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水灼心完整後續

2025-07-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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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束後,和父母一起旅行的那一次借宿,讓我對季疏凜一見鍾情。

父母熟睡時我在隔壁偷偷爬上他的床,初嘗禁果。

四年來,他帶我沉淪於成人世界的情慾遊戲,我以為這是獨屬於我的偏愛。

相識四周年的紀念日,我將那根驗孕棒小心地收在包里,悄悄來到他公司。

卻在他辦公室門外聽見了他的真心話。

「凜哥,沈嘉靈回來了,你家那隻發浪的小母貓怎麼辦?」

季疏凜嗤笑一聲:「你都說了,小寵物玩玩而已,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登時所有人默契笑出聲,連連稱讚凜哥手段高超。

可我們的共友皺了皺眉問他。

「可你們玩得那麼大,要是她懷孕了怎麼辦?」

他笑了起來,手中的煙按熄在煙灰缸中,淡淡道。

「那當然是處理乾淨,我的孩子她也配生?」

我攥著那根驗孕棒,轉身走進漫天大雨,有人攔住我關切地問。

「小姐,你渾身都在抖,需要幫助嗎?」

我撫上小腹,淚水混著雨水落下。

「幫我打輛車去西郊墓地。」

1

我站在父母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里,父母笑容溫和。

我恍惚間又看到他們得知我是全省高考第一名時,眼中閃爍的驕傲光芒。

可誰能想到,那個狀元會變成如今這副墮落模樣。

高考結束後,爸媽特意坐飛機回國想給我慶功,卻在途中遭遇空難。

我總覺得是自己的好成績「沖」走了他們的好運。

那段時間,我剛確診為重度抑鬱,父母的突然離世壓得我活不下去。

是季疏凜帶我旅行,從高原到海島。

他和我說:「別急著死,先看看世界有沒有值得你活下去的理由。」

我夜裡發作、自殘,他用體溫包裹住我顫抖的手,捂著我耳朵說。

「小意,別怕,有我在。」

是他一點點把我從崩潰邊緣拉回來。

那時我以為他就是救贖,在洶湧的感激里漸漸動了心。

最終在一個深夜,鼓起勇氣爬上了他的床。

後來的日子,他的需求大,我便再也不穿褲子,只為隨時隨地能滿足他。

因為他抱著我說你可是代表著我的臉面,我就傻傻放棄了保送研究生的資格。

跑去面試他公司做前台,只為每天能送給他踏進寫字樓的第一個笑臉。

直到上周我才聽見同事議論,說馬上要空降一位才比我大五歲的市場部總監。

沈嘉靈,這個名字當時就鑽進了我耳朵。

沈家大小姐,精通四國語言,藤校雙學位,履歷耀眼得像一道光。

今天我才知道,她不只是光,她還是季疏凜放在心尖上的人。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原來他對真正愛的人,從來不是傾瀉慾望,而是理解、支持、尊重。

不像對我,只用他自己的喜好衡量一切。

逼我換上各式各樣的內衣,甚至在胸口打了環,把我馴成一隻搖尾乞憐的寵物。

「爸爸媽媽,對不起……對不起!」

愧疚和絕望像潮水般將我淹沒,我一邊哭喊一邊甩自己耳光。

清脆的響聲混著雨聲砸在墓碑前,直到眼前陣陣發黑,視線徹底被淚水模糊成一片花白。

顫抖著手,我順著裙擺褪下丁字褲,又摘掉胸前冰冷的環狀飾品。

跪在父母墓前,我把這些東西一一扔進火盆。

火苗舔舐著布料與金屬的瞬間,我終於忍不住崩潰痛哭。

哭聲在空曠的墓園裡迴蕩,這是一場遲來的、狼狽的懺悔。

正跪在墓前慟哭,一件西裝外套突然從身後落下,罩住我裸露的肩背。

「快穿上。」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我遲鈍地抬手攏緊外套,才驚覺濕透的衣料下,自己早已是真空狀態。

轉身時,只瞥見一個紅著耳根快步逃走的背影。

我正想叫住他,手機卻在此時響起,來電人:季疏凜。

2

「秘書說你沒去前台二面,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透過電流傳來,帶著慣有的漫不經心。

「我不想去了。」

我捏緊外套領口,指節泛白。

電話那頭輕笑一聲。

「不是你說想輕輕鬆鬆、漂漂亮亮賺錢?都說好的事,又鬧什麼脾氣?乖,回頭給你買幾個新包。」

「我是認真的。」我深吸一口氣,「而且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緊接著他說:「我這邊有急事,你先回來。」

「我在墓地。」

他沉默了幾秒,有些緊張地問我:「怎麼又去那裡了,要不要我來接你?」

我還沒回答,就聽見他那邊傳來管家的聲音:「季先生,沈小姐的行李已經安排妥當了。」

緊接著是沈嘉靈溫軟的語調:「疏凜,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原來她剛落地,就已經被他迎回了那個我住了四年的家。

「不用了,」我壓下喉嚨里的哽咽,「我自己回去。」

掛了電話,我望著手機螢幕上搜索出的小診所地址,指尖冰涼。

季疏凜盯得太緊,城裡幾家醫院的醫生都認得我,體檢報告一出就送到他手上。

只有這種藏在巷弄里的私人診所,或許能給我一條生路。

我咬著牙定下明天的流產手術。

推開家門,玄關一片狼藉。

我的書、衣服、還有爸媽留的舊相冊,全都像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

沈嘉靈正指揮著傭人搬東西,她穿鞋踩在我最愛的的毛絨地毯上。

她轉身,笑容無辜。

「我帶的東西太多了,實在放不下,只能暫時挪一下。」

我還沒開口,季疏凜就從二樓下來了。

沈嘉靈立刻紅了眼眶,聲音委屈:「是不是我不該來?要是讓小意你不高興了,我還是去酒店住吧……」

「胡說什麼。」

季疏凜快步走過去攬住她肩膀,轉頭對我皺眉。

「最近有個跨國案子,嘉靈是我特意請來的市場總監,公司離不了她,你別鬧。」

他說著把我拽進樓梯間雜物房。

逼仄的空間裡,他身上的雪松味混著陌生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他低頭吻住我,像往常那樣強勢,舌尖撬開我嘴角,直到我喘不過氣才鬆開,語氣帶笑:「怎麼一回來就鬧脾氣?」

視線往下掃,他的臉色驟然變冷,一把扯過我身上的西裝外套:「這誰的?」

我看著他敞開的浴袍領口,那裡赫然印著幾個曖昧的紅痕。

淚意瞬間翻湧,我拔高聲音:「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

「江意!」他罕見地連名帶姓地喊我,語氣冷冽,「嘉靈剛回來,我心情好,你別掃了興。」

我別過臉,淚水無聲地砸在衣襟上。

他見我不語,又放軟了語氣哄道。

「好了,去主臥看看?嘉靈不知道那是你的東西,才讓傭人暫時挪開的。」

他頓了頓補充道:「你嘉靈姐知道我答應過你爸要照顧你,特意說主臥留給你。在我們家,自然要給你最好的待遇。」

「我們家」三個字像針一樣扎進我心口。

原來我早已成了這個家的客人,一個需要他們「優待」的外人。

我用力推開他:「知道了。」

走出雜物間,客廳中央沈嘉靈正拿起桌上我和季疏凜的合照。

她對我微笑著,慢條斯理地將相框倒扣下去。

3

第二天清晨,家裡的司機準時在樓下等我。

許是昨夜淋了雨,頭一陣陣發昏,我靠在后座閉上眼。

再睜眼時,車窗外的路卻越來越陌生。

「這是去哪?不是我預定的地方。」

前排的管家恭敬答道:「小姐,今天是沈小姐的歡迎會。您早上起晚了,先生讓我單獨送您去溫泉山莊。」

我脫口而出:「掉頭,我有急事。」

我不想見到他,更不想「歡迎」沈嘉靈。

管家遲疑了一下:「您有什麼事?需要我轉告先生嗎?」

我抿緊唇,沉默了。

不能說,絕不能說。

季疏凜那句「小寵物玩玩而已,真有了也得拿掉。」還在我耳邊迴蕩。

我已經夠丟臉了,不必要再因為這個不受歡迎的孩子再一步踐踏我的尊嚴。

「沒什麼。」我閉上眼,如嘆息一般答覆管家,「走吧。」

溫泉山莊。季疏凜曾許諾給我單獨的玫瑰池,如今卻成了沈嘉靈的歡迎派對場地。

我踏入池區,沈嘉靈和她的朋友們已經在池中嬉戲。

季疏凜坐在池邊,目光始終追隨著沈嘉靈的身影。

我站在入口處,與這歡樂的氛圍格格不入。

沈嘉靈笑得明媚燦爛朝我揮手:「小意,你終於來了!」

他們的共友之一賀聞州端著酒杯走來:「來遲到了!必須喝一個給嘉靈賠罪!。」

我抱著小腹聲音發緊:「我喝不了酒。」

他聲音拔高:「不給面子啊?這可是為嘉靈特意準備的香檳!」

我看向季疏凜,希望他能出面解圍,但他只是漫不經心地玩著手機。

「我真的不能喝。」

賀聞州突然邪笑:「不喝酒也行,那我們玩點更刺激的!我賭她今天穿的是黑色內衣!」

另一個男人立刻起鬨:「我賭是白色的!誰輸了誰自罰三杯!」

我驚恐地環顧四周,所有人都帶著獵奇的目光盯著我。

沈嘉靈火上澆油:「我也有點好奇啊,小意妹妹身材這麼好!誰猜對了還能贏得她的一個吻,怎麼樣?」

她言語裡將我物化成一個可以隨意對待的賭注,而季疏凜竟沒有反駁她的提議。

賀聞州在眾人鬨笑中,竟真的伸手來扯我的衣服。

我尖叫著後退:「別碰我!」

他不顧我的反抗,一把撕碎我的衣服露出裡面的內衣。

雖然沒有走光,但這種當眾侵犯的感覺讓我渾身發抖。

「你們太過分了!」

我推開賀聞州,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池邊突然安靜下來。

季疏凜的臉色沉了下來:「不過是個遊戲,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反正一會兒下水了都要脫,鬧這麼難看幹什麼?」

我不敢相信這是將我捧在手心裡的男人會說出的話.

難道只是因為欺侮我的對象是沈嘉靈嗎?!

過分起伏的心緒讓我一陣絞痛,我捂住腹部。

我轉身想離開。

季疏凜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別鬧了,大家都在等你。」

我掙脫他的手,眼淚終於決堤:「等我做什麼?等我繼續被你們羞辱嗎?!」

說著捂著撕碎的衣服逃離這裡。

4

季疏凜找到我時,我正躲在山莊一角的休息室里。

他推門而入,臉上掛著那種熟悉的「我來哄你了」表情。

「聞州那小子就是這麼鬧騰,小男生追求女孩子才會用這種幼稚的把戲,你別往心裡去。」

他說完,突然意識到賀聞州比我還大兩歲,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被他的話刺痛,冷冷地反問:「追求?那你為什麼不用這種方式來追求沈嘉靈?」

季疏凜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想發作,卻又看著我倔強的臉,最終無奈嘆氣。

「你為什麼要這麼針對嘉靈?就不能和以前一樣乖一點嗎?」

我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

我一直是他的乖女孩,現在他帶著另一個女人回家,還要我繼續「乖」?

「和以前一樣?那你說,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麼關係!」

季疏凜抿緊了唇:「我只想你過得好,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都好。」

我紅著眼,繼續逼問他:「哪怕……我和別人在一起?」

這句話徹底觸碰了他的逆鱗。

季疏凜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

「你要和誰在一起?!是不是昨天給你外套的那個男人!」

我被他的占有欲和雙重標準氣得口不擇言.

「你不是說賀聞州在追我嗎?好啊!那我就和他在一起!」

話音剛落,賀聞州竟真的突然從拐角處出現。

他的視線淫邪舔舐著我,不顧我的尖叫,一把拎起我。

「可以啊!想跟我在一起?那先陪我去泡溫泉!」

「好兄弟謝啦,這麼多年你總算是鬆口給兄弟們爽爽了哈哈哈!」

我現在懷著孕絕對不能泡溫泉!

我拚命掙扎,喊著:「我不要!放開我!」

季疏凜就站在一旁,看著賀聞州粗暴地拖拽我,他臉色鐵青,卻沒有出手阻止。

他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懲罰我的「不聽話」和「口不擇言」。

我被他強行拖到溫泉池邊,濃烈的硫磺氣息撲面而來,瞬間引爆了我壓抑已久的孕吐反應。

我再也忍不住,跪在池邊劇烈地乾嘔起來。

這場鬧劇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人看到我悲慘的樣子,竟笑著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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