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封休書逼死四個女人!70歲仍不忘納妾,明朝清官海瑞的家族秘史
《——【·前言·】——》
他鐵面無私,但親手逼死親生女兒,他一生清廉,卻換了九個女人,海瑞的家,乾淨得可怕。
休妻
海瑞第一次休妻,是因為她沒生兒子,不是不孕,是「只」生了兩個女兒。
許氏嫁給海瑞,是在他還在福建為官時,那時他剛剛嶄露頭角,一個剛正的官,一戶清白的人家,婚事體面得很。
可三年後,她帶著兩個女兒離開了這個家,沒有離書,沒有陪嫁,只帶走了一口舊箱子。
沒人知道她去哪兒了,連女兒的名字,史書都沒記住。
原因只有一個:她沒生兒子。
不是海瑞自己說的,是他的母親謝氏下的決定,謝老太太一句話:「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於是,許氏被趕走。
海瑞沒攔,他甚至沒送。
許氏臨走時,有過掙扎,傳說她曾託人給李時珍捎信,想找藥求子,沒等藥到,人就走了。
後來的海瑞,在《海瑞奏疏》中寫滿了「民之疾苦」「吏之貪婪」,可他從未寫過一句「吾妻之去」。
他把她們從家譜里抹去。就像從來沒來過。
第二任妻子潘氏,比第一位還要慘。
婚後不過一個月,被逐出家門,沒有爭吵,沒有緣由,連潘家人都說「突如其來」。
傳說她嫁過去那天,謝老太太就不高興,嫌她太能說,說話不拐彎,回嘴快,謝氏認定:這個女人,管不住。
潘氏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她死的時候,還在打聽海家的事,她曾寫信回娘家:「他連我名字都沒叫過。」
沒有孩子,沒有名分。她在海家的存在,從始至終,只是一個「過客」。
潘氏沒死在海家,但死因寫的是「心病」。
海瑞的第三任妻子王氏,熬了最久,也最慘,她給海瑞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死了。
不是病死,是夭折。
王氏崩潰過,她抱著孩子的屍體,一夜沒鬆手,第二天起,瘋瘋癲癲。
謝氏說:「女子不可失儀。」海瑞說:「天命。」
沒人說一句「她太可憐」,王氏病死那年,韓氏上吊了。
韓氏是王氏的妾,小妾自縊,正妻暴亡,兩人死前都說「我不甘心」。
原因,沒人查,王家沒有追究,海瑞不提,王家便沉了。
一個人死了,可能是偶然;兩個人死了,就成了命運;三個孩子也沒了,才是詛咒。
納妾
海瑞這一生,納過四個妾。
一個在福建,一個在南京,一個無名,一個晚年七十歲納的,叫邱氏。
四個妾,沒有一個活得長,海瑞納妾的理由,永遠一個:為了香火。
他說:「我不是為情,是為義。」
第一位丘氏,嫁進門第三年就小產,之後鬱鬱寡歡,自請出家。
第二位韓氏,上吊前留下一封信,說:「妾為妾,不得死在炕上。」
第三位名字不詳,據傳是個寡婦改嫁,謝氏極不滿,這個女人只在海家住了半年,便被送走,原因沒人講,連名字都沒人留下。
最後一個,是在他七十歲時納的。
叫邱氏,長得不美,聽話,最重要的是年輕,那時他已經沒有正妻了,謝氏也已去世,海瑞說:「為香火,不能不納。」
她懷孕,很快生子,兒子三歲那年染病,高熱不退,七日後死了。
這是他晚年唯一的親子,也成了他最後的血脈。
《萬曆野獲編》寫得冷:「海公老而納妾,得子而夭,哀哉。」
史書不提此事,沒有《明史》的記錄,也無《年譜》標註,可能是海瑞不願被人知,也可能根本沒人敢寫。
你若問他為什麼要納妾,他只會說一句話:『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但沒人問他:若無後為大,為什麼孩子一個個死?
香火斷了,門第空了,最後海瑞死時,只有「兩媵四仆」送葬。
清廉的海公,連棺材板都是借的。
吃餅
她五歲,餓死在自家屋裡,因為吃了一塊餅,不是偷,是別人給的。
僕人叫阿福,是王氏帶過來的舊人,那天他路過院子,看她蹲在牆角啃指甲,臉色發青。
他掏出一塊剛從廚房拿的餅,蹲下來問她餓不餓,她沒說話,只是點頭。
他遞過去,她接了,她吃了。
那是臘月二十三,灶神上天的日子,家中不設宴,但廚房照常備食,餅是供完神、下祭後的「邊角」,沒人在意它。
除了一個人,謝氏。
謝老太太坐在後堂,見到那口餅從小女孩手裡掰開的瞬間,臉色就冷了。
她沒發火,只是讓人把阿福叫走,鞭了十下,然後把女兒帶去廳前,站了一個時辰。
她問:「誰給的?」女孩不敢答,只說:「我餓。」
謝氏沒有再問,也沒有訓斥,只是淡淡一句話:「未嫁之女,食人之食,即許人之親。」
她又說:「此女無教。」
當天晚上,廚房沒她的飯,沒人敢問,王氏想送點粥,被謝氏攔下,海瑞不在家,外出訪友。
第二天,海瑞回來了,知道了整件事。
他問:「她說了什麼?」
謝氏答:「她說餓。」海瑞皺了一下眉,但沒說話。
他沒有改判,甚至沒去看她一眼,只說了一句:「教之。」從那天起,她就被「教」。
斷食七日,期間不許說話,不許睡床,不許出院,房門不鎖,但門外放了爐灰線,若踩斷,視為「忤逆」,加罰。
王氏偷偷遞過一塊干饃,被謝氏撞見,那天她被打了三鞭,海瑞在場,沒吭聲。
女兒不哭了,從第四天起,她安靜得像一件物什。
第五天,她趴在床腳一整夜,身上蓋的是舊袍子,半截露在外頭,南京那年冬,冷得早,凍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