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白芷6:詭異燈塔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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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女星消失在詭異燈塔的漁村。

有人給我出了 5000 萬尋人。

誰知我在漁村發現了一座海底墓。

女星被藏在墓中驚恐地求我救她。

只可惜,我是來殺她的。

01

我打著黑傘站在路口,沈染的照片在對面的大螢幕上播放,她笑容甜美,眼神卻十分空洞詭異。

一陣巨大的響雷將我的思緒拉回,我皺眉,快速進入邊上的清吧。

這座清吧的牆壁和卡座上,都是沈染的照片,足以看出這家店老闆對她的喜愛。

丁祖昱和秦晏訂的卡座很好找,看見我來,丁祖昱放下二郎腿,起身拉著我坐下。

「白大師你可算來了,今出門嚇死人了,到處妖風陣陣的。」

他說著抓緊我的衣袖朝我靠近,我伸出手指推他坐下,看向秦晏。

他今日穿著白色唐裝,如我第一次見他那般。

眉眼溫潤乾淨,氣質清冷又矜貴,和一頭奶奶灰戴著耳釘的丁祖昱坐在一起,反差感還挺大的。

「秦晏,你來說。」

「白大師,沈染這件事,或許,從一開始目的就是你。」

秦晏遞來一本破舊的筆記本。

筆記本最後一頁的夾層里,有鮮紅的六個大字。

【詭異燈塔——白芷。】

我回憶起一個月前,娛樂圈當紅小花沈染被經紀人姜常奪舍,姜常想要以此來救自己去世的女兒姜小染,而這本筆記本,就是姜小染用來寫日記的。

我救下沈染後,姜常灰飛煙滅。

按理來說已是塵歸塵,土歸土。

可如今這沈染不僅性格大變,連眼神中也毫無生氣,仿佛換了一個人。

不對勁。

只是如果姜常的目的是我,可能要讓他失望了。

畢竟,我不是人。

我叫白芷,出生在五百年前最鼎盛的南嶽國。

南嶽王死後,天下大亂,我作為他最看重的天師,消失在了人間。

所有人都以為我陪葬了,卻不知我是不死人,永生不死不滅。

我天生有感知生死的能力,能提前看到別人死去的畫面。

丁祖昱見我沒說話,姿態隨意地拍了拍胸脯。

「白大師,你放心,這些秦晏都查清楚了,告訴姜常使用禁術的人就來自這詭異燈塔邊上的漁村。

「這地方很邪門,傳聞每月第十日,海面上就會浮現一座燈塔,塔下有著未知的寶藏。

「曾經有不少漁民借著月光去打撈,要麼有去無回,要麼回來後都莫名地發了大財。」

我思索:「這和姜常有什麼關係?」

秦晏沉聲:「據說這些人不光發財還性情大變,甚至拋妻棄子,就像是被奪舍了一般。」

丁祖昱湊近:「白大師,你說有沒有可能,去過的人再回來,就已經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回頭看向丁祖昱,正想誇他,只見他神色緊張地靠近秦晏。

「秦晏,你說白大師會不會也不是原來的自己了,上次已經被姜常給害了。」

「你猜得不錯。」

我非常配合地朝著丁祖昱,面無表情地伸出手去掐他的脖子。

丁祖昱躺在秦晏懷裡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

秦晏無奈笑笑,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溫熱,和我冰涼的手對比鮮明,他身體倒是恢復得不錯。

「白大師,阿祖他開玩笑的。」

我收回手,無所謂地戳了一塊桌面的西瓜。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我沒有去這漁村的打算。」

兩人看向我異口同聲:「不去的話就來不及了。」

02

我和秦晏站在沙灘上,丁祖昱在後面指揮保鏢搬運一些潛水器材。

前方的海面已經霧蒙蒙的一片,月亮透過雲層折射出一束光芒倒映在海面,就像是在指引前進的方向。

此時,距離十號詭異燈塔出現還有兩天。

我本是不打算來的,但沈染失蹤了,她失蹤前帶著助理來這漁村旅遊,然後不知所終。

外人不知她在失蹤前和圈中的一位大佬在一起了。

據說兩人雖在一起不久,但感情很好。

大佬得知沈染失蹤,花重金四處尋找,當天就聯繫上了秦晏的父親。

秦氏旗下有一家叫條條順的公司,白道黑道的消息都十分靈通,很快打聽到了這漁村關於詭異燈塔的事,秦晏從沈染的房間拿到了這本筆記本。

大佬得知秦晏認識我,便出高價,想讓我去尋找沈染。

開價 2500 萬。

其實這錢不錢問題不大,主要是我和沈染也有過交集。

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女,就這樣出事,確實挺可惜。

於是,我讓秦晏去和大佬說,把找人的費用加到了 5000 萬。

而且得先打錢,一次性到帳。

大佬沉默了一小時後同意了。

於是我們連夜就出發,來了這漁村。

秦晏的人在之前已經把整個漁村都翻了一遍。

此地雖然遠離市區,但吃喝住宿都有,房子是高低錯落而建,住宿和餐館路口都有監控,一個人無緣無故消失,確實有些不正常。

沈染最後消失的地方是漁村通向詭異燈塔的小路上。

監控顯示那晚她手裡拿著相機四處拍照,還抬頭看了許多次月亮,步伐輕快心情似乎不錯,直到身影消失在監控後不知所終。

這條小路通向海邊。

大佬懷疑沈染掉進了海里。

於是我給她起了一卦,卦象顯示與水有關,危險和困難結合,但人還活著。

可人一旦入了海,就活不了這麼久了,除非這詭異燈塔下的海里有問題。

條條順公司把沿路的監控都翻了一遍,逐一排查,確定沈染沒有離開過漁村。

我看著忙前忙後的丁祖昱,秦晏來好歹是受人所託,他來不知為何。

「白大師,你別這麼看我,我純擔心你倆,要是你有個好歹,我還能組織人救救。」

我感動地拍了拍他:「丁少,有心了。」

「別客氣,白大師,我來都來了,順帶可以和秦晏在這裡潛水釣魚,聽說這裡水質很不錯。」

瞧著丁祖昱的人忙著搬運潛水設備,還有幾箱子的釣魚工具,我到嘴的話又忍了回去,於是道:「祝你好運。」

「謝謝白大師,欸……不對,白大師什麼意思啊,祝我好運??」

「字面意思。」

說完我走到海邊,秦晏跟了過來,伸出手遞給我一顆珠子,聲音溫潤。

「白大師,這是避水珠。」

避水珠?

這種珠子,我曾有聽聞,還以為早已失傳,沒想到在秦二爺手裡。

「傳聞人若落水,口含此珠可在水中遊刃有餘。」

「沒錯。」

早年不少人為了這顆珠子搶得你死我活,也不知有沒有這麼神奇。

我接過秦晏手裡的珠子,這珠子不大,晶瑩剔透里泛著淡淡綠光。

丁祖昱從後面八卦地湊上前來,他盯著珠子頗為疑惑道:「那這珠子之前使用的人多嗎?」

這個問題我確實沒想過,見我不說話。

他用手肘碰了碰我:「白大師,你說上一個使用的人會不會有口臭啊?」

秦晏:「……」

我直接笑出了鵝叫聲。

丁少就是丁少,這思維與眾不同。

「丁少你來潛水,以防萬一,要不你先拿去消個毒,說不準到時候用得上。」

丁祖昱嫌棄得不得了:「白大師,這打死我都不用。」

我笑笑抬頭看了眼天空,這天色怕又是暴風雨要來臨了,便回頭朝眾人喊道。

「先回漁村吧,明日再來搬設備。」

03

漁村入了夜,只有三三兩兩的燈還亮著,迎著海風,望去倒是悠閒愜意。

丁祖昱讓其他人回酒店休息,我們三人在村裡四處轉悠。

他們兩人在我後面商量潛水的事,丁祖昱大有一種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想法。

路過一條小巷裡面還有家店鋪亮著燈,便走了過去。

店鋪不大,裡面放著一個長桌子,上面擺著珍珠貝殼,還有一些海產品。

我走進去看見一條珍珠手鍊。

丁祖昱則抓起一條風乾的魚。

「白大師,你看這魚長得好奇怪。」

「這不是一般的魚。」

秦晏出聲,卻聽不出情緒。

我聞聲望去,丁祖昱手裡的東西,確實不能稱之為魚,不過巴掌大躺在丁祖昱手裡,花紋卻奇特,單看花紋更像是蛇皮,而身體被烘乾後卻又扁又圓。

原本魚眼的部位光滑平整,竟沒有眼睛,只有一個紅色的嘴巴微張露出鋒利的尖齒。

老闆從後方挑開帘子進來,看見我們喜笑顏開。

「各位老闆好眼光,這條魚叫無臉魚,是大補之品。」

丁祖昱嫌棄地把魚放回攤位上:「老闆,你別看我們外地來的忽悠人,這玩意魚不魚,鬼不鬼的,你說能吃?」

老闆笑笑:「這位老闆一看就是第一次來漁村,這無臉魚是長在深海的,雖然外貌醜陋,但功效絕對好。」

老闆說完看了我一眼,壓低了聲音湊近丁祖昱,「絕對滋陰補陽的好東西,之前很多人來買都沒貨,老闆好運氣。」

丁祖昱的表情越發嫌棄。

秦晏拿過我手裡的珍珠手鍊,走了過去:「老闆,一起包起來吧。」

我挑眉,丁祖昱也是大吃一驚。

「晏,買項鍊就算了,你不會……這魚你別聽這老闆的,你要是身子虛,咳咳,哥們我回去我給弄點好東西。」

老闆一聽秦晏讓打包,三下把魚放進塑料袋,項鍊拿了一個小盒子裝了起來。

「這位老闆不光一表人才,眼光也好,這無臉魚日常價兩萬八,最後一條給老闆打個特價,給 8888 就行,手鍊也是特價 500。」

秦晏遞過去卡,老闆接過卡嘴快笑得裂開了。

等我們都出了門,老闆臉上的笑容消失,利索地關上大門,他看了看手機上的餘額,遺憾道。

「又一群來送死的,早知道多坑點。」

04

回去路上丁祖昱一路打探秦晏的身體情況,秦晏搖搖頭。

「這魚不是用來吃的。」

「那能幹什麼,長這樣,回去做標本看著都怕。」

「這是食人魚。」

「我丟,這玩意兒能吃人??」

丁祖昱三兩步走到我旁邊,抓緊了我的衣角。

「我父親的朋友早年來過這裡,提到過詭異燈塔下有一種食人魚,這魚若是在水裡十分兇殘,它們沒有眼睛,捕食靠著血腥味來判斷方向。」

「那要沒有東西受傷,這魚在深海不是得餓死?」

我瞧了眼秦晏手裡晃動的袋子:「也可能這東西,並不需要經常吃,吃一頓能管很久。」

丁祖昱嚇得瑟瑟發抖:「那得吃什麼玩意,才能一頓管這麼久。」

他說完看向秦晏,面露驚恐。

「那……那我們這次的潛水計劃還是取消吧,等回去哥們給你安排更好的地方,不然這下去喂魚就不划算了。」

「聽聞這魚已經消失很久了,沒想到又出現了。」

秦晏說完,丁祖昱又回頭看我一眼:「白大師,你最好也別下去了,區區 5000 萬,你要是缺錢找我,這下去只怕有去無回。」

說完他連打了三下嘴巴,「呸呸呸,剛說的都不算。白大師吉人自有天相,不過這海咱真不……」

他話音未落,暴雨傾盆而下。

「行,我考慮考慮,先回去。」

說完三人朝著旅館的方向跑去。

這場暴雨連續下了兩天,村裡的漁民倒是見怪不怪,說每月到十號左右總有暴雨。

直到十號下午突然放晴,天空仿佛一幅霧藍的畫,美得有些不真實,隨著夜色降臨,海面上出現細長的倒影,無聲指引著方向。

秦晏的人在漁民的帶領下背著裝備上船,陸續下了幾撥人,都無功而返,上來後均是上吐下瀉,嚴重者神志不清。

我讓丁祖昱帶人把他們送去醫院後,換上了潛水裝備上了船,秦晏跟了上來,他從船艙拿出裝備,準備換,被我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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