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
我伸手開始解他的衣服,「哪裡受傷了?」
「後背。」
「跟我進來。」
將人領到屋裡,我直接下命令:「把上衣脫了。」
我看到他慢慢悠悠脫衣服,又加了一句:「脫光。」
他後背上的傷有點不好處理。
我轉到他面前,抬手點在他額頭,催眠道:「聽我的話,別動。」
他老老實實將手放在腿上,沒有動。
我重新走到他身後,看著他的傷口。
其實,我這隻混血吸血鬼,技能挺多的。
比如,我的唾液可以消毒,還能加速傷口癒合。
蒼天可鑑,我不是貪他一口血。
我摸著他的背,然後張開嘴,咬上了那片傷口。
一種滿足感延伸到我的四肢百骸。
而陳淵在我咬上傷口的瞬間,信息素爆發。
還好這個屋子是專門給陳淵打造的,可以把他的信息素與外界隔離。
本來只是想舔點血,但是好幾天沒碰血了,突然喝到,有點控制不住了。
我抬起手摸著他的腺體,讓他釋放更多信息素。
嘴裡喝著血,周圍被信息素包圍,這種感覺讓我整個人都麻了。
就在我終於喝過癮的時候,陳淵刷一下站了起來。
我呆滯地抬頭看著他。
不是被我催眠了,怎麼回事?
陳淵盯著還半跪在地上的我,直接伸手把我拽了起來。
然後,抱起我直接扔到床上。
「唉,你幹嘛?」
我剛想伸手推他,他卻直接抓住我兩隻手壓制到頭頂,然後就吻了上來。
他的信息素又爆發了。
我驚呆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離開了我的唇。
「陳淵,你怎麼回事?」
不會是我催眠給他整應激了吧。
然後,我看到他突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我皺眉,「你要干……」
話還沒說完,他又親了上來,這次,他直接深吻。
感官的刺激,加上血液的刺激,我的眼球瞬間變紅。
我掙脫開他的手,然後用力摟上他的脖子,嘴上使勁嘬嘬。
靠,這點血,不夠,再多一些。
他舌尖的血,好甜啊,比他手臂的要甜,比他後背的要甜。
我的意識已經抽離,我只想要他的血。
如果舌尖的血甜,那腺體呢?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探索欲,手指不停在他的腺體上按壓。
一吻結束,我盯著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口渴,身體也越來越熱,難受。
我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然後,低頭,親上了他的腺體。
看著他突然發抖,我張開了嘴,用力咬了上去。
信息素和血液湧出,我被刺激得渾身顫抖。
太香了,終於讓我咬上了。
我不停在他腺體咬著。
陳淵抬起手摸著我的頭,「別著急,沒事的,別急,讓你吃個夠。」
他一手摸著我的頭,一手摟緊我的腰。
我則是趴在他身上咬得開心。
等我終於清醒的時候,我發現陳淵已經暈了過去。
我彈跳起來,摸了摸他的脈搏,還活著。
然後,我拉來了一邊的機器,給他做起了檢測。
信息素濃度極低!
只有正常人的二分之一。
我瞪大了眼睛,抹了抹嘴角的血,完了,陳淵讓我吸乾了。
從比正常人高三倍,讓我吸得只有正常人的二分之一了。
9
陳淵躺在床上休息,我給軍部發了消息。
表明戰鬥已經結束,但是陳淵身受重傷。
希望派其他人來接手,陳淵需要休息。
其實我是心虛的,畢竟,他重傷這個事兒是我造成的。
趙一凡來看過陳淵一次,他躲得離我遠遠的。
臨走的時候,才敢靠近我,「你把上校搞死了?」
我瞪過去。
「我算是知道了,你才是爺們中的爺們,之前都是我眼瞎,我真以為你是靠勾引上校上位的,我給你道歉。陳上校是個好人,你千萬別給搞死了。」
我看著他,輕聲說了個滾字。
他立刻沖了出去。
陳淵醒過來是在兩天後。
他一睜眼我就說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就,把你吸乾了。」
「沒關係啊,我也爽到了。」
聽到他這話,我瞬間從後腦勺麻到脊梁骨。
他在胡說什麼八道。
「和我在一起吧,當我的 omega,你想怎麼吸、怎麼聞都行。和我在一起,你會很安全,還能一輩子不挨餓。」
我看著他那篤定的眼神,有些感嘆他的聰明,「你知道了?」
「嗯。」
「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一開始叼我胳膊的時候,我不確定;剛來軍部的時候,我有點懷疑,但也懷疑過你是蟲族派來的姦細。後來,你咬我腺體的時候,我完全確認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腺體,「看,完全恢復了,唯一的解釋就是,你不是人。」
他,是不是罵我了?
我坐到床上,釋放出一些我的桃子信息素。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我們的信息素匹配度特別低,但是我的信息素確實能安撫陳淵。
「我剛來軍部的時候,你為什麼會懷疑我?我明明表現得很柔弱。」
「你是說你把賈茂打了一頓的事情嗎?」
我瞬間睜大了雙眼,「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
「樓梯間那裡有隱蔽監控,那天我們在監控室查找其他監控畫面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你打人直播。那種速度和力氣不是人能擁有的,當然,也不是蟲族能擁有的。所以我當時懷疑你是外星生物來的。」
「後來測試匹配度的時候,我也懷疑了,因為你的信息素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再加上,人和動物的信息素匹配結果都有百分之三左右。如果咱們兩個只有 0.001%,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已經完全是沒有任何關聯的生物物種了,才會降低到這種程度。」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算是我的命定之番了。」
原來是這樣,果然,我的基礎知識太薄弱了,還是得好好看看基礎生理知識。
我嘆氣,「其實某種意義上,你也是我的命定之飯。」
會移動的血包,會移動的飯。
但是我並不想這麼快就給我們兩個之間下定義。
「所以,在一起嗎?」
我看了眼儀器上的數值,「你信息素濃度已經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了。」
「那能在一起嗎?」
我看著儀器上的數值飆升,「你現在心跳有點快了。」
「在一起嗎?你要是想吸我,聞我,總得有個適合的身份吧,不然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的。」
我氣笑了,「我還沒聽說過,哪個 A 告 O 性騷擾的。」
我還想再說什麼,結果發現陳淵的信息素濃度又開始往上升了。
「你這個信息素變異,確實問題太大了,濃度又上去了。」
陳淵看著我,然後突然咬破了嘴唇,用力一抿嘴,血就流了下來。
我心疼地想去舔,他卻用手抵住我,「和我在一起,你愛怎麼樣都行。」
我看著流下的血口乾舌燥,「行行行,在一起,快點,要流到衣服上了。」
於是,我和我的移動血包在一起了。
10
晚上,我被陳淵抱著睡覺,我真是三百六十度被他的信息素包圍了。
真是太幸福了。
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陳淵突然開口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坦白的。」
我昏昏沉沉:「什麼事情?」
「你的催眠對我不管用。」
我唰地一下坐起來。
「不管用?」
「對,因為我信息素濃度過高的時候, 每隔幾分鐘頭就會像針扎一樣疼,我大部分時間信息素濃度都是超標的, 所以你催眠我的時候,開始確實是成功的,但是我一旦腦袋疼,我就會直接清醒了。」
聽到這裡, 我覺得一切都說得通了。
所以一開始那次, 我在他身上啃啃摸摸的, 他才會突然有反應。
「那次要不是那個通知開會的電話, 你接下來想做什麼?」
我尷尬地笑了笑, 「我沒想幹什麼。」
「不,你想, 你解我皮帶了。」
我急忙騎在他身上,抬手堵住他的嘴, 「別再說了,謝謝,感覺有點社死了。」
他沒有說話, 但是看著我的眼神絕對不清白。
「咱還能好好睡覺嗎?」
「能。」
說完, 他突然將自己的食指放在嘴裡,把指尖咬破了。
我:……
他根本不想好好睡覺。
我無奈地拉過他的手指,塞進自己嘴裡含著。
而陳淵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放肆。
行吧行吧,看來不釋放一下信息素,他是絕不會睡覺了。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含著他的手指,解開了他睡褲的帶子。
11
第二天一早, 我腰酸背痛地醒來。
可惡。
我昨晚啃了陳淵半個小時,結果他啃了我兩個小時。
我看著自己渾身的痕跡,恨不得掐死他。
他是真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
回到軍部之後, 陳淵立刻寫申請,和我領了證。
然後, 把我的行李都搬到了他的屋子裡。
我們兩個結婚的消息傳出去之後, 很多人都覺得我不配。
畢竟我只是一個大一的學生。
我和學校申請, 直接參加了大四的畢業考試, 結果拿到了全系第一的畢業成績。
他們覺得我太弱, 配不上陳淵。
評論區, 一個暱稱是 fan 的人瘋狂刷評論:【他一點都不弱, 他強的一批,估計上校都不是他對手。】
我不想搭理這些無聊的東西了, 所以後續也就沒再打開過這個頁面。
一直到一條視頻被發布到了網上。
在一次作戰中, 陳淵突然犯病,信息素濃度直線攀升,我瞬移過去一口咬在他腺體上。
然後五指張開,將敵方衝過來的人直接催眠了,他們沖回自己的戰營,一頓砍殺。
所有人都沉默了。
十分鐘後評論區開了鍋了。
【沒想到啊,陳上校是要老婆保護的。】
【誰都知道陳上校的病, 但是果然, 能治好他的只有他老婆啊。】
【你們看到他被咬腺體的時候那個暗爽的表情了嗎?】
【我什麼都不想說了,我沒想到, 真爺們竟然是林雪昭。】
【結果竟然是雙強劇本嗎?】
【太刺激了。】
【別的不說,你們看他們兩個那拉絲的眼神,沉冤昭雪這對 cp 我磕定了。】
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