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博主說我做巨型吊牌是厭女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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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我肯定慌。

但現在,我只覺得她像個跳樑小丑。

我打開了直播。

鏡頭正對著那件被 Coco 醬造謠成洋垃圾的同款衣。

「Coco 說我的衣服是洋垃圾?來,咱們看數據。」

滴。

掃碼槍一聲脆響。

螢幕上瞬間跳出一串長代碼和完整的物流鏈路圖。

我指著螢幕,

「每一件帶有防盜吊牌的衣服,都有全球唯一的身份碼,不可篡改。」

「數據鏈顯示,10 月 5 日面料出廠,10 月 8 日入庫裁剪,10 月 15 日成品下線。」

「10 月 16 日,順豐單號 SF524xxxxx,直接發往 Coco 的工作室,簽收人就是你本人。」

「請問 Coco 小姐,這件衣服是什麼時候去國外垃圾場旅遊了一圈又飛回來的?你會魔法嗎?」

直播間瞬間安靜了。

緊接著,滿屏的問好和打臉刷得飛起。

但這還不是絕殺。

就在 Coco 醬還在直播間語無倫次地狡辯數據可以造假時。

微博炸了。

那個擁有五百萬粉絲、之前幫 Coco 醬發黑通稿的營銷號大 V 娛樂扒皮,突然連發三條微博。

置頂第一條就是向我道歉。

原來他也收到了我的連帶起訴傳票。

為了減刑,這人反水反得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我不背這個鍋!都是 Coco 指使的!我有聊天記錄為證!】

九宮格截圖,錘得死死的。

聊天記錄里,Coco 醬的頭像猙獰可怖。

【文案給我寫狠點!就往死人衣服、帶有病毒上引!越噁心越好!】

【我要讓那個賣吊牌的賤人身敗名裂!搞死她!】

【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把她的店搞黃,我給你加倍!】

全網譁然。

Coco 醬的直播間瞬間被謾罵淹沒,她嚇得手忙腳亂地關了直播。

這次,神仙也救不了她。

8

Coco 醬的帳號變成了讓人開心的灰色已封禁。

但這人生命力確實頑強,換了個小號給我發私信。

「夢琪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號也沒了,違約金賠了一大堆。你看能不能這樣,之前拿你的那些衣服錢,我分期還你?一個月還兩千,行嗎?咱們撤訴吧,給我條活路。」

一個月兩千?

那幾百萬的商譽損失,她是一個字都不提啊。

我回了兩個字,

「做夢。」

「行!都不讓我活是吧!那就一起死!」

「我手裡還有幾百件從你們那兒拿來的樣衣,還有之前囤的貨,我找廠家照抄。全網一折拋售!我讓你們的新款全都爛在手裡!」

「我就不信搞不亂你們的市場價!只要我不撤,誰也別想好過!」

她是想搞自殺式襲擊。

用遠低於成本的價格傾銷,把我們正常售賣的價格體系衝垮。

到時候,不明真相的買家只會覺得我們是暴利黑心商家。

我看著截圖,不僅沒慌,反而想笑。

她可能忘了,現在的我,不再是那個單打獨鬥的小店主了。

我打開【反白嫖聯盟】微信群,直接發布了一條公告,

【關於對劣跡網紅 Coco 及其關聯方實施供應鏈聯合封殺的通知】

內容很簡單。

凡是聯盟成員合作的面料行、輔料廠、加工廠,誰敢接 Coco 醬的任何訂單,哪怕是改個標、剪個線頭。

聯盟內三十六家店鋪,年採購額總計五千萬的訂單,即刻終止合作。

並且,我們會將該工廠列入行業黑名單,永不錄用。

這招叫降維打擊。

在生意場上,沒人會為了一個過氣的瘋子,得罪一群財神爺。

效果立竿見影。

那天下午,有人給我發來一段視頻。

是在城郊的一個地下小作坊門口拍的。

Coco 醬戴著口罩帽子,拖著兩大編織袋的衣服,正求著廠長幫她改個標。

那廠長平時看著挺和氣,今天臉黑得像包公。

「滾滾滾!趕緊滾!」

「你還想害死我啊?拿著你的破爛趕緊走!」

Coco 醬還想糾纏,廠長直接叫了兩個保安。

連人帶貨,像扔垃圾一樣,直接轟出了大門。

但這還不夠。

她肯定早就轉移了資產,到時候一句沒錢,法院也沒轍。

我得讓她連轉移資產的機會都沒有。

我翻看著她之前在群里搞一折拋售時的收款記錄。

清一色的私人微信轉帳,沒有任何對公帳戶。

而且,根據之前的調查,她這幾年直播帶貨幾千萬的流水,從來沒有開過一張發票。

偷稅漏稅。

這可是懸在每個網紅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一旦落下,就是萬劫不復。

我把整理好的厚厚一沓轉帳截圖、銀行流水對比,還有她之前炫富買房買車的記錄,全部裝進了一個檔案袋。

立馬去舉報。

9

我又花了一筆不小的廣告費。

目標受眾不是普通網友,而是她那個所謂的上流圈子。

SKP 商場的大屏、她常去的幾家買手店門口、還有她那個富二代未婚夫公司所在的 CBD 寫字樓電梯間。

周一早高峰。

CBD 寫字樓的電梯里擠滿了白領精英。

就在大家低頭看手機的時候,電梯廣告屏突然亮了。

畫面一分為二。

左邊是 Coco 醬在直播間裡歲月靜好、滿口仁義道德的獨立女性模樣。

右邊是她在退貨點,叼著煙捲,用剪刀瘋狂破壞衣服,嘴裡還罵著窮逼商家的監控實錄。

還有她拿著廉價染料,往衣服上塗抹偽造屍斑的特寫。

電梯里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認出了她,有人拿手機開始錄像。

而在她未婚夫的公司樓下,幾個前台小姑娘正指著大屏,捂著嘴笑。

聽說那天,她未婚夫黑著臉進的辦公室,當天下午就傳出了分手的消息。

這叫社會性死亡。

三天。

僅僅三天。

那個她苦心經營了三年的名媛圈,像泡沫一樣炸了。

她試圖去參加某高定品牌的發布會,想去蹭個紅毯挽回點顏面。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黑衣安保攔住了。

安保手裡拿著一張海報。

「抱歉,Coco 小姐,根據主辦方要求,您不得入內。」

周圍全是長槍短炮的媒體,還有排隊入場的真名媛。

閃光燈瘋狂閃爍,記錄下她穿著借來的禮服,像個小丑一樣被拒之門外的瞬間。

更絕的是,有幾個路人認出了她。

「哎,這不是那個造謠穿死人衣服的網紅嗎?」

「就是她!聽說還偷稅漏稅呢,怎麼還有臉出來?」

「離遠點,別沾了晦氣。」

那些聲音像針一樣扎在她身上。

她捂著臉,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狼狽地逃離了現場。

當天晚上。

我的手機震了一下。

緊接著,Coco 醬的微信發過來了。

是一張轉帳截圖,補齊了所有的貨款、違約金,甚至連那筆天價的商譽賠償金都一分不少。

後面跟著一條長達 60 秒的語音。

我點開,裡面傳出她崩潰的哭腔,甚至能聽到她在那頭磕頭的聲音,

「夢琪姐!錢我都給你了!求求你!求求你撤了那些廣告吧!」

「我真的沒法做人了!我未婚夫跟我退婚了,我朋友都拉黑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看在我們曾經是室友的份上,給我留條活路吧!我給你跪下了!」

我聽著那悽厲的哭聲,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我回了她最後一條消息。

「錢收到了。」

「但廣告是簽了合同的,買了就是買了,退不了。」

「這就像你潑出去的髒水,收不回來的。」

「好好享受你的餘生吧,大明星。」

發完,拉黑,刪除。

10

那場風波平息後,我盯著桌上那個曾經引發軒然大波的黃色防盜扣發獃。

雖然它幫我贏了官司,但這東西確實丑,掛在精緻的真絲裙上,像是一塊狗皮膏藥。

就在我準備把它縮小、隱形化的時候,朋友得知我想法立馬開導我,

「夢琪,別把它藏起來,這就是你的特色。」

「把它做成配飾,做成態度。讓戴著它的人覺得,拒絕白嫖是一件很酷的事。」

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立馬撕掉了隱形吊牌的設計圖。

既然要防,那就防得光明正大,防得驚天動地。

我閉關一周,把店鋪 LOGO 和那句拒絕虛假的標語,融入了全新的設計。

材質換成了全息鐳射亞克力,在燈光下能折射出賽博朋克般的霓虹光澤。

背面加了別針結構,拆下來就是一枚極具個性的胸針,或者掛在包上當掛件。

為了增加可玩性,我還加入了一款夜光版。

我給這個系列起名叫「光合作用」。

寓意,在陽光下坦蕩生長,不懼陰暗角落的黴菌。

新品一上架,我都做好了被噴譁眾取寵的準備。

結果,炸了。

買家秀里,沒人再把吊牌藏著掖著。

她們把鐳射吊牌別在帆布包上,甚至有人當時尚配件, 對著鏡子自拍。

Coco 醬曾聲嘶力竭地控訴我用吊牌給女性製造枷鎖。

我沒什麼文化,不懂什麼女性主義。

但我知道真正的女性主義, 肯定不是用性別做盾牌去破壞規則、索取特權。

這些人只是想拿女性主義當時尚單品或者索取特權。

不過也算是有好有壞, 最起碼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女性主義。

銷量曲線直接拉成了一條 90 度的直線。

第一批預售的三千件,五分鐘秒空。

工廠那邊的排期,直接排到了下個季度。

那個曾經因為輿論風險凍結我資金的電商平台,這次主動找上門來了。

平台小二的語氣客氣得像是在跟親媽說話,邀請我入駐年度黑馬品牌專區,給 S 級曝光。

在這個圈子裡,流量不看對錯, 只看輸贏。

這一把, 我贏麻了。

就在我的店鋪徹底躍升為有獨立定價權的原創品牌時,Coco 醬的日子卻不太好過。

由奢入儉難。

沒了廣告收入, 還要賠償違約金,她那個虛假的名媛人設根本撐不住。

為了維持體面,她鋌而走險,拉了個私密群倒賣海關扣押的 A 貨包包。

她以為在私域裡割韭菜神不知鬼覺。

但她忘了,反白嫖聯盟的人盯著她呢。

買家中,有一位正是當初被她網暴到關店的漢服店主。

店主二話不說, 下單, 收貨, 全程錄像。

拿著那個假得離譜的愛馬仕,直接去了公證處,反手報了警。

警察上門那天,Coco 醬還在群里忽悠粉絲轉帳。

涉嫌銷售假冒註冊商標的商品罪,數額巨大。

更精彩的是她背後的 MCN 機構。

那個當初勸我做人留一線的運營總監,翻臉比翻書還快,前腳剛被帶走,後腳就發了解約聲明, 並追討 500 萬名譽損失費。

牆倒眾人推。

她徹底成了棄子。

一年後。

我受邀參加年度服裝行業峰會, 舉辦地在杭州的一個大型直播基地。

那天我穿著自家設計的光合作⽤系列主打款, 胸前的鐳射吊牌在聚光燈下熠熠⽣輝。

路過基地的一樓大廳時,我看到了⼀個透明的直播間。

⾥⾯亂糟糟的,堆滿了廉價的紙巾和垃圾袋。

一個女⼈坐在鏡頭前, 素麵朝天, 頭髮枯⿈, 眼⻆的細紋蓋都蓋不住。

她手裡揮舞著一包抽紙,聲嘶力竭地喊著,

「家人們!9 塊 9 十包!包郵啊!點點關注不迷路!」

嗓⼦已經啞了,哪裡還有半點當初純欲天花板的影⼦。

是保釋候審出來的 Coco 醬。

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猛地抬頭。

隔著玻璃, 我們的視線撞在了⼀起。

她愣住了,手裡的紙巾掉在了地上。

我看到了她眼裡的驚愕、羞憤,還有深深的嫉妒。

我淡然地收回⽬光, 整理了⼀下衣領上的胸針,⼤步走向前方燈⽕輝煌的主會場。

那裡, 有屬於我的領獎台。

身後的助理小聲提醒我,

「李總,那是……」

「不⽤管。」

我推開會場的⼤門, 迎接撲⾯⽽來的掌聲。

「⼀個路⼈而已,走吧,該我們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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