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折點出現在對鋼筆的X光掃描上。筆管里藏著一卷微型膠捲,是1995年拍下的錄影,裡面沈振華對著鏡頭說:「如果美娟敢為難孫媳婦,就把我骨灰灑在祖宅門口。」坐在賓客席的七大姑八大姨,正是當年親眼看過原始遺囑的族人。
遺照背後的血淚字
當王美娟想要搶走骨灰盒時,沈清歡翻過遺照。
照片背後,用血寫著一行「對不起」,經鑑定是沈明輝1998年車禍臨終前寫下的。原來當年他不是私奔,而是帶著母親燒掉的真遺囑,冒著大雨要去公證,半路出了意外。
更讓人鼻酸的是骨灰盒夾層里的孕檢報告——沈清歡其實已經懷孕三個月。B超影像旁邊有鉛筆字跡,是沈明輝的絕筆:「孩子取名念祖,要記得孝敬奶奶。」