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我後她後悔了完整後續

2025-10-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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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再沒動過心思。

過了幾天,沈琳回來了。

那條有我的朋友圈,不知何時刪了。

朋友打電話問她,為什麼刪了男朋友照片,她雲淡風輕:「哦,就是路上看見的男孩兒,覺得好看就拍了,不刪怕你們誤會。」

彼時我抱她在懷裡,她蹭了蹭我,親昵安撫。

她掛了電話,親了親我的耳朵:「老公真乖。」

她想了想,還是把我照片發到了朋友圈,只是自己可見。

沈琳臉蹭著我的胸口:「老公這麼好看,不給別人看。」

我看著她那張臉,笑笑不說話,心裡無波無瀾。

一如那張塵封在抽屜里的信用卡。

我那時候,沒叫過一聲委屈,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可現在沈琳滿是不甘心:「洛寧, 說話。我到底是不是替身?」

我嘆了口氣,決定把有些話攤開來講:「那我呢,沈琳?

「我這六年,又算什麼ŧŭ̀ₔ呢?」

沈琳頓住了。

我自顧自地說:「六年,我沒在你面前叫過一聲屈,沈琳,你這才幾天,就受不了了?」

沈琳的呼吸聽著很亂。

我又嘆氣,掛了電話,把沈琳的微信和手機全拉黑。

與那六年,徹底告別。

8

我和齊雪領證辦酒,一氣呵成。

我精心布置,給了齊雪一個夢幻的婚禮。

從今後我不再是無依無靠,我有了自己的家,和家人。

可婚禮上,發小趙寧卻告訴我,沈琳連夜訂票,發瘋一樣往回趕。

我其實不怎麼信。

畢竟她和連笙好不容易在一起的,她不會那麼衝動,扔下連笙回國。

可我萬萬沒想到,她會真的出現。

我印象中的沈琳,嫵媚嬌俏,一身貴氣。

而現在的沈琳,臉色煞白,很是憔悴,手上拿著個首飾盒,靜靜地看著我和齊雪。

與其說看著我,她更像是在看著齊雪。

我讓她嚇了一跳。

沈琳看看齊雪,又看看我,朝我勾了勾手指。

正好齊雪去招待同事,我怕沈琳鬧事,跑去找沈琳,溫聲撫慰她:「你別鬧事,這個婚禮對我太重要了,我不想出岔子。」

沈琳臉沉了沉。

明明我在懇求她,卻仿佛激怒了她。

她看了看遠處的齊雪:「洛寧,我們倆,誰像誰?」

我怔了怔,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

沈琳又問了一遍:「老公,我和她,誰更像個替身?」

她叫我老公,熟稔得仿佛我們還在一起一樣。

可她以前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叫我老公。

而她心情好的時候,都跟連笙有關。

我寧願她連名帶姓叫我洛寧。

我冷了臉:「沈琳,我不是你老公。」

我指指齊雪:「我是她老公,有證的那種。」

沈琳盯著我一言不發,臉色鐵青。

讓我有點後悔這麼說話。

她大小țū́⁸姐出身,讓人這麼懟,難保不任性干點什麼。

我僵在原地,想著怎麼能把這瘟神請出去,卻又聽見齊雪在叫我。

我滿心忐忑,又不敢露出來,心裡全是沈琳冰冷的表情,和我命運難卜的婚禮。

齊雪像是什麼都沒看出來,靠在我懷裡,溫和地安撫著我的不安:「別亂跑,回頭找不著你。」

她又拍拍我的肩:「別怕,我怎麼都不走。」

我和齊雪緊緊相擁,聽著她平穩的心跳。

不安竟然不翼而飛,我笑著點了點頭:「嗯!」

齊雪踮腳在我唇上啄了啄,被我反手抱住,吻了回去。

只要齊雪在,婚禮順不順利有什麼關係。

齊雪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我吻得深情而投入。

一吻結束,我發現沈琳不見了。

沒有我預想的鬧場,她安安靜靜離開了。

趙寧說,沈琳腳步匆匆,像是躲避什麼猛獸一樣逃跑了。

而我手機傳來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你從沒對我那麼笑過。」

趙寧還在我身邊比畫:「沈琳好像受刺激了,我從沒見她那麼狼狽,還踉蹌了一下。怎麼了這沈大小姐?」

我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挽著齊雪的手,久久不願放開。

年幼時相依為命,年少時兩心相許,到現在終成眷屬。

其她人怎麼了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和愛的人在一起了。

9

沈琳走的時候,托趙寧把戒指給我。

趙寧冷笑:「現在知道買戒指,當初幹嗎去了。」

趙寧對沈琳,屬實不怎麼喜歡。

對我和沈琳在一起,趙寧一直是恨鐵不成鋼,可又沒辦法。

沈琳對我很大方,禮物不重樣地送。

可唯獨沒有戒指。

一起吃飯時,趙寧開玩笑地問過沈琳,什麼時候買戒指,我掏錢買都行。

沈琳一個電話,沒過一會兒,司機給我送來名貴手串。

趙寧氣得手抖:「我說的是戒指!洛寧陪你這麼多年,不值一個戒指嗎?」

沈琳手搭在我的椅背上,嘻嘻一笑:「他早晚會有的,你急什麼。」

她勾著我的下巴,跟我笑著承諾:「十年之內,我給你戴個戒指。」

我低頭笑笑,沒有說話。

突然很想齊雪。

齊雪不會嬉皮笑臉跟我承諾。

原來臉再像,不是一個人,也終歸不是。

那頓飯後,我是想疏遠沈琳的。

電話不接,微信不回,給我門鎖換了密碼,也不再去她那裡。

可沈琳沒過幾天胃病犯了,給我發視頻,那張臉蒼白而憔悴。

我突然想起齊雪在戰區失蹤前,是不是也是這麼憔悴。

我無法自控,在趙寧的白眼中,還是去看了沈琳。

沈琳房子裡滿地酒瓶子,我避不見面這一周,她不知喝了多少酒。

我嘆著氣,給她打掃屋子,熬粥洗衣削蘋果,照顧她好起來。

沈琳拉著我的手:「不許躲我。洛寧我沒騙你,十年內真的給你買戒指。」

她比畫著:「要我親自給你設計的。」

我笑了:「那為什麼不是現在呢?」

沈琳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她淡淡說:「現在我有個執念要解決。」

她把我扯到床上,跟她一起躺著,聽著她急促的心跳:「洛寧,我沒騙你,等我十年。」

我看著她的臉,沒說話。

沈琳把我摟得更緊,生怕我跑了一樣:「那說好了,十年。」

我把臉貼在她的胸口,聽著她的心跳。

心跳不會騙人。

10

十年後迎來新婚夜,我和齊雪一夜沒怎麼睡。

第二天一早,我趁齊雪睡著,下樓去倒那些用過的小雨傘。

剛下樓就看見了沈琳。

她站在法拉利旁邊,雙眼全是血絲,高跟鞋旁一地煙頭。

不知道抽了多少煙。

她看了眼我手裡透明的垃圾袋,偏過臉讓自己不再看。

聲音抖得不像話:「洛寧,我等了一夜,看著你們熄燈。」

往日的驕傲蕩然無存,她的視線躲過垃圾袋,卻沒躲過我脖子的紅色印記。

沈家驕傲的大小姐,像失去心愛的瑰寶,盯著我的脖子,眼圈泛紅了。

她嘶啞絕望:「洛寧,我生病了,難受。」

以前她這麼說,我會立刻放下手邊的一切事去照顧她。

去給她做飯,削蘋果,喂藥,量體溫。

可現在,我只能說:「你買點藥吃。」

沈琳身子晃了一下,眼圈更紅了。

她眼淚掉了一滴下來,卻擦都不擦,只是看著我。

「洛寧,其實我看見你對齊雪笑,我想了很多。我也可以像她那麼對你的。」

她閉了閉眼,咬了咬牙,仿佛要說出多麼難出口的話:「即便我是替身。替身不是也能轉正嗎?洛寧,你和別人這樣,我接受不了......」

我有點無語,晃了晃右手。

手指上戴著一枚婚戒。

不名貴,但是我精心設計定做的。

沈琳的臉更白了:「洛寧,把它摘了,你自己摘還是我幫你?」

她沙啞地懇求我:「你想要戒指我給你買,多貴都行,把它扔了,求你了。」

我搖了搖頭:「不行的,沈琳,這是我的婚戒。」

我低頭看看戒指:「齊雪給我挑的,我很愛它。」

沈琳哽咽了:「別說這種話,洛寧,我難受。

「真的難受。」

我嘆了口氣。

我對沈琳沒什麼怨恨,畢竟是那張臉幫我度過最難的時期。

我也想沈琳放下過去,往前看。

我斟酌著想勸她兩句,可抬頭看她時,卻看到一個讓我驚訝的身影。

連笙來了。

一向冷漠英俊的他,臉色奇差。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又看了看沈琳:「沈琳,別人跟我說,我都不信,你大半夜跟我分手,訂票回國,真是為了他?」

他看了看我手上的婚戒,像是受了羞辱:「他這麼其貌不揚,還結婚了,你為了他和我分手?」

連笙看起來很生氣。

以前連笙一句氣話,沈琳就能穿越大半個地球追過去。

可現在,她頭都不回,就當沒看見這個人一樣,對著我說:「洛寧,我離了你真不行,真的,我睡不著覺,好幾天沒怎麼睡了。」

她憔悴不堪:「你回來行不行,洛寧,老公,我改,我什麼都改,我再也不看別的男的一眼了。」

她聲音嘶啞得不像話:「替身可以轉正,結婚也能離,我真的會改的,求你了。」

我張了張嘴,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從沒見過沈琳這樣。

從來沒有。

沈家驕傲的大小姐,即便和連笙別彆扭扭那麼多年,也沒有這麼求過他。

連笙也呆住了。

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扔了句「你別後悔,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轉身走了。

沈琳頭都沒回一下。

我提醒她:「連笙真走了。」

沈琳卻伸出手拉我:「我沒打算和他長久,他只是一個執念,提起結婚,我腦子裡除了你就沒第二個人——」

「沈琳。」我揉著太陽穴,打斷了她的話。

我怕齊雪醒來找不著我,決定把話攤開來說:「其實我不是一直把你當替身的。我也有過動心的。」

怎麼能不動心呢,六年的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怎麼可能不動心。

沈琳的眼睛亮了亮。

我嘆息了聲:「可是你親手把我推走的,沈琳,你不記得了?

「你在我每次要動心的時候,都選擇了連笙。」

我苦笑:「是你把我推走的啊。是你不斷提醒我,齊雪從不會這樣對我,你替代不了齊雪。」

沈琳眼裡的光黯淡下來。

她還是掙扎著說:「我能改的,洛寧,我改......」

我搖頭打斷她:「沈琳,你並不愛我。你只是不接受有人不愛你。以前是連笙,現在是我。」

我指指自己的心口:「可我不能再跟你糾纏了。這裡現在裝的是我老婆,已經沒有你容身之地了。」

沈琳眼裡僅剩的光,驟然熄滅。

我沒再說什麼,只是繞過她,回家。

走到樓門口,我突然發現齊雪靜靜站在那裡,不知醒來多久了。

我頓時慌了:「你都聽見了......」

齊雪靠進我懷中:「別慌。」

她抱Ŧṻ₀住我:「沈琳給我打過電話,說過你們的事,要我把你讓給她。」

「那你怎麼說的?」我驚訝地抬頭問。

「我把她接我回來,給我治療的錢雙倍還給了她。順便送她張結婚請柬。」

「啊這......」

我說不出話來了。

我說沈琳是怎麼找到我們結婚酒店的。

齊雪她,是懂殺人誅心的。

11

沈琳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

我也無暇關心。

我忙著準備跟齊雪的蜜月。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和齊雪到了一個海島度蜜月。

藍天白雲碧海金沙,微風習習吹來,我和齊雪愜意地眯上眼,在海邊沐浴陽光,一直到晚上,回到海邊的木屋。

這木屋,我幾年前就跟沈琳說想住了,一直沒時間。

後來齊雪聽我說,立馬決定蜜月來。

我站在木屋的窗前想看夜晚的大海,卻發現隔壁木屋前,有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沙灘上喝啤酒。

她形單影隻,身邊全是空瓶子。

我抿了抿嘴,關上了窗戶,還沒來得及拉窗簾,齊雪過來抱著我擁吻。

我眼角餘光瞥到沙灘上,沈琳孤零零的身影,不停地仰頭喝酒,而我被齊雪拉去臥室......

清晨我起來喝水,一眼瞟過去,驚訝地發現沈琳還在沙灘,一動不動。

我嚇了一跳,連忙跑出去,蹲下試她的呼吸。

還好,有氣。

我拍了拍胸口,剛想離開,沈琳一把抓住我,睜開了眼睛。

曾經漂亮的那雙眼睛,現在醉意朦朧,悲傷無助,在清晨的陽光下靜靜看著我。

她低低祈求我:「洛寧,我能不能,再抱抱你?」

「就抱一下。就一下。」

我搖了搖頭,抽出手,站起身:「我結婚了, 沈琳。」

沈琳醉得厲害, 似哭似笑,聲音夾雜在漲潮的海浪聲中:「可我他媽放不下你,洛寧。

「不是你說的求而不得,是愛而不自知。洛寧, 老公, 再給我個機會, 行嗎?我這輩子都不敢不珍惜了!」

我頓住了腳步, 又走了回去。

總這麼糾纏,不是個辦法。

索性讓她徹底死了心。

我走回去似乎給了沈琳希望, 她充滿希冀地看著我。

而我低頭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沉默地放在她眼前。

那是一張驗孕棒的照片, 兩條槓。

「齊雪懷孕了,沈琳。」

沈琳呆住了。

過了幾秒,她用力推開手機, 仿佛推開毒蛇, 一眼都不願再看。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站起身, 俯視著她, 將她當初分手的話,原封不動還回來:「咱倆走到頭了。」

說完, 我走回木屋。

身後一片死寂。

12

後來,我徹底遺忘了沈琳。

我和齊雪小日子過得熱熱鬧鬧,把之前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十個月後, 齊雪生女。

孩子百ṱù⁴歲宴,齊雪抱著女兒到處顯擺,笑得合不攏嘴。

我坐在一邊, 看著齊雪和女兒, 心裡暖洋洋的。

宴會廳的服務員跑過來,送來一個精美的禮盒:「您好,這是剛有位女士托我送來的。」

我想著是不是齊雪的朋友送來的百歲禮, 便道謝接下, 拆開看看。

裡面有兩件東西。

一件是金燦燦的金鎖。

還有一件, 是一枚不菲的男士戒指。

那戒指我很眼熟。

趙寧湊過來一看, 驚呼起來:「這不是你結婚時候沈琳給你那戒指嗎?她讓我轉交,你不要我又還給她那個?」

我呆住了,不知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 我抱起禮盒追了出去。

可還是慢了一步, 看見沈琳瘦削的背影,上了熟悉的跑車,發動機轟鳴著離開。

趙寧陪我追出來,感嘆了一聲:「如果她早這樣,你倆也不會......」

我搖了搖頭, 笑了笑:「想什麼呢, 哪有那麼多如果啊。」

錯過就是錯過了。

沒有如果,也沒有後悔藥。

我回到宴會廳,看著我的老婆和女兒,倍感珍惜。

齊雪過來抱著我問:「是我臉上有東西嗎?你怎麼老盯著我看?」

我搖了搖頭, 靠進她懷裡:「我是在慶幸,我沒有錯過你。」

沒有錯過,我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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