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羨魚完整後續

2025-09-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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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後,我被當作攀附高門的玩物。

送給了港城大佬周臨淵。

查出意外懷孕那晚。

我使出渾身解數勾得他意亂情迷才小心詢問。

「老公,如果有人偷偷生了你的孩子你會怎麼辦?」

周臨淵掐滅事後煙,眉眼冷淡:「孩子生日就是她的忌日。」

嗚嗚嗚嗚我就知道!

趁著周臨淵出國,我揣著崽跑得無影無蹤。

半年後,我挺著孕肚偷偷參加朋友的婚前派對。

寡了許久的我正對著男模咽口水時。

周臨淵面無表情推門而入:「江羨魚。」

「嫁給我這幾年,什麼時候沒滿足你?」

「點這麼多男人,你是太高看自己,還是羞辱我?」

1

金絲雀大聚會,我姍姍來遲。

那群美得百花齊放的女人齊齊翻了個白眼。

「我們是金絲雀聚會呀周太。」

「您這尊大佛來湊什麼熱鬧?」

我不語,只是將包包隨手扔茶几上,癱倒在沙發。

「你們不懂。」

「我寧願是金絲雀。」

金絲雀只用等著金主偶爾臨幸。

而我,卻要日日夜夜伴駕。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

她們根本不懂我有多慘!

「你們家周先生又折騰你了?」

有人湊過來,一臉八卦地問。

「這次他去義大利半個月,你昨晚不好過吧?」

「不過,看你還能出門,能氣我們。」

「是周先生退步,還是你現在能耐了?」

我騰地坐起身,瞠大眼:「周臨淵怎麼可能不行?」

「是我不舒服,???求了他,他才放過我的。」

不管怎樣,我將誓死守護周臨淵的一世英名。

畢竟,如果傳出去,周先生不行。

我肯定會被他剁碎了丟海里喂魚!

「你怎麼求的?」

「教教我們呀小魚?」

正被這群女人瘋狂圍攻時。

手機響了。

看到周臨淵的名字。

眾人一秒被按下靜音鍵。

我輕咳了咳,下意識挺胸收腹坐得端端正正,接起電話。

2

「在哪?」

只是淡淡兩個字。

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般。

我忍不住搓了搓微涼的手臂。

小聲答:「在外面下午茶。」

「十分鐘後出來。」

他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

所有人卻還是屏氣凝神,沒敢吭聲。

好一會兒,我忍不住了:「你們怎麼不說話?」

「小魚,周先生在床上也這麼冷這麼嚇人嗎?」

「他總給我一種根本不會和女人 do 的錯覺。」

「你們會 dirtytalk 嗎?」

我耳根隱隱開始發燙。

整個人都有些坐立難安起來。

周臨淵在床上根本不是這樣的。

他喜歡撕我的睡裙和絲襪。

喜歡用領帶蒙上我的眼或者捆住手腕。

有時還會掐我的脖子。

讓我在瀕臨窒息時飄上雲端。

至於 dirtytalk,我簡直不想說。

「江羨魚,自己坐下來。」

「金山銀山養著你,不是讓你動幾下就喊累的。」

「你知道我喜歡你浪一點,所以……」

他不輕的一巴掌落在我臀上。

「別想著偷懶?ū??,抬高,江羨魚。」

嗚嗚嗚嗚我忍不住捂臉。

還有更難以啟齒的,真不能再想下去了。

不然這些女人不知道要怎樣意淫編排。

好在周臨淵的車子已經到了。

我頂著燙紅的臉拿了包包奪路而逃。

出金色旋轉門時,我的高跟鞋絆了下。

身側路過的男人適時伸手扶了我一把。

我頭都沒抬地道謝,匆匆跑出去。

並沒有看到那個年輕英俊,戴著昂貴腕錶的男人。

駐足看著我的背影,看了很久。

周臨淵不在車上。

我鬆口氣,拿出小鏡子,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

鏡中人美得嬌艷欲滴,雪膚花貌。

我卻有一瞬的恍惚。

3

當初江家被逼入絕境。

家中適齡的女孩兒被推出去。

為家族獻身,任人挑選。

卻又杯水車薪。

江家又把主意打到周臨淵身上。

只可惜,他一個都沒看上。

這條路走不通,江家就要灰飛煙滅。

我這個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才被親生父親想起。

接回江家,調教三個月後,送給了周臨淵。

他一反常態,將我留了下來。

當夜,芙蓉揉碎,花露潺潺。

周臨淵似是對我很滿意,饜足時允諾我一個心愿。

我按照江家的要求,要他出手相幫。

他隨口就應了。

周臨淵在我身側沉沉入睡時。

我偷偷掉了一顆淚。

就在不久前,有人愛珍地吻我時,曾低低說。

「羨魚,你生了這樣一張臉,就如錦衣夜行。」

「我心裡總是不安穩,我這樣的出身,怕是護不住你。」

後來,果真一語成讖。

我被江家強行帶走時。

顧景業追著江家的車子一直到脫力摔倒。

而我在車上,卻連眼淚都不敢掉。

我將思緒拉回,合上了鏡子。

往事猶如昨日,卻已經轉瞬四年。

聽說顧景業如今事業有成。

我心也安慰。

而我,跌破所有人眼球嫁了周臨淵。

自然早已斷了前緣。

車子停下,司機幫我拉開車門。

我下車時,遠遠看到一人被保鏢架住雙臂拖出去。

傭人跟在後面用水洗地。

隱約能看到血污。

我心頭一顫,不由越發小心翼翼。

進了主樓,並不見周臨淵。

傭人小聲道:「先生在樓上書房。」

說著又同情看我一眼:「剛發了好大的脾氣,太太您小心點。」

我深吁一口氣,緊攥了攥手指。

推開書房門時,我一眼看到了周臨淵。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

指間夾著的煙,已經攢了長長一截煙灰。

我放下包,輕輕走過去。

周臨淵眼皮都沒抬一下。

只是輕撣了撣煙灰。

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走上前。

乖順跨坐在他腿上,「老公。」

他夾著煙的手避開我身子,傾身捻滅。

方才抬眼看我,淡聲問:「今天玩的開心?」

「還行。」

我一邊說著,一邊勾了他脖子仰臉要親他下巴。

周臨淵卻伸手,指尖抵住我的下頜。

視線落在我胸前胸針上,定格。

是我很喜歡的一枚魚戲蓮葉間。

「怎麼了?」

我垂眸看了看胸針,有點疑惑。

下一秒,周臨淵忽然伸手將胸針扯落。

直接丟進垃圾桶。

「難看,換掉。」

我不解,卻還是乖乖點頭:「好,聽你的。」

周臨淵捏住我下頜,過分深邃的一雙眼。

讓我窺探不到一星半點情緒。

「今天都見了什麼人?」

「就還是方圓她們。」

他修長的指骨從我的下頜滑落。

落在胸口衣襟繁複的花紋上,指尖蹭過薄薄的衣料,撥弄。

「沒別人?」

我被撩撥得心癢,茫然搖頭:「沒有啊。」

周臨淵忽然推開了我。

他站起身。

冷著臉扯開領帶,解襯衫扣子。

最後,慢條斯理解皮帶。

我小腿肚都抽了抽。

緊張地咽口水:「老公,我有點餓了。」

周臨淵抽出皮帶,隨手扔在沙發上。

他淡漠看我一眼:「衣服脫了。」

「老公……」

「脫了。」

他聲音冷了一寸:「江羨魚,我現在就要*你。」

4

最後一絲天光都被吞噬的時候。

周臨淵還不肯放過我。

床頭盒子裡的超薄用光了。

他將盒子扔掉,居高臨下看著我。

骨節分明的大手插在我濃密濕透的烏髮里。

用力到髮根隱隱有些疼。

我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濕潤的睫毛顫了顫,剛要小聲求他。

可周臨淵今晚心情似乎很差。

他要的很重,又不帶絲毫憐惜。

更第一次破了戒,套都沒戴。

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一前的快感。

周臨淵吻我時,眼底滿是深濃的欲色。

而我亦是情動得厲害。

仰臉回吻他,不停叫著老公。

最後時,周臨淵將汗津津的我緊緊扣在懷裡。

他心跳得很快。

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有點疼。

但我卻莫名地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抱我很緊。

好像是在說有點喜歡我。

但很快,我就逼著自己清醒了。

「我明天會乖乖去買藥吃的。」

周臨淵撫著我後背的手微頓了一下。

不知為何,我感覺他的目光忽然又變得冷淡。

「我會讓趙秘書送藥過來。」

我緩緩垂了眼睫。

他還真是戒備心重。

將喉間的一抹酸澀咽下:「嗯。」

周臨淵推開我,起身下了床。

「有事,今晚不回來,你先睡。」

我看著他洗完澡,換了乾淨衣服離開。

一個人躺在偌大的床上。

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小肚子裡仍然漲漲的,好像他還在。

我抬起手輕撫了撫,苦澀一笑。

5

周臨淵不知又在忙什麼。

連著一個月我都沒見到他人影。

想到他那天心情很差的樣子???。

私下問傭人,那天被拖出去的男人犯了什麼事。

傭人小心翼翼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他倒霉,撞上周先生心情不好,才挨了重罰。」

我不由心下一沉。

結婚這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周臨淵怒成這樣。

我想要知道原因。

卻又怕窺探到不願接受的真相。

最後還是膽怯地做了鴕鳥。

閨蜜林清忽然有事約我見面。

她第一次有事相求,我自然不會推拒。

出門前,想了想,還是要給周臨淵備報一下。

只是他電話打不通。

我只能打給他特助陳碩,讓他轉告。

然後才讓司機送我回了舊城區。

熟悉卻又破舊的街景出現在眼前。

恍若隔世一般。

我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方才緩緩回過神。

林清過來接我去咖啡店。

正巧路過從前住的租屋。

「小魚,想不想進去看看?」

「這裡不是早就說要拆掉嗎?」

「是要拆掉,但去年忽然被人買下,就擱置了。」

我心中有些觸動。

這棟租屋我和我媽相依為命住了九年。

後來,多了顧景業。

院子裡有一口舊水缸。

他買了小魚和睡蓮養在裡面。

夏季乘涼,我們倆圍著水缸看魚戲蓮葉間。

看著看著,不知誰先主動的,就吻在了一起。

我神思恍惚了一瞬,又很快清明。

「不進去了。」

我說著,就轉過身,拉了林清離開。

可身後的門忽然打開。

「小魚。」

隔著四年時光,顧景業的聲音忽然傳來。

「好久不見。」

我的雙腳仿佛被釘子釘住。

再也動彈不得。

林清悄悄離開了。

顧景業穿著矜貴的襯衫西褲,走到我面前。

時光淬鍊一下,他看起來比過去成熟穩重太多。

昔年要打三份工才能送我一條廉價項鍊。

如今一隻腕錶就近八位數。

我早知道他的能力必定有今日。

心中很為他歡喜。

只是陽光有點刺眼,我抬手擋了擋,才開口。

「好久不見啊,顧景業。」

6

他看著我,溫柔笑著,眼圈卻有點微紅。

「要進去看看嗎?」

「我讓人重新收拾布置了,都和從前一……」

我不等他說完,就搖了頭。

「我要回去了。」

「小魚。」他微皺眉,上前一步抓住我手腕。

我第一時間掙開,後退幾步。

「我結婚了,顧景業。」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江家把你賣了,他們不把你當人看。」

「周臨淵也對你不好……」

「顧先生。」

我聲調提高一截,打斷了他。

「他對我很好。」

「小魚。」顧景業一臉痛心望著我。

「在我面前你不用強撐。」

我忍住眼底一抹酸澀,心平氣和看著他。

「他真的對我很好。」

不打不罵,一擲萬金。

江家的無底洞也接手。

錦衣玉食養著我。

我多看一眼的衣服首飾。

第二天一準就會出現在我面前。

就連江太太給我一個冷眼。

都被周臨淵敲打得嚇破了膽。

雖然他陰晴不定,性子冷淡難以捉摸。

床笫一間又需求很重,有時會讓我苦不堪言。

但,他真的沒有什麼地方,苛待過我。

「小魚,你是不是在怨恨我當初沒本事?」

我嘆息一聲,搖頭:「是我們沒緣分。」

「小魚,我不信這些,我只知道我們真心相愛,你是愛我的,你根本不愛周臨淵。」

「可他是我老公。」

我微皺了眉,轉身向外走。

「以後不要再利用別人做這種事了。」

「小魚。」

顧景業再次攔住我:「我看到你戴了一枚魚戲蓮葉間的胸針。」

「我就知道,你沒有忘記我們的過去……」

我怔了一下,忽然有點惱恨自己心大又迷糊。

當時只覺得小魚生動有趣,隨手買了下來。

完全忘了那另一層深意。

好在周臨淵不知情。

我忍不住一陣後怕。

「胸針戴了幾次不喜歡,已經扔掉了。」

他怔怔,好一會兒才悽然一笑:「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我看向顧景業,「我都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說完轉身向巷口走。

顧景業站在原地,沒有再追上來。

我鬆口氣,加快腳步走出巷子。

卻忽然頓住。

一輛勞斯萊斯就停在那裡。

後排車窗降下一半。

我一眼就看到了穿著黑色商務西裝,面容沉冷的周臨淵。

只一瞬間,冷汗就濕透了脊背。

無數個念頭湧來。

如果周臨淵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

就算我是無辜的,不知情的。

他會不會也震怒到,想要親手掐死我?

7

膽戰心驚上了車。

我擠出一個大大的笑抱他手臂:「老公,你怎麼來接我啦?」

「你朋友呢。」周臨淵目光平靜看著我。

我故作懊惱:「她臨時家裡有事,放了我鴿子,我正生氣呢。」

「是嗎?」

他抬手摘了眼鏡,隨手丟進儲物盒。

我立刻乖覺地爬到他腿上,柔著嗓子撒嬌。

「都一個多月沒回家了。」

「你是不是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適當的撒嬌吃醋,也是一種情趣。

很多時候,周臨淵都很吃我這一套。

這次,好像也有用。

周臨淵伸手按下了擋板按鈕。

我不由咬了咬嘴唇,在他身上輕輕扭了下身子。

他大腿肌肉好硬,硌得我有點不舒服。

還有那裡,我偷偷瞥了一眼,已經有點嚇人。

「怎麼,想了?」

周臨淵握住我的腰:「就這麼急,車上都敢勾引我?」

「我沒有……」

「沒有,那你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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