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愛意完整後續

2025-07-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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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雪山愛意

白月光被困在雪山里生死未卜。

我的未婚夫放棄上億合同和我這個未婚妻。

不顧安危,親自帶人搜山。

林宴找到她那刻喜極而泣,發誓這輩子不會再鬆開她的手。

兩人當著鏡頭在雪山下擁吻,讓全世界一起見證他們的愛情。

所有人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卻只是笑了笑。

撕碎了他十八歲時寫給我的情書。

他就該死在十八歲的。

1

林宴從不會拒絕許思婉的任何要求。

也不會錯過她任何一通電話。

哪怕現在他正把我壓在身下,望著我的眼中情慾翻滾,都可以停下動作。

背景聲嘈雜,許思婉嬌嬌柔柔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林宴哥,你喜歡我嗎?」

女孩聲音帶了幾分醉意。

空蕩房間寂靜無比,此刻只剩下了細微的呼吸聲。

整間屋子只亮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

林宴漆黑眼底情緒複雜,似乎在做什麼重大抉擇。

我攥著床單的手微微收緊。

在林宴即將要吐露真心那刻,許思婉出聲打斷了他。

「開玩笑的啦,這次是我遊戲輸了,選的大冒險。」

「謝謝林宴哥這麼晚了還接我電話,如果沒事的話,來酒吧找我們玩吧,大家都在。」

他鬆了口氣,側坐在床邊,唇邊噙著笑意,神色溫柔。

林宴從不去這種地方。

在我以為他要回絕時,林宴點了頭。

「注意安全,我馬上去。」

我心臟泛起一陣無以言說的酸澀苦意。

記得很久之前,我為了陪投資方在酒吧喝多的時候,手機沒電了,借了別人的電話,問他能不能來接我。

撥通電話的那一瞬間,他冷聲問我為什麼要去那種不乾不淨的地方。

然後直接掛了我的電話。

我紅著眼和人說了謝謝。

在半夜頂著刺骨的冷風,一步步走到的小區樓下。

他連一句關心都沒有,讓我把沾有酒味的衣服扔在外邊,洗乾淨再進臥室。

他的助理和我解釋說林宴有潔癖,從不去那種地方。

現在看來,不是林宴不去。

是我不值得他去。

我已經想不起來他多少次因為許思婉把我拋下了。

第一次是為她接風洗塵,第二次是她胃痛,第三次是她的小貓走丟了,第四次……

算了,多的已經記不清原因了。

想多了只會心痛。

2

許思婉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開口道:「帶著你的小未婚妻一起來吧,人多熱鬧。」

他猶豫了一下,溫聲應了一句好。

掛了電話之後,

林宴起身整理襯衫,視線落在我脖頸上時,微微蹙眉,眼神早已恢復了以往的冷靜。

「你換件高領的毛衣,婉婉看見該不高興了。」

我垂著眼,像是被迫吞了一隻蒼蠅。

拒絕的話卡在喉嚨里,可他連選都沒讓我選。

3

許思婉被眾星捧月似的坐在中間。

她很好看,是那種昏暗燈光也掩蓋不住的美。

明明人很多,卻還是能第一時間注意到她。

漆黑的大波浪,膚白勝雪,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煙,慵懶又慢條斯理的吐出白霧。

看見林宴後,許思婉漂亮的杏仁眼彎了彎,輾滅了煙。

眾人識相地讓了一條路出來。

她站起身,笑著衝進林宴懷裡,絲毫不顧及站在他身旁的我。

「我就知道林宴哥捨不得看我喝那麼多。」

林宴眼神溫柔,左手虛摟在她腰上,接過女人手裡的酒杯,一飲而下。

我穿著黑色的大衣,戴著口罩裹得嚴嚴實實地站在林宴身後。

主要是怕被狗仔拍到,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眾人繼續剛才的遊戲。

她紅唇咬著一張紙牌,向林宴貼去。

在林宴靠近的時候,故意掉落。

兩人近在咫尺。

即將吻上的時候,她伸出食指擋住他的唇。

他呼吸一滯,眼睛裡泛起毫不遮掩的占有欲。

蔥白的似的纖細手指落在林宴唇上,輕輕點了兩下。

抬手將一旁的我拽進林宴懷裡。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再往下,你未婚妻會介意的,林總。」

林宴神色晦暗,眼底滿是意猶未盡。

許思婉坐進別人懷抱的瞬間,林宴慍色漸濃。

手掌不自覺地攥緊手中的杯子,青筋暴起。

下一刻尖銳痛感瞬間傳來,杯子碎裂。

我嚇了一跳想掙開。

可林宴扣著我腰的手用了力氣,碎玻璃掉在我的腿上。

玻璃混著冰冷的紅酒一起落在了我的腿上。

殷紅的血順著小腿流下,觸目驚心。

他什麼都沒注意到。

他眼裡只有許思婉。

動靜很大,有人開了燈。

許思婉捂嘴驚呼:「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臭男人就是不懂得溫柔,你再弄傷了我們沈大影后,上鏡可就不好看了。」

即使我從進門開始一句話都沒說,許思婉還是句句離不開我。

周邊視線紛紛投來:「沈大影后?」

「喲,這不是沈榆月嗎?」

我點點頭:「許小姐說,今晚這裡很熱鬧,要我一起來。」

她話里都是對我的擔心,可手上的動作卻是衝著林宴去的。

她輕柔的替他撥掉手裡的碎玻璃,林宴配合地攤開手,視線溫柔的落在她發頂。

在座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富二代,家境殷實。

有不少之前還和我小叔有過生意往來。

圈子不大,即使許思婉不提,認出我也很正常。

只是今非昔比。

「思婉剛才不是給林總打的電話嗎?」

「難不成林總和沈大明星剛才……」

這種悶熱的天氣穿件高領毛衣,怎麼看都有些欲蓋彌彰。

周圍人發出起鬨聲,視線曖昧的從我脖頸掃過。

女生小聲提醒:「你收斂點。」

男人嗤笑:「大明星又能怎麼樣?我一個電話能叫出來好多明星。」

「還當自己是沈家千金呢?也是,要不是我們沈大明星這條命值錢,沈家也到不了如今這種境地。」

說話的是許思婉的弟弟。

最開始他和許思婉住在東區的城中村,靠撿垃圾為生,是我好心把房子借給了他們。

又以學校的名義給了他們不少補助。

現在反過來咬我的,也是他們姐弟。

我當年和林宴一起被綁架,是我小叔交了天價贖金才把我救出來的。

只是後來資金缺口太大,資金鍊斷裂,沈家一落千丈,無力回天。

沈家還沒落魄時,他們斷不敢這樣當面開我黃腔。

可我現在的身份,在他們這群有錢人眼裡,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調笑的女明星。

就連帶我來的林宴心思都在許思婉身上。

他們更肆無忌憚了。

還沒說完,許江上前扯開我的領口。

「都說沈大明星清高,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我驚慌失措,下意識推開他,蹙眉往後退,和他隔開距離。

這個過程中,林宴就坐在沙發上,連動都沒動。

許思婉彎著唇看戲。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摞錢塞進我懷裡。

「這夠嗎?」

「不夠我可以再加。」

我氣急敗壞地把那錢扔到了他的臉上。

銳利的邊角劃傷了他的眼睛。

許江頓時怒不可遏,抬手掐住我的脖子。

第2章 雪山愛意2

我呼吸不過來,瀕臨窒息。

拚命低頭咬在他的虎口。

許江吃痛,甩開了我。

我重重落在地上,渾身疼的像是散架了一樣。

在許江巴掌即將落在我臉上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膚色白到發冷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4

我費力向上抬頭看去。

先入眼的是一雙昂貴的手工皮鞋,黑色的大衣肅穆又壓迫感。

男人站在逆光處。

那張臉我分外熟悉。

沈程眉眼冷淡,幾年不見氣質越發成熟沉穩。

和我視線相對時,那雙平淡的眼睛才多了幾分柔意。

「小叔。」

我眼睛瞬間酸澀,委屈地看著他。

許江的腕骨爆發出一聲劇烈的脆響。

許江捂著手,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沈程伸手把我扶起來,用那隻沒沾過血的手替我擦眼淚。

然後猛地將許江摁在桌子上。

將酒杯砸碎,鋒利的切面划過他的臉頰,血珠沁出。

「我沈家的人和事還輪不到他人置喙。」

許江剛才還囂張的眼睛裡只剩下了驚恐,嘴裡不住的求饒。

那些年沈程帶來的壓迫感歷歷在目。

周圍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許思婉急了,開口出聲阻攔:「你快住手!」

「林宴哥,你快讓他停下!」

沈程置若罔聞,修長指骨捏著那玻璃碎片,緩緩用力。

許江發出痛苦嘶吼,捂著臉,指縫間是潺潺不斷的鮮血。

小叔的手段殘忍、狠毒、卻有用。

場上的人,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喘。

沈程冷白腕骨上奢表的藍寶石錶盤沾了血,他毫不在意地拿紙巾擦掉,扔在地上。

林宴眯眼,「沈程,你還當現在是你沈家沒落寞的時候嗎?」

兩人身高近似,可沈程氣勢上壓他一頭。

沈程眼裡全是疑惑,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對面是誰。

我晃了晃他的袖子,小聲提醒,「小叔,他是林宴。」

他垂著眼想起來後,笑了起來:「林宴?」

「當初真是眼瞎,早知道就該讓你死在那。」

「有那錢還不如救條流浪狗。」

林宴臉色驟然發白,像是被人戳到了痛楚。

他兇狠的舉起酒杯:

「沈程,你不會還當自己能在A市呼風喚雨吧?」

「你今天把這酒喝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然……」

省略下的話威脅意味濃厚。

林宴和我是一起長大的,之前見沈程都是和我一樣,恭恭敬敬的喊小叔。

現在一口一個沈程,聽的人心裡膈應。

可他現在是林總。

我欠小叔的已經夠多了,不能再讓他為我為難。

在我要接林宴手中的酒瓶時,他佯裝手滑,將整瓶酒倒在了地上。

我怒視著他:「林宴,你欺人太甚!」

林宴毫不在乎地笑。

「是又怎麼樣,跪下,舔乾淨,我既往不咎,看你可憐還可以分你點股份。」

「不然許江傷在哪,我照著他臉上劃一道一模一樣的。」

小叔安撫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沒事。

小叔漆黑的眼底有不屑、諷刺、可笑,唯獨沒有一點畏懼。

「最近的生意焦頭爛額還有空拿股份替女人出風頭,如果我是林總的員工還真是心寒。」

「林總,或許我們該重新認識一下。」

「三禾集團總裁,沈程。」

小叔風輕雲淡的伸出手。

林宴如遭雷劈,就連站在一旁的許思婉臉色也難堪的要命。

三禾是國外最大的高新科技公司,最近勢頭很猛。

就連我這樣不怎麼關注財經新聞的人都如雷貫耳。

林宴被對頭公司壓著打,創新科研的投入不少,可成果比不過,只有和三禾合作,才能求取一線生機。

「原本是要考慮和林總的合作,只是今天的會面很不愉快,我要重新考慮一下。」

林宴神色屈辱,不情不願地低頭吐出兩個字。

「沈總。」

沈程微微挑眉,沒理會。

他拿濕紙巾仔仔細細擦掉手裡的血,接著脫掉大衣,裹住渾身濕透的我。

沈程身上的味道和他一樣霸道,宣誓主權的檀木沉香,讓人難忽視卻格外心安。

「小月亮,我帶你回家。」

5

「沈榆月,你要是敢和他走,就再也別來找我!」

林宴驟然出聲,像是強裝鎮定虛張聲勢的要找回一點面子。

「你忘了我的手嗎?」

我腳步一頓,剛想回頭。

沈程牽著我手的手掌微微用力。

「你再威脅她一句,我真的會翻臉。」

林宴的左手是為了救我才被劃傷的,肌腱斷裂。

因為那場綁架。

沈家一落千丈,我小叔被迫出國。

林宴成了半個殘疾,和鋼琴徹底無緣。

我站定轉身看他:「林宴,欠你的我會還。」

「但這一切,和我小叔無關。」

說完沒等林宴開口,我強撐著往外走。

腿上溫熱的血液從皮膚上滾落,失血過多,讓我覺得全身發冷。

「小月亮。」

我扶著他的手,雙腿一軟,在要栽倒在地上的時候,小叔將我撈進懷裡,一向冷淡的眼睛罕見地溢出幾分難掩的慌張。

我埋在他的肩上,感受他心臟平穩有力的跳動。

肌膚骨骼寸寸清晰。

他單手抱著我,將我腳上那雙裡邊還有碎玻璃的高跟鞋鞋扔在了走廊里,步伐明顯加快。

「怪我沒注意到你。」

溫熱的氣息拂過我耳廓。

我下意識歪頭,蹭了蹭他的臉頰,「小叔,我沒事的。」

在那種昏暗的環境里,別說是他,就連我自己都沒看清楚。

他手掌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微不可聞地嘆了聲氣。

「小月亮,我回來了。」

「難過的時候可以和我說了。」

「不用再藏著了。」

這幾個字重重地敲在了我心上。

沈程在國外時,我和他打視頻,他問我生活和工作怎麼樣。

我總說很好。

其實一點都不好。

我私心想把小叔替我交的贖金還給他,所以拚命接戲攢錢。

我辛苦得來的角色被資本要捧得新人搶走了,大冷天在水池裡泡了五個小時,凍得休克了。

林宴對我也不像從前,甚至為了許思婉無數次的拋下我。

可小叔已經很累了,怎麼還要讓他因為我分心。

我以為我藏得很好,現在才知道他全看出來了。

他怕我擔心,才順著我往下演。

6

即使我和林宴鬧翻了,工作也得繼續。

如果違約,等著我的不只是耍大牌的輿論,還有上億的違約金。

小叔擔心我出意外,又怕不方便,特地從身邊撥了一個女助理跟著我。

今天的工作在船上。

開直播,拍volg為粉絲介紹冰湖風景,替推廣產品做鋪墊。

算不上累,不過為了拍攝效果,工作繁雜囉嗦。

其餘人被林宴安排去採風,岸邊只有林宴、許思婉和我的助理。

拍攝租的是雙人船。

其餘的船到了檢修年份,都被公司拉去檢修了。

雖然是雙人船,但加上百十斤的設備,只能容納我一個人。

「我很輕的,我可以陪榆月姐一起去。」

小助理主動開口。

許思婉吹了吹手上的美甲,挑眉:「再輕也超重了,別到時候真出了事,把沈榆月害死。」

我的小助理不放心囑咐道:「榆月姐,你……小心點。」

我捏了捏她的臉:「我知道。」

許思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有直播的情況下害我。

我檢查了設備,一切正常,沒發現問題。

冰湖景色瑰麗,層層疊疊的碎冰像尖銳的水晶,小船從冰湖裡前進,聲音清脆又動聽。

人真的要多看看世界。

我忙著介紹產品,雖然船有些搖晃,但總體來說不影響直播效果。

彈幕評論互動很多。

拍攝到一半時,我發現船停了下來,沒按我設置好的速度行駛。

我剛察覺出不對勁,就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船底中間的水摻著冰一起滲了出來。

此時,我已經在湖的正中間了。

按照眼下的速度,根本就來不及等救援。

我大聲向岸邊呼救,可距離太遠,他們根本聽不清我說什麼。

反倒是螢幕上的評論飛速滾動。

「這是搏熱度的劇本嗎?」

「演的也太真了。」

「果然世界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沒事吧應該,樓上太應激了。明星的命可值錢多了,怎麼會沒人管。」

「現在的營銷太沒下限了。」

船被我的動作帶的一晃一晃的,我怕翻船,更不敢亂動了。

小助理時刻盯著我直播間的彈幕,發現異常後,迅速給我打了電話。

我切斷直播,接通電話。

「榆月姐,你那邊出什麼情況了?」

「船漏水了。」

「什麼?!你堅持住,我去找救援。」

許思婉輕笑,「不過給她個不痛不癢的教訓而已,而且她又會游泳,根本不會真的出事,你怕什麼?」

「要不是她,許江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林宴沒出聲,看樣子是默認她的做法。

如果不是林宴,工作人員怎麼可能都被支開,就連本來該在岸邊停著的船都恰好在今天一起送去檢修了。

這麼多的巧合,我硬是沒懷疑!

船到中間,水多的根本來不及往外倒。

我還穿著羽絨服,膝蓋以下被水浸濕了,又沉又冷。

小助理不可置信地聽著她說的話,指著她:「你們這是故意殺人!」

沒熱身,把我丟在全是冰水的湖裡,和直接把我從樓上直接推下去沒區別。

在這種情況下,失溫比溺水更可怕。

她沒再跟他們兩個精神病糾纏,直接去了外邊找救援。

我無助地往外舀水,可水滲進來的速度太快了,杯水車薪。

等救援最起碼要二十分鐘,這艘船能再撐五分鐘就是好事。

刺骨的寒冷凍得我渾身發顫,拚命裹緊羽絨服,也感受不到半點溫暖。

我撥通了小叔的視頻,視頻接通那一刻忍不住帶上了哭腔。

船里的水沒過了我的小腿。

「小叔。」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我看著鏡頭裡眼眶通紅的自己,擦掉眼淚。

沈程正開著車,聲音鎮定,「你別慌,小宋剛才打電話已經和我說了,我在來的路上,你再堅持一下,只要幾分鐘就好,幾分鐘我就能到。」

可手上的青筋暴露他並不是真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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