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真千金回到虞家後被萬人嫌。
絕望之際,我綁定了「死裝」系統。
「所以我的任務是攻略父母哥哥,得到他們的愛嗎」
【不,你的任務是高考全市第一。】
【學會六國語言。】
【精通吹拉彈唱。】
【高中畢業前發表三篇 SCI。】
系統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伸出手指向自己,一臉困惑。
「我?」
1
我是萬人嫌的真千金。
父母哥哥寵愛假千金,在學校還被霸凌毒打。
我打算擺爛重開的時候,卻突然綁定了系統。
【恭喜宿主綁定了「死裝系統」(試用版)。】
金手指終於來了。
我興致勃勃地問系統:
「系統,我的任務是不是攻略豪門父母,冷漠哥哥,桀驁竹馬,親情愛情雙豐收」
系統冰冷的話語從我腦海中傳來。
如果系統有臉,我覺得它大概是翻了個白眼。
【你在想什麼啊宿主?】
【你的任務當然是——】
【高考全市第一,學會六國語言,精通吹拉彈唱,高中畢業前發表三篇 SCI,支線任務是拿到國家運動員證書,全國物理奧賽一等獎……】
隨著系統細密又冷漠的聲音。
我就像是西遊記里的那個被安排除掉唐僧師徒的小妖怪一樣。
我用手指著自己頗為疑惑地問:「我」
【是的,就是你。】
【開啟任務第一階段:本學期考到全班第一。】
我還沒反應過來,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黑色閃爍的倒計時了。
媽的,系統,你瘋了嗎。
我來不及怒罵系統,就被樓下的張媽叫去吃早餐上學。
我趕緊換好衣服打算下樓。
在鏡子前我看到我的樣子。
太瘦了,幾乎可以說是營養不良。
臉又黑又瘦,加上那雙又黑又大的眼睛,看起來甚至有些驚悚。
我走到樓下的時候,虞純已經優雅地坐在餐桌上喝牛奶了。
「呀,姐姐又起這麼晚啊。」虞純裝若無意地笑著說。
「太慢的話就不等了。自己想辦法去學校吧。」站在我面前的高個少年整理著校服的衣領。
他面容清傲,身姿挺拔。
微微歪過頭,看我的眼中是厭惡和輕視。
那個少年就是我名義上的哥哥虞賦。
我還記得我剛到虞家的時候。
每天坐車都是一場自卑的洗禮。
比起又黑又瘦的鄉下土包子。
活潑精緻的虞純似乎才是他的親妹妹。
因為是保姆車,所以有兩排后座。我總是坐在最後一排。
看著他們兩個在前面嬉笑打鬧。
虞純可以肆無忌憚地向哥哥撒嬌。
而我的書本沒拿穩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會讓虞賦皺起眉頭。
我嘗試親近過哥哥。
那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試探。
只是我剛說出一句話,換來的就是虞賦不耐煩而又冷硬的聲音:
「你不懂。」
他們兩個之間似乎和我隔了一層厚重的屏障。
以前的我,會嘗試坐在後排認真傾聽,試圖和他們找共同話題。
可是現在,系統給我的任務太嚴峻了!
這次我沒有苦苦哀求哥哥讓我上車。
這次我撿起了桌子上的三明治揮了揮手說:
「我去騎共享單車,你們坐車走吧。」
要努力學習,怎麼能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
從今天開始,我決定每天都騎共享單車騎十五公里去學校。
路上再戴著耳機順便聽英語來磨耳朵。
踏出門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一股陰冷探尋的目光向我投來。
我沒有回頭。
2
我騎著共享單車咣咣到了學校。
因為第一次騎單車,速度還是不夠,到了學校已經遲到了。
老師對我這個「差生」並不算多喜歡,罰我站在教室外面。
我哀求道:「老師,我站在教室裡面行嗎,我想聽課。」
老師狐疑地看了我幾眼,畢竟在她原來的印象中,我上課大多時候都是睡覺。
但在我懇求和真誠的眼神下,她點了點頭。
我連忙走進教室站在了後面。
這是一節語文課,我勉勉強強能聽到。
我的筆飛快地揮動著,記著老師的筆記。即使我有的地方還不太理解,但是語文這門學科就是要積累答題語言,多記筆記才能多積累語言。
我知道我現在在各科老師眼中的好感度很低。
為了刷好感度,我不僅直直地盯著老師,還不時點頭。
老師問:「聽懂了沒有啊」
全班鴉雀無聲,只有我的聲音出現:
「聽懂了!」
語文老師愣了一下隨口道:「看,連虞笙都聽懂了,大家應該都會了吧。」
全班頓時發出了嘻嘻哈哈的笑聲ṭų₅。
我不在乎,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老師繼續講課的時候,我奮筆疾書突然被打斷。
一個紙團啪嗒一下扔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抬起頭,尋找紙團的主人,但是沒有找到。
隨後,似乎越來越多的紙團如同冰雹都扔向我了。
有的砸在我的小腿上,有的砸在我的胳膊上,最過分的一個竟然砸在了我的臉上。
系統氣憤:【宿主,就是坐在後排那個兔崽子扔的你,真是賤。】
我抹了把臉,找到了扔紙團的主謀。
坐在最後一排歪著頭看我的少年。
身材高大,眉眼英挺帶著些不易察覺的暴躁。
原主的未婚夫梁戎。
梁家和虞家從小就定了娃娃親,梁戎本是虞純的未婚夫,但是我回歸後,他自然就變成我的了。
他不樂意,加上虞純幾次在他面前哭訴。
他更是恨我入骨,多次在學校和虞純帶頭欺負我。
原主都是忍受,她內心自卑怯懦,不敢和梁戎交鋒。
我不行,我得學習,他老打擾我學習。
我連忙舉手。
「老師,梁戎老打擾我學習,還向我扔紙團。」
腳底下的紙團就是最好的證明。
老師停下寫板書的動作,看了眼我腳下的紙團。
表情有些不耐:「下課再說。」
「他不學還想影響我學,他不會是怕我超過他吧。」
我這話剛說完,全班哄堂大笑。
老師呵呵了兩聲,為了營造氣氛說了句:「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梁戎是倒數第二。
梁戎氣得滿臉通紅,簡直像只被拔毛的紅尾雀。
3
一下課,梁戎就怒氣沖沖跑到了我的桌子前。
他一把就把我的桌子推倒,然後踩在我的書本上氣焰囂張。
「虞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以前沒回到虞家前就是個差生,你現在裝模作樣不就是為了讓我喜歡你」
少年校服外套敞開,露出裡面黑色的 T 恤,他筆直地站在我面前。
眉眼桀驁又有些驕傲,似乎原主喜歡他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我對他沒啥好感。
面對怒氣沖沖的他,我慢悠悠道:「你如果再打擾我學習,我就去你家找你爹。你阻撓一心向上的高中生努力。」
梁戎的父親長期出現在電視里,是當地知名政客。
我原來懦弱自卑,加上學生思維,從未想過直接找對方家長。
紅毛雀又憤怒地蹦躂了一會兒,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走了。
畢竟他也是個不成熟的少年,他爹一向威嚴,他不敢鬧到他爹面前。
沒了梁戎的騷擾,我的校園生活暫時變得安穩起來。
我開始進入瘋狂學習模式,就是上廁所我都拿著單詞。
更別說排隊打飯的時候,我都狂背公式。
在我的努力下,第一次月考,我從倒數第一考到了全班第二十五。
從年級倒數進步到了全校前 400 名。
但是還不夠,系統給我留的任務是本學期必須要考到全班第一。
因為進步太明顯了,班主任把我當成了逆襲的案例大肆宣傳。
學校也在月考後的表彰大會上請我發言,講一下自己的學習經歷。
學校要求穿校服外套上場,當我從課桌里拿出校服外套的時候。
藍白的校服外套上有一大片墨漬,看起來刺眼又骯髒。
我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做的。
我剛準備拿著校服去告老師。
但時間緊迫,我就被老師趕緊推上了演講台。
我只能選擇穿著這身被弄髒的校服上台。
我剛站在演講台,台下的人就注意到了我的校服。
一時間,台下響起了竊竊私語和笑聲。
「她就是那個考倒數第一進步大的?不會是抄的吧。」
「校服真髒,真不講究。」
我掃了眼台下的學生,握緊了話筒。
【就是現在,快用流利的英語開場白。】
死裝系統用興奮期待的語氣說道。
學了一個月,系統甚至都把我睡眠時間取消了,給我空間裡的精力藥逼我聽聽力磨耳朵,練口語。
我現在的英語水平能直譯我的原演講稿。畢竟這一個月我幾乎學了一萬的詞彙量。
我深吸了一口,用地道的中國口音英語開始演講第一段。
所有學生都被我鎮住了。
因為我說得比較慢,口音也比較中國化。
有學霸能聽懂:「臥槽,她現在講得好像引用了庫克那段演講,她好流利。」
「她的英語水平感覺出國都能無障礙溝通了,就是有點裝。」
【裝得很好,現在氣氛已經烘托起來了。】
【宿主,記住,你不是一般人!】
系統聲音更加興奮。
看到大家都不在意我的校服了,我開始講起了我真正想講的東西了。
「大家都覺得以前我成績差是因為我不愛學習。我是天生的混混,太妹。」
「我解釋一下,我以前不學習是因為我沒有學習條件。」
「在你們小時候家長盯著學習的時候,我才五歲就要踩著小板凳給家裡做飯。」
「你們放寒暑假可以上補習班或者出去旅遊見世界,我要走街串巷賣五塊錢一枝的玫瑰,賣不出去就要挨打。」
「你們有安靜的學習空間,充足的學習資料,而我回家後不僅要做許多家務,甚至可能會——」
我頓了一下,擼起了校服的袖子。
這一直是我心中的痛,我藏得很深。
在我的手臂處縱橫著幾處疤痕,醜陋的肉條交織在瘦弱的手臂上,看起來像是瘦長的蜈蚣,慘烈又令人痛心。
「甚至可能會挨打。」
我看著台下的人都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我。
我曾經在家被繼母打,因為瘦弱不愛說話沒家人撐腰,在學校也被欺辱。
這些傷疤記錄著我真實存在過的歷史。
我就是在這日復一日的絕望之中打算選擇擺爛。
坐在第一排的梁戎琥珀色的瞳孔瞬間放大,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看起來有些震驚。
「我非常感謝能來到這裡上學,這裡有優秀的師資力量和學習環境。我也非常感謝同學們給了我友愛的校園生活。」
「今後我會抓住現有的機會,繼續努力學習。」
「我會在自己貧瘠的土地上開出屬於自己的花。」
我抬起頭向所有人露出了一個老實溫柔的笑意。
所有人都開始咣咣鼓掌。
表彰大會後,因為過於勵志所以免除了被霸凌的命運。
至少梁戎不帶頭欺負我了。
他看見我後臉上還有幾分愧疚。
但是少年又死不承認,他臉紅耳赤地說:
「你在養父母家過得那麼慘啊,我不會再欺負你了。小爺我也不是什麼人渣。」
我拿著單詞書點頭敷衍。
系統:【監測到梁戎對你好感度+10,是否轉換成其他屬性,例如記憶力。】
轉換!必須轉換!
剛轉換完好感度,站在我面前耳根通紅的梁戎眉毛又豎起來,薄唇抿著尖聲道:
「但是你被欺負和虞純無關!你不許找虞純麻煩!」
系統的效率真是太高了!
我:「嗯嗯。」
梁戎:「你……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嗎」
我:「好像有。」
梁戎眉毛一挑,耳根的紅幾乎要渲染到俊俏的臉蛋上,他眉眼微微彎下來。
系統:【好感度又+10 了!是否……】
「轉換轉換!」
我:「這次考試我考了 25 名,你是倒數第一了。」
嘻嘻。
果然我這句話一出,梁戎的臉色一黑。
通紅的臉蛋好像被下了霜的蘋果。
他哼了一聲,扭頭就走。敞開的校服外套把課桌打得噼啪響。
系統驚訝:【他好感度又+5 了哎!】
4
我問系統:「好感度怎麼還能轉化成學習相關的屬性點。那別人的好感度行嗎?如果可以,我打算在抖音搖花手,這樣多積累點粉絲。」
系統:【宿主請停止你的想像!只有和原主有親近關係的人的好感度才可以轉化成屬性點。】
好吧,我只能停止了打算一邊「秋招」,一邊學習的夢想。
因為考得不錯,老師還特意給家長打了個電話鼓勵我。
但是回家後,我並沒有得到虞家的認可。
因為我回來後一直被虞純針對,我原來自卑又怯弱,早就被虞父厭棄。
虞父是一個很功利的人,他好像沒有對子女的愛,只有對子女的價值的評估。
虞純優雅精緻,虞賦沉穩聰睿,所以他們是虞父理想的兒女。
因為我曾經被毆打,性格和行為動作都小家子氣。
所以虞父就不喜歡原主。
虞母作為家庭主婦,她即使對原主有同情之心,但是在丈夫和兒子面前,她還是選擇了丈夫和兒子。
以他們的態度為主,不敢表露自己的態度。
坐在餐桌上,虞純有意無意談起我成績的時候。
「聽說姐姐這次考了全班第二十五名呢,進步太神速了吧。簡直是——奇蹟。」
是的,我有系統,這就是奇蹟。
虞純聲音拉長,似笑非笑。
「姐姐不會是抄的吧,考得不好沒關係,但是抄襲會丟咱們家的臉面。」
「我怕姐姐剛回家,不懂這些……」
她聲音放輕,聽起來很無辜。
我還沒說話,系統已經在我腦海里罵起來了。
系統:【虞純你真是夠賤的哈,我要不是系統我撕爛你的嘴。】
系統:【宿主你別撕她,撕她會扣你品德屬性點,你先努力學習,等你完成了任務,自有機會撕。】
我:「……」
虞賦停頓了一下,眸子輕輕瞥向我,又不經意地收回。
你看什麼,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虞父聽到虞純的話抬起頭,表情冷漠語氣質問:「純純說得對,你這次考試是真實的嗎」
全桌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我。
「不真實。」我小聲道。
虞純瞬間露出了笑容。
虞賦也眉頭緊緊一皺。
「我這次沒發揮好,我期末打算考全班第一的。」
我語氣平淡道。
「怎麼可能,你原來成績那麼差!」虞純拔高聲調道。
「所以我最近才在努力學習啊,你們可以去我房間看看,我都做完了十本練習冊了。」
我微微一笑。
沒錯,裝的感覺好爽!
虞母趕緊打起了圓場:「這確實,我也經常看到小笙在學習。」
虞父臉上也慢慢緩和:「希望如此吧。」
虞賦這個時候說了句話。
「那你一會兒去我屋子裡再拿兩套卷子,是我最近找的比較好的卷子,你做完了給我看一下。」
系統:【這個時候又顯上你了。】
我才發現這個「死裝系統」好愛吐槽。
可能剛綁定我的時候,系統還沒有和我磨合好。
現在我們相處時間久了,系統每天都在吐槽。
「也行。」我點了點頭。
畢竟我知道虞賦的本意也不是給我卷子做,而是想檢查下我是不是作弊。
反正我不怕查。
我決定晚上不睡覺了。
我現在連睡覺時間都是在系統的空間裡學習。
為了期末第一,我拼了我。
系統:【宿主你別忘記了咱們還有一項任務是拿到國家運動員證書,你看你打算練習哪個體育項目呢。這邊我推薦長跑呢,因為長跑成效快,就是苦點累點。】
「那就長跑吧。」
系統:【已開啟長跑訓練任務,今後你每天都跑著去學校哈。】
「你的意思是從家到學校十五公里我要跑著去,還要負重五公斤的書包」
系統:【NO,你的負重不是五公斤。】
系統:【第一個月五公斤,第二個月十公斤,加油宿主,你可是虞笙!!!】
「系統,我是你爹。」
5
我現在的日子整就一個受罪。
每天早上看著虞純兄妹坐著豪車上學。
我則需要負重跑十五公里。
系統:【吃得苦中苦,方為王中王。】
不過一個月內,我的體能確實提高了不少。
身材也從瘦巴巴變得有了肌肉,身手也矯健了。
為了完成考國家運動員的系統任務,系統建議我先報學校的體育訓練。
於是我在體育館裡和梁戎面面相覷。
「虞笙,你又打算耍什麼花招!」
我:「系統,你覺得梁戎這個人怎麼樣?」
系統:【呵呵,不怎麼樣。】
梁戎見我不語,只是一味發獃。
大概以為我是看不起他。
他耳根泛紅,更大聲道:
「你是不是對我還有意,雖然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但是我的心是小純的。」
系統:【他還有點自作多情。】
系統:【他好感度自己莫名其妙增加了。】
我:「轉換轉換!」
這次的屬性點,我全加在了爆發力上。
梁戎也是田徑隊的,他還是隊長,但是他純粹是一個混子,就是為了逃避上課。
我開始正式在田徑隊訓練了。
但不是很順利。
因為田徑隊的人都覺得我是新加入的,加上樑戎的話。
他們以為我是戀愛腦為了梁戎來的。
虞純又總是給梁戎送水,有意無意說我是「小三」之類的茶言茶語。
導致田徑隊其他隊員對我有些誤解。
還好他們的殺傷力也就是孤立我,排擠我,說我壞話。
我不語就是狂練。
證明自己的機會是在市運動會上,教練要從女隊員里挑一個參加比賽。
系統催促我交報名表。
我把報名表交上去就是一陣腥風血雨。
競爭關係加上對我本身的厭惡,田徑隊成員立刻把我堵在換衣室了。
裡面還有一個虞純。
「你剛來,你憑什麼交報名表」
「你不就是為了梁戎來的嗎。你還想搶這個市比賽名額。」
田徑女隊長推我一下,她怒氣沖沖。
虞純火上添油:「姐姐,你快去取消報名,你怎麼能和人家練久的搶名額。」
我:「不是咱們隊里要比賽嗎,誰贏誰上啊,我交報名表了,但是萬一我輸了呢。」
田徑隊隊長:「……」
「你們不會是怕比不過我吧。」
我狐疑地看向田徑隊的人。
田徑隊隊長趕緊搖頭:「怎麼可能,我們練的時間比你長。」
我雙手一攤:「那不就得了。」
田徑隊隊長不知道我平時跑十五公里,但是虞純天天坐在奔馳上看,她很清楚我有實力的。
虞純見田徑隊長要退縮了,急道:
「那可不行,那萬一她偷偷練怎麼辦。要不我們踹斷她的腿吧。」
虞純話音剛落,我們都震驚了。
田徑隊長更是目瞪口呆。
「不是……這有點惡毒了吧。」
系統:【……她好像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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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純的建議自然沒有被採納,只不過她這句失言讓學校里維護她的人少了一部分。
系統:【虞純不必理會,跳樑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