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燒身完整後續

2025-11-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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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歲的我好不容易才哄著江述開了葷。

結果他轉頭向人炫耀:「不愧是博士,看起來呆,功夫卻不錯,夠騷夠帶勁。不過也就是個泄火的,玩膩了就換。」

我不在意,畢竟我是真饞他的身子,23 歲的身體新鮮滾燙,性價比高。

他白月光回國前夕,纏綿後他嘆息:「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5 年了,我真有點捨不得你,但她會傷心的。」

正好,我也該去見見導師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了。

我跟閨蜜總結:「結婚嘛,誰不想找個老實人?江述玩玩就行了,畢竟他也 28 了,哪還有什麼新鮮勁。」

剛說完,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住。

江述眼圈發紅,呼吸粗重地把我按在牆上,聲音抖得厲害:

「你跟我只是玩玩?」

1、

江述把我微信拉黑了。

我劃掉紅色提示,沒太在意。

這大概又是他的新把戲,這三年,他刪了我無數次。

但每次過不了兩天,他就會灰溜溜把我再加回來。

還會附一句欠揍的話:「想我沒?」

我剛結束一個耗神的項目,累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不想跟他再玩小孩把戲。

現在只想陷進他那張柔軟的床上,被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包裹著。

身體比大腦更誠實,它想念他。

我熟門熟路地按下公寓密碼。

門開的瞬間,我就傻住了。

玄關處擺著一個碩大的黑色垃圾袋,袋口敞著,裡面胡亂地塞著我留在這的毛絨拖鞋、睡衣、所有護膚品。

江述正站在客廳中央,指揮著三個保潔阿姨:「角落都擦乾淨,一根女人的頭髮絲兒都要收拾乾淨。」

他一回頭看見我,眉頭立刻擰緊,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煩躁:「你怎麼來了?怎麼忘了你這茬,密碼還沒改。」

我站在門口,冰冷的陌生感順著腳底爬上來。

這次,好像真的不一樣了。

我沒理他,徑直穿過客廳走向臥室。

他跟了進來,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

「又鬧什麼?」我轉過身,假裝淡定地看著他,「這次是遇見什麼可心人了?這麼大費周章。」

他臉上忽然綻開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笑容,帶著點少年人的靦腆和顯而易見的真心:「嗯。蘇晚回來了。」

蘇晚。

我知道這人,他喝醉的時候經常哭,一哭就會跟我說兩人的故事。

一個富家女,跟他算是門當戶對。

但高中畢業後,就去國外留學了。

江述浪蕩,但心裡一直給蘇晚留著一塊地。

我心下瞭然,點了點頭。

但我管不了那麼多,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聽他追憶白月光的。

我很累,急需用他充充電,我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眼神暗了暗,喉結滾動了一下。

理智和慾望在他眼裡拉扯了不到三秒,他就敗下陣來,像頭餓狼一樣撲了過來。

最後一次了。

我閉上眼,感受著熟悉的悸動,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清醒。

饜足後,他靠在床頭點了支煙,煙霧模糊了他的側臉。

他聲音有點啞,帶著事後的慵懶,卻也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沈凝,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我是挺捨不得你的,但我更怕她傷心。」

說完他就轉身去洗澡了,水放得很大,像是想要快速洗清我的痕跡。

我伸手拿過他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密碼沒換,還是我的生日。

壁紙卻換成了她回國的機票,上面的時間被他畫了個愛心,像是生怕自己錯過接機的時間。

我覺得好笑,又打開了他的微信。

列表乾乾淨淨,那些常給他發曖昧信息的人全消失了,當然也包括我。

也好。

導師一直在催我相親,我正想找個什麼理由跟他斷乾淨。

真結婚,誰不想找個老實人好好過日子呢?

2、

我認識江述的時候,還在讀博。

沒有什麼錢,只能靠給導師做項目的補貼勉強過活。

那會兒剛被初戀秦驍劈腿,秦驍是我讀大學時候認識的,畢業後他就去了一家投行。金融男的特質,對所有的一切斤斤計較,連吃個飯也要跟我 AA。

我們好不容易抽出時間約會,親密的時候,他會突然推開我,去搶準點打折的保險套。

我討厭這樣的生活。我辛辛苦苦從大山里讀書,考研、考博,不是為了過這種日子的。

但想來,他更討厭。

所以當有更好條件的富家女出現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開始追她,為了討她歡心,還用我的卡套現了兩萬塊,給人家買了一個我連價格都不敢看的包。

分手時,他毫無愧意,反而居高臨下地指責我:「沈凝,你太無趣了,太呆板了。就算你讀完博士,也還是個不懂風情的木頭疙瘩。」

我和他在一起 5 年,沒有感情是假的。

但我更多是不甘心,我明明討厭和他過那樣算計的生活,卻下不定決心早點分手,反而成了他的踏板,被他先甩了。

分手之後,我貸款去做了近視手術,摘掉了眼鏡,還花了三千塊給自己買了一條裙子。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輪廓清晰,五官精緻。

我確信自己很美,可一時之間,我竟覺得難過,我不知道穿這麼好看,能給誰看。

就像秦驍說的那樣,我確實很無趣、呆板。

甚至沒有一個朋友可以去訴說心事。

最後我穿著漂亮的裙子去了酒吧。

我酒量不好,兩杯酒下去,整個人就發懵,開始痛哭流涕。

江述就是那會兒發現我的,他把自己帶著雪松味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淚眼朦朧地抬頭,撞進一雙帶著玩味卻乾淨的眼睛裡。

他長得極具侵略性,好看得毫不掩飾。

「哭什麼?」他聲音懶洋洋的,沒什麼輕浮味。隨即打了個響指叫來經理:「給她開一整套黑桃 A 黃金版。」

很快,十八瓶金燦燦的香檳占滿桌面,流光溢彩,引得全場側目。

他不在意那些目光,只湊近我耳邊,又打了個響指。

酒吧燈光驟熄。

下一秒,天花板爆開無數金色電子煙花,噼啪作響,絢爛金光如暖雨傾瀉,將他帶著壞笑的臉照得清晰。

「喏,」他挑眉,像個獻寶的大男孩,「這是黃金雨。」

「配不配你這裙子?」

那一刻,前男友那些混蛋事和所有的不如意,都被這鋪天蓋地的奢華和浪漫炸得粉碎。

冰涼的淚還掛在臉上,我卻望著這片轉瞬即逝的金色雨幕,愣愣地,然後猛地笑了出來。

他像一場恰到好處的風暴,在我最搖搖欲墜時,用最張揚的方式,一把將我撈起。

那晚的江述,就是我的救贖。

3、

我和江述的關係,是我主動的。

他是個浪子,身邊的鶯鶯燕燕從來不少,他是不會因為我這種書呆子停駐的。

給我開黃金雨,也只是一時興起,男人總有個做英雄的夢,尤其是江述這種富貴窩裡長出的孩子,保留著比常人更多的天真。

可我見過光了,又怎麼甘心退回黑暗裡。

我近乎固執地追著他。

消息一條接一條地發,知道他吃喝玩樂的地方就掐著點去偶遇,他那群朋友都開始用曖昧的眼神打量我,他也不惱,只懶洋洋地笑,叫我姐姐。

轉機發生在他生日那晚。

他那群狐朋狗友把他灌得爛醉,我幾乎是把他扛回了他的大平層。

他癱在沙發上,眼神濕漉漉地望著我,沒了平日裡的玩世不恭,倒像只迷路的大型犬。

「姐姐,」他聲音啞得厲害,帶著濃重的鼻音,「你別總把我當小孩哄。」

機會來了。

我俯下身,指尖划過他滾燙的耳廓,氣息拂過他微顫的睫毛。

「江述,」我聲音放得極輕,帶著不容置疑的誘惑,「你是不想……還是不敢?」

他呼吸猛地一窒,眼底最後那點掙扎被洶湧的慾望徹底吞沒。

那一夜過得混亂又荒唐。

他年輕的身體蘊藏著驚人的能量和爆發力,汗水滾燙,呼吸灼人。

我從未體驗過那樣的失控和極致,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慄著甦醒。

天快亮時,他靠在床頭點了支煙,側臉在晨曦里好看得不像話。

他吐出一口煙圈,忽然低笑了一聲。

「姐姐,」他側過頭看我,眼神裡帶著一絲新奇和玩味,「你還挺不一樣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彎起一個極淺的弧度,帶著剛剛解鎖的、遊刃有餘的自信。

「那就,」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重新拉回被褥之間,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的挑釁,「再不一樣一點。」

原來不是我無趣呆板,是秦驍那個人渣壓根不懂,啥也不是。

而江述,他本身就是慾望的化身,能輕易點燃一切,也讓我看到了自己截然不同的另一面:炙熱、大膽、充滿生命力。

讀博那幾年,壓力大得我整夜失眠,頭髮大把地掉。

被秦驍劈腿分手後,更是差點徹底崩潰,覺得人生灰暗無望。

可那一夜,在江述價值千萬的大平層里,我踏踏實實地窩在他結實滾燙的懷抱中,竟睡得無比沉熟安穩,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仿佛所有焦慮和不堪,都被那晚的激烈和縱情暫時沖刷乾淨了。

4、

江述跟我只是玩玩。

第二天,我就聽見他跟朋友吹噓:

「不愧是博士,看起來呆,功夫卻不錯,夠騷夠帶勁。不過也就是個泄火的,玩膩了就換。」

這些話像根細針,輕輕扎了一下,但沒真疼到心裡去。

像我這樣在感情里笨拙又無趣的人,能撞上江述這樣鮮活滾燙的存在,本身就像中了彩票。

他身邊從不缺人,我也懶得管。

有時候遇見新鮮的,他會暫時把我刪了。

但我知道,他離不開我。

用不了幾天,他就會灰溜溜地加回我微信,帶著新買的包或者珠寶,軟著嗓子跟我調情。

兜兜轉轉五年了,他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可我一直都在。

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有些不同於常人的默契,他對我始終是不一樣的。

他會開車穿過大半個城市,只為給熬夜寫論文的我送個紅薯。

也會在我被項目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包機帶我去日本泡溫泉。

還會在我生日的時候,送我 20 萬的卡地亞。

這些好,也會讓我生出不切實際的奢望。

也許有一天,我們真的能結婚,我的名字能寫在他的配偶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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