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死後,我成了她娘完整後續

2025-07-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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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院中,就聽見女子的嬌吟聲傳來,還伴隨著鞭子抽打皮肉的聲音。

她神色慌亂一瞬,手中的參茶也不小心打翻在地,衝著身旁的婢女吼道,「快!快去請二公子!」

不過片刻,二公子就跟著婢女小跑趕到,身上的衣襟都被汗水打濕。

他聽到屋內傳來的輕喘聲,神色一變,正準備帶著林卿音踹門而入時,女子的嬌媚的聲音響起。

「侯爺,您真壞,要了奴家的身子還不給奴家名分,若被人發現了奴家只能去跳江了……」

「我的心肝肉,我可捨不得你死,等夫人胎坐穩些,我就抬你做妾。」

林卿音氣的滿臉通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氣踹門而入。

彩月嚇得大叫一聲,急忙用被子遮住身上,付岩州還未開口,就聽見林卿音指著她怒道。

「你個賤人竟敢搶我的男人!我現在就劃爛了你那張臉!」

二公子得了她的會意,一把上前要扯住彩月的頭髮將她拖下床,卻被付岩州一掌打開。

林卿音見狀,不可置信的看著付岩州,哀切道,「侯爺……你難道忘了曾經的誓言了麼,你說過你會只愛我一人的!」

付岩州拿起床上的外衫隨意披在身上,嫌惡的看了眼林卿音道。

「我喜歡你不過是因為你聽話,在男女之事上又能取悅我罷了。」

說著,他還挑逗了兩下彩月,惹得她渾身戰慄,「她比你更聽話,更懂得如何取悅我,我自然要移情別戀了。」

這些年,林卿音始終以為付岩州是真的愛她,即使有過些許懷疑也被自己哄了過去,如今這層遮羞布被徹底揭開,她瞬時怔愣在原地。

其實對此,我並不意外,當年林卿音在揚州時就總想著偷跑出府與二公子私會。

有時晚上會命我在房中假扮她,有時白天則會帶著我一同去城外的清心寺中見他。

兩個人在寺廟的廂房內你儂我儂,我則在門外守著,聽著屋內傳來二人的低喘聲,嘴裡不停念著阿彌陀佛,試圖減輕罪孽。

有次,他們歡好後手牽手離開,我則苦兮兮的替他們收拾殘局,正在我收拾一半時被主持的聲音打斷。

「阿彌陀佛,這間屋子老衲要拿來一用,還請小施主行個方便。」

我怔怔點頭,在主持的帶領下走出去後,偷偷躲在一旁觀察著,只見一身著華貴的男子走了出去,腰間別著一塊令牌。

三日後,付岩州就上門提親,腰間的令牌與那男子的無異。

我剛替林卿音侍寢時,付岩州還克制守禮,只會用一些小招式折磨我,我咬咬牙還能挺過去。

但漸漸地,他的手法越發變態狠辣,每次我都苦不堪言,到了晚上身子忍不住的顫抖,那是從心底散發的恐懼。

在白日付岩州的甜言蜜語下,林卿音對付岩州日久生情,再一次侍寢時,兩人的癖好一拍即合。

於是,我就成了她在侯府的污點,成了她潛在的威脅。

6.

當我在孫嬤嬤的攙扶下趕到時,書房已經亂作一團。

林卿音雙頰紅腫的癱坐在地,眼神迷離,付岩州和二公子打作一團,難捨難分。

唯有彩月坐在床上冷著眼看著這一幕。

「你怎麼能這般對她!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你一個賤婢生的孩子也敢跟我叫喚,要不是我你指不定在哪蹲大獄呢!」

「你別忘了當年之事是誰害的!」

二公子吼出最後一句話時,孫嬤嬤扶著我的手拳頭緊握,脖頸青筋暴起,明顯是氣急了。

看來當年之事,與付岩州脫不了干係。

「來人!給我拿下這個逆子!」得了我的命令,小廝們很快衝進房中,把他們二人分開,死死摁著二公子讓他不能動彈。

這時我才滿臉焦急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檢查者付岩州身上的傷勢,一副慈母的做派。

付岩州雙目猩紅的看著二公子,半晌只憋出一句,「把夫人送回房中休養,至於二公子……扔進軍營,嚴加看管。」

二公子輕蔑一笑,似乎料定了付岩州不會對他下手,看來他們之間定有什麼秘密是旁人不知道的。

自那日起,侯府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靜,但軍營內卻十分熱鬧。

二公子去了後,士兵們摸不清付岩州的脾氣,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誰知二公子卻變本加厲,每日在軍營中大肆宣揚自己與林卿音之間多麼親密,就連她腹中的孩子日後都要叫他一聲爹爹。

他說付岩州能娶到林卿音都是自己的功勞,若自己不點頭林卿音死都不會嫁給他。

還說付岩州欠他一條命,自己是替付岩州背了鍋,要不是自己搜來的藥方,付岩州只配做個太監……

這些話,隨便挑出來一句都足夠讓付岩州要了他們的小命,所以他們只能捂著耳朵當做聽不見。

付岩州不敢輕舉妄動,下令把二公子的住所翻了個底掉,都一無所獲。

而林卿音被關在房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每日哭喊盼著付岩州能來看她一眼。

我看著桌上的信件出神時,孫嬤嬤端著安神湯走了進來,我淡淡道,「你可怪我?」

孫嬤嬤聞言搖了搖頭,苦澀一笑,「當年老奴是出了名的聖手,女子可治不孕,男子可振雄風,卻不成想自己的女兒竟毀在了自己的手上。」

「當年,若我沒有調出來那個藥,或許……如今老奴只想自己報仇。」

「我需要你再寫一份更為強勁的壯陽藥方,再配置一些丹藥給彩月送去,最好可以一舉得男。」

孫嬤嬤以為我是想維護付岩州,看向我的眼神帶了幾分恨意。

卻聽我話鋒一轉,笑道,「侯府後繼有人,侯爺才可以死的放心些。」

她瞬時喜上眉梢,就連眼角的褶子都撫平了幾分,急忙領命去辦。

她以為我是非分明,卻不知真正的老夫人早就去了陰曹地府。

7.

孫嬤嬤手腳麻利,不過兩日就配出了更為強勁的壯陽藥。

我把這藥方跟信件一同放進了二公子的住所中,又把丹藥送去了彩月房中。

果然,翻出信件不過半日,付岩州就命人將二公子做成人彘,任由將士們觀賞把玩。

這些年,付岩州顧及著他手中的罪證和藥方,一直隱忍不發,如今他害怕的東西都沒了,二公子自然就沒了好果子。

聽說他被做成人彘時,嘴裡還不乾不淨,想要說出當年之事威脅付岩州,卻被拔掉了舌頭,再也不能開口。

我把這則喜訊告訴孫嬤嬤時,她高興地合不攏嘴,而我這時也驚訝的發現,自己手腕上的紅痕也淡了一條。

上一世,若不是他,我也不至於死的那般痛苦。

當時,林卿音厭棄了我後,我曾找過二公子,乞求他高抬貴手救我一命。

他卻轉頭告訴了林卿音,說我愛慕於他,徹底激怒了林卿音,她扯著我的頭髮,說我是個賤蹄子,只想著勾引她的男人,既然這麼愛發騷就成全我。

現在,他也該體會體會我當時的痛苦和絕望了。

孫嬤嬤的藥比我想像中還要管用些,不過一月的時間彩月就有了反應,懷了身孕。

「奴婢多謝老夫人抬舉!不僅給了奴婢新生,還給了奴婢傍身的孩子。」

忽然,她面露難色,欲言又止道,「只是……奴婢不過是個婢女,這孩子怕是……」

不過片刻,我就明白了她話中意味,淡笑道將她扶起,「好孩子,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到時候你給我生個大胖孫子,這侯府就算是後繼有人了。」

彩月聽出我對她腹中的孩子寄予厚望,激動得都忘了要名分一事,急忙謝恩告退。

送走彩月後,我帶著孫嬤嬤來到一處雜草叢生的院落,推開門還會發出「吱呀」的響聲,一看就是年久失修,地上的灰塵嗆的人喘不過氣。

我捂著口鼻一步步向裡面走去,直到看見一個衣不蔽體的女子,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發獃,才哽咽著開口,「玉瑤……」

沈玉瑤聽到有人喚她,木訥的抬頭看向我,迷離的眼中總算有了些光彩,「母……母親……」

當年,老夫人就不喜歡林卿音,總覺得她是個狐媚的,所以親自挑選了自己母族的一個女子送進來,抬作妾室。

可惜,付岩州的一門心思撲在林卿音身上,眼裡根本容不下第二個女人。

林卿音仗著寵愛,對沈玉瑤各種挑刺折辱,最後以她紅杏出牆為由頭,想要將她浸豬籠。

老夫人知道此事後發了好大的脾氣,但顧及到侯府和母族的體面,才將此事掩埋,而沈玉瑤自己也靠著裝瘋賣傻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被幽禁在這院中,自生自滅。

當年,我剛替林卿音侍寢,付岩州花樣百出,讓我不堪受辱。

趁著夜深,摸索著來到這院中,想要一尺白綾結束這荒唐的人生,卻被沈玉瑤救下。

她把破碗碎片里的雨水小心翼翼的遞給我,喑啞道,「就剩這些了,你快喝下吧。」

「只要活著,總歸有希望,你可別犯傻……」

現在的她比那時還要瘦些,整個人形如枯槁,雙頰凹陷,沒有一點血色。

「這些年苦了你了,再過幾月我會放你出去,到時這侯府就靠你了」

沈玉瑤雖然不懂我話中意味,卻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8.

翌日,我就將彩月抬作通房丫鬟,給足了她體面。

我讓人把這則喜訊傳到林卿音院中時還不忘帶上一句二公子,省的她思念心上人。

林卿音知道後坐立難安,生怕付岩州拋棄自己,只能挺著肚子鬧著要見付岩州。

看守的嬤嬤們得了我的授意,裝作攔不住的樣子,任由她闖到了付岩州面前。

如今,林卿音有了身孕,彩月也有了身孕,自己喝了再多的壯陽藥卻還是沒有絲毫作用,他氣的砸了好幾樣東西。

他又找了不少藥方,除了鼻血不止,渾身燥熱,沒有一點別的跡象。

他的怒意無處宣洩,只能命人把二公子帶到院中,用平日尋歡作樂的馬鞭抽打在他身上,才勉強好受些。

林卿音衝進去時,恰好看到這一幕,嚇得大叫一聲,差點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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