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死後,我成了她娘完整後續

2025-07-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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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後重生

我是小姐欽點的陪嫁丫鬟,只因我與她眉眼相似。

她為了替心上人守身如玉,親手把我送到了自己夫君的床上,命我替她侍寢。

但漸漸地,她對眼前人心生愛意,便卸磨殺驢,將我扔進了軍營充當軍妓。

我苦苦哀求,甚至願意削髮為尼,此生不再回京。

她卻嗤笑出聲,滿眼不屑道,「你不過是個賤奴,居然還敢跟我討價還價,真是可笑。」

最終,我被無數男人壓在身下凌辱致死,她得知後只是淡淡一笑。

「讓這賤蹄子死的這麼舒服,也算是便宜她了。」

我的靈魂飄在上空,看她在心上人和夫君的簇擁下過的紅光滿面,恨意滔天。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侯府老夫人身上,而小姐正跪在地上,臉上再也沒了往日的得意。

「母親,您可要相信兒媳啊!」

1.

小姐的聲音傳來,嚇得我身子一震。

我不是死了麼?為什么小姐還會在這……

但當我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時,發現自己躺在床榻上,小姐則跪在一旁哭的涕泗橫流。

「母親,那個賤人平日手腳就不幹凈,被兒媳發現後責備了她幾句,她就懷恨在心!」

「您一定不要聽她胡言亂語啊!」

這十幾年為奴為婢的奴性讓我當時就想跪下給她行禮,但身子卻十分笨重,腦袋也渾渾噩噩。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皺紋叢生,聲音也蒼老了幾歲。

想到小姐口口聲聲喊我母親,心中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我重生到了老夫人身上?

我清了清嗓子,正欲開口,就被一旁的女子聲音打斷,「奴婢敢用性命起誓!親眼看見夫人靠在二公子懷中,兩人卿卿我我,好不知羞!」

「奴婢還注意到,二公子的裡衣上繡著夫人的閨字,老夫人只需一查便知!」

我循聲望去,心裡不免有些忐忑,直到看清彩月的臉,委屈傾巢而至。

從她的話中我徹底明白,我確實重生到了侯府老夫人的身上,成了小姐的婆母。

「我永昌候的夫人豈是你一個賤婢能攀咬的!」

付岩州邁著步子走到我面前,恭敬行禮後,一腳踹在彩月身上,將她踹出數米。

而彩月口中的二公子,正是永昌候付岩州的庶弟,此時也正跪在一旁,不停地辯解著。

「母親,您和哥哥可要為兒子做主啊!」他邊說邊寬衣解帶,露出裡面的裡衣,「兒子與嫂嫂之間從無半點逾矩,天地可鑑!」

付岩州也跪下替小姐求情,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對小姐的信任,對彩月的質疑。

我沉默不言,冷眼看著這一幕,腦子裡突然響起一道稚嫩的聲音,「你怨念過深,所以地府給了你重生的機會,你定要好好珍惜。」

話落,老夫人的記憶撲面而來,原來老夫人早就發覺小姐和二公子之間有些貓膩,所以早就暗中調查,想要人贓俱獲。

但沒想到,付岩州卻對小姐百般袒護,甚至不惜用離家辭官來威脅自己,這才一口氣沒喘上來,徑直暈了過去。

我死後去了地府,因為怨念過深不能轉世投胎,閻王爺可憐我,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為的就是讓我解開心結,甘心轉世。

我強忍下心中的怨恨,伸手扶起跪著的小姐,隨即對著一旁的彩月怒道。

「這賤婢竟敢攀咬主母!拖下去亂棍打死!扔進亂葬崗喂狗!」

我說這話時,衝著一旁的孫嬤嬤使了個眼色。

孫嬤嬤跟了老夫人十幾年,最是了解老夫人的所作所為,很快心領神會的拖著彩月走了出去。

「好孩子,你受苦了!」我佯裝慈愛的拍了拍林卿音的手,眼底卻冰冷一片。

「只要母親相信我就好。」她擦了擦眼角莫須有的淚滴體貼道。

上一世我就因為相信她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這一世我定不會重蹈覆轍。

我又寬慰了她幾句後,藉口乏累揮揮手讓他們三人退下。

林卿音靠在付岩州懷中慢悠悠的走著,在寬大衣袖的遮擋下,一雙玉手卻與二公子緊握。

我倒要看看,她能演到幾時。

2.

我和彩月一樣,都是林卿音的陪嫁丫鬟。

她是林府獨女,大夫人的掌上明珠,自小被養在揚州老家長大,到了及笄之年才被接到京中。

京中不似老家自由散漫,數不清的規矩體統讓林卿音厭煩不已,總是嚷嚷著要回揚州老家去。

大夫人只當是覺得林卿音肆意慣了,一時不適應才會如此,只有我知道,揚州老家有著她的心上人。

得知老爺給她定下永昌候的親事後,她更是在府上鬧了很久,不惜以死相逼。

直到有日,永昌候帶著二公子上門做客,只一眼我就認出了他身邊的二公子,正是林卿音的心上人。

自那日起,林卿音不再抗拒這門婚事,反而日日盼著嫁進侯府,林家因此欣慰不少,只當她是想通了。

然而,每當夜深人靜時,林卿音都會讓我替她躺在床上,自己則溜出府上私會。

我不敢忤逆她,只能咬牙點頭,誰知,這一演就演到了她大婚之日。

就當我覺得這樣提心弔膽的日子總算要結束時,林卿音卻欽點我做她的陪嫁丫鬟,與她一同嫁進侯府。

大婚當晚,燭火搖曳下,她親自端給我一杯參茶道,「這些日子你假扮我辛苦了,這是賞你的。」

我一臉惶恐,急忙接過參茶一飲而盡,卻沒注意到她眼中的譏笑。

不過片刻,我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朦朧,整個人也有些搖搖欲墜。

「你就好好替我陪夫君吧,也算是便宜你了。」她說的雲淡風輕,卻在我心中激起了千層漣漪。

我搖晃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但還是抵不住藥勁,徹底昏了過去。

為了不被付岩州發現,她用害羞做藉口,特意提前熄了蠟燭,又給我的臉上系了層薄紗。

付岩州對她一見鍾情,這樣簡單的要求自然順了她的心意,卻不知身下之人早就被掉了包。

而她則趁著夜幕,摸索進了隔壁院中。

次日清晨,付岩州前腳剛去軍營操練,後腳林卿音身邊的嬤嬤就將我卷著鋪蓋送去了下人房中。

待我醒來時,身上的衣衫早就消失不見,身上青紫的紅痕暗示著昨晚的瘋狂。

我失魂落魄的看著房頂出神,彩月則小心翼翼的替我擦拭著身上的髒污,躡泣道。

「銀霞……你受委屈了……」

是啊,我受委屈了,但這委屈卻連哭都不知道從何哭起。

是哭我與小姐相似的眉眼,還是哭我喝下了那杯參茶,還是哭我自小就待在她身邊侍奉?

正當我為昨夜之事失神時,房門被人一把推開,林卿音紅光滿面的走了進來。

她身上的珠釵叮叮作響,一臉嫌棄的用帕子捂住口鼻準備落座,看著有些破敗的木凳,輕嘖一聲,視線落在彩月身上。

彩月心中會意,只得上前用手中的帕子一遍遍擦拭,林卿音這才不情不願的坐下,對著我不耐道。

「你一個賤婢能爬上侯爺的床也算是祖上修來的福分。

「你最好懂事些,陪我演好這齣戲,好好侍奉侯爺,沒準我心情好了還能讓你擺脫奴籍,不然……小心你這身皮!」

說完,她命人端來的避子湯灌我喝下,腥臭的湯藥嗆的我眼淚直流,她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扭著腰肢離開。

不過三言兩語就徹底決定了我的命運,但我的賣身契還在林府,為了活下去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白日我是林卿音的貼身婢女,晚上我是替林卿音承歡的工具。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日夜期盼著林卿音大發慈悲放過我,我確實等到了她不再讓我侍寢的消息。

就在我滿心歡喜時,卻又等到了她要送我去軍營充當軍妓的消息。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在朝夕相處下,林卿音早就對付岩州心生愛意,而付岩州也早就發現了她跟二公子之間的秘辛,為了保住侯府體面,只能犧牲掉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奴婢。

我苦苦哀求著林卿音,試圖讓她念及主僕情分,甚至願意削髮為尼,立誓不再回京。

她卻命人拔下我的舌頭,讓我徹底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中,「只有死人太會守住秘密,讓你死的這麼舒服,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

我被綁住送入軍營,男人的汗臭味充斥著我的鼻尖,他們將我壓在身下肆意凌辱,手中的匕首不停的在我身上刻畫,我想要哭喊,但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最終,我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徹底沒了氣息,充滿恨意的雙眼死不瞑目。

我死後,我的靈魂飄回永昌侯府,看著林卿音在付岩州和二公子的簇擁下,笑的花枝亂顫,心中更是恨意滔天。

3.

我的思緒被孫嬤嬤的聲音打斷,「老夫人,彩月姑娘來了。」

「奴婢見過老夫人。」彩月跪在地上行禮,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些期盼。

我讓孫嬤嬤去門外守著,揮退了屋內眾人,淡淡道,「你可知道攀咬主家的下場?」

「你就不怕我真的打死你麼?」

彩月倔強的看向我點點頭,振振有詞道,「就算被老夫人打死,也好過現在這樣不人不鬼的活著。」

她的話令我神色一愣,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她絕望的閉上眼,緩緩解開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下。

一道道猙獰的傷疤觸目驚心,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鮮血更是順著大腿根留下,只能胡亂的用帕子堵住。

「林卿音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毒婦!」

「當年我和銀霞陪她嫁進侯府,她為了給二公子守身子讓銀霞替她侍寢,愛上付岩州後又卸磨殺驢,將銀霞送去軍營做軍妓,被活活折磨死,我去給她收屍時,她身上連一塊好肉都沒有了。」

「就連侯爺也默許了一女侍二夫這件荒唐事,她為了縱慾享樂,時常找來青樓老鴇學些新花樣,為了不惹出禍事,每次都要讓老鴇在奴婢身上試過之後,才肯作罷……」

她字字泣血,聽得我心痛不已,本以為我死後林卿音沒了可用之人能安分守己些,卻不成想變得越發過分了,就連彩月都沒能逃過她的魔爪。

「今日起,你就在壽安堂住下吧,切記不要在外人面前露面。」我仔細叮囑兩句後,才讓孫嬤嬤帶她下去安置。

待一切安置妥當後,孫嬤嬤給我端來安神湯伺候我喝下,我絮絮叨叨的說著心中苦悶,視線卻一直停留在孫嬤嬤臉上。

果然,孫嬤嬤沉不住氣,主動請纓道,「老奴或許能替老夫人排憂解難。」

我眉眼輕佻,示意她說下去,「這些年為了討生活四處遊蕩,曾聽過一門手藝捏臉縫皮,使人改頭換面。」

「老奴不才,曾跟一鄉野郎中學過些皮毛,或許能試上一試。」

我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孫嬤嬤見狀又跟我保證了半天,我才半推半就的應下。

得了我允許後,孫嬤嬤嘴角勾起,壓都壓不住,眼中更是閃過一抹狠辣。

我猜的沒錯,孫嬤嬤對當年之事仍舊耿耿於懷,日夜等待著時機報仇。

老夫人喜清凈,平時深居簡出,只是每逢初一十五會去城郊的法華寺上香,而孫嬤嬤正是當年老夫人去上香時碰見的。

當時的孫嬤嬤正跪在路上賣身葬女,老夫人為了積德行善給了她十兩銀子,她卻執意入府侍奉,老夫人見推脫不開,也就允了此事。

孫嬤嬤以為自己隱藏的極好,但其實在她執意入府時就引起了老夫人的懷疑,命人暗中調查。

發現早些年,二公子去揚州遊歷時多喝了幾杯酒,在幾個富家公子的哄鬧下,當場強要了一個盲女,事後為了避人耳目,將她渾身赤裸的扔在街上,受眾人嗤笑,盲女受不了打擊,當晚就上吊自盡。

而那個盲女,正是孫嬤嬤的女兒。

老夫人查到這件事後,順藤摸瓜,又查到了當年二公子在揚州和林卿音有染一事,所以她才留下了孫嬤嬤在身邊,想著用她去解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子。

老夫人機關算盡,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一心護著林卿音,心甘情願的帶著這頂綠帽子。

她以為自己兒子是受人矇騙,總想著為他討個公道,怕他被外人戳脊梁骨。

但我又不是他親娘,他好不好與我相干,我只要他們死。

第2章 復仇

4.

翌日,孫嬤嬤準備好工具後,我帶著她來到了彩月房內。

「我給你兩條路,一個是給你尋戶好人家送你出府,一個是繼續留在府上做侯爺的妾室,親自報仇,你選吧。」

彩月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當即選了第二條路,她看著身上縱橫的傷疤,淡淡道。

「這些痛,奴婢也要讓她嘗上一遍才是。」

我看出彩月眼中的恨意,輕嘆了口氣,吩咐孫嬤嬤動手。

她的動作比我想像中還要快些,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給彩月換了新的樣貌。

若是之前的我跟林卿音有三分相似,彩月的臉就能有上五分,再加上這些年在她身邊侍奉,不費吹灰吃力就能模仿出林卿音的一顰一笑。

如今林卿音懷有身孕不足三月,胎像不穩,日日續著坐胎藥,府醫更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亂來,所以床笫之事只能作罷。

付岩州正值壯年,一日兩日尚且可以忍耐,但隨著日子增多,心中燥熱難泄,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出。

那日,我聽聞他又流了鼻血後,匆匆趕到,恰好聽見府醫勸慰,「侯爺陽火旺盛,所以才會如此。」

我衝著一旁的孫嬤嬤使了個眼色,她立馬會意撤下了房內的花瓶,屋內那股甜膩的香氣瞬時消散。

「兒啊,你這樣下去身子遲早壞掉!你若有個三長兩短,侯府和娘該怎麼辦啊!」說到情深之處,我擰了把大腿,硬擠出幾滴眼淚,「不如,母親給你找個妾室……」

還未等我說完,就被付岩州出聲打斷,「不妥!兒子答應了卿音,絕不納妾。」

我不急不躁,佯裝無奈的嘆了口氣,命婢女端來菊花茶給侯爺降火。

彩月垂著頭,雙手端著茶走到侯爺面前,腳下一滑,茶水都撒在了他身上。

「奴婢知錯!求侯爺責罰!」付岩州正欲發作,卻在看清了彩月的小臉後,噤了聲。

半晌,才輕咳兩聲道,「無妨,下次小心點。」

彩月謝恩告退,卻一步三回首的看向付岩州,媚眼如絲撩動著付岩州的心弦。

我看著這一幕,嘴角輕勾,當晚就把人送去了付岩州的院中。

上一世,我侍奉了付岩州那麼久,最懂得他身上不為人知的癖好。

當年我在床上險些被他活活掐死,他卻享受著這種快感,就連林卿音都沉溺其中。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甘願與別人分享林卿音的原因,只有在林卿音身上他才能享受到極致的歡愉。

彩月在我的指點下,只一眼就能讓付岩州春心暗動,而他的那些癖好,在經歷過老鴇調教的彩月身上,自然也算不上什麼。

果然,彩月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第二日就成了付岩州身邊唯一的貼身婢女。

5.

這件事辦的隱秘,又得了我的命令,所以風聲並沒有傳去林卿音院中。

白日付岩州依舊扮演著好相公的角色,與二公子一同照顧著林卿音,等到夜深人靜時,書房內總會傳來靡靡之音,聽的人羞紅一片。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付岩州每日黏在她身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有時甚至會忘了去林卿音房中探望。

一次兩次找個藉口還能搪塞過去,但次數多了,林卿音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那日,付岩州又以軍務繁忙為由不肯去看林卿音,她命婢女泡了參茶,親自端到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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