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後我抱走了小可憐男配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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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跑到他們中間,把楚予寧拉在身後,看著他那副逆來順受的模樣,我就來氣。

有拿刀捅死我的本事,怎麼就不能反抗這倆傻逼呢?

我沒忍住懟了他兩句,「你怎麼這麼聽話?上輩子是忍者神龜嗎?」

「看著,我教你怎麼報仇。」

「我只教你一次。」

說著,我另開了一瓶酒,呼呼往男女主身上潑。

把他倆都淋成了落湯雞。

「你!」李昊怒目圓睜,但他與我的身份相差太大,不敢多說話,只能忍氣吞聲。

終於爽了。

楚予寧在我身後,目瞪口呆。

他的身上都被酒精浸濕,透著衣衫能看出白皙的皮膚。

看上去很好摸的樣子。

頭髮上還滴著酒液,渾身散發著酒味的香氣。

好想咬一口。

再配上這身服務員的衣服。

簡直是引人遐想。

我皺著眉,脫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把他包了個嚴嚴實實,確保不會讓別人看到。

我舔了舔嘴唇,穿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忽然,我感覺酒精上頭,大腦越來越不清醒。

我只知道,我錯了。

簡直是大錯特錯。

我就不能讓楚予寧離開我的視線。

省得他又在那個地方被人欺負了。

萬一把這筆帳記在我頭上,我上哪哭去。

但是身體越來越不聽話,我腳步虛浮,下一秒一個踉蹌,就撲倒在楚予寧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腰,自己才沒倒下。

頭卻不受控制地枕在楚予寧的肩膀上。

手不老實地在楚予寧身上亂摸,企圖找到一個支撐點。

我好像聽見他急促地喘息了幾聲。

就是,怪好聽的。

失去意識之前,我聽見我自己跟楚予寧說,「從今天開始,搬過去,跟我一起住,我去哪你去哪,不然就把你給開了。」

「少來這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打工,從明天開始就進組。」

我大腦思考緩慢,我只知道不能讓他穿成這樣去外面,含含糊糊說了一句,「對了,以後你這身服務員的職業裝,不許穿給別人看。」

6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頭痛欲裂。

迷迷糊糊,我看見旁邊還躺著一個人。

我扒拉一下,卻摸到了全身滾燙的火爐。

楚予寧依舊是穿著昨天那身衣服,但現在變得亂七八糟。

衣領大敞,扣子被暴力撕扯下來,脖子上還有非常明顯的幾道紅痕。

全身高燒不退,臉色潮紅,額頭上布滿了細汗。

我輕輕一碰,他就極為敏感地渾身一顫,緊閉雙眼,小聲說,「不要,不要,求您,讓我休息一下……」

「我發誓,我下回絕對不穿衣服了,您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

我如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他不要啥?休息啥?

還能有什麼!

我心裡一沉。

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

臥槽。

傻子都能猜出來這是為什麼。

肯定是我昨晚上喝斷片,然後色膽包天,把他給辦了。

還把他欺負成這樣,自己卻睡暈過去。

我這個混蛋,乾得真不是人事。

他醒來以後不會把我當成個變態吧?

然後提前黑化,跟我同歸於盡,那我的命還能保住嗎?

事不宜遲,我趕緊打電話讓家庭醫生來一趟。

然後找了塊毛巾打濕了,給楚予寧放在額頭上降溫。

祖宗,你可千萬別出事兒。

我還沒活夠啊。

QAQ。

7

家庭醫生簡單給他做了一個檢查,得出的結論是,勞累過度,感冒發燒。

我不死心地問了一句,「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比如那個……」

醫生搖搖頭,我面帶微笑鬆了口氣。

跟我沒關係就好。

還沒等我高興多久,醫生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恍然大悟,「沈總,您放心吧,看樣子這個還是個雛。」

「就是您稍微玩得輕點兒,他現在不能激烈運動。」

醫生一本正經的話並沒有顧及楚予寧,原本蔫了吧唧的他若有所思,而後點點頭,「謝謝您願意護著我,沈總,我會儘快好起來的,不耽誤。」

我是這個意思嗎?

明明只是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百口莫辯,有口難言。

陪著醫生來的還有我的助理,他是來找我彙報工作的。

由於我昨天提前離開酒會,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

碰巧聽到了醫生的話,悄悄問我,「沈總,我知道有超市能買到有些助興的東西,您需要嗎?」

「頭一次見您帶人回家。」

不開玩笑,他不像是我的助理,更像是霸總文里說「少爺終於笑了」的管家。

楚予寧倏然攥緊了雙拳,我剛買的蠶絲被讓他抓出了幾道痕跡。

又很快強迫自己放鬆下來,冷不丁地回了一句,「可以的。」

我一把將助理推出門外,「有多遠滾多遠。」

「這幾天我居家辦公,公司里交給你了,你少來給我添亂。」

怎麼總有刁民想害朕。

8

我試圖跟楚予寧解釋我昨天無禮的行為。

挽救一下我岌岌可危的老闆形象,正常情況下我不會這樣的。

但他卻絲毫不在意。

「沒事,您昨晚就是喝多了一個勁兒地讓我換身衣服。」

「不過我把您帶回來就已經累得不行了,再加上有些發燒,實在沒有力氣了。」

「我是想說讓我休息一下再換衣服。」

嗷,原來如此,幸好什麼都沒發生。

啊,我又莫名其妙來了一些失落感,可是什麼都沒發生哎。

9

不管怎麼說,我負主要責任,所以,我任勞任怨地伺候了好幾天的病人。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原來見了我像老鼠見了貓的楚予寧,這幾天卻對我的殷勤照單全收。

他似乎是不再怕我,反而可以大著膽子問我,「沈總,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接一杯水?我需要把藥喝了。」

醫生交代要讓病人臥床休息,這些活應該都是我干。

我把提前試過溫度的溫水拿給他,他卻抱歉地笑著,配上有些發白的面容,倒顯得格外軟糯。

他卻幹著與那張臉完全相反的事情,繼續得寸進尺,「不好意思啊,沈總,我手上沒力氣,能麻煩您把藥喂給我嗎?」

這好像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我拿出感冒膠囊,遞到他的嘴邊。

他垂眸看著膠囊,想了幾秒鐘,額頭微微前傾,輕輕張開嘴唇,舌頭一卷,就把膠囊卷進了口中。

舌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我的手指,我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我忽然渾身燥熱,四捨五入,相當於楚予寧剛才舔了我。

我向來是討厭兩個男人之間膩膩歪歪,但這次見到楚予寧這病怏怏的樣子,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罷了罷了,給病人一個面子吧。

我搓了搓指尖,溫熱的感覺還沒褪去,楚予寧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歪著腦袋問我,「沈總,水。」

我這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

我好像聽到了楚予寧的輕笑聲。

他繼續俯身,就著我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

喉結一上一下,看得我更熱了。

這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天氣很熱,但楚予寧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吹空調,以至於他現在身上起了一層薄汗。

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入脖頸,再沒入衣服里不見蹤影。

楚予寧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

注意到我的眼神,他面不改色,「我有些熱了,想涼快一會兒。」

他嗓音還帶著一些沙啞,「沈總,難道您不熱嗎?」

他說得很有道理,我嘴裡發乾,快要熱死了,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我迅速拿起床上的被子就把他捂了個嚴嚴實實。

楚予寧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問出來的,「沈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敢看他的眼神,扔下一句,「老家給的土房子,你發發汗就退燒了。」

而後,我落荒而逃,差點兒左腳把右腳絆倒。

身後,傳來楚予寧長長的嘆息聲,「真愁人啊。」

憑什麼???

我都已經這麼伺候他了。

他有什麼好犯愁的?

10

我開始復盤楚予寧黑化的原因。

其實無非就是最引以為傲的事業被毀掉。

我迅速給他換上了金牌經紀人,量身定製為他選了一個劇本,讓他出演男主。

投資方是我,並且只有我。

這下,楚予寧想幹什麼都行。

只要錢到位,他想怎麼拍就怎麼拍。

接到這個劇本的時候,楚予寧是肉眼可見地開心,雙眸亮得像天上的星辰。

本來就該是這樣,他正是鮮衣怒馬的時候,少年意氣風發。

我說,「我相信你的能力,這部劇是你翻身的機會。」

「在這個圈子裡,實力才能說明一切。」

他撲到我的懷裡,緊緊抱著我,「謝謝您,沈總,我很喜歡。」

「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

楚予寧本就矮了我半頭,毛茸茸的頭髮蹭得我發癢。

我感受到懷裡的觸感,頓時呆在原地,手足無措地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喜歡就好。」

同時,心裡又冒出一個大大的疑惑,現在員工感謝老闆,是用這種方式嗎?

不可忽略地有些暗喜,這,好像貌似或許也挺好的。

他輕輕抓了抓我的掌心,「那,沈總有空去片場看我演戲嗎?」

「如果見到您,我會開心的。」

我狠狠點頭。

去,必須得去。

見不到他我會不放心的,說好了楚予寧得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

11

這齣劇的導演見到我也來了,臉上的震驚掩飾不住。

他小心翼翼地問我:「您對劇本有什麼建議嗎?」

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搖搖頭,指著楚予寧:「我是來看他演戲的,你們不用管我。」

「我們家的演員,還請導演多多指教。」

楚予寧現在黑料纏身,我怕導演看不起他,所以格外叮囑。

而楚予寧適時地露出乖巧的笑容,看上去聽話懂事。

導演的目光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了一圈,一個勁兒地點頭。

我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忽然被拍了肩膀。

抬頭一看,是個很漂亮的男演員。

他往我這邊靠了一點兒,人都要坐到我的腿上去了。

我眉頭一皺,趕緊離他遠點兒,這人好沒有禮貌,一點兒也沒有楚予寧可愛。

我心裡一陣煩悶,楚予寧去哪裡了,沒看見他老闆正在遇到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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