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叔在我的心裡一直就沒有啥好印象,只是父親的管教太嚴,明面上還是客客氣氣地叫三叔,其實心裡從那時開始就對他不感冒。
再後來,尤其是承包到戶之後,三叔作為曾經的農機手,對維修柴油機很有心得,全鄉的村民們有什麼機械上的問題,都會請他去維修,很是過了幾年風光日子。
因為經常在外面當師傅,別人家好酒好菜地招待,三叔就開始酗酒了。每天都喝得一塌糊塗回家,每次都要耍酒瘋,不分長幼不管青紅皂白都遭他毒罵,有時甚至還動手打別人家的門。
那時我奶奶還健在,也曾被他罵得狗血淋頭,我家和二叔家的房門也曾被他踢爛過。只是第二天醒了酒之後,又會自己拿工具來修好,弄得兩個大哥哭笑不得,但都開始對他頗有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