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大姑姐不是這樣的,她見不得婆婆認可我。大姑姐來了幾次之後,我就知道我的忍讓,估計撐不了多久。就像我娘家母親當時的擔憂一樣,強勢又多管閒事的大姑姐,就好像多了一個婆婆。她不僅陰陽怪氣,指桑罵槐,還處處像長輩一樣給我提建議。要是好的建議,我可以接受,關鍵是她幾乎都是找茬。
打著為婆婆好的幌子,各種和我過不去。我在家拖地,她說我地面太濕了,是不是故意想讓婆婆摔倒進醫院。我解釋等會就會用干抹布擦,我也和婆婆說了,讓她先別出臥室。但大姑姐不依不饒,就說沒有我這樣的拖地的。還有就是我留她吃飯,她說我是不是可憐她;不留她吃飯,又說我是不是不願意她過來看婆婆。
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更是讓我按照她的時間表做事,說這樣對婆婆的休息好。還干涉我和陳皓的生活習慣,理直氣壯。陳皓自然也和姐姐鬧過,但吵不過。我也理解陳皓,他從小就吵不過他姐姐和已經去世的父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就是這樣。如果只是這樣,可能我還能忍上一段時間,但大姑姐越來越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