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青梅說我高中霸凌她,可我沒讀過高中啊完整後續

2025-12-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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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自詡溫柔善良的小白花形象,被網友扒得連根都不剩。

我原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算是落幕了。

卻沒想到某天中午,前台突然打電話上來說有人找我。

等我下樓時,陸辰軒正捧著一大束紅得刺目的玫瑰,站在公司門口,他看見我時眼睛亮了幾分,朝我走來。

陸辰軒抱著那束玫瑰,神色緊繃得近乎小心翼翼。

風吹過,他將花緊緊護在懷裡。

「清辭。」他叫我,聲音低啞,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我們……能不能談談?」

我站在旋轉門前,整個人從忙碌的節奏里抽離出來,看著突然出現的陸辰軒,好像看見一個從過去爬回來的幽靈。

「有什麼好談的?」我語氣平穩,像在問一個普通客戶。

陸辰軒咬了咬牙,把玫瑰端到我面前:「我想……重新開始。」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懊悔,「我不該聽芊芊的,我不該懷疑你。」

我沒有伸手接。

陸辰軒像是怕我走,急急補充:「你放心,我已經跟芊芊斷得乾乾淨淨。我爸媽也知道是她撒謊,他們……他們也很愧疚。」

「清辭,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挑眉,看著那束玫瑰。

鮮艷、熱烈、昂貴。

但對我來說沒了任何意義。

「陸辰軒。」我淡淡開口,「你知道為什麼我連一句解釋都懶得跟你說嗎?」

他愣住。

我盯著他,一字一句道:

「因為我發現,比起我的沉默,你更願意相信別人隨口一句話。」

「那我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陸辰軒的臉色瞬間發白。

我繼續道:「現在真相出來了,你才想起你『愛我』?那我問你,當初你第一時間懷疑我時,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做得很對?」

他啞口無言,手指緊得幾乎要捏碎花莖。

「清辭,我那是被她騙——」

「所以呢?」我打斷他,「被騙了就是理由?你懷疑我的時候,從來不需要理由。」

空氣安靜了三秒。

他聲音沙啞到幾乎聽不出原音:「那……我現在可以補救……」

「哦,你可以補救。」我點點頭,「但對象不是我。」

我抬手,輕輕推開他擋在我前面的那束花。

「我已經不需要你了。」陸辰軒徹底僵住。

那一瞬間,他眼裡所有的希望像被我親手熄滅。

我越過他,往公司門口走。

剛走兩步,身後傳來他幾乎要跪下的聲音:

「清辭,我只有你了。」

我停下腳步,卻沒回頭,只輕輕吐出一句:

「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以後請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完,我推門而入。

玻璃門反射中,陸辰軒抱著那束玫瑰,像被整個世界拋棄一樣跪在原地。

第二天下午,我剛開完會準備回辦公室,前台突然給我打內線電話:「清辭,外面有兩位自稱是您長輩的人,說一定要見您。」

長輩?

我皺了皺眉,卻已經大概猜到是誰。

走到大廳時,陸辰軒的父母正站在那裡。

兩人明顯盛裝而來,衣服剪裁講究、神情拘謹,卻又帶著藏不住的優越感,那種「我們願意彎腰,就是恩賜」的傲氣。

陸母先開口:「清辭,我們……這次是來向你道歉的。」

陸父也跟著嘆氣:「我們那天確實被芊芊矇騙了,說了些不中聽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我靜靜看著他們,沒有打斷。

陸母繼續說:「芊芊是個問題孩子,我們也沒想到她敢造假。你是乖孩子,我們知道的。」

她甚至努力擠出一個的笑:「這次的事,我們希望就此翻篇吧。」

我挑眉:「翻篇?」

陸母點頭,語氣不自覺帶上『施捨般的寬容』:

「畢竟我們家阿軒真的很喜歡你,這次他也很自責。年輕人嘛,總會犯錯,我們做長輩的不會和你計較。」

我笑了。

他們不是來道歉,是來「維穩」與「挽回面子」。

「陸太太,」我輕聲開口,「你們這麼說,是希望我原諒陸辰軒?」

陸母點點頭,仿佛這件事終於進入正題:「當然了。我們家從來沒看低過你,也願意把你當一家人。」

「說到底,你們年輕人的吵架……我們長輩勸勸,也就過去了。」

她話音剛落,我抬起手,打斷了她的自說自話。

「陸太太,陸先生——」

「我覺得你們似乎誤會了一件事。」

他們愣住。

我抬起眼,聲音平靜得像在開例會:

「你們兒子想復合,是他的事。」

「但我不願意,是我的事。」

陸母臉色驟變:「清辭,你別衝動。」

「我並不衝動。」我微微一笑,「恰恰相反,我現在非常清醒。」

陸父皺眉:「我們好聲好氣地來道歉,你別得寸進尺。」

我輕輕笑出了聲:「得寸進尺?陸先生,是誰在那天一句解釋不聽,直接認準我是霸凌者?」

陸父被噎住。

我繼續,語氣鋒銳卻禮貌:

「我沒有義務承受你們的偏見、你們的審判,更沒有義務在真相出來後,還得站在原地等你們回心轉意。」

大廳安靜得針落可聞。

陸母急得紅了眼:「那你要我們怎樣?跪下來嗎?」

「無需。」我淡淡道,「只是別再來打擾我。」

「我不會和陸辰軒復合。」

「永遠不會。」

陸母臉色慘白,像突然老了十歲。

陸父沉聲:「清辭,你會後悔的。」

我看著他們,輕輕吐出一句:

「不,會後悔的永遠不是我。」

說完,我轉身離開,只留下他們站在原地,像被人抽空了力氣。

這件事過去後,我的人生像被誰悄悄按下了『加速鍵』。

直播里的反轉讓我在公司徹底站穩了腳跟,連向來挑剔的上司都不得不承認我處理危機的能力。

升職、獎金、項目滾滾而來。

半年後,我多年攢下的積蓄,外加這段時間各種獎金、補貼、職級提升,我終於實現了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願望:辭職,去國外重新讀書。

學歷曾是壓在我心底的一根刺,現在我終於有能力,親手拔掉它。

辭職信遞上去那天,全公司震動。

上司挽留到最後一刻:「我們可以保留你的職位,替你承擔一半的留學費用。」

我笑了笑,禮貌拒絕。

「我不想再依賴任何人了。」

那一刻,我真正從過去所有關係里抽離出來,像割掉纏在身上的藤蔓。

我飛往巴黎的那天,陸辰軒在機場堵我。

他鬍子拉碴,憔悴得像連續幾天沒睡。

「清辭……你真的要走?」

我摘下墨鏡,看向他。

「你和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請不要再騷擾我。」

說完,我轉身進入安檢。

後來我才從朋友那聽說:

陸辰軒家因為白芊芊的網絡醜聞,影響很大。

他本人被公司停職,就連他父母的工作也受到了影響。

項目被暫停審批,仕途一片黯淡。

風評差到親戚逢年過節都不敢提他的名字。

而白芊芊沒有那麼幸運。

她高中霸凌其他同學的視頻、錄音、證人……鋪天蓋地地被爆出來。

徹底社會性死亡。

最後,她的大學取消學歷,工作單位解除合同。

就連去便利店兼職都被店長拒絕。

整個人像墜落到泥沼,越掙扎,越沉。

每天早上,我踩著巴黎河面吹來的風去學校上課。

晚上,我在塞納河畔的長椅上寫論文。

我的世界安靜、遼闊、充滿可能性。

某天凌晨,手機螢幕亮了一下,收到條陌生消息:

「我還在等你。」

我沒有回。

我把手機扣在桌上,看向窗外被夕陽染紅的天空。

心裡輕輕說:

「我再也不會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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