖昧十足,「老大疼你,特意讓人重新買了幾件,挑喜歡的穿。」

袋口微微敞開。

裡面是各種顏色、各種款式、布料一個比一個少的——情趣內衣。

蕾絲的,綢緞的,系帶的,鏤空的。

琳琅滿目。

五彩斑斕。

我抱著那一大袋燙手的山芋,看著周哥那「你懂的」表情,再想想樓下那輛等著接我去「上班」的車……

如遭雷擊。

周哥還特別補充說:「選一件你喜歡的,記得穿在西裝裡面。」

我已經被雷擊成焦炭了。

06

我選了一件沒什麼重量的黑色蕾絲內搭。

外面配著一套剪裁極佳的深色西裝,倒像是為了欲蓋彌彰。

貼身秘書,我和魏馴同一間辦公室。

巨大無比的空間,安靜無比。

魏馴是真忙,電話會議一個接一個,文件簽得飛快。

但偶爾,我能感覺到那道視線,沉甸甸地落在我後頸,像實質的手,緩慢地往下爬。

濕漉漉、黏唧唧的,嘴裡的苦味又上來了。

午飯時間,他難得閒下來,靠在椅背上捏著眉心。

「咖啡。」

我起身去旁邊的咖啡機接了一杯,不加糖不加奶,放在他手邊。

他沒碰,視線黏在我身上,忽然說:「你很熱?」

中央空調恆溫二十二度。

我回:「不熱。」

我不敢熱了。

「不,」他聲音低了些,帶著不容置疑的調子,「你很熱。」

話音沒落,他伸手按了個鈕。

「唰」的一聲,玻璃牆被降下的遮光簾擋得嚴嚴實實,辦公室頃刻陷入一種私密的昏暗裡。

看魏馴那種眼神,我就知道要幹什麼。

侵略性十足,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和念想。

行吧,行吧。

給錢的是大爺。

我麻溜地動手解西裝扣子,脫下來掛好,去解襯衫紐扣,露出裡面那件幾乎透明的蕾絲內搭。

「老大,你就看看,是吧?」我試圖給彼此找個台階。

「坐。」魏馴拍了拍自己結實的大腿。

我僵了一下。

「別讓我說第二遍。」

我咬牙,走過去,被迫側坐到他腿上。

我尷尬得頭皮發麻,全身肌肉都僵著。

「你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嗎?」他問我。

「老大,我是來學經驗的。」我低頭說。

「X 經驗也是經驗一種。」他一隻手就牢牢箍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捏著我下巴讓我轉頭看他,氣息噴在我耳廓,「別怕,我也不熟,互相磨合。」

我艹。

你磨合我不是我磨合你,站著說話的人就是不腰疼。

我呼吸有點亂,以為今天就完蛋了。

忽然來了人敲門,他住了手,鼻尖抵著我頸側深吸一口氣,聲音啞得不行:「今晚來我家。」

「老大,」我找藉口,「我還有貓要照顧。」

「你和貓都來。」他語氣沒有任何商量餘地,鬆開手,像是剛才那個意亂情迷的人不是他,「出去。」

我頓時全身裹好,溜了出去。

07

思考良久,到了晚上,我還是抱著貓去了魏馴的家。

豪華別墅,視野極好,裝修是冷硬的黑白灰,沒什麼人氣。

小乖一見魏馴就齜牙哈氣,慫且凶。

魏馴倒是淡定,伸手精準地揪住小乖後頸皮,手法奇特地在它下巴和耳後撓了幾下。

肥貓瞬間咕嚕咕嚕起來,沒出息地在他手裡癱成一團泥。

我看得一言難盡。

我覺得我應該也會被這麼馴服。

進屋後,我才看見客廳里或坐或站了好幾個人,氣氛有點沉。

幾乎是生臉,只有周哥的大臉盤子我熟。

我蹭到周哥旁邊,壓低聲音:「周哥,這什麼情況?」

周哥瞥我一眼,又看看那邊逗貓的魏馴,眼神複雜:「胡金給魏總下了戰書,今晚要來『談談』。」

「談談?」這陣仗可不像談心。

「嗯,談談。」周哥言簡意賅。

我們等。

一屋子人干坐著,煙灰缸很快堆滿。

魏馴坐在主位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貓肚子,眼神冷得能結冰。

等到天邊泛起魚肚白,鬼影子都沒一個。

這是被敵人放鴿子了。

魏馴臉色難看至極,猛地起身:「耍我。都滾。」

一群人悄無聲息地迅速撤離。

我也趕緊去抱我的貓,卻發現這白眼狼玩意兒舒服地窩在魏馴臥室的大床上,趕都趕不走。

「你也上來。」魏馴扯開領帶,眼神掃過來,示意我上床。

我就知道會這樣,提前有了思想準備。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把貓拿走……」

「怕羞?」他嗤笑,一把將我拽過去撂倒在床上,身體隨即壓下來,「一隻畜生,有什麼可怕的?」

貓最終還是被他拎著後頸丟出了臥室,不滿地在外頭撓門。

「我比畜生畜生多了。」他咬著我的耳朵說。

接著,就是撕。

我死貴的正裝在他手裡跟紙糊的一樣,變成破布條。

他像是跟那蕾絲有仇,又或者愛得要命。

08

清晨,完事兒,我倆並排靠在床頭。

他摸出煙盒,抖出兩根,自己叼了一根,遞給我一根。

同一個牌子,濃烈嗆喉。

我先抽完,按滅煙蒂,正要下床清理,眼角餘光猛地瞥見窗簾縫隙里,一個黑洞洞的鏡頭!

「搞!」我罵了一句,赤腳跳下床要去追。

窗簾一動,那人影敏捷地縮回去,腳步聲快速遠去。

魏馴卻一把將我拽回來,胳膊鐵箍似的鎖著我的腰:「別太狂放。」

我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狼藉,咳咳,確實沒法追。

「是胡金的人。」魏馴語氣很冷,眼神更冷,「找死。」

「那怎麼辦?」照片流出去,麻煩大了。

「放心。」他捏了捏我的後頸,像捏貓那樣,「我會搞定。」

他下床,從衣帽間給我拿了套全新的衣服,從內到外都有。

「伸手。」

我像個大型娃娃似的被他擺弄,被他套上襯衫,穿上褲子。

等全部穿好,他手指忽然划過我褲腰,眼神一暗:「忘了穿內褲。脫了,重穿。」

艹你媽。

09

當天下午,我和魏馴的床頭照就炸了全網。

角度刁鑽,光線曖昧,帶著事後的慵懶。

【臥槽!魏馴玩這麼花?】

【表面禁慾大佬,私底下搞男人?吐了。】

【既然是 gay,為什麼之前禍害人家女孩啊?!人渣!】

【真會搞,兩個煙鬼,看著就不像好東西。】

評論不堪入目。

火力大部分集中在魏馴身上,罵我的相對少點,可能因為我看起來更像「被動」一方。

還沒等我琢磨出怎麼應對,魏馴那邊直接用了最炸的方式。

官方帳號發了份簡短聲明,沒有否認,沒有澄清,只有一句:

「私人關係,勿擾。」

魏馴這是公開出櫃了。

一時之間,魏馴的辦公室門檻幾乎被踏破,各色男人,各種類型,變著花樣地往他身邊湊。

今天這已經是第十二個被保安「請」出去的了,一個比一個穿得少,噴得香。

我真的想不通。

出了櫃的魏馴,那也還是那個閻王脾氣活閻王魏馴啊?蹭上去不怕被拆骨頭吃了嗎?

掐著下班點,我拎起外套就想溜。

「站住。」魏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後背一僵。

「我想你家的貓了。」魏馴說。

我一激靈,趕緊掏出手機:「我拍個照片視頻給你看看?小乖它挺好的……」

「等我,」他拿起西裝外套,「去找你。」

「……好,找我的貓。」我乾巴巴地接話。

我夾著腿加快腳步,恨不得立刻消失。

他的聲音又不緊不慢地追過來:「記得洗乾淨。」

我哀傷地回了家,抱著貓沖了個澡。

然後讓貓滾蛋,自己又抱著自己沖了第二遍,皮都快搓掉一層。

10

十點半,門鈴準時響。

魏馴站在門外,斜倚在門框上,一身酒氣,眼神倒是清醒,手裡拎著個印著蠢萌貓爪印的粉色紙袋。

「送你的。」他遞過來。

我心臟一抽,以為又是什麼騷斷腿的玩意。

硬著頭皮打開,發現裡面是幾個設計精巧的貓玩具和一大盒貓零食。

他擠進門,一把抱住我,下巴擱在我頸窩裡蹭了蹭:「你好香。」

「用了 XX 牌子的沐浴露,超市開架貨,二十塊一瓶。我給你發個連結?」我試圖用物理信息驅散曖昧。

「我能和你睡覺嗎?」他問得直白。

我嗤笑:「光睡覺倒是可以,睡前運動不建議,腰疼。」

「好。」他答應得異常乾脆,就著摟抱我的姿勢,重心一歪,帶著我一起倒進狹窄的沙發里。

他沉得要命,一身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渾身不舒服。

我以為要做些什麼,可他竟然真的就這麼睡著了。

我睜著眼看著天花板,腦子裡一團亂麻。

魏馴,這個名字在我們這地界意味著很多:不能惹,瘋狗,閻王債。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無論是地盤、生意,還是人。

可他最近這齣,我實在看不懂。

11

而從這天起,魏馴就跟打卡似的,天天晚上來我家報到。

禮物一天一換,今兒一束俗了吧唧的紅玫瑰,明兒一袋子貓玩具,後天甚至提著一盒甜品……

貓主子倒是快活似神仙。

我渾身毛都要炸了,實在憋不住,偷偷打電話給周哥:「周哥,老大他……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天天往我家跑啊?」

周隊長在電話那頭樂了:「你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他在追你啊!這都看不出來?」

追我?

艹!

這兩個字像兩顆子彈,直接把我天靈蓋給掀飛了。

連夜跑!

我得連夜跑!

這他媽不是桃花,是桃花煞!是催命符!

我一把撈起還在啃零食的小乖,塞進航空箱,胡亂塞了幾件衣服進背包,發動了我那輛破車,油門一腳踩到底。

開到一座僻靜的大橋中段,車燈猛地照見前面橫著兩輛黑車,直接把路堵死。

我心裡一沉,猛地踩下剎車。

對面車上下來幾個人,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大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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