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兒媳掀桌後完整後續

2025-12-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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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嫁人,婆婆就給我立規矩。

「既然進了許家的門,從今兒起,你就沒了自己的姓了,許何氏。」

我翻了個白眼。

「新中國都成立好幾年了,您還活在大清朝呢,敢情是從土裡爬出來的。」

她不讓我跟他們一起吃飯,說:「歷來新媳婦沒有上桌的,什麼時候給家裡添了孫子,什麼時候再說。」

我一把掀了飯桌。

「我做的飯,我要吃不上,你們誰都別吃。」

1

我叫何玉秀,生於上世紀三十年代末。

十歲的時候,用石頭砸死過倆鬼子。

因此,被村裡人起了個外號叫「何大膽兒」。

這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村裡那些半大小子,爬樹掏鳥、下河摸魚,個個都是一把好手,可沒一個敢在我面前耍橫。

為啥?

因為他們淘氣惹事,欺負小姑娘的時候,都被我掄過燒火棍,結結實實揍過。

李二狗家的混世魔王,被我揍得嗷嗷哭,見了我都繞道走。

我娘總點著我額頭罵:「你個姑娘家家的,這麼凶,以後誰敢娶你?」

我渾不在意:「幹嘛非得嫁人,這太平日子,我自個兒過,逍遙自在。」

按照村裡的老規矩,十六之後,就得定親了。

可方圓十里的小伙子,沒一個敢上門提親的。

他們都怵我,背地裡說我「比鬼子還凶」。

「娶回家那不是娶媳婦,是請了個活閻王。」

「誰能鎮得住她啊,娶進門不得雞飛狗跳。」

2

我十九歲那年,爹娘愁得頭髮都白了。

經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說和,把我嫁到了隔壁村的老許家。

過門前,我娘千叮嚀萬囑咐:「秀啊,你去了婆家,可一定要收斂性子,好好過日子。」

我看著我娘,沒說話。我心裡跟明鏡似的,我這脾氣,收斂不了。

我也沒想收斂。

過不下去就不過。

人還能讓尿憋死?

嫁過去第二天,天還沒亮,婆婆就在門外哐哐砸門。

「都幾點了還睡?等著婆婆伺候你早飯呢?」

丈夫許峰在我身邊動了動,縮了縮脖子,沒敢吭聲。

我騰地坐起來,穿好衣服拉開門。

婆婆叉著腰站在門口,唾沫星子都快噴我臉上了:「灶房有柴火,水缸沒水了,趕緊的,挑水、生火、做飯!」

我看著她,沒動:「娘,許峰還在睡呢?他不用起來幹活?」

婆婆眼睛一瞪:「我兒是讀書人!身子弱!放在過去就是秀才。哪能幹這些粗重活計?你是他媳婦,伺候他是本分!」

讀書人?我心裡冷笑。

他認的字還不如我多。

他好歹上過幾天學堂,我純靠蹲在窗戶外面偷學。

3

我沒再爭辯,扭頭就去了灶房。水缸是空的,扁擔和水桶放在一邊。

我拎起扁擔,沒去井邊,而是徑直回了屋。

許峰還迷迷糊糊躺著,我一把將扁擔塞進他懷裡,聲音大且清晰:「許峰,起來,挑水去。」

他懵了,翻身仰頭看著他娘。

婆婆尖叫起來:「反了天了!你指使我兒?」

我看著她,一字一頓:「他也是這個家的一員,挑水不是粗重活計,是男人該乾的。我何玉秀的丈夫,可以沒錢,但不能沒種。今天這水,他挑也得挑,不挑也得挑。」

許峰看著我冷下去的臉,興許是想起昨晚我告訴他的話。

「我砸死過鬼子,敢惹我,沒好日子過。不信,我去村裡隨便逮住個人問問。」

他嘴唇哆嗦了一下,磨磨蹭蹭地爬起來,拎著扁擔出去了。

婆婆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

「許何氏,你好樣的,你給我等著!」

「等會。你剛叫我什麼?」

婆婆眼珠子一瞪:「既然嫁入了許家,從今兒起,你就沒了自己的姓了,許何氏。」

我翻了個白眼。

「新中國都成立好幾年了,您還活在大清朝那,敢情是從土裡爬出來的。」

婆婆「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話來。

「真是反了天了。怪道你還要嫁到外村,你這樣的女人,誰敢要。」

我雙手叉腰:「你兒要了啊,要是不服,去問你兒。看他敢不敢休我。」

許峰那個軟蛋,能娶到我都是他八輩子修來的。

昨晚上就把他制服了。

他敢休我?腦袋不想要了。

婆婆氣呼呼地走了。

4

打嘴仗是過癮。

但我還是盡了做媳婦的本分。

早上給一家子熬了一大鍋粥。

還整了一鍋窩窩頭。

拌了個野菜。

可等到我端著最後一碗粥出來的時候。

桌旁卻沒有了我的位置。

公公、婆婆、許峰和倆弟弟妹妹,將一張小方桌擠滿了。

我讓許峰往旁邊讓讓。

婆婆卻說:「我們家歷來新媳婦不能上桌吃飯。你就蹲在灶台邊吃吧。等什麼時候讓我抱上了大孫子,什麼時候再說。」

我看向了許峰。

他已經放下碗筷,想要站起身。

婆婆咳嗽一聲,按住了他的肩膀。

「怎麼?不服啊?我們許家就這規矩。不願意蹲著,你就站著吃。小峰,趕緊吃飯。」

我把我的碗放回到了灶台邊。

再回到屋門口,聽見婆婆說:

「瞧見沒?新媳婦還是得治。這不是灰溜溜去灶台了嗎?

「別說,這丫頭看著不順眼,做飯的手藝倒是可以。窩窩頭挺香,小峰啊,昨晚上累著了吧?來,多吃一個。」

我兩步走上前,把那一盤子窩窩頭搶了過來。

再從婆婆手裡搶過她拿的那個。

「你幹什麼?」

「幹什麼?」

我把窩窩頭放在一邊,空出手來,就掀翻了桌子。

「我吃不上,你們都別想吃!」

5

黏糊糊的粥水濺了婆婆一身,她尖叫著跳起來。

公公愣住了,嘴裡還有半塊窩頭。許峰張大嘴巴望著我,他弟弟妹妹被嚇得躲在一旁。

「何玉秀!你……你這個潑婦!」婆婆指著我破口大罵,「我們許家造了什麼孽,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

我拍了拍身上濺上的野菜葉子,冷冷地看著她:「喪門星?娘,飯是我做的,力氣是我出的,我吃不上一口熱乎的,你們誰也別想安生。」

許峰這時才像是反應過來,試圖打圓場:「娘,玉秀她忙活一早上……她可能就是餓急了……」

「你閉嘴!」婆婆遷怒於他,「都是你沒用,連自己媳婦都管不住!」

我懶得看他們母子爭執,端起盛著窩窩頭的盤子,拿起一個,靠在門框上啃了起來。

「許峰,」我邊吃邊說,「把地上收拾乾淨。娘,您要是還沒吃飽,灶台鍋里應該還有點鍋巴。」

那頓早飯,最終誰也沒能好好吃。

婆婆哭著回了屋,公公唉聲嘆氣地出門了,許峰和他弟妹手忙腳亂地收拾殘局。

那盤窩窩頭,我自己啃完了,覺得渾身都舒坦。

6

婆婆在屋裡哼哼唧唧病了兩天,沒再主動招惹我。許峰在我和他娘之間兩頭受氣,哪個都不敢惹,只能沉默。

日子總得過。

村裡開始組織春耕,掙工分,分口糧。

這是頂頂要緊的事,關係到一年到頭能不能吃飽肚子。

許家勞動力不多,公公腿腳不靈便,只能幹點輕省活。

許峰,我那「讀書人」丈夫,被他娘慣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掙不了幾個工分。

兩個弟妹還小。婆婆自己不常下地,指揮別人倒是一把好手。

開工第一天,生產隊分配任務。婆婆眼珠子一轉,湊到隊長跟前,滿臉堆笑:「隊長,我家玉秀,壯實,能幹!把她男人那份活兒也一併領了吧,她一個人頂倆!」

隊長知道我的名聲,有些猶豫地看我。

我正扛著鋤頭,聽到這話,心裡冷笑一聲。

面上卻不顯,只淡淡開口:「娘,工分是按人頭算,干一份活,拿一份工分。我干我自己的,天經地義。許峰是缺胳膊還是少腿了?他的活兒,讓他自己干。」

婆婆臉一沉,想發作,又礙著隊長在,只能壓低聲音:「你幫他乾了,工分不還是算在咱們家頭上?分糧的時候少不了你的!」

「那可不行,」我聲音清脆,周圍幾個社員都聽見了。

「生產隊有生產隊的規矩。我何玉秀能幹,但我不當冤大頭。該我的,一分不能少;不該我的,多一分我也不要。許峰的工分,讓他自己掙去。」

我說完,不再理會她漲成豬肝色的臉,掄起鋤頭就下了地。

7

我幹活確實利索,力氣也大,不比男人差。

一天下來,我自己的任務完成得又快又好,工分記了滿滿當當。

許峰呢?

磕磕絆絆,累得半死,任務才完成一半,工分自然只得了一半。

收工回家,婆婆看著許峰那副蔫頭耷腦的樣子,又心疼又氣,指桑罵槐:「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管不住!你幹不成,就指揮別人干那,笨死了!」

我舀了瓢涼水咕咚咕咚喝完,抹了把嘴:「你們家人說話怎麼還帶拐彎抹角的。他乾的少,還不是被你慣的!

「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有勁。換了我,早就找個地洞鑽了!」

許峰紅著臉,低頭不敢說話。

婆婆被我噎得直翻白眼,把許峰拉遠,教他怎麼使喚我。

「你傻呀,晚上把你治服了,白天自然聽你的。」

「娶了能幹的媳婦,你好費什麼勁!」

「大不了說點好話騙騙她,女人耳根子最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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