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滿身酒氣地闖進來:「趕緊懷孕生三胎,那個亮亮媳婦懷孕四個多月了,找熟人看了,說是個兒子,你也快給我生一個,不能落在他後邊。」 我沒理他,和這種醉酒的人,實在無話可說。
「你到底什麼意思?不說話什麼意思?生不生?」他站在那裡,斜睨著我。 「等你清醒了,再討論這個話題。」我冷冷地拋出這句話。 「好啊,你個臭女人,生不齣兒子,嘴還挺硬。
最後,我再問你一句,生不生,不生趕緊給我滾。」他竟然主動打開了門。 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惡狠狠地說了句:不生,打死我也不生。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強子。他像一頭髮怒的獅子,咆哮著過來,抬手就給我一巴掌。
我也在氣頭上,顧不得其他,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他疼地嗷嗷直叫,然後,我們扭打在一起。他人高馬大的,我哪是對手?最後,我被打得鼻青臉腫,他也累得氣喘吁吁,嘴裡還不停地慰問著我家十八代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