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戴了硃砂手串完整後續

2025-09-02     游啊游     反饋
1/3
被鬼壓床了,閨蜜給了我一串硃砂,說能無差別扇所有鬼。

戴了兩天果然沒有再被壓床。

第三天出差的男朋友回來了,我過去抱他,他卻委屈地捂著臉看我:「你幹嘛扇我?」

我看著自己環在他腰間的兩條胳膊:「?」

1.

男朋友出差第二天,我莫名其妙被鬼壓床了。

還是個色鬼。

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腰,還在我耳邊吹氣。

我下意識以為是男朋友,直到翻身沒摸到熟悉的懷抱,才記起他已經出差了。

我猛地驚醒,卻發現身體無法動彈,而我的胸口處趴著男朋友送我的小熊玩偶。

原本一根手指就能挑起的小熊玩偶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我睜著眼睛,無法發出聲音,四周安靜得只剩下我的呼吸聲。

我害怕極了,腦子裡瘋狂 call 我男朋友,然後瘋狂輸出髒話。

可能是思緒太亂了,如果此刻有人能聽到我的心聲,大概會問我怎麼罵自己男朋友罵得這麼狠。

就在這時,我的耳邊傳來一陣沙啞低沉的男聲:「……罵這麼髒嚶嚶嚶。」

不知道是聲音出現得太突然還是這個「嚶嚶嚶」太詭異,我砰的一下就坐起來了,身上都是冷汗。

小熊也隨著我突然的動作滾下了床。

我回過神來,把小熊撿起來,一邊驚魂未定地撫摸著它,一邊給男朋友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此時是凌晨三點。

「江澤帆,我好像被鬼壓床了,嚇死我了,你不知道剛才我有多害怕……」

對面人的喘息聲有些急促,聲音也有些啞:「乖乖,沒事了吧?別怕我馬上就回去了。」

我聽見他的聲音瞬間覺得不對勁:「……你還沒睡?」

這麼想著,我握著小熊毛茸茸腿的手不自覺攥緊。

「嘶——」江澤帆倒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壓制著什麼,低聲道,「嗯……忙完回來已經很晚了,剛洗完澡,正準備睡。」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你開個視頻。」

下一秒,視頻打來。

撥通後映入眼帘的是穿著小熊睡衣的江澤帆,他的發梢還是濕的,眼裡還有些霧氣,耳根紅紅的。

我心裡的警報立刻響了:「你是不是和別人上床了你個渣男!」

「?」

江澤帆皺了皺眉,把攝像頭翻轉照了照屋子裡:「明明連個鬼都沒有。」

「那你臉紅個蛋!」

「……」江澤帆沉默了好久,最後憋出來一句,「你別摸毛絨熊的腿了。」

「嗯?你怎麼知道我在摸它腿?」我狐疑地看了一眼手裡的小熊,然後戳了戳他的肚子。

手機里的江澤帆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乖乖,別玩那隻熊了,好好睡覺,我過兩天就回去帶你吃好吃的。」

「……哦哦,那你也早點休息。」

「嗯嗯,愛你,麼麼。」

掛掉電話,我還是覺得很不對勁。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他這回怎麼沒撒嬌?

2.

「他絕對出軌了!」

第二天,我給閨蜜說了這件事,閨蜜斬釘截鐵地說江澤帆絕對有問題。

「凌晨三點還不睡,還呼吸凌亂,這不是有事了這是什麼?醒醒吧沈姝樂,他絕對是外面有人了。」

閨蜜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

我懵懵懂懂地點頭:「可是這也太突然了,沒有道理啊。」

「男人出軌需要什麼道理!你點男模需要道理嗎?」

「有道理。」

「哎喲什麼道不道理的,你不是說你被鬼壓床了嗎,諾,我大早上專門去給你求的硃砂手串。」閨蜜說著將一串紅硃砂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大師說這個最管了,無差別扇所有鬼,管他色鬼惡鬼,通通一巴掌。」

我點點頭,一天都戴著這個手串,確實感覺身上沒那麼疲憊了。

晚上,我正準備早早睡覺,突然瞥見了那個毛絨小熊。

那是今年生日時江澤帆送我的禮物之一,說可以代替他陪著我。

小熊身上還穿著縮小版的情侶裝。

想到江澤帆那不對勁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毛絨熊的衣服扒了,讓它趴在床上,然後狠狠打它的毛絨屁股。

「好你個江澤帆,敢對老娘有秘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打完之後還狠狠將它揉成一團,直接壓到屁股下面睡覺了。

當天晚上果然沒有被鬼壓床,就是總感覺有人在臥室門口看我,但那視線並不讓人感覺可怕,反而給人一種委屈巴巴的感覺。

這硃砂手串還真有用。

第二天,我打開手機,就發現熱搜炸了。

哦對了,雖然江澤帆同學在家裡喜歡撒潑耍賴,但出了家門還得維持他那個高冷影帝的破人設。

這次出差也是去給新電影做宣傳的。

我?我只是個素人,高中的時候也差點被江澤帆一米八幾的身高和禁慾的外表騙了,誰知道是個喜歡粘人、身上穿卡通睡衣的大眼小狗。

但也不能退貨了,屬於那種在別人看來是我抓了江澤帆的什麼把柄逼他和我在一起的,實際上是他自己給自己套了根兒繩,我鬆開他就會撇著嘴問我是不是不要他了。

我點開熱搜,發現是昨天晚上新電影宣傳的直播出了事故。

嘶……也不是事故,是江澤帆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只見前半段還在正常營業,到後半段的某個時間點,江澤帆突然皺起了眉,然後緊緊咬著嘴唇,身體向前微傾,整個脖頸都紅透了。

再後面甚至說話都有些發虛,眼角像哭過一樣泛紅,嚇得主持人趕緊結束了直播。

網友對這一段猜測頗多:

「江影帝不會真的生病了吧,之前不就傳他生過一場大病,病危通知書都下了,最後在鬼門關撿回一條命。」

「對啊,不會是什麼後遺症吧?看上去好難受的樣子。」

「你們是這麼想的嗎?是我人黃看什麼都黃嗎?我怎麼感覺江影帝這一段瑟瑟的……」

「哇哦我也覺得,像被人摸了的小流浪貓……腦補一個……」

「媽呀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平常看他就覺得他皮膚特白,掐一下肯定會紅很久……禁慾系的神不是說說而已嘖嘖。」

「不會是和女主有什麼事吧?看他倆互動還挺甜的。」

「不能吧,我感覺江影帝和女主很疏離啊,給人一種他們純是因為電影宣傳才坐一起的,否則自己鳥都不會鳥對方的感覺……」

我仔細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江澤帆不對勁的時間點,正好是我昨晚睡覺的點。

3.

最後江澤帆方沒有對這次的事情做任何回應,就這麼默默地把熱搜壓下去了,我因為還有些生氣也沒問他。

「別生氣啦乖乖,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手機里,江澤帆一臉委屈地看著我,「我馬上到家,想吃什麼乖乖,我給你買。」

看著這張稜角分明、清冷漂亮的臉,我又把自己哄好了。

果然找老公還是要找帥的,再生氣看見這張臉乳腺都通暢了。

我嘟嘟噥噥地撇嘴:「那我想吃鴨脖。」

「遵命老婆大人。」江澤帆笑著,兩個梨渦看得我心都化了一半。

我可以不嫁給愛情,但我一定得嫁給金錢和帥臉。

就這樣,江澤帆一邊給我買鴨脖,一邊往家趕,還一邊和我打著視頻聊天。

終於,門鈴響了,我飛速打開門,看見一周未見的男友,直直撲進他的懷裡。

「嘶。」結果我剛抱住他,他就捂住臉,委屈巴巴地看向我,「你幹嘛扇我?」

我看著自己環在他腰間的兩條胳膊:「?」

與此同時,我瞥見了掛在我手腕上的那串硃砂。

閨蜜的聲音頓時浮現在腦海中:「大師說這個最管了,無差別扇所有鬼,管他色鬼惡鬼,通通一巴掌。」

我下意識抬起那隻手摸上江澤帆的臉,就在靠近他的那一刻居然真的條件反射地扇了他一下。

我:「……?」

我反應過來,趕緊過去哄他,卻在抬眼的一瞬間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江澤帆用手捂著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深黑色的狐狸眼,半眯著看向我,但江澤帆明明是淺棕色的桃花眼。

我心跳瞬間加速,上去一把拉開他的手,與那雙和平日裡一般無二的桃花眼對上。

「家暴啦家暴啦,誰來說句母道話。」江澤帆撇著嘴,把鴨脖塞到我懷裡之後把自己鎖臥室里鬧脾氣去了。

我看著手裡的鴨脖發愣,將剛才奇怪的一幕拋之腦後,轉身哄人去了。

我悄悄臥室門:「你還生上氣了,我都沒生氣呢。」

「你生什麼氣!你個大娘們家家的就不該和我生氣!」

「好好好,那你說要怎麼辦?」我縮著鴨脖靠在門上,卻不料門突然被從裡面打開了,我一下子跌入一個結實的胸膛,順便拿乾淨的手蹭了兩下,「……你脫衣服幹嘛?」

江澤帆黑著臉:「我熱行了吧。」

我還想再摸兩下,江澤帆直接扒拉開我,光著上身戴上圍裙,打掃衛生去了,一邊打掃還一邊抱怨我根本不在乎他,說賣鴨脖的老闆都知道喊他聲帥哥,我卻一點不珍惜他,簡直是暴殄天物。

看著他一邊拖地一邊不停叭叭的場景,我樂得不可開交:「你怎麼和張榮一樣。」

江澤帆頭都沒抬:「張榮是誰?」

「當然是——」我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是咱高中的班長啊,你不記得了?」

「啊他呀,記得,每次說話後面都要加個語氣詞,我怎麼像他了。」

「……」

見我沒說話,江澤帆湊過來蹭我的臉:「乖乖,一會我收拾完,你吃完,一起去洗澡吧。」

「……你不生氣了?」

「哄好了。」

「我也沒哄你啊。」

「我自己哄的行了吧。」江澤帆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好寶寶,你乖乖干,我好好吃。」說完我就抱著鴨脖坐到了沙發上,觀察著江澤帆的一舉一動。

不對勁,江澤帆絕對不對勁。

張榮確實是我們高中的班長,但隔壁班也有個人叫張榮,是個風評不好的話癆。班長因為不想被人和他搞混,特地讓別人叫他張榮榮,久而久之連老師也這麼叫。我們一般就喊他班長,張榮就特指隔壁班那個話癆。

江澤帆之前還被張榮蛐蛐過,被他知道後氣得不輕,但奈何他那會兒內向,最後還是我幫他討回的公道。

江澤帆不可能把張榮和班長搞混的。

可是看著眼前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七年的人,我又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沒有根據。

「老公,幫我拿下手串,我要去洗手。」我故意將硃砂手串遞給他,他毫不猶豫地接了過去,似乎真的像接過一個普通的首飾。

我看著眼前勤奮做家務的江澤帆——稜角分明的側臉,密長的睫毛,挺立的鼻子,白皙的皮膚,微微透著薄汗的胸肌……

我沒忍住咽了口唾沫。

不行,得理智一點,拋開臉不說……根本拋不開臉啊喂。

這時,江澤帆直起身甩了甩頭髮,跟個青春男大似的笑著看我:「吃完了?洗澡嗎?」

我頓時感覺臉頰熱熱的。

誰說這茶不香,這茶可太香了。

4.

第二天,我是被閨蜜的電話吵醒的。

起來的時候江澤帆已經出去了,身邊只有那個毛絨小熊坐在枕頭上。

「阿樂,醒了沒?幫我個忙。」

「放。」

「下周那個戀綜,我們缺個觀察員,你來唄,給你這個數。」

「……顧齡,咱倆打的是電話不是視頻。」

「你心靈感應不出來嗎?」

我無語地隨口胡謅:「咋的,要給我五千萬啊。」

「哎對!」

「真的?」我頓時清醒了。

「真的,就五千。」

「……萬呢?」

「one 在 two 前邊兒呢。」

「哇哦,好冷的笑話。」

「哎呀說正經的,你必須得來。」顧齡的語氣壓低,「你不是懷疑江澤帆不對勁嗎?下期的節目他是嘉賓,到時候我給你測測他,你就在觀察室看就行,他不知道你來。」

聽到這話我立刻坐直了身體。

顧齡是圈內半知名的製片,她手裡的節目最火爆的就是那個戀綜了。

這檔節目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全靠顧齡歪打正著。

最開始將節目交給她的時候,她完全忘了這回事,導致節目錄製前觀察員根本請不到,她就悄悄開小號在國際社交平台上發抽象文案,想隨便撈個人來湊數。

因為文案過於抽象,一開始根本沒人理她,就在她痛哭流涕求我幫她支招的時候,反轉出現了——

一個自稱 H 國王子的人來聯繫她,說想參加節目。

點開主頁甚至還有個人身份認證。

這下顧齡來勁了,一個勁兒地說王子大人是她的救星,但我覺得事情蹊蹺,勸她調查好再簽合同,不過她已經聽不進去了。

那會離節目開始還有一周,人王子直接趕最早的航班從 H 國趕來,顧齡見著人家直接給人家跪下了,讓見多了下跪的王子都嚇了一跳,擺著手問我你們中國不是沒有奴隸嗎。

結果最後您猜怎麼著?

那個王子是衝著節目的一個男嘉賓來的,那男的騙他錢騙他色,最後跑了,王子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人在那兒,怕打草驚蛇,才出此計策。
1/3
下一頁
游啊游 • 37K次觀看
游啊游 • 570次觀看
游啊游 • 870次觀看
呂純弘 • 810次觀看
游啊游 • 30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呂純弘 • 390次觀看
喬峰傳 • 640次觀看
呂純弘 • 960次觀看
游啊游 • 290次觀看
游啊游 • 62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480次觀看
游啊游 • 290次觀看
游啊游 • 350次觀看
游啊游 • 410次觀看
游啊游 • 430次觀看
游啊游 • 700次觀看
游啊游 • 620次觀看
游啊游 • 400次觀看
喬峰傳 • 7K次觀看
舒黛葉 • 680次觀看
喬峰傳 • 4K次觀看
喬峰傳 • 2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