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男友竟是我上司完整後續

2025-12-2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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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是告訴他實情比較好吧?

我回復喬蕎:「我沒事,今晚等我回去我跟你說個事。」

喬蕎:「[微笑]。」

我想起喬以桉今晚要來公司加班。

「喬總,正好我還在公司,一會要不我直接跟您彙報一下吧。」

喬以桉:「抱歉,今天臨時有事,還是以線上的形式交流吧。」

他真的是有夠忙的,兩個多月了我還沒見到他的人。

喬蕎又發來消息:「下班了說一聲,我在樓下。」

這個傻子,這都快 11 月了,他冷不冷啊。

我抓著外套就下了電梯,到一樓奶吧買了兩杯熱牛奶。

喬蕎穿著飛行夾克,正坐在圍欄上玩手機。

我慢慢走近:「大晚上的跑來幹啥?」

喬蕎:「想親耳聽你說。」

哈?

喬蕎雙手插在兜里,低下頭靠近我的臉頰。

「不管是斷了,絕交,還是什麼,都想親耳聽你說。」

我鬱悶道:「就這點事?」

「這對你來說肯定是小事。陳主管說你是大忙人,菁才教育的頭號精英,從來不會浪費時間談戀愛。姐姐,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優秀。」

喬蕎突然又湊近我,雙眼在夜色中有如跳動的火焰。

「可是我不一樣,你就是我的全部了。」

我幾乎是立刻就抬頭吻了上去。

我都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這麼衝動。

也許是經歷了錙銖必較的戀愛之後,我已經疲於計算感情的重量。

我的秤盤上只能放得下最真實的心動。

陳韞說得不錯,我從來不會浪費時間談戀愛,就連和周譽一起喝杯咖啡都要倒計時。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這麼心甘情願地吻上一個人,心甘情願地為他獻上一整晚的時間,只為做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

喬蕎聲音低沉:「這怎麼會是可有可無?」

我在迷離中睜開眼,想起要跟他算帳。

我還在為我的謊言感到良心不安,結果他也騙了我。

他家至少有 200 平,低調厚重的精裝設計到處都在炫耀主人的悠閒。

「你不可能是保潔,更不可能誤以為自己是智障。」

喬蕎捋起我的髮絲聞了起來。

「那就算我們各自有錯,為了愛誰又能一直保持無辜。」

11

喬蕎不會是七樓的正式員工吧?

他說:「你猜。」

他讓我猜,那我也讓他猜。

有讀者問為什麼還沒掉馬,這就是燈下黑啊。

喬以桉怎麼可能會給別人發這種、那種照片。

他怎麼可能會跟別人說這種、那種話。

他心裡只有工作,就連在周末都催我:「把這三份合同翻譯一下。」

喬蕎剛放下手機,我的手機一陣「咕咕咕」。

他眉毛一揚。

我說:「又是我那個該死的上司。」這是喬以桉的專屬提示音。

喬蕎:「不是我說,自從我來 H 市就天天見你加班,加個沒完沒了了,這樣的老闆真的不能告他嗎?」

我撲哧一笑。

告他?告喬以桉?

喬蕎:「你覺得我不行?」

不是,他真是律師啊?

我說:「那也不行,你告不動他的。」

喬蕎一臉鬱悶。

可是他要加班了,我也要加班了。

喬蕎很大方地把書房讓給我。

喬以桉一上線不到五分鐘就開罵,足足罵了一個小時。

甲方公司惹上一起官司,現在導致其他項目全部停滯,害得我們也得陪他們等。

人家還求喬以桉幫忙去把官司給打了。

喬以桉嗤笑道:「這種幼兒園的低級錯誤都能犯,我看貴公司的可靠度實在有待考量。」

我瘋狂點頭認同。

我們這幾個月都快忙成 SB 了也沒出過錯。

但是現在已經捆在一條繩子上了,這個忙不得不幫。

喬以桉@我:「所有項目文件整理好發給我。」

我回覆:「收到。」

喬以桉@我:「明天去接待一下他們的德方代表。」

我回覆:「收到。」

喬以桉@我:「開庭你也一起去。」

我回覆:「收......」

開庭我為什麼要去?我怎麼好像一條狗啊?

喬蕎從隔壁跑過來。

「你們領導霸占你太久了,我現在有點吃醋了。」

我心花怒放,親了他一口。

喬蕎忿忿道:「等我忙完這陣子,就幫你把公司給告了。」

我驚恐道:「不用不用......」

「為什麼不用?你去聯繫同事整理一下被迫加班的證據,證據越多越好辦。」

我解釋道:「其實我們公司用工都在正常範疇,加班費也沒拖欠,一直以來的福利待遇都挺好的。」

喬蕎:「所以你是自願的,我真怕你領導也看上你了。」

職場的事,怎麼能這麼說呢?

他之前不也有個圍著他轉的五星級酒店的保潔嗎?

喬蕎說:「哦,她啊,她眼裡只有工作,很恐怖的。」

「別管他們了。」

「這世界上有些人需要宏圖大業實現自己的價值,可是有的人只需要一點愛。」

「你會給我的吧?」喬蕎的手指划過我的下頜。

我被嚇得一個激靈,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在身體力行地給他了。

12

合作公司那起民事糾紛對喬以桉來說不是難事。

開庭時間在下個星期一。

當時正值年終,太古商圈舉辦了一個酒會,我看到喬蕎也收到了請柬。

這下我總能知道他到底是誰了吧?

喬蕎眨眨眼:「我也想知道你是誰。」

我又不想讓他先知道了。

喬以桉作為當之無愧的年度大紅人,需要一個舞伴。

老王@我:「這三個月都是你在跟他對接,你去啊。」

那怎麼行?喬蕎看見了會吃醋的。

可是誰也不敢當喬以桉的舞伴。

公司到處物色人選,喬以桉又說自己有了。

這可太勁爆了。

我跟同事押一百,還是金綾珠。

同事狐疑道:「真的不是你嗎?你沒有在賭氣對吧?」

我說你開什麼玩笑?

假如是我的話,我自己會不知道嗎?

喬蕎帶我去一家手工裁縫店定製禮服。

老奶奶驚喜道:「這孩子是......」

喬蕎低頭給我整理腰間的掛珠,神色有些羞赧。

他說:「嗯。」

我問:「這裙子是......?」

老奶奶給我改完尺寸。

喬蕎從背後擁過來:「存在奶奶這的婚紗。」

酒會那天下小雪,街道上在放《Jingle Bells》。

喬蕎牽著我推開黑金色的大門。

到處在觥籌交錯,我提著裙擺悻悻道:「幸好我們都不是什麼大名人,所以才能擁有彼此一整晚。」

喬蕎說:「嗯,但是你願意跟我一起跳一支舞嗎?」

「這麼好的鋼琴只為那些名流彈,太可惜了,我們也去外面的雪地里跳吧。」

我說:「好啊。」

鋼琴聲精美絕倫,我和喬蕎兩個人跳得亂七八糟。

回頭一看,發現別墅窗口上不知什麼時候趴滿了人。

我頓時停了下來。

喬蕎問:「要走了嗎?」

午夜鐘聲響了又響。「其實你也是那群名人堆里的,對吧?」

我悻悻道:「我會回來的。」

但是現在我得先去做會女王了。

先為自己的消失自罰十杯酒,挨個挨個的喝過去。

有個合作方偷偷跟我說小話。

「南時,你要晉升了吧?熬走了三個老闆,先恭喜你啊。」

我滿面春風:「都不容易,都不容易。」

金綾珠站在不遠處看我, 又好像在看我身上的裙子。

周譽好像喝多了, 捏著酒杯走過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你那個做保潔的男朋友呢?」

13

附近鴉雀無聲。

周譽茫然問道:「怎麼了?」

有人走到我身旁站定。「找我弟弟什麼事?」

周譽詫異道:「喬、喬律?那是你弟弟?」

徐嵊被迫點頭。

喬以桉的弟弟, 那怎麼可能是保潔?周譽只得罵自己有眼無珠。

我心跳如鼓,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扭頭。

喬以桉卻戴著假面,西裝也和喬蕎的不一樣。

他透過白隼的眼睛看向我, 好像高高在上的法官在審視一個囚犯。

太狡猾了。

他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

這場宴會有喬以桉在才走向高潮。

沒人多嘴問他戴面具是什麼癖好。

金綾珠找機會截住了落單的我。「你知道你身上這裙子是誰的尺寸嗎?」

我笑道:「當然是我的了。你現在回來幹什麼呢?官司打輸了?」

金綾珠咬住下唇。「你真是命好, 初一你們只接觸了幾個月,我就知道他喜歡你。現在你們又只接觸了三個月。」

我恍然大悟:「所以我們才是真愛吧。」

金綾珠被我氣跑了。

她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初一班上有個交白卷的智障,全班只有我跟他玩。

但是半年後他就被一對科學家夫妻收養出國了。因為他不是智障,他是神童。

沒想到喬蕎的故事居然有一半是真的。

夜半三分, 人群從大門口魚貫而出,「喬總」此起彼伏。

我跟著灰姑娘的裙擺一路走進更衣室,被埋伏在此的人捂住了嘴。

他豎起食指。「噓, 別被他們發現了。」

「喬、喬總,你把我放開,我要去找我男朋友了。」

「男朋友?」喬以桉故作詫異。「你說的是我弟弟,還是那個被你潛規則的可憐上司?」

「不是他潛規則我嗎?」

背後的拉鏈突然被拉開, 喬以桉伸手把門給鎖了。

我在空氣中打了個寒戰,諂笑道:「我潛規則、我潛規則。」

喬以桉對我的態度很滿意,可是直到最後都沒脫衣服。

「雖然現在把你丟下很不紳士,但是魔法快要失效了。只能麻煩你自己多走幾步路了。」

我有氣無力地找到 803。

喬以桉(喬蕎版)開門:「姐姐, 你去哪裡了?」

他有毛病吧?精分?

「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往他手上套上一個戒指。

「你是灰姑娘嗎?」

他噎住,咧開嘴笑了:「是。」

14

喬蕎和南禾不會太計較騙局。

但是喬以桉和南時會。

總裁辦爆發了一場激烈的辯論。

喬以桉說:「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 就在於你改名了, 而且簡歷還用了高 P 圖。」

我說:「這怎麼會是高 P 圖呢。」

我認為最根本的原因還在喬以桉。

我幾次要跟他碰面,都被他自己給破壞了。

「三個月前本來應該由我去接機的,要不是擔心你⼀個智障會⾛丟,我能把總裁扔了去接你嗎?」

喬以桉⽓笑了:「要不是你說你自己⾼考落榜, 傷⼼難過⾃卑,不跟 IQ90 以上的人處對象,我會裝智障嗎?」

我說:「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這是你給我設下的陷阱。」

什麼腹肌,什麼胸肌, 要我說出來嗎?

喬以桉臉紅透了。「還、還不是因為你說你喜歡看。」

我喜歡就給我看?

我在⼿機上戳他:「喬總,再發⼀張看看。」

喬以桉寧死不屈。

他很快⼜找出⼀條論據反制我:「我當時根據你的論壇暱稱和照片⼀眼就認出了你, 可你聽我的真名聽了三個月都沒想起來。」

這角度太刁鑽了。

簡直無法反駁啊。

喬以桉宣告獲勝,⽀使我去給總裁端茶倒水。

我不去。

「有個律師說了,要警惕職場潛規則, 還有不合理加班、沒⼈性壓榨。」

「喬總可要⼩⼼了,你欺負我, 他會告你告到傾家蕩產的。」

喬以桉:「......你升職了我把辦公室分你一半, 不來?」

來啦。

我的超大落地窗、開放式古董櫃和樹瘤木根雕茶台。

並肩作戰的未來,想來應該不會太寂寞。

跨年前一天,我們一起出庭處理了舊年最後一件事情。

這場涉及中德雙方的官司被我們贏得漂亮, 也為將來開拓德國市場樹⽴了很好的口碑。

周譽在對面⾯若死灰。

「所以根本沒有什么弟弟,他就是喬以桉。」

「南時, 你明明說你最討厭聰明人, 連跟我吃頓飯都要倒計時。」

我說:「沒錯啊,所以我找了個笨蛋。」

街道上覆蓋著厚厚的⽩雪, 露台上漸次升起煙花。

喬以桉握著我的⼿說:「也就只有你會說我是笨蛋了。」

我想起趙慈醫生詭異的表情。「所以你 IQ 到底多少?」

喬以桉⽀⽀吾吾,扭頭看來。

⽩天最後⼀縷陽光落入他的眼眸,蕩漾著溫暖的光。

「反正不會比你更聰明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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