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蕎有喜完整後續

2025-09-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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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沒來姨媽,對面的男醫生問:「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

我勃然大怒:「你誰啊!」

他挑眉:「你老公,不認識了?」

1

出差歸來,我請假去醫院看病。

原因是姨媽遲到了一個月。

坐在診室里,對面的男醫生低頭寫字。

陽光被蔥翠的樹葉過濾,落在他極簡風格的白大衣,配上無一絲褶皺的襯衣領帶,渾身上下散發著清冷禁慾氣息。

四周靜悄悄的。

他端坐電腦前,高大的身軀遮住了窗外投落的陽光,勾出肩寬窄腰優越的輪廓。

「說說,怎麼了?」

他低著頭,語氣是公事公辦的冷靜。

我撤回落在他手上的眼神,緊張地挺直腰板,硬著頭皮道:

「額,我一個月沒來月經了,肚子偶爾會絞痛……不會有什麼……婦科疾病吧?」

他突然透過眼鏡上方,掃了我一眼。

清峻的眉眼掩在鏡片之後,高挺鼻樑下,是薄削的唇,此刻緊緊抿著。

似乎很不待見我這位倒霉的患者。

「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嗎?」

我愣了一秒,才意識到面前這個衣冠整潔的男醫生,在調戲我!

雖然搭訕的方式有很多,但利用職務之便,調戲已婚婦女,很下頭的好嗎?!

我勃然大怒,帶著一種羞憤,「你誰啊!怎麼跟患者說話呢!」

他鋼筆尖一頓,推了下眼鏡,正式抬頭,冷靜自若地說:「你老公,不認識了?」

我騰地起身,抓起小挎包,面紅耳赤,「我有老公!你不要亂講話!」

就在一個月前,我剛拿到結婚證。

誰知他合上鋼筆帽,抱臂倚在滑椅上,用平靜的目光審視著我。

眼神坦然,暗含一絲看好戲的揶揄。

我語氣驟然弱下去,飄忽不定地哼道:「小心我……我待會……投……投訴你——」

還沒說完,目光落在他桌子角落裡擺放的一張合照,突然卡殼。

這是一張放大版的結婚照。

照片上,我笑得像花兒一樣燦爛,旁邊,赫然就是這位不苟言笑的男醫生。

臥槽!

我竟然把一個月前閃婚的老公忘得一乾二淨!

2

結婚這件事,十分突然。

我是個小有名氣的少女漫畫家,簽了經紀公司,滿世界採風搞創作。

結婚是聽從父母的安排。

只記得我老公在醫院工作,比我大四歲,性格好,顧家。

爸媽的眼光一向好,於是我閉著眼跟人家領了結婚證。

領證第二天就去外省採風,一個月才回來。

目前婚宴都沒辦。

此刻,診室里一片死寂。

對面就是那個被我無情拋棄的男人。

我兩手交握,像個犯了錯的學生,乖乖站在他面前,底氣不足道:「老公……」

原來他是婦科的。

早知道他就在這家醫院,提前聯繫他好了。

現在弄出這種烏龍,好尷尬……

我剛才是盯著他看來著是吧,他會不會以為我是個走在大街上,隨隨便便看帥哥的人?

江硯聞的目光暗含壓迫,似乎等著看我怎麼解釋。

這時,門猛地被保安撞開,「江醫生,誰要投訴!」

他表情有些微妙,半笑不笑地盯著我,好像在說:不是要投訴嗎?去啊。

啊…… o(╥﹏╥)o

我無地自容地遮住臉,在保安大哥震撼的眼神中鞠了一躬,

「抱歉啊,他是我老公……我沒認出來。」

3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

他領著我做了檢查,此刻正幫我提著行李箱走在前面。

我媽聽完我的遭遇,隔著電話痛罵:

「剛結婚就丟下人家出差,你單身算了!天天賺錢賺錢,錢多了有什麼用?孩子能從石頭縫裡蹦出來?」

我做賊心虛地瞥了江硯聞一眼,捂住聽筒:「你別罵了,我緊張死了!」

「那是你老公,緊張什麼,今晚主動點,年底前給我抱上外孫。」

我不排斥有孩子,但也要人家原諒我才行啊……

出差一個月,剛回來就要投訴人家,晚上還對人家動手動腳,一點矜持都沒有,算怎麼回事?

再說了,這種回頭率百分百的帥哥,沒準就是拿我當擋箭牌呢,怎麼可能真的願意和我生活在一個屋檐下?

突然,江硯聞轉身看著我,問:「想吃什麼?」

我嚇得摁掉我媽的電話,乖乖回答:「我想回家,吃你做的飯。」

說完又想咬掉自己舌頭。

我和他什麼關係啊……回哪個家?吃誰的飯?

江硯聞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忍俊不禁,「好,上車。」

婚房是江硯聞買的,我連去都沒去過。

正值下班高峰,路上開始堵車,江硯聞盯著前方的車流,似乎沒有跟我說話的意思。

突然,我接到上司發來的催稿簡訊。

「白小喬,對家的預告都發到我眼皮子底下了,你加把勁,今晚交封面人物圖,咱們說什麼都不能輸。」

我叫白蕎,白小喬是我的藝名。

以大膽開放的畫風吸引了不少粉絲。

筆下的二次元男神遠銷海外。

我無奈回覆:「老大,男主毫無靈感啊……我不想每個男主都千篇一律。」

上司隔了幾秒鐘,發來語音,我毫無防備的點開。

他標誌性的粗嘎嗓音傳來:

「拿你老公當素材啊,晚上多看多學,造福粉絲。你以前不是說,如果結了婚,就會榨乾你老公的所有價值,給你賺錢嗎?」

我瘋狂點暫停,結果手機螢幕就像死了一樣,一點動靜也無。

直到老大的語音放完,原本嘈雜的鳴笛似乎商量好一般,集體啞巴。

車裡靜得可怕。

我像個木偶人,僵硬地轉過頭。

看見江硯聞的眼鏡鬆鬆地架在鼻樑上,側臉清雋。

修長的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反向盤,雙目淡淡盯著前方的車流,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是……嘲笑!

他不光聽見了,還聽懂了。

羞憤的熱度一層層鋪滿我的臉。

最後瀰漫到了整個空間。

江硯聞突然扯了扯領帶,鬆開襯衣的第一粒扣子,露出兩痕凹凸有致的鎖骨,和修長旖旎的頜頸線。

空氣突然有些燥熱,我口乾舌燥,只覺得夕陽的餘暉落在我的黑裙子上,激發出奇異的灼癢。

「看夠了嗎?」

他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打斷我的愣神。

我眨眨眼,硬著頭皮解釋:「我是畫漫畫的……」

「嗯,我知道。」

江硯聞語氣平平,無名指上戴著我隨便選的鉑金戒指,閃閃發光。

而我,手上空蕩蕩的,好像當時嫌勒得慌,就收起來了。

在令人窒息的死寂里,我扭過身子,急切地開口:

「我的男主都是自己想的,沒有借鑑過真人……」

他輕咳一聲,撇過頭,「嗯,我看過,人體構造很完美。」

話梗在喉嚨里,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所謂的人體構造,大概指那些只穿褲子的長腿猛男。

雖然江硯聞面色如常,但還是被我捉住一絲潛在的無奈和揶揄。

他又在嘲笑我!

醫生不是很忙嗎?

看什麼漫畫啊……還研究人體構造。

我決定不說話了,默默讀秒,漫長又窒息的等待後,車終於駛出車流,停進一個高檔小區。

四周綠樹成蔭,環境優美,不遠處還有噴泉。

我下了車,溫柔的晚風吹不散心裡的寒冷。

我跟在江硯聞後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誠然,他是個形象優越的男性。

高學歷,家境殷實。

但我單身許多年,還是頭一次在陌生男人家過夜。

而且,是合法過夜。

我該做些什麼?

直接睡了他?讓我媽明年抱上外孫?

進屋我就要把他摁在牆上嗎?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高個兒的江硯聞身後,虎視眈眈。

他家住在二樓,一開門,客廳的燈光自動亮起。

江硯聞彎腰,從鞋櫃里掏出一雙精緻的女士拖鞋。

一個隨意的姿勢,艷壓漫畫書中的眾多男主。

他的身材簡直就渾然天成。

我突然就來了靈感。

見我愣在門口,江硯聞順手把我的行李箱提進去。

家裡乾淨得過分,像極了他本人的風格「幹練」「簡潔」。

我盤算著壓倒他的可能性,身高差距懸殊,似乎不太行。

「右手邊還有一串鑰匙,你的。」

他提醒完,顧自走進屋。

我腦海里存留著他彎腰時露出的一抹驚艷的弧度,急吼吼踢掉鞋子,拖著行李箱找到書房,一頭扎進去。

透過書房的玻璃窗,剛好能看見江硯聞站在寬敞明亮的廚房裡。

他肩膀寬正,夕陽染紅了白襯衣,緊實的小臂在水槽里忙活著什麼。

銀框眼鏡為他添了一份禁慾的美感。

我不禁想到了劇本里的設定。

西裝翹臀的高冷男醫生,大長腿,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還有老大的一句話:「往大里畫。」

我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把要點列印出來,貼在螢幕上,以提醒自己的創作目標,是迎合大眾胃口。

臉……就帶入江硯聞吧,畢竟他真的很帥,又是市場上很喜歡的禁慾系。

他的腿確實很長,符合粉絲的要求。

至於腹肌,我也沒看到啊,依據經驗畫一個吧。

於是我憑著想像,給江硯聞構造出一個比較誘人的軀體。

緊實優越的腰線,圓潤挺翹的臀部,露出黑襪子的西裝褲,鋥亮的皮鞋……

以及……修身的白大衣。

初稿中的清冷男人雙眸冷冽,慵懶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老闆椅上。

我露出滿意的微笑,給老大發去一張截圖,並貼心地補充一句:

老大,臀部需不需要畫得更翹一點?這樣腰線能更加誘人。

等了約莫五分鐘,我沒接到老大的回覆,於是睜開疲憊的眼,點開對話框。

嗯?

圖片呢?

我和老大的對話,還停留在他催我稿子的那一刻。

腦袋嗡的一聲,我打了個哆嗦。

要命!我發給誰了?

可別是我爸媽啊!

我還想好好做人。

翻來翻去,最後,在我和江硯聞的對話框里找到了那張精心設計的圖。

以及那句……殷切的修改意見。

啊啊啊啊!

我到底乾了什麼啊!

書房的門被砰地打開。

我頭髮凌亂地衝出門,祈禱江硯聞還在廚房忙活,並沒有看到手機消息。

然而展現在我面前的場景是:

餐桌上擺著熱騰騰的四菜一湯,江硯聞穿著圍裙,襯衣挽起,露出紋理緊實的小臂。

他兩手撐在桌子上,拿著手機,修長的手指一寸寸滑過螢幕。

眼鏡片上反射出畫風大膽的……禁慾系男醫生。

咯噔。

是我心臟驟停的聲音。

他似乎在打字,沒過多久,我的手機噹啷一聲響,江硯聞回覆:「可以。」

可以什麼?

臀更翹一點?

江硯聞緩緩抬眼,看不清神色,「不是餓了嗎?過來吃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神遊一般坐在桌子前,侷促地低著頭。

哪怕不與他對視,也能感受到他暗沉沉的目光。

要死了……

我剛說自己的作品純靠想像,就被他抓包就地取材,該怎麼解釋?

「我不介意你親自量一下。」

我正埋頭喝湯,江硯聞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成功讓我嗆住,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驚悚地捂著嘴,從頭到腳像個熟透的蝦仁兒。

這麼勁爆嗎?

江硯聞把自己的手機推到我面前,目光銳利嚴謹:「既然要拿我做原型,就該尊重事實。」

他指尖落在兩個半開紐扣里露出的胸肌。

我長舒一口氣,訕笑:「好的!」

4

飯後,江硯聞在廚房洗碗。

我匆匆溜進臥室,打算趁他刷完的功夫,趕緊洗澡。

結果在牆上摸了半天,沒找到開關。

這麼高科技嗎?難道是人工智慧控制?我應該沒權限。

屋裡黑漆漆一片,正準備退出去,背後突然傳來江硯聞的聲音,「怎麼不進去?」

溫熱的呼吸撲在我後頸,脖子上的細小絨毛被吹得發癢。

我猛地縮起脖子,驚魂不定地回頭。

江硯聞的襯衣上濺了幾滴水,貼著前胸。

他高出我一頭,低頭看人時,有種淡淡的壓迫感。

我瞬間升起一種被當場抓住的心虛,連連道歉,「對不起,我走錯——」

「沒走錯。」江硯聞止住我關門的動作,反向使勁,推開即將閉合的門,一步步將我逼回臥室。

直到他高挑的個頭擋住了客廳的燈光,黑暗襲來。

視覺被弱化,感官被無限增強。

他靠得很近,氣場很快將我鎮壓。

我鴕鳥似地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

「去換衣服。」一瞬間,有種他要親上來的錯覺。

臉變得滾熱,我支支吾吾道:「我的衣服在……在行李箱——」

「衣櫃里也有,去拿。」

江硯聞不為所動,將我堵在臥室。

前路不通,我只好摸黑走到衣櫃前,隨便拉開一個抽屜,手伸進去。

很軟,很滑……

我有這種料子嗎?

超薄哎。

江硯聞倚在門口,不咸不淡地提醒:「那是我的抽屜。」

我突然意識到手裡冰涼絲滑的布料是什麼,觸電般縮回手,耳根滾燙,「對不起……」

江硯聞發出一聲不痛不癢的笑,並沒有把燈打開,而是倚著門看笑話。

他絕對在報復我。

我拉開旁邊的抽屜,飛快抓起幾件衣服躲進浴室。

似乎為了迎接我的入住,洗髮露、護髮素、身體乳一應俱全,牙刷和毛巾都是雙份,情侶款。

我企圖用水流帶走身上的熱度,卻發現越洗越熱,最後任命地擦乾頭髮,準備開門。

展開衣服一看,是一件寬大的襯衣,因為我發梢的水滴,洇濕了一大片。

而我誤以為的貼身衣物,則是……一雙黑絲襪。

「……」

水和襯衣的結合,無疑會叫人想入非非。

我白蕎這輩子都沒丟過這種人。

我緊張地躲在浴室,向閨蜜求助。

她:「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吧,讓我跑幾公里去浴室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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