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強制我?
我耳朵紅得滴血,心底有些遺憾。
雖然不喜歡強制愛。
但如果對象是霽清的話……
那被強制也不是不行……
被霽清強制,想想就很爽。
我怎麼就不再矜持一下呢?
和霽清過了一段時間蜜裡調油的日子,系統又灰溜溜的回來了。
它……申訴失敗了……
【最後一個任務,完不成你就別想解綁了!】
系統顯然比我更崩潰。
【祖宗,我求你了,這次任務可不能出么蛾子!我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毀在你手裡,完成這個任務積分達標我倆就能解綁了……】
【早知道你是下面那個,當初打死我都不會綁定你的。】
【新任務:潛入魔界,成為魔尊男寵,在其徒弟面前挑撥離間,推動二人感情發展。】
10.
這個魔尊不太聰明。
成為男寵的第一天,我便看出了他徒弟眼底瘋狂的占有欲。
而他半點沒有察覺,一個勁兒夸自己徒弟孝順。
這不,他剛離開,那個小徒弟便將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不過可惜,他打不過我。
看著一把被我掀翻,趴在地上眼神陰鬱的某人,我煽風點火露出身上的吻痕:「唉……你這師尊也太不溫柔了。」
這吻痕是我昨晚和師尊留下的,剛好可以用來刺激某人。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肯定死了不下八百遍。
到了傍晚,我將劍踩出了火星子才在門禁前趕回宗門。
沒辦法。
師尊禁止夜不歸宿。
要是讓他知道我在魔界兼職綠茶男寵的話,我絕對死得很慘。
在魔尊 N 次選擇偏向我而懲罰他徒弟時,他的徒弟終於壓制不住心底的嫉妒,將魔尊這個大聰明囚禁了。
他的徒弟朝我揚起一個滲人的笑,說出的話讓人不寒而慄:「沈自禾,霽清在趕來的路上了,你、自、求、多、福!」
靠!聽到這個消息我瞬間裂開!
這臭小子故意的!
我咬牙切齒地質問他:「你跟蹤我?」
他給了我個挑釁的眼神:「你以為我會放任你這麼個來歷不明的人一直在師尊身邊?」
想到霽清發火時故意折騰我的樣子,我下意識有些腿軟。
我深吸一口氣,當機立斷往外跑。
邊跑邊想該怎麼給自己開脫。
結果還沒跑出魔宮便被揪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我利落滑跪:「我錯了,饒我狗命!」
霽清氣笑了:「次次都認錯,次次都再犯是吧?」
【恭喜宿主,任務完成!系統解綁成功!】
隨著系統音落下,我神魂上的束縛徹底消失。
然而我卻沒有心思慶幸。
整個人被霽清壓進床榻時,我本以為又會是活色生香的一個夜晚。
可霽清卻停下了。
他垂眸看我,眼神里儘是失落:「真想給你打條鏈子拴住,系我腰上!」
「這樣的話,你就不能撩撥別的男人了。」
說完,他竟轉身離去,沒有再看我一眼。
巨大的恐慌籠罩著我。
真生氣了?
救命……惹道侶生氣了該怎麼哄?
11.
霽清這次真的很生氣。
我討好了許久他都沒消氣。
直到某日他抱著一堆話本回來,扔到我面前。
「限你三日之內將話本里的邀寵狐媚手段全部學會,然後……」
「一絲不落地用在我身上。」
「我也要嘗嘗養個男寵,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滋味!」
我翻開話本,第一章便是暴擊。
我不死心,又翻開了其它話本。
嗯……純黃……
然後確定了,我這個師尊他不正經。
這些話本全部附帶細節描寫加春宮插圖……
這書放在哪兒,都得是個珍藏品。
挑來挑去我還是選了最開始那本話本。
脫衣舞而已,這個勉強還能接受……
至於其他那些……鈴鐺、冰塊、貓耳貓尾……
太刺激了。
能拖一時是一時……
……
霽清倚靠在榻上,輕飄飄地看著我。
我脫第一件時,霽清還在裝模作樣,等到第三件他直接演都不演了,整個人撲了上來將我扒了個乾淨。
還未等我欲擒故縱地反抗兩下,他便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掏出一個玉匣子。
匣子慢慢打開,我瞬間眼神驚恐。
不是……你?
這全是那些話本里出現過的道具啊!
我掙扎著要爬出霽清身下。
他拍了拍我屁股,將我整個人摟緊懷裡,話語黏膩帶著股撒嬌意味:「自禾,為師想試~」
聽到這話,我瞬間感覺骨頭都酥了去。
這也太犯規了……
可想到他那些東西,真的很難想像被用到我身上會是個什麼體驗。
「自禾……自禾……」
我被霽清帶著鉤子的嗓音哄得沒了魂兒,一時腦熱稀里糊塗還是答應了下來。
等到那極致的冰涼碰到肉體時,我才回過神。
我瘋了似的掙扎,霽清死死壓住我,不容我反抗,強硬地弄了進去。
「啊嗯——師尊!」
我沒忍住叫出聲,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好涼……好冰……
受不了了……
不過三息,我立馬求饒:「師尊饒命!我發誓!再也不和別的男人說話了……」
霽清溫柔地吻落下,在我驚恐的眼神中,捏起另一塊冰。
「現在求饒晚了……自禾,讓為師看看你的本事。」
等到冰塊用完,我整個人已經沒了神智,連眼神都有些渙散。
被子也浸濕了。
那種巨大的刺激,簡直讓我靈魂出竅。
好不容易悠悠轉醒,我又對上了師尊期待的雙眸。
這次他手中的是一個鈴鐺。
我鬆了口氣。
鈴鐺而已……頂多是戴身上。
然而還沒等我高興,我就驚恐地發現,這鈴鐺戴的方式好像不太對勁。
沉悶的鈴鐺聲從身體深處響起,我抱住師尊的腰哭到斷氣。
一邊哭,一邊抑制不住涌到唇邊的呻吟。
「嗯……師尊,我真的……嗯!知道錯了……」
師尊將我壓在身下,腰沉了下來,將鈴鐺送到了深處。
「為師說了, 話本里的那些手段, 我全要試, 現在才哪到哪。」
鈴鐺聲在房間裡響了許久……
霽清俯身親了我一口,低聲誘哄。
「現在試試這貓耳貓尾。放心,這個不刺激。」
貓耳貓尾是修界道侶間用來提升情趣的道具。
本質上是一種法器。
但短時間可以讓使用者共感。
就如同是從自己身體里天然生長出來的一般。
而貓的耳朵和尾巴是很敏感的。
霽清咬住我的貓耳,邊擼著貓尾,邊挺動腰肢。
「自禾, 舒服嗎?」
我當然回答不了。
尾巴被攥住雖然比不上什麼冰塊鈴鐺。
但依舊難以讓人忍受。
這些玩意兒帶來的刺激比我前半生加起來還多。
我累到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只能無意識地呻吟求饒。
「不……不要了……」
這場荒唐整整持續了半個月。
完事後,我睡了整整五天。
即便是醒來後,我也根本下不了床。
又躺了三天才勉強能行動。
我這輩子乃至下輩子都不敢再惹霽清生氣了。
12.
就在我躺在床上這幾天, 霽清向宗門和修界告知了即將和我締結道侶的消息。
以至於我踏出房門被他人恭喜時腦子都是蒙的。
合籍那天。
各宗門所有被我調戲過的師尊都來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奇怪地反問一眾掌門:「師尊可是三界第一、仙盟之首,你們居然不反對他選一個男道侶?」
「你也說了他是三界第一, 敢反對?我不要命了嗎?」
「你也就是生得晚,但凡你早生許多年,見到霽清你就會明白什麼是真正的魔童降世。」
「他也就是當師尊后收斂了性子。」
「況且我們誰不知道你是他給自己找的道侶。」
「喜歡你已經是他人生中最不驚世駭俗的事了。」
「總比他閒來無事隨手滅掉一個宗門要來得讓人接受。」
聽到這話我愣了。
什麼叫我是霽清給自己找的道侶?
我拜師那會兒才十八九歲啊, 他那麼早就覬覦我了?
還有我那麼貌美清冷的師尊以前居然是修界魔童?
晚上,我鑽進霽清懷裡,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們說我是你給自己養的道侶,真的假的?」
霽清聞言耳朵紅了紅, 移開目光。
「……嗯」
我不禁睜大眼:「那時我才十八九歲啊,你個禽獸!」
霽清掐住我下巴低頭一吻:「我才不管,我看上的, 就是我的。」
「那……那萬一……我不喜歡你呢?」
霽清抬起頭, 眼眸深黑:「那就強制愛。」
所以……當初他說我再不開竅就強制愛不是開玩笑?
想到霽清那些床上手段,他要是強制愛……
那不得把人玩出花來。
不行, 想想還有些好奇和遺憾是怎麼回事……
不管了, 都是道侶想要什麼提就好了。
想到這兒, 我靠近他的耳朵:「師尊……我真的好想被你強制愛啊。」
霽清瞬間睜開沉下了眼神, 喉間吞咽:「你沒開玩笑?」
我紅著耳朵:「沒, 真想試試。」
霽清摟住我, 打開了臥房裡的密道。
密道深處是一間石室, 裡面生活用品一應俱全,不僅如此, 一面的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玩具。
至於什麼玩具,懂得都懂。
霽清坐到榻上,啞聲開口:「自禾, 你還記得偷人褻褲的那次嗎?那時為師想讓你咬的, 可不僅僅是褻褲……」
霽清邊說著, 邊將我的身子往下壓。
許久後,我才站起身。
唇角有些紅。
我和他在密室廝混了整整一個月。
期間那些牆上的東西也不負我所望,用在了我身上。
我每天都哭到失聲。
我這清冷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尊,原來骨子裡那麼浪。
他甚至從來不是悶騷, 而是明著騷,只是從前的我被他打怕了,一直沒往這方面想。
我窩在他懷裡, 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顫。
即便真被霽清強制,我也肯定會愛上他。
不過, 我捨不得。
因為他若選擇對我強制愛,那必定是絕望到了極點。
還是兩情相悅、心投意合的情意更適合我倆。
畸形的戀愛固然精彩,但終究……不可取。
現在……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