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竟成了 A 市尊貴的大小姐。
百萬男僕全部跪首在地。
「大小姐,您醒了。」
病嬌老公在眾人矚目之下,解開自己的衣扣。
「老婆,幫幫我……」
突然,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里響了起來。
「歡迎來到,新世界。」
「在這裡,規則任由你定。」
我邪魅一笑,內心暗爽。
不料,自己的身子慢慢發軟。
下一秒,我暈倒在地……
1
意識已經歸位,可我的眼皮卻睜不開。
一滴汗落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猛地一驚。
「我靠,這……這是誰的汗?」
我在心裡念叨。
我用盡力氣睜開眼,卻只能張開那麼一條縫。
「主人……」
一條黑鞭被男人奉在我跟前。
「啊!這是在玩什麼「周瑜打黃蓋」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嚇了一大跳。
「加載 100%」
腦海里的聲音飄過……
「咚!」
一個滿身肌肉線條的男人刷的被我踢到床下。
「不是你誰啊?」
我忙著拿到被子就蓋滿全身。
「姐姐……姐姐不要我了嗎?」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盯著我。
「誰是你姐?你……你別亂認親啊!」
他跪著爬到我的腳邊,用布滿青筋的手按了按我的小腿。
「姐姐,你說過的,以後只要你莫名其妙暈倒了,就讓我來伺候你。」
「我擦……你!」
我一把拿起旁邊的枕頭就朝他ţṻ₇扔去,可他卻絲毫不躲。
「你……你還說,讓我每次來都必須戴上這個藍色項圈。」
他用手摸了摸項圈上的藍寶石,嬌滴滴地抬眸看我。
「我的媽,我之前這麼……能打嗎?」
我在心裡默默震驚。
下一秒,門突然被闖開,藍項圈就這麼被拖了出去。
我定定地坐在床上,還半天不能回神。
2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小姐,該用餐Ťū³了。」
「今天,您打算去哪個房裡用餐啊?」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
「房裡?用……餐?」
我默默的想。
下一秒,一個黑影破門而入。
我被騰空抱起。
「啊!你是誰?」
我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倒三角。
「你的……貼身侍衛。」
不到幾時秒,我就被抱到了另一個殿堂。
「小姐,選吧。」
我抬頭看著這個富麗堂皇的大殿,竟一眼望不到頭。
「嗯……今天熱,我想吃冰棍。」
我錘了錘身邊這個男人,結果下一秒我就出現在了一扇門前。
我輕輕地推開門,一股寒氣向我襲來。
「你,你別走啊,就在這兒等我。」
囑咐完倒三角,我便隻身一人走了進去。
「小姐……」
一雙冰涼的手環住了我的腰。
「嘶。」
我被凍的汗毛豎起。
「等等,這……這是什麼東西?」
硬硬的,還冰冰涼涼的。
「啊,你!」
我嚇得轉過身。
「我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我用手半遮著視線。
「你不是說,想吃……冰棍嗎?」
我一點一點靠近我。
「這……不是來了?」
眼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尖叫了出來。
「啊!倒三角!」
下一秒我就被抱了出來。
「我,我吃飽了,我們回去吧。」
實則我是被噁心飽了。
「不行。」
「什麼?你敢反抗我?」
「小姐,您已經七十二個小時沒有吃過飯了。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必須……」
「我!不!餓!」
我打斷了他的話。
空氣靜止了幾秒。
這時,我聞到了一股香噴噴的味道。
「火鍋!」
我順勢喊了出來。
「收到。」
瞬間,我又被帶到另一扇門前。
對火鍋痴迷的我實在按捺不住想要進去。
「你,你可以走了。」
說完我就推開了門。
看著冒著香氣的鴛鴦鍋,我忍不住立馬開吃。
「好香啊!」
我邊吃邊感嘆道。
這時,一個穿著嚴嚴實實的男子慢慢地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蘇小姐,還……吃得慣嗎?」
我抬起頭,一眼便看到了紅色的圍裙。
「我靠……好美的男子,這標準的身材,漂亮的眉眼,讓我不ťų₉禁咽了咽口水。」
我在心裡感嘆道。
「你……叫我什麼?」
我抬頭問道。
「蘇……小……姐。」
他試探地看著我。
「這裡,可從沒人敢叫我的姓。」
我放下筷子,盯著他看。
他頓時慌了神,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不知所措。
我笑了。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
「話說,你……怎麼穿的這樣嚴實?」
他低下了頭。
「小姐……以前從不來我這兒。」
他扣了扣手指。
「哈?誰會跟火鍋過意不去啊,不是這系統卡 bug 了?」
我不解地在心裡發問。
這一夜,他什麼都沒做。
這一晚,我睡的很踏實。
3
「小姐這接連一個月都去了紅圍裙那兒,不是這紅圍裙那兒到底有誰在啊?」
「那是人家命好唄,小姐已經快半年沒有來我這兒了。」
「什麼啊?小姐暈倒之前,可一次都沒有去過紅圍裙那兒,都是那褲腰帶一直在占上風。」
「嘶……對哦,這說來也奇怪,怎么小姐自從上次暈倒以後就再也沒去過褲腰帶那兒了?這不對呀。」
「連小姐的心思你也敢揣測?你也真是太膽大包天了。」
「那……那我也是小姐從前寵過一陣的人好不好。」
「咳咳。」
男管家咳了咳兩聲,殿堂瞬間安靜。
「這男人之間難道也這麼勾心鬥角嗎?」
我在心裡疑惑。
「有一件事要宣告大家。」
男管家站在前殿中間,面向大眾。
「下個月初一,所有人進行個人魅力評級。請各位做好準備。」
「不是,這才過去幾個月啊,這麼快就評級了?」
「大小姐的風格你還Ṭṻ₇不清楚,說風就是雨。」
「說什麼呢?」
倒三角來到兩人身後。
「放老實點。」
他惡狠狠地盯著兩個人。
這一切我盡收眼底。
「說來也奇怪,隔這麼遠,他們的悄悄話我怎麼能聽得這麼清楚?」
我在心裡默默地問著。
「你們還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祝你們好運。」
霎時間,殿堂底下嗡嗡一片。
我望向倒三角,向他勾了勾手指。
「怎麼了,小姐。」
下一秒他便出現在我的右側。
「他們說的褲腰帶是誰啊?」
「哦,是您從前的愛寵。」
我皺了皺眉。
「看來我要會會這個人人口中的愛寵了。」
4
傍晚,我來到瑰花園賞月。
秋日微涼,反而令我舒適。
「褲腰帶……這誰取的名字,這也太……」
正在我思考之際,一個太平洋大寬肩的男人在草叢裡若隱若現。
「白衣,薄肌,微風碎蓋……可以啊。」
我托著下巴嘴角上揚。
「胸肌……等等,血……血痕?」
我猛地站了起來。
「你怎麼了?」
男人尋著我的聲音向我摸索而來。
「小心!」
我大喊著。
接著,我一把拉起被絆倒的他。
「倒三角!」
倒三角瞬間閃現於人前。
「把它送到我房間。」
見他沒動,我轉身疑惑。
「怎麼了你,眼睛睜這麼大幹什麼。還不快去。」「是,小姐。」
下一秒,滿頭是汗的男人便坐在了我房間的椅子上,聽到我的腳步聲卻也不抬眼。
「脫了。」
他抬頭。
「脫啊。」
見他絲毫不動,我走近看他。
「怎麼,害羞了?」
我挑逗著他,卻猛地被他身上的血痕嚇到。
「你,你受傷了?」
我蹲下來仔細端詳他的傷口。
「不對,在 A 市的人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我心想。
霎時間,我一驚,猛地向後退。
「說,你是誰?」
我邊退邊用手尋找著尖利武器。
「你最好現在就說,否則,別怪我……」
「C 市,我是 C 市的人。」
他打斷了我的話。
「C 市?」
我疑惑。
「C 市是排名僅次於您的市,全市只有一個男性,其他全部都是女性。最近 C 市發生戰事,小姐勿擾。」
腦子裡的聲音又出現了。
思索片刻,我還是決定救他。
「管家。」
「是,小姐。」
管家進門答道。
「把我的私人醫生請來。」
「小姐……」
我轉身向他皺眉,他立刻停了嘴。
「是。」
看著燈光下的他,我的嘴角微微勾起。
片刻過後。
「許醫生,他怎麼樣?」
「小姐,他……」
「說啊。」
「他這雙眼睛怕是難以重見光明了。」
「什麼?」
我震驚的看著他。
「所以……被石頭絆倒是因為他看不見,從未抬眼看我也是因為……他是個瞎子!」
我心想。
「不過小姐,他這個情況屬於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你是說,他是被害?」
「不錯,不過……他眼睛損害的程度足以見明對方並未對他下狠手,或許他們之間並不簡單。」我低頭思索。
「那身上那些傷呢?」
「噢,這個無妨,只需每日靜養,按時上藥即可。」
「我知道了。」
「誒,等等……」
「哦這個你放心,我會保密的。」
門被拉上,我轉身看著這個上身裸露的男人。
絕美的肌肉線條上布滿傷痕,精巧的五官卻失去了一雙本該明亮的眼睛。
我向他走近。
「疼嗎?」
他不語。
「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聽說來到別的市倘若沒有通行證,講自己的名字是犯法的。」
他低聲說道。
「那,我允你有自己的名字。」
他微微抬了下頭,又重新了低回去。
「明天我就走,還煩你……」
「著急什麼?把我這兒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走到他的身後,右手滑到他的胸肌,狠狠的捏了捏。
「你……」
「我什麼,有本事,捏回來啊。」
他抿了抿嘴,吞下口水。
「你為什麼救我?」
我從他的身後繞到身前,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
「因為……我對你……」
我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一,見,鍾,情。」
他的大腿微微動了動。
「聽說,你是你們市唯一的男性,你這每天,怕是過的十分滋潤吧?」
我起身站在他的對面。
「我……」
「嗯?」
我緊緊地盯著他。
「他不近女色。」
我腦袋裡的聲音又Ṫûₚ響了。
我笑了笑。
「有點兒意思。」
我在心裡念叨。
「太平洋,那入了我們 A 市,你是想要保護好後面呢還是……前面啊?」
我俯身在他的耳邊問道。
「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對別的方面……也不感興趣。」
我輕笑一聲。
「可以啊。」
我的手從他的肩膀往下滑,撫摸著絕美的肌肉線條,直到……我感覺他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你……」
我彎腰和他對視。
「不是不感興趣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已經按捺不住了呢。」
我低頭看了看,嘴角微微勾起。
「早說啊,我們現在就開始。」
我一點一點解開他的腰帶,他想動卻被許醫生早已綁好的鏈子牢牢捆住。
「C 市唯一的男性,竟然還是個處男。那我可算是撿到寶了。」
我暗暗地想。
「小姐。」
門外的管家敲了敲門。
我無奈地閉了閉眼,鬆開手,起身去開門。
「說。」
「褲腰帶……他……」
「能不能別磨磨唧唧的?」
我有些不耐煩了。
「他來了。」
「什麼?誰給他的權利讓他擅自離開?」
我疑惑不解。
「您啊。」
「啊?」
「小姐,以前他可是您的紅人啊。那時候您就給了他權利,一個月有三次自由進出的機會。」
管家用手比著三。
我呼了口氣。
「讓他進來吧。」
「……」
見他不說話,我便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那……裡面那位……」
管家用手往裡指了指。
「不用,就讓他坐在那。」
「是。」
我進房在太平洋面前拉起了紗簾,關上他頭頂的燈,在房間他便像是隱身了一般。
5
「蘇蘇……」
褲腰帶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不同。
他逐步朝我走近。
「我們已經整整四個月沒有見面了。」
他邊說邊用抽出的腰帶捆住了我的腰,拉向他懷裡。
「我怎麼回事?我怎麼開始心跳加速了。」
我在心裡發問。
「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每天都在練技術。」
「練技術?我不在,你怎麼練?」
我抬頭直直地問他。
「夢裡練。」
說罷,他猛地把我推倒,十分暴力。
「蘇蘇,我太他媽想你了。」
「完了……這回換我是黃蓋了,操。」
我在心裡想著。
「我以前喜歡這款嗎?這也太……」
我又發出了疑問。
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腰上便落下了一鞭。
「啊!」
我一叫,紗簾里的男人就仰頭一次。
「真的太痛了……」
我心裡想著。
「我要堅持不住了。」
我輕聲說了出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滾!」
就在此時,褲腰帶被踢到床下,重重地摔在門邊。
「太……太平洋?」
我睜大眼睛看著擋在我面前的他。
「我再說一遍,滾。」
太平洋青筋暴起。
「你他媽誰啊,你……」
褲腰帶一拳就打了過來,打在了太平洋的臉上。
瞬間,二人扭打在一起。
「別打了,誒!別打了!」
我下床想要拉開他們二人,不料卻被褲腰帶狠狠地踢倒在地,滑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