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直男發小一起穿越到狗血耽美小說。
他是反派影帝的虛榮金絲雀,我是大佬男二的好色男妻。
初來乍到的我倆兢兢業業扮演本職角色。
直到團寵主角受回國。
為了避免原劇情的慘死,我倆默契撈錢、車禍、假死、跑路一條龍。
三年後,逃離劇情的我倆在國外酒吧為妹一擲千金上了綜藝鏡頭。
第二天,絕望的直男兄弟被殺來的反派按著脖子親:「小嘴這麼會哄人……一定很靈活吧?」
嚇得我馬不停蹄滾回房間收拾東西跑路。
剛拉上箱子,屁股就被一雙無情大手捏住。
大佬緊貼我的後背,笑聲陰鬱:「跑什麼,不是好我的色麼?今天就乾死你。」
1.
正和林霽在他的私人公寓碰頭,顧祁川回來了。
透過貓眼,林霽朝我使眼色:「藏好!」
我就像是被捉姦的小三,急得到處竄。
公寓夠大,但是想找到一個足夠隱藏成年男人的地方還是夠嗆。
秉持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被林霽塞進了雙人大床的床底。
剛一進門,男人不出所料起疑掃視屋內:「怎麼開門這麼晚?」
林霽一改和我在一起時候的冷靜,掐著嗓音嬌滴滴,紅著臉拉著顧祁川的手,暗含勾引:「剛剛在洗澡。」
顧祁川喉結滾動,卻一把甩開了林霽,掐著他的下巴,聲音警告:「別做多餘的事。」
林霽瞬間小臉煞白,泫然欲泣:
「為什麼不願意碰我,你明知道我不是為了你的錢……」
顧祁川從兜里掏出一張黑卡,煩躁揉了揉眉心:「五百萬,看上的那輛跑車自己去提。」
林霽擦了擦眼淚收起黑卡。
嘴角微不可查上揚,但依舊堅強小白花的模樣,試探問道:「蘇白是誰?」
顧祁川臉色瞬間陰沉,風雨欲來:
「誰告訴你蘇白的?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養的小雀,不該打聽的少打聽!」
林霽紅著眼,聲音悽然:「所以他是你的白月光,你包養我就是因為我和他長得有三分像?」
顧祁川沉默,算是默認。
林霽徹底崩潰,愛財如命的他,將黑卡狠狠扔掉。
「顧祁川,我整整跟了你五年,在你最難過、最開心的時候都是我在陪著你,人生能有多少個五年,你沒有心嗎,我愛你啊!」
我默默在床底撿起黑卡,裝進口袋。
顧祁川冷漠看著林霽癱軟在地上痛哭,末了蹲下擦掉他臉頰的淚,無情宣判:
「我們之間從來都只是交易,是我給的不夠多嗎?乖,以後別說這些讓我不開心的話。」
林霽眼中帶著懇求:「你明天能送我去劇組嗎?」
「明天蘇白回國,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顧祁川去書房取走了劇本,腳步頓了頓,最終還是漠視了流淚的林霽,再次留下一張價值千萬的黑卡離開。
「晚上也不用等我。」
我咂了咂舌,從床底鑽了出來。
從褲兜掏出撿到的五百萬黑卡和千萬黑卡放一起,笑嘻嘻摟住林霽讚嘆:「牛啊牛啊,兄弟,你可以當演員了。」
這就是實力。
十分鐘進帳一千五百萬。
搞得我也想去當金絲雀和金主虐戀情深了。
林霽隨意在臉上抹了兩下,然後毫無形象翻了個白眼:「老子本來就是演員。」
他像是看智障一樣數落我,「還呲著大牙傻樂呢,再不採取行動,咱倆離劇情殺就不遠了!」
我傻了:「啊?」
他煩躁抓了一把頭髮,「你以為我在瞎幾把說?蘇白是團寵白月光主角受,現在劇情已經開始發力了,就是他昨晚主動給我私發他和顧祁川在國外見面的親密照片,你看看今天這位,已經開始和我走虐心劇情,我們不是主角,除了虐心保不齊還有慘無人道的虐身,甚至,沒命!」
說完最後一句,林霽眯了眯眼,點燃香煙狠狠吸了一口。
煙霧繚繞間,他的清秀的五官格外妖異:「是時候下線了。」
2.
我和林霽是一起穿書的。
他是反派影帝的虛榮金絲雀,從十八歲當練習生就被顧祁川包養,只因他長得和白月光有五分相似。
我是大佬男二的好色男妻,靠著家族勢力強行逼未發育起來的封燼娶了我,貪圖大佬美色,結婚五年,卻一次都沒吃上。
初來乍到的我倆生怕突然改變性格被人拉去切片,於是兢兢業業扮演原主,這一扮演就是五年。
直男裝 gay,小菜一碟。
穿書五年,該花花,該買買買,只需偶爾裝一下深情鞏固人設,日子不要太瀟洒。
可惜,團寵主角受蘇白要回國了。
按照劇情,反派顧祁川看似溫和,實際上對蘇白那是變態一樣的占有欲,誰都不能碰蘇白一根頭髮,否則第二天就會遭到慘烈報復。
封燼那就更不用說了,雖然結婚,但誓死為主角受守身如玉,做主角受背後最忠誠的狗,為主角排除一切阻礙,受佛擋殺佛都是基操。
倆人都是瘋狗級別。
記得有次商務宴,有人為了踩封燼,只是說了幾句封燼是個靠男人上位的廢物,娶了個中看不中用的二世祖,第二天那人直接天涼王破,成了鴨店的鴨子,小雛菊變成向日葵,活得生不如死。
完全不擇手段,得罪他,嘖,還不如死了算了。
雖然有點捨不得現在奢華的日子,但是我還是更想好好活著。
「怎麼個下線法?」我問。
我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我倆加起來兩個腦子,林霽一個半,我半個。
林霽挑眉勾了勾手指,我附耳過去。
嘰咕嘰咕嘰咕。
「懂了嗎?」
我恍然大悟,不由自主豎起大拇指,嘴角都能咧到後腦勺。
「還是你聰明!」
3.
晚上十點,我回去的時候封燼已經到家了。
只是他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劉姨做了一桌子菜他一口沒動,只是冷冷坐在主位,盯著門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管家看到我像是看到救星:「紀少,你終於回來了,先生等了三個小時了!」
封燼眼皮微抬看向我,薄唇緊抿。
剛商討完下線大計,我現在正激動呢,哪有心情管其他人。
「哦,知道了。」
無視掉管家殷切的眼神,然後頭也不回離開客廳,準備清點我的資金。
這可是關乎我和林霽以後的依仗啊!
管家看了看風風火火的背影,又扭頭感受到先生越發冷冽的氣場。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打圓場:「紀少今天真是有活力呢,他一定是去給先生準備驚喜了,欲擒故縱!」
我有個怪癖,特別喜歡亮晶晶的東西。
因此每次拍賣會我都會買下價值連城的粉鑽藍鑽綠鑽收藏。
不為別的,純屬有錢亂花。
我小心翼翼輸入密碼從保險柜掏出我的寶貝們。
尤其是那顆又大又閃的粉鑽,燈光下簡直要閃瞎我的眼。
這是前幾日的拍賣會買的。
見到大粉鑽的時候我才明白什麼叫做一見鍾情,毫不客氣拍了下來。
我沒忍住捧住親了兩口。
寶貝,以後 daddy 靠你養了。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不知何時封燼已經進了我們婚房,眸色深沉盯著我。
他不知道今天抽什麼瘋,平時別說進來,就連門口都要繞著走。
我一驚,連忙將大寶貝藏了起來。
回頭,自信挑眉一笑:「原來你這麼在意我,早說啊。」
我故意走過去將封燼壁咚在衣櫃,手往他褲襠掏,邪魅一笑:「寶貝,我就知道,你喜歡我。」
澀情朝他耳朵吹了吹氣,超絕氣泡音:「別拒絕,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的!」
真奇怪,還沒掏呢,他耳朵先紅了,有這麼熱嗎?
手還沒掏進去,就被封燼阻止。
他在褲襠處死死按住我的手不讓我往下繼續,咬牙切齒喊喊我名字:「紀縈!」
我當然不肯配合,胡攪蠻纏,誓死要霸王硬上弓,轉過頭去解他皮帶,饑渴極了:「讓我吃一口吧,求求你了,讓我吃一口,讓我吃一口。」
難道是我解太多次了?不然這皮帶怎麼一扯就掉,阿門。
封燼忍無可忍,一把將我手中的皮帶奪走,把我鉗制住。
此時雙手解放的我更像個變態,不放過一點機會手伸進衣服繼續占他便宜。
哎呀,這肌肉塑形真不錯啊,要是能把教練 Vx 推給我就好了。
我完全沒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啪!啪!啪!」
被按在床上的我僵住,不可置信回頭。
封燼攥著那根皮帶毫不客氣扇在我屁股,臉上的微笑不帶絲毫情感,平靜問我。
「瘋夠了嗎?」
我草,他、他他大膽,居然打我溝子!
「你、你你……」我氣得要變成尖叫的燒水壺。
一顆大粉鑽從我褲兜咕嚕咕嚕滾了出來。
封燼一愣,將皮帶放在了一邊,撿起了我的大粉鑽。
我倒吸一口涼氣,剛燃起的氣焰瞬間萎靡。
心虛。
他神色似乎沒有那麼冷了,隱隱約約嘴角上揚:「給我的?」
我死死盯著我的大粉鑽,頭一次體會到心碎。
死嘴,你快說啊。
我欲哭無淚,乾笑兩聲,期期艾艾看著他:「送……送你的生日驚喜,你喜歡嗎?」
其實還有一句:不喜歡的話請還給我。
不開心不會憑空消失,只會轉移。
我麻木了。
封燼卻似乎很開心,將我的大粉鑽裝進他的口袋。
施捨似的摸了摸我的頭。
滾啊,一個摸頭就換去我一個大粉鑽,不愧是黑心資本家!
我氣得牙痒痒。
封燼卻誤會我。
他停頓了一下,心情很好勾起我的下巴,俯身親在我的嘴唇:「獎勵。」
我驚呆了。
他怎麼還連吃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