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弟弟被拐前一刻完整後續

2025-09-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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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就因為給弟弟買冰棍的半分鐘,我的人生徹底碎了。

弟弟丟了,奶奶一棍打斷我一條腿,罵我斷了江家香火。

緊接著,爸爸死於礦難,媽媽瘋癲跳河。

我還沒讀完初中就被賣給王大壯,新婚夜被折磨得血肉模糊。

我拖著殘腿爬回村求奶奶,她一巴掌扇得我嘴角流血:「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被抓回去後,我被摧殘得連路都走不了。

那天夜裡,我用麻繩把自己吊在房樑上,總算能跟家人團聚了。

可死後魂魄不散,我眼睜睜看著奶奶跟小叔嘀咕:「早知道當初連這死丫頭一塊賣了。這下人死了還得還彩禮,真是賠錢貨!」

小叔朝我屍體啐了口痰:「一家子晦氣鬼!」

滔天恨意中睜眼,我正牽著弟弟站在放學路上。

死亡倒計時,又開始了!

1

夕陽西下,蟬鳴聒噪得刺耳。

「奶奶怎麼還沒來呀?我要吃冰棒!」

弟弟搖著我的手,小臉曬得通紅。

我心臟猛地一縮。

一分鐘前,我還在房樑上感受著窒息的痛苦。

耳邊是奶奶和小叔冷漠的咒罵。

睜眼間,校門口電子鐘顯示著 2000 年 7 月 15 日 17:00。

我重生了,回到了前世弟弟失蹤這一刻。

放學的人潮湧在校門口,家長們伸長脖子找孩子。

我讀四年級,弟弟讀學前班。

再過十分鐘,奶奶就會準時出現在人群里。

前世就是這時候,我問奶奶要了錢,轉身去買冰棒。

不過半分鐘,再回頭時,小軍就沒了蹤影。

奶奶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我身上,罵我斷了江家香火。

拿起木棍硬生生打斷了我一條腿。

後來爸爸死於蹊蹺的礦難,媽媽瘋瘋癲癲跳了河。

我後來被迫輟學,初中都沒念完,被賣給隔壁村的王大壯。

新婚夜被折磨得血淋淋。

最後求助無門,受不了折磨用麻繩把自己吊在了房樑上。

回憶前世慘景,冷汗涔涔。

這一世,絕不能讓悲劇再發生!

我握著弟弟的手心全是冷汗。

奶奶馬上就要出現,必須躲開她!

家不能回,只能往爸媽的礦上跑,找到他們才能安全。

我攥緊弟弟的手蹲下,聲音發顫:

「小軍,咱不等奶奶了,玩闖關遊戲好不好?贏了見爸媽,買大雞腿。」

五歲的孩子對遊戲毫無抵抗力,立刻拍手點頭:「好!我要贏雞腿!」

我拉著他繞到操場後牆,那裡有個孩子踩出的狗洞。

前世我嫌髒從不來,此刻這卻是唯一的生路。

「鑽過去就算贏第一關。」

我撥開洞口雜草,看著弟弟瘦小的身子靈活鑽出去,自己跟著趴在地上往前爬。

粗糙的泥地磨得膝蓋生疼,可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去礦場,找爸媽!

剛鑽出狗洞,還沒來得及拍土,眼角餘光就瞥見樹下的人影。

心裡咯噔一沉。

是小叔!

他怎麼在這?

他不是去城裡務工去了嗎?

他靠在樹幹上抽煙,腳下堆著好幾個煙蒂,顯然等了很久。

後背瞬間沁出冷汗。

原來如此!

小軍從小怕生,陌生人碰一下都能哭破喉嚨,可前世卻失蹤得悄無聲息。

前世一定是奶奶引開我,小叔抱走了小軍!

親叔叔出手,孩子自然不會反抗!

「姐姐,咋不走了?」弟弟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捂住他的嘴,貼耳壓低聲音:「別出聲。看見小叔沒?咱得繞開他,跑到礦場就算贏了。」

弟弟眼睛一亮,用力點頭。

可已經晚了。

小叔江憶福像是察覺到動靜,抬眼望過來,看到我們時眼睛瞬間亮了。

他臉上堆起極不自然的笑朝我們走來:「小婉、小軍?奶奶正到處找你們呢,這大熱天的,跑這兒來鑽狗洞,不嫌髒?」

2

小叔越來越近,煙味嗆得我鼻子發酸。

不能被他抓住!

我飛快掃向四周,不遠處放學的人流里全是家長和孩子。

那是唯一的活路。

「小軍,抓緊姐姐!」

我拽著弟弟從樹後猛衝出去,朝著人群狂奔。

「哎?你們跑啥!」

小叔在身後驚呼,腳步聲立刻變得急促。

「姐姐,跑快點!」

弟弟以為真的在玩遊戲,小短腿邁得飛快。

我心提到嗓子眼,專往人多的縫隙里鑽。

家長的談笑聲、孩子的打鬧聲混在一起。

每一秒都像在倒計時。

眼看小叔的影子越來越近,我急得大喊:「救命!有人販子抓小孩!」

可周圍人只匆匆瞥了眼,沒人停下腳步。

小叔的呼吸都快噴到我後頸。

眼角餘光瞥見馬路對面的交警崗亭。

有交警正在指揮交通!

「警察叔叔救命!」

我扯著嗓子喊,同時推弟弟。

「快往穿制服的叔叔那跑!這是最後一關!」

小叔罵了句髒話要去抓弟弟,我撲上去死死咬住他的胳膊。

「啊!死丫頭!」他甩開我,胳膊上留下了帶血的牙印。

我連滾帶爬追向弟弟,邊跑邊喊:「拐賣小孩啦!警察叔叔快看!」

喊聲終於驚動了路人,圍觀的人漸漸多起來。

交警皺著眉往這邊走,弟弟跑到馬路中間還回頭揮手:「姐姐快點!」

小叔追上來攔腰抱住我,我雙腳離地大喊:「他是人販子!救我們!」

「警察同志別誤會,我是她小叔!」

小叔臉色鐵青地賠笑,趁機抓住跑回來的弟弟,把我們倆都箍在懷裡。

我看著走近的交警,急得眼淚直流!

這時奶奶從人群里擠進來,一把搶過弟弟抱在懷裡:「寶貝孫子!可算找到你了!」

交警走到面前沉聲問:「怎麼回事?!」

「警察叔叔!他們要把我們帶走!我不認識他們!」

我拚命扭動,喉嚨哭得嘶啞。

「我要找爸媽!他們在礦上!求您送我們去礦上!」

奶奶臉色一沉,眼圈瞬間紅了:「小婉你這孩子怎麼回事?早上還好好的,現在連奶奶都不認了?是不是中暑燒糊塗了?」

她伸手想去摸我的額頭,被我狠狠躲開。

我盯著交警大聲說:

「我爸爸叫江國富,媽媽叫林秀蓮!他們都在礦場!您送我們去礦上,讓我爸媽認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我偷偷給弟弟使眼色,讓他別說話。

這裡沒人能證明他們是我親人,只要到爸媽身邊就安全了。

弟弟接收到我的眼神,以為還在玩遊戲。

乖乖閉上嘴,跟著我用力點頭。

交警的目光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眉頭皺得更緊:「你們真是這孩子的親人?」

周圍人開始竊竊私語:「這孩子說得有模有樣的,不會真是人販子吧?」

3

「千真萬確啊同志!」

奶奶連忙從褲兜里掏出皺巴巴的手帕,擦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這孩子從小就犟,昨天期中考試考了倒數。我多說了她兩句,今天就鬧成這樣,真是要氣死我這個老婆子了!」

小叔舉著帶牙印的胳膊附和:「是啊警察同志,我真是她小叔,這孩子脾氣太烈,看把我咬的。」

我急得渾身發抖:「我沒有撒謊!求您送我們去礦上找我們爸媽!」

交警拿出對講機正要開口時,人群里傳來熟悉的大嗓門:「警察同志,我知道咋回事!」

是同村的張大娘,她拽著自家孫子,最愛打聽東家長西家短。

此刻一臉看熱鬧的興奮勁。

遭了!

「警察同志,這確實是江家的老太太和她小兒子。這倆娃我看著長大的,錯不了。江家嬸子人可好了,天天來接孫子孫女放學呢。」

「你看!街坊鄰居都能作證!」

奶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接口:「這丫頭就是被慣壞了,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周圍議論聲瞬間變了調:「這孩子也太能鬧了,張嘴就來。」

交警臉色緩和下來:「行了,家庭矛盾回家解決,別在馬路上影響交通。家長多關心關心孩子,孩子也別亂喊人販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謝謝警察同志!給您添麻煩了!」奶奶連忙點頭哈腰,拽著我的胳膊就往人群外拖。

小叔緊跟在後面,死死攥著弟弟。

我眼睜睜看著交警轉身回到崗亭,心裡最後一點光亮徹底熄滅。

他們把我和弟弟塞進麵包車,車門「砰」地關上。

車發動的瞬間,奶奶拿出兩塊沾了藥水的手帕。

一塊捂在我口鼻上,另一塊按在弟弟臉上。

弟弟哼唧了兩聲就沒了動靜。

我順勢屏住呼吸癱軟在座位上,悄悄留了條眼縫。

「媽,這丫頭咋像知道咱們的事?」小叔透過後視鏡看我。

奶奶狠狠拍車座:「不可能!我跟你說找劉翠花時她在裡屋寫作業。」

她眼神陰狠:「許是這死丫頭機靈,看出不對勁了。」

「那咋辦?」小叔咬著牙。

「她都敢喊警察了,留著是禍害。」

麵包車在鄉間小路上顛簸著,奶奶沉默了半晌,突然開口:「劉翠花不是說想要個童養媳嗎?這丫頭看著機靈,養兩年就能幹活,正好跟小軍一塊處理了。」

「那敢情好!賣一個是賣,賣兩個也是賣。」

小叔踩下油門,車子往偏僻山路駛去。

我躺在后座,渾身冰涼,死死咬著嘴唇不出聲。

怎麼辦?怎麼辦!

4

我強壓著心跳,眼角餘光死死盯著窗外,默默記下沿路的標記。

「這破路顛得人骨頭都散架了。」小叔煩躁地拍著方向盤。

突然話鋒一轉,語氣里滿是怨毒:「哥也太絕情了!就因為我欠了點債,居然說要分家?這礦本來就該有我一份!哪輪得到他獨占?」

奶奶嘆了口氣:「誰讓你總不爭氣?上次收債的鬧到礦上,把你哥的臉面都丟盡了,他能不氣?」

「他憑什麼不讓我插手礦場?」小叔猛地拍了下喇叭,震得車窗嗡嗡響。

「他就是打心底里瞧不上我!上次不過是想從礦上支筆錢翻本,他居然當眾揍我!」

我蜷縮在座位角落,記憶猛地衝破閘門。

前世收債的人拿著鐵棍堵在礦場門口,爸爸渾身是灰地從礦井裡跑出來,擋在小叔身前硬生生挨了兩棍。

後背當時就青了一大片。

那天晚上家裡的燈亮到後半夜。

爸爸的怒吼、小叔的哭喊、媽媽的抽泣混在一起。

最後爸爸摔了茶杯:「你這輩子別想碰礦場的事!滾出去,別在我家待著!」

「所以這礦場必須到手!」小叔的聲音淬著狠勁。

「他不是視小軍為命根子嗎?把這小子賣了,他肯定得瘋!到時候我在炸藥上動點手腳,製造個礦難,把責任全推給他,保證讓他把牢底坐穿!」

奶奶眼睛一亮:「這主意好!他進了牢子,礦場自然就歸咱們了。」

我的心臟像被重錘狠狠砸中。

前世的畫面碎片般湧來。

爸爸礦難後蒙著白布的臉。

媽媽瘋後跳河濕透腫脹的屍體。

我腿上猙獰的傷疤,還有房樑上那根冰冷的麻繩……

原來前世那場礦難,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弟弟失蹤後,爸爸整日魂不守舍,才讓小叔鑽了空子。

在弟弟失蹤後的第三天,就發生了礦難。

爸爸是為了救被困的礦工才埋在礦井裡的,死後還被扣上罪名。

他剛閉眼,小叔就在族老面前立了字據,一分錢沒花就吞了礦場。

爸媽一輩子省吃儉用攢下的積蓄,全填了礦難賠償的窟窿!

他們算得清清楚楚。

爸爸沒了獨子,家產自然就落到小叔這個唯一的弟弟手裡!

可他們憑什麼?

奶奶跟著我們住了八年。

爸爸每月都給她錢,從不讓她乾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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