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文里的狂徒被師尊up了完整後續

2025-12-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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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強制我?

我耳朵紅得滴血,心底有些遺憾。

雖然不喜歡強制愛。

但如果對象是霽清的話……

那被強制也不是不行……

被霽清強制,想想就很爽。

我怎麼就不再矜持一下呢?

和霽清過了一段時間蜜裡調油的日子,系統又灰溜溜的回來了。

它……申訴失敗了……

【最後一個任務,完不成你就別想解綁了!】

系統顯然比我更崩潰。

【祖宗,我求你了,這次任務可不能出么蛾子!我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毀在你手裡,完成這個任務積分達標我倆就能解綁了……】

【早知道你是下面那個,當初打死我都不會綁定你的。】

【新任務:潛入魔界,成為魔尊男寵,在其徒弟面前挑撥離間,推動二人感情發展。】

10.

這個魔尊不太聰明。

成為男寵的第一天,我便看出了他徒弟眼底瘋狂的占有欲。

而他半點沒有察覺,一個勁兒夸自己徒弟孝順。

這不,他剛離開,那個小徒弟便將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不過可惜,他打不過我。

看著一把被我掀翻,趴在地上眼神陰鬱的某人,我煽風點火露出身上的吻痕:「唉……你這師尊也太不溫柔了。」

這吻痕是我昨晚和師尊留下的,剛好可以用來刺激某人。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肯定死了不下八百遍。

到了傍晚,我將劍踩出了火星子才在門禁前趕回宗門。

沒辦法。

師尊禁止夜不歸宿。

要是讓他知道我在魔界兼職綠茶男寵的話,我絕對死得很慘。

在魔尊 N 次選擇偏向我而懲罰他徒弟時,他的徒弟終於壓制不住心底的嫉妒,將魔尊這個大聰明囚禁了。

他的徒弟朝我揚起一個滲人的笑,說出的話讓人不寒而慄:「沈自禾,霽清在趕來的路上了,你、自、求、多、福!」

靠!聽到這個消息我瞬間裂開!

這臭小子故意的!

我咬牙切齒地質問他:「你跟蹤我?」

他給了我個挑釁的眼神:「你以為我會放任你這麼個來歷不明的人一直在師尊身邊?」

想到霽清發火時故意折騰我的樣子,我下意識有些腿軟。

我深吸一口氣,當機立斷往外跑。

邊跑邊想該怎麼給自己開脫。

結果還沒跑出魔宮便被揪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我利落滑跪:「我錯了,饒我狗命!」

霽清氣笑了:「次次都認錯,次次都再犯是吧?」

【恭喜宿主,任務完成!系統解綁成功!】

隨著系統音落下,我神魂上的束縛徹底消失。

然而我卻沒有心思慶幸。

整個人被霽清壓進床榻時,我本以為又會是活色生香的一個夜晚。

可霽清卻停下了。

他垂眸看我,眼神里儘是失落:「真想給你打條鏈子拴住,系我腰上!」

「這樣的話,你就不能撩撥別的男人了。」

說完,他竟轉身離去,沒有再看我一眼。

巨大的恐慌籠罩著我。

真生氣了?

救命……惹道侶生氣了該怎麼哄?

11.

霽清這次真的很生氣。

我討好了許久他都沒消氣。

直到某日他抱著一堆話本回來,扔到我面前。

「限你三日之內將話本里的邀寵狐媚手段全部學會,然後……」

「一絲不落地用在我身上。」

「我也要嘗嘗養個男寵,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滋味!」

我翻開話本,第一章便是暴擊。

我不死心,又翻開了其它話本。

嗯……純黃……

然後確定了,我這個師尊他不正經。

這些話本全部附帶細節描寫加春宮插圖……

這書放在哪兒,都得是個珍藏品。

挑來挑去我還是選了最開始那本話本。

脫衣舞而已,這個勉強還能接受……

至於其他那些……鈴鐺、冰塊、貓耳貓尾……

太刺激了。

能拖一時是一時……

……

霽清倚靠在榻上,輕飄飄地看著我。

我脫第一件時,霽清還在裝模作樣,等到第三件他直接演都不演了,整個人撲了上來將我扒了個乾淨。

還未等我欲擒故縱地反抗兩下,他便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掏出一個玉匣子。

匣子慢慢打開,我瞬間眼神驚恐。

不是……你?

這全是那些話本里出現過的道具啊!

我掙扎著要爬出霽清身下。

他拍了拍我屁股,將我整個人摟緊懷裡,話語黏膩帶著股撒嬌意味:「自禾,為師想試~」

聽到這話,我瞬間感覺骨頭都酥了去。

這也太犯規了……

可想到他那些東西,真的很難想像被用到我身上會是個什麼體驗。

「自禾……自禾……」

我被霽清帶著鉤子的嗓音哄得沒了魂兒,一時腦熱稀里糊塗還是答應了下來。

等到那極致的冰涼碰到肉體時,我才回過神。

我瘋了似的掙扎,霽清死死壓住我,不容我反抗,強硬地弄了進去。

「啊嗯——師尊!」

我沒忍住叫出聲,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好涼……好冰……

受不了了……

不過三息,我立馬求饒:「師尊饒命!我發誓!再也不和別的男人說話了……」

霽清溫柔地吻落下,在我驚恐的眼神中,捏起另一塊冰。

「現在求饒晚了……自禾,讓為師看看你的本事。」

等到冰塊用完,我整個人已經沒了神智,連眼神都有些渙散。

被子也浸濕了。

那種巨大的刺激,簡直讓我靈魂出竅。

好不容易悠悠轉醒,我又對上了師尊期待的雙眸。

這次他手中的是一個鈴鐺。

我鬆了口氣。

鈴鐺而已……頂多是戴身上。

然而還沒等我高興,我就驚恐地發現,這鈴鐺戴的方式好像不太對勁。

沉悶的鈴鐺聲從身體深處響起,我抱住師尊的腰哭到斷氣。

一邊哭,一邊抑制不住涌到唇邊的呻吟。

「嗯……師尊,我真的……嗯!知道錯了……」

師尊將我壓在身下,腰沉了下來,將鈴鐺送到了深處。

「為師說了, 話本里的那些手段, 我全要試, 現在才哪到哪。」

鈴鐺聲在房間裡響了許久……

霽清俯身親了我一口,低聲誘哄。

「現在試試這貓耳貓尾。放心,這個不刺激。」

貓耳貓尾是修界道侶間用來提升情趣的道具。

本質上是一種法器。

但短時間可以讓使用者共感。

就如同是從自己身體里天然生長出來的一般。

而貓的耳朵和尾巴是很敏感的。

霽清咬住我的貓耳,邊擼著貓尾,邊挺動腰肢。

「自禾, 舒服嗎?」

我當然回答不了。

尾巴被攥住雖然比不上什麼冰塊鈴鐺。

但依舊難以讓人忍受。

這些玩意兒帶來的刺激比我前半生加起來還多。

我累到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只能無意識地呻吟求饒。

「不……不要了……」

這場荒唐整整持續了半個月。

完事後,我睡了整整五天。

即便是醒來後,我也根本下不了床。

又躺了三天才勉強能行動。

我這輩子乃至下輩子都不敢再惹霽清生氣了。

12.

就在我躺在床上這幾天, 霽清向宗門和修界告知了即將和我締結道侶的消息。

以至於我踏出房門被他人恭喜時腦子都是蒙的。

合籍那天。

各宗門所有被我調戲過的師尊都來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奇怪地反問一眾掌門:「師尊可是三界第一、仙盟之首,你們居然不反對他選一個男道侶?」

「你也說了他是三界第一, 敢反對?我不要命了嗎?」

「你也就是生得晚,但凡你早生許多年,見到霽清你就會明白什麼是真正的魔童降世。」

「他也就是當師尊后收斂了性子。」

「況且我們誰不知道你是他給自己找的道侶。」

「喜歡你已經是他人生中最不驚世駭俗的事了。」

「總比他閒來無事隨手滅掉一個宗門要來得讓人接受。」

聽到這話我愣了。

什麼叫我是霽清給自己找的道侶?

我拜師那會兒才十八九歲啊, 他那麼早就覬覦我了?

還有我那麼貌美清冷的師尊以前居然是修界魔童?

晚上,我鑽進霽清懷裡,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們說我是你給自己養的道侶,真的假的?」

霽清聞言耳朵紅了紅, 移開目光。

「……嗯」

我不禁睜大眼:「那時我才十八九歲啊,你個禽獸!」

霽清掐住我下巴低頭一吻:「我才不管,我看上的, 就是我的。」

「那……那萬一……我不喜歡你呢?」

霽清抬起頭, 眼眸深黑:「那就強制愛。」

所以……當初他說我再不開竅就強制愛不是開玩笑?

想到霽清那些床上手段,他要是強制愛……

那不得把人玩出花來。

不行, 想想還有些好奇和遺憾是怎麼回事……

不管了, 都是道侶想要什麼提就好了。

想到這兒, 我靠近他的耳朵:「師尊……我真的好想被你強制愛啊。」

霽清瞬間睜開沉下了眼神, 喉間吞咽:「你沒開玩笑?」

我紅著耳朵:「沒, 真想試試。」

霽清摟住我, 打開了臥房裡的密道。

密道深處是一間石室, 裡面生活用品一應俱全,不僅如此, 一面的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玩具。

至於什麼玩具,懂得都懂。

霽清坐到榻上,啞聲開口:「自禾, 你還記得偷人褻褲的那次嗎?那時為師想讓你咬的, 可不僅僅是褻褲……」

霽清邊說著, 邊將我的身子往下壓。

許久後,我才站起身。

唇角有些紅。

我和他在密室廝混了整整一個月。

期間那些牆上的東西也不負我所望,用在了我身上。

我每天都哭到失聲。

我這清冷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尊,原來骨子裡那麼浪。

他甚至從來不是悶騷, 而是明著騷,只是從前的我被他打怕了,一直沒往這方面想。

我窩在他懷裡, 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顫。

即便真被霽清強制,我也肯定會愛上他。

不過, 我捨不得。

因為他若選擇對我強制愛,那必定是絕望到了極點。

還是兩情相悅、心投意合的情意更適合我倆。

畸形的戀愛固然精彩,但終究……不可取。

現在……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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